“主公,你這是?”


    “景興,隔!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嘿,這可是我的獨家做法,全天下都沒有這手藝呢!”


    李蕁昆醉醺醺的得意一笑,說不出來的自得。


    沒錯,就是燒烤!


    燒烤可能是人類最原始的烹調方式,是以燃料加熱和幹燥空氣,並把食物放置於熱幹空氣中一個比較接近熱源的位置來加熱食物。


    白烤、糊泥烤、串烤、酥烤、掛糊烤、叉烤、箅烤、明爐烤、暗爐、竹筒烤、篝火等等等等,全都是燒烤的方式。


    王朗也是有些懵,在他看來,這都是那群為開化的胡民才會去吃的東西。


    而且,貌似沒有主公烤的這個香?王朗疑惑的在李蕁昆的招呼下坐在了李蕁昆身旁,仔細的聞了聞,發現的確很香。


    考古專家在魯南臨沂市內五裏堡村出土的一座東漢晚期畫像石殘墓中發現兩方刻有烤肉串的畫像石,經研究發現這兩幅畫中所見的人物形象皆漢人,他們烤的肉串是牛羊肉串。


    那麽,為什麽李蕁昆說他是獨家手法呢?


    因為李蕁昆有萬能的倉庫,他從裏麵換出了黑椒粉,辣椒粉、白芝麻,孜然粉、、蒜香雞粉、蒜蓉!雖然係統特別的黑,但是李蕁昆已經等不了自己領主廚房出來的那一天了。


    王朗抓起一小撮黑椒粉和孜然,放在鼻尖聞了聞,大驚失色道:“主公,這些東西可都是寶貴的資源啊!您怎麽給用在飲食上了!”


    李蕁昆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個年代貌似不是沒有這些東西,而是太珍貴而沒人去用來實驗怎麽吃好吃。


    李蕁昆一下子酒醒了不少,開始沉思起來。


    雖然這些東西很費糧食單位,但是相比於糧食單位,還是錢更加讓人心動。


    錢和軍械,是目前限製李蕁昆最大障礙。


    “你有路子嗎?”


    王朗想了想,明白過來,說道:“我與糜竺乃是兄弟之交,若是主公想要打通徐州商路,隻要拿出貨物和出售的意圖,我想,以我為媒介,輕而易舉。”


    李蕁昆一聽,當時就樂了,這特麽是忽悠一個送一個啊!


    糜竺誰不知道啊?可以說沒有這位大仙,那老劉就算是得到了徐州牧之位,也發展不起來!因為沒錢!沒錢就沒有糧,沒有武器裝備,招募不到鄉勇。


    錢,啥時候都是萬金油,除非是生死之間。


    “嗯,以後這方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王朗微不可查的失落了一下,但還是被李蕁昆看見了。


    李蕁昆忽然想起,自己這可是在漢代,商人,可是賤行啊!


    “景興,在我的心中,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隻要不是違背道德和法律,職業不分貴賤!”


    王朗眼睛一亮,激動的看向李蕁昆,仿佛是找到了知己一般,腰杆不自覺的挺直了起來。


    漢代雖然沒有什麽“三六九等”的行業概念,也沒有“狀元”一次,但是王朗還是聽明白了李蕁昆的意思。


    “來!今天沒有別人,就咱們兩個,也別整什麽主公不主公,來,嚐嚐!”


    李蕁昆遞給王朗一串外焦裏嫩的巔峰之作,王朗受寵若驚的接了過來,吃了一口……


    “握醜(臥槽)!切厚池勒(太好吃了)!”


    王朗全然忘記了剛剛看見李蕁昆吃這些寶貴資源的痛心疾首之心情,此時此刻他化身為了戰士,要和這些烤串鬥爭到底!


    ………………………………


    一夜就這麽過去了,喝高了的兩個人差點拜了把子,李蕁昆在李慶楊的攙扶下上了三樓,先要進屋睡覺,卻沒打開門,就在三樓地板上躺了一晚上。


    而王朗就比較慘了,沒人來扶他,最後還是李德真實在於心不忍,給王朗蓋了一張羊皮,以防他凍死。


    李蕁昆感受到了臉上的溫暖陽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見自己身旁的大浴桶裏的水還冒著熱汽,打了個哈氣就脫了個精光進去泡澡。


    “爽!”


    由於要塞裏沒有女的,李蕁昆就這麽毫無形象的躺在浴桶裏感受著陽光的溫暖。


    “主公您醒了?這是給您準備的早餐。”


    李蕁昆泡了一會,李德真就端著個盤子走了進來,李蕁昆看見上麵的肉幹和麵包以及葡萄酒就感覺上頭。


    “昨天誰扶我回來了的?”


    “回主公,是李慶楊將軍。”


    李蕁昆問道:“那他就不能給我扶到屋裏嗎?”


    李德真一本正經的答道:“主公,我們沒有進入四樓的權限。”


    李蕁昆:*的狗日的係統!*的智障!


