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笑道:“這酒都沒啥味,能有啥味?”


    張悅悅沒有理會李總,反而看向了王麗,問道:“喂,現在該怎麽控製這貨?”


    王麗淡淡地說道:“可別怪我沒告訴你,控製他人是會對自己的靈魂造成影響的,如果是要掌握他人的命運,更是會直接被吞噬掉靈魂。”


    “你確定要控製這貨?”


    “當然。”張悅悅連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道,“這人長得這麽醜、這麽猥瑣,我不好好教訓他一頓,怎麽幫你初出氣?你就告訴我該怎麽做就行了。”


    王麗答道:“想。”


    “想?”張悅悅懵了,忙說道:“我要是能想出來還用問你嗎?”


    王麗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想控製他什麽,直接在腦子裏想就行了,他自然會根據你所想的去做。”


    張悅悅歪了一下腦袋,眨巴著眼睛,“這麽簡單?”


    “嗯。”王麗應道。


    李總一臉懵,疑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啊?”忽然李總的臉上堆起了陰笑,十分興奮地說道:


    “要‘控製’我很簡單的,隻需要一張床就行,實在沒有床,沙發椅子,甚至地板衛生間都可以,我不挑的。”


    張悅悅一腳踢在了李總腹部,李總腹部受擊瞬間疼痛了起來,雙腿屈膝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指著眼前的張悅悅,憤怒無比地說道:


    “你,你居然敢踢我,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再也無戲可拍?”


    張悅悅輕哼一聲,極其不屑地說道:“不信。我爸可是張氏集團董事長,作為張氏的千金,隻要我爸隨隨便便扔點讚助費,我就會接戲接到手軟。還怕你不成。”


    “叫你李總是對你客氣,你不會以為在我這裏,你真的是個‘總’吧?”


    張悅悅走到茶幾旁,拿起了果盤中的水果刀,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突然扔給了李總,說道:


    “現在就讓我們來看看木偶花的效果吧,李總狗狗,拿起那把刀。”


    李總看著眼前的水果刀,顫抖地伸出手就要去撿地上的刀,可李總的眼睛卻瞪得很大,眼中滿是驚駭,他的手竟然不受控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居然這麽聽話。”張悅悅見李總順從地撿起了水果刀,心中無比興奮,這麽快就奏效了,還真是有趣。


    張悅悅繼續吩咐道:“接下來,李總狗狗舉起刀。”


    李總聞言緩緩舉起了刀。


    王麗突然插話道:“可別弄死了,否則你也會受到影響的。”


    張悅悅連連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李總狗狗,對準自己的**,插下去。”


    話音未落,李總果然舉起刀,緩緩對準了自己的**,李總的眼中滿是恐懼和害怕。隻聽見一聲慘叫,李總手中的刀,筆直地插進了張悅悅所說的地方。


    鮮血順著李總的褲襠開始往外流,隻是瞬間就蔓延了一大片,染紅了地板。


    王麗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忍不住惡寒道:“咦~張悅悅你怎麽這麽變態,下手這麽狠。”


    張悅悅突然燦爛一笑,說道:“對付‘變態’當然需要更加變態的方式,不這樣怎麽能讓我們的李總長記性呢?”


    “李總狗狗,來我們繼續。”


    一時間鮮血飛濺,血液落到地上,濺到沙發上,王麗急忙躲開了,生怕血液會濺到她的身上。


    過了十幾分鍾,王麗才出口說道:“差不多行了,一會兒弄死了。”


    張悅悅這才意猶未盡地說了聲,“好吧。”指揮李總放下了刀,不再繼續折磨李總。


    而李總此時渾身上下被自己刺了幾十次,到處都是血肉模糊的傷口,尤其是腹部,沒有骨骼,隻有一層肚皮,肚皮劃破後裏麵的腸子都掉了一小截出來,看起來好不恐怖。


    王麗看著血淋淋的客廳,皺起了眉頭,說道:


    “張悅悅你把我這弄得這麽髒,還不趕緊給我收拾了。”


    “哦,好。”張悅悅立刻應道,目光卻落到了李總身上,吩咐道:“李總狗狗,把客廳打掃幹淨。”