    “那王朗呢?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和王朗一起吃的飯來著。”


    “在外麵躺了一晚上,所幸沒有凍死。”


    李蕁昆:…………


    “那你為什麽不給他找個地方睡覺?”


    “嗯……主公,咱老李也是正常人,不喜歡男的,不可能帶著王朗回自己家的。


    而且咱老子也就那麽一點老婆本,不可能給王朗花錢住酒樓居所。”


    李蕁昆:你可真實在,有老子的風範!


    等李德真退下後,李蕁昆光不出溜的從浴桶裏出來,渾身濕漉漉的坐在椅子上吃著讓李蕁昆上頭的美味早餐。


    “出事了!出事了!主公出事了!”


    隻聽一聲高呼,李選延就渾身戴甲、裝備齊全的出現在了李蕁昆的視線裏。


    兩人四目相對,目光在空氣中交織,仿佛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出現了。


    李蕁昆:…………


    李選延:…………


    李蕁昆:(??????)


    李選延:( ̄┰ ̄*)


    李蕁昆“砰!”的一拍桌麵,怒吼道:“你特麽看夠了沒啊!”


    “主公息怒!”李選延趕緊低著頭下了樓。


    ………………………………


    要塞二樓


    “說,出特麽啥事了慌慌張張的,你也挺大個人了,都三流武將了,還這麽不沉穩,你這樣冒事我這個當主公的怎麽放心?你要想我一樣,泰山崩於麵前而巍然不動。”


    “主公,北村外三公裏處發現一支兩千五百人的隊伍正在靠近,其旗兵打著‘昌’字旗號。”


    李蕁昆當時就炸了:“臥槽!!!那還等特麽啥那,趕緊讓李漢亮和李賢雲帶著兩部應招兵和獵弓手到北村防守啊!老子的三曲精銳呢?!”


    李選延:說好的心如止水呢?


    李選延抿抿幹燥的嘴唇,說道:“主公,李漢亮已經帶領其本部人馬在北村構築了建議的防禦工事,李賢雲部也已經全部就位,可以在敵軍衝鋒至兩百步時發起齊射。長槍兵已經在要塞北城牆集結,李孝彬已經率領刀盾兵和李文鑄的弓箭手前往北村。”


    李蕁昆聽後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長處一口氣,要鎮定,又不是自己上戰場,自己是個指揮,慌個屁啊。


    李蕁昆實在是沒有想到,昌豨的人馬居然這麽快就來了,難道是要和臧霸會師?不會是王朗他們這群流浪者引來的吧?


    “你先去北城牆,我稍後就到。”


    “是,主公。”


    不一會,李蕁昆就身著烏金镔鐵鎧、烏金鎖子內甲、魚鱗臂鎧和烏金甲板靴來到了北城牆。


    “這也太沉了,要不是心思第一次亮相,老子說啥也不穿。”


    這是係統給李蕁昆這個領主的鎧甲,但是李蕁昆隻有第一次見其心獵的情況下穿了一會。


    這一身厚重的鎧甲,讓李蕁昆這個體能的人來穿,真是難為他了。


    “走!奔赴北村!”


    李蕁昆大手一揮,在李選延的攙扶下上馬,一片“必勝”聲中,慢慢悠悠的走向了北村。


    是的,李蕁昆還沒學會怎麽騎馬,現在還是李選延在前麵牽著馬,要不是時間緊,自己還要點麵子,早就不穿鎧甲撒丫子跑過去了。


    他李某,也是個體麵人!


    ………………………………


    “校尉,斥候來報,敵軍五千餘人,而且還有援軍正在陸續趕來。”


    周泉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問道:“徐州何時出現了一股紅色為主甲的勢力了?”


    傳令小兵想了想,也沒想出來個結果。


    周泉擺擺手,示意手下軍隊準備戰鬥。


    周泉摸著自己的下巴,騎在馬上,遙遙的望著北村(劉勳所在居住地),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管你何方勢力,昌老大說了,糧草告急,既然你們人這麽多,應該糧食不少吧?”


    在周泉看來,對方全都是烏合之眾,也就說自己勢力剛剛建成之初的平均實力。


    “不過,那三曲人馬到是讓人很意外啊。”


    那三曲,無論是裝備製式還是精氣神,給周泉的感覺都是大漢正規軍的樣子。


    “主公!”


    “拜見主公!”


    “主公!”


    李蕁昆挨個點頭,架子十足,在李選延的攙扶下下馬,來到陣前,看著簡易的防禦工事,很滿意。


    “景興,他們是昌豨的人?”


    “主公,他們正是昌豨的人馬,那為首之人姓周名泉字凡偉,徐州開陽人。”


    李蕁昆點點頭,又問道:“他們沒有援軍?”


    王朗認真的點點頭,李蕁昆心中大定,幾步上前,對著敵營高喊道:“對麵的沙雕聽著!要鬥將就趕緊的!要戰陣衝殺也麻溜利索的!老子沒那麽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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