    李總急忙僵硬地站起身,拿起工具,開始打掃了起來。結果卻是,李總在打掃,同時也在流血,反而越打掃越髒了。


    王麗麵露不悅,直接招出了王娜,說道:“趕緊把這個人給我弄出去,我看見他就來氣。”


    張悅悅見王娜出來了,喚了一聲王娜姐。王娜衝著張悅悅點頭微笑,直接將李總拖走了。


    李總走後張悅悅看了看客廳,怎一個髒字了得,心中不由又幾分不好意思,看向王麗,訕笑道:


    “王姐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客廳弄得這麽髒,那什麽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慢慢收拾,拜拜。”


    話還沒說完,張悅悅就已經拿著自己的包走了,突然又折了回來,從茶幾上的花束裏抽了幾隻木偶花,說道:


    “王姐這花挺好用的,我拿幾支,下次你要買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一束到時候我再給你錢。我真走了,拜拜。”


    張悅悅絲毫不給王麗拒絕的機會,拿著木偶花就出了門。


    王麗見張悅悅離去無聲地歎了一口氣,看著滿是鮮血的客廳又歎了一口氣。目光瞥見最裏的一間房間,大喊道:


    “客廳髒了,出來打掃一下。”


    此言一出,最裏一間房間的門突然開了,門縫之間發出了古舊的嘎吱聲。


    從裏麵走出了一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嫗,手裏拿著拖把和抹布,緩緩走了出來。


    一言不發地走到了客廳,顫顫巍巍地拆下了沾滿鮮血的沙發墊,抱到了衛生間,丟進了洗衣機裏,放入洗衣粉,按下洗衣機的按紐。


    洗衣機開始衝水,老嫗這才拿起拖把,打濕了水,走出了衛生間開始拖地。鮮血以極快地速度被清理幹淨,不到五分鍾,客廳又煥然一新。


    張悅悅走到了樓下,手指輕輕拂過手中的幹花花瓣,臉上帶著笑容,心情似乎十分歡快。


    “這花可真好玩,我得拍張照紀念一下。”


    說完張悅悅就打開了自己的背包,準備拿出手機,卻發現裏麵根本沒有手機,張悅悅懵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口袋,結果都沒有。


    “咦,我手機呢?難道被我落在王姐家了?不行我得去拿回來。”


    說著張悅悅已經折過身往樓上跑去,她要去拿回自己的手機。


    王麗看著老嫗將所有地方都打掃幹淨之後,心中十分感激,說了一聲,“好了,已經打掃幹淨了,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老嫗這才又顫顫巍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被關上了門,客廳又恢複如常,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嘭嘭,門外響起了拍門聲,張悅悅衝著門內的王麗大喊道:“王姐,我是悅悅,我手機落你家了,我回來取一下。”


    王麗打開門,說道:“進來拿吧。”


    “哦,好,哇,你們家這是?”張悅悅剛踏進客廳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整潔,出了整潔還是整潔,而且是整潔到一塵不染的樣子。要知道,在幾分鍾前,這個客廳剛發生了一場“自虐”。


    可以說是鮮血淋淋,血腥至極啊,沒想到僅僅是這麽短的一瞬間,那些鮮血居然都不見了,客廳又恢複張悅悅剛來時的樣子。就好象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使得張悅悅不禁震驚,這是魔術嗎?這麽快。


    王麗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沙發墊已經換了新的,和之前的墊子一模一樣。


    “如你所見,剛打掃了一遍。”


    張悅悅瞪大了眼,無比震驚地問道:“剛打掃的,是你打掃的嗎?”


    王麗說道:“你看這客廳裏除了我之外就是你,不是我打掃的還能是誰打掃的?”


    張悅悅快步走到了王麗身邊,挨著王麗坐下,手親切地挽著王麗的手,說道:


    “王姐想不到你居然這麽厲害,打掃得這麽快,實在是讓人佩服。”


    王麗勾了勾嘴角,略帶幾分嘲諷地說道:“會打掃有什麽了不起,又不是厲害的能力。你的手機,拿走。”


    王麗張悅悅掉落在茶幾上的手機,遞給了張悅悅,說道。


    張悅悅接過手機,突然一臉興奮地說道:“王姐,你第一個想要控製的人是誰阿。這木偶花的效果那麽好,你可別浪費了。”


    王麗邪魅一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的。”


    她一定會好好使用這些木偶花的,絕對不會浪費一朵花瓣。


    陽月城朝朝暮暮花店之內,暮朝朝在逗著黑貓,黑貓最近就要突破了,一直是貓身,而且總是在睡覺,難得醒了,暮朝朝自然是要好好玩玩。


    魔蘿安也守在了朝朝暮暮花店,百般無聊地趴在桌子上,腦袋卻始終對著二樓的方向,哪裏有一個令她牽掛的存在。


    顧小北和蘇奇依舊在賣花,不過專心賣花的隻有顧小北一人,蘇奇全程都在盯著魔蘿安看,根本注意賣花這件事。


    好在現在來買花的人不多,顧小北一個人也能應付過來,也就沒有理會蘇奇了,反正有魔蘿安在的地方,蘇奇的眼睛就會長在魔蘿安身上,這麽久了他也習慣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各忙各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顧小北,你真的在這兒啊?”


    廣明亮想著張悅悅拿獎了,應該給張悅悅買個小禮物祝福一下,便去問了張悅悅想要什麽。


    本以為張悅悅會像以前那樣,說隨便他買什麽,隻要是他送的就行。誰知道張悅悅這次居然說了想要什麽,不僅說了,還告訴了光明亮在哪裏買。


    廣明亮這才火急火燎地跑來朝朝暮暮花店,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了消失已久的室友顧小北,心中不免一喜,大聲喚道。


    “廣明亮,你怎麽來了?”


    說話的不是顧小北,而是蘇奇,見來人是廣明亮,蘇奇心中無比詫異,廣明亮一個鋼鐵直男,來這裏幹嘛?


    廣明亮聞言,才注意到了顧小北身邊的蘇奇,麵露驚咦,問道:“蘇奇你不是回崇汫了嗎?怎麽和顧小北在一起?”


    蘇奇白了廣明亮一眼,不滿地說道:“誰和顧小北在一起了?我蘇奇可是直的,別亂說話。”


    小蘿莉還在這兒呢,瞎說什麽,這不是毀他清譽嗎?萬一小蘿莉因此嫌棄他了,該怎麽辦?


    “……”廣明亮心中無語,他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好嗎?


    顧小北急忙圓場道:“蘇奇他瞎說的,明亮你別介意,不過明亮,你怎麽會突然到我們花店來,是來買花的嗎?”


    蘇奇急忙接嘴道:“來花店不買花幹嘛,我看這小子一定是桃花開了,想買花討女孩子開心。”


    廣明亮當即給了蘇奇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你以為誰都和你蘇大少爺一樣嗎?風流成性,美女成群。”


    聽到這句話,魔蘿安突然轉過頭看向蘇奇,眼中帶著隱隱的憤怒和滔天的殺氣。


    然而蘇奇卻沒有發現,繼續說道:“那都是我的曾經,現在的我,可是一個一心一意,專情於一人的絕世好男人。”


    廣明亮和顧小北齊齊搖了搖頭,這貨都開始了。要說蘇奇也真是,對於誇自己這點上從不服輸、也從來沒有上限和下限,反正就是想到什麽就誇自己什麽,根本不考慮自己到底是不是那麽一個樣子的。


    估計王婆賣瓜那會兒都沒有蘇奇這麽賣力。


    顧小北看向廣明亮,問道:“明亮你說你要買花,具體要買什麽花啊?我們花店的花很多的。”


    廣明亮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拿出手機,點開了微信聊天記錄,將裏麵的一張圖片拿給了顧小北看,說道:


    “不是我要買,是我一個朋友要買,她說在你們花店有賣,我就過來看看了。小北你看你們花店有這種花嗎?”


    蘇奇聞言輕蔑一笑,用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說道:“我就說嘛,是給女孩子買的,你還狡辯。”


    廣明亮一聽急了,反駁道:“誰告訴給你女孩子買花就一定是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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