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在小會議室裏和大家暢所欲言，大家都聊得很開心，這時，從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
“餘生，既然你已經決定離開了，可否和我們說說，之前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的，現在應該是你女朋友了吧？”
餘生乍一聽，以為是阿慧說的這話，可當大家突然安靜下來後，一位女同事從人群中慢慢走出來，餘生一看，這位女同事，平常與自己並無多少交集，甚至可以說比較討厭餘生，這話是小劉告訴餘生的。
“餘生，還是不能說嗎？”李婷說道，言語帶刺。
其餘同事異常安靜，他們和李婷一樣，也想知道答案。
“不是，我現在依然是單身，你還有機會。”餘生說完，大夥哄堂大笑，李婷也不尷尬。阿慧站在李婷身邊不遠處，很想上前阻止李婷繼續說下去，但被小劉攔了下來，小劉的這一細小舉動，剛好被餘生看得一清二楚。不過，阿慧怎麽會在會議室？餘生之前竟然沒有覺得奇怪，其餘同事居然也沒說。
“不好意思，我不會像公司裏的其她女生那麽膚淺，不得不承認，你的長相確實不錯，但至於你的實力嘛，我覺得一般。”
餘生不知道李婷為何會如此直接地攻擊自己，在場的同事部分同事，同樣也沒有想到，但有一部分同事，其實是支持李婷的。
“李婷，我倆平常交流不多，我應該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吧？今天是我在公司的最後一天，我不想讓大家因為我倆的事情而鬧得不開心。”
這時，一個同事開始為餘生說話了。然而，這人並不是小劉。
“好了，李婷，餘生今天離開，大家好好的歡送一下他，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麽尷尬嘛。”
李婷卻並沒有停止的意圖，這時經理從辦公室出來了，但大家毫不在意，繼續圍成一個小圓圈。經理朝這邊看了一眼，離開了公司。
“張平，你這人吧，智商挺高，情商不行啊，我這是在和餘生鬧著玩呢，你聽不出來嗎？”
餘生完全沒有聽出來，其餘的人都為李婷感到尷尬。
“好吧，不說這事了。我差點忘了和你們說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們一定要仔細聽。”餘生說完，小劉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快說，搞得神秘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知道了原子彈的製作過程了呢？.”
小劉的這句話，大家的氣氛瞬間從剛剛的尷尬中走了出來，餘生也笑了笑，表示對小劉的感謝。
“我給大家一人發了一封郵件，裏麵有這段時間的工作方法，雖然可能對部分人來說，沒有什麽用，但我還給你們每人都準備了十條獵物信息和公司，你們一定會喜歡。“
餘生話音剛落，大家立刻回到工位上，打開郵件，果然收到了餘生發來的郵件，點擊一看，是兩個文檔，一個工作方法總結，一個信息表。
“餘生，你小子夠狂啊，來公司還沒一年呢，就總結了這麽多的工作方法，暫且不論你總結的這些方法是否有效，就衝你敢發給我們每一個人，我就特別欣賞你。“同事馬姐說道，她平常可沒少調侃餘生，當初吳姐沒離開時，馬姐經常和吳姐一起洗刷餘生。
餘生其實也很猶豫要不要發這些郵件，確實，他這樣做，是顯得很狂妄，一個剛剛畢業沒一年的職場小屁孩，居然在離職時留下工作方法總結，這會讓在公司工作了多年的老員工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嘿嘿，馬姐，還是你支持我，謝謝。我知道我這樣做，你們會覺得我是在耍威風，其實我不喜歡出風頭，但我覺得，我和大家一起工作的這段時間，我是很開心的。可能也有不喜歡我的人，但我不介意，我一樣喜歡你們。工作方法你們可以不看，但我給你們的那個信息表，基本上是準確的，有一些小誤差，你們自己去解決吧。”
餘生說完這句話時，心裏特別有成就感。同事們盡管半信半疑，但還是認真地看著信息表。
“餘生，謝謝哦，等我搞定了，請你吃飯。”一位同事說道，接著，其餘同事也對餘生這樣說。
“阿慧站在小劉旁邊，一起看著餘生發的郵件，然後阿慧湊到餘生旁邊，小聲說：”你給劉哥的名單，應該是大獵物吧？還有，你怎麽沒發給我呢？“
餘生記得自己也給阿慧發了郵件，登錄郵箱後，才發現郵箱裏還留有一封草稿，正是準備發給阿慧的。餘生點了點鼠標，發到了阿慧的郵件中。
“已經發給你了，按理說，你不是我們組的人，我可以不用發給你。但因為你和劉哥的關係，所以你也有份。還有，剛剛是我們小組的聊天，你一直呆在這裏，不覺得有點尷尬嗎？你們組長剛剛經過時，看到了你在我們組，一會兒自己去和你們組長解釋吧。實在搞不定，我建議你找劉哥，他和你們組長關係很好！”
阿慧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旁邊的同事笑著說：“你去餘生那兒湊啥熱鬧啊？一會兒等著挨老大批評吧。”
阿慧已經無心工作了，盡管老大讓她搜集的資料，她已經提前完成了，但還是有點擔心。
餘生又將大家召集到了小會議室，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說，這件事情，在餘生看來，遠比剛剛發給他們的郵件重要。這一次，大家不再圍成一個圈，而是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餘生。餘生很不習慣同事們這樣看著自己，直到現在，餘生還是會刻意盯著小劉一個人看。
“我們小組呢，一共隻有十個人，其中，有五個人，在公司工作的時間比我久，例如馬姐，她是我們組在公司工作時間最長的人，我卻是她的組長，估計你們也會為馬姐鳴不平吧？”
大家一言不發，盡管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包括小劉。
“餘生，你能別一直盯著我看嗎？”小劉說完，馬姐和大家哄堂大笑，他們早就發現，餘生隻要把大家召集在會議室，他的眼神基本上不會離開小劉。
“好，我不看你，我低著頭說吧。”
大家笑得更歡樂了。
“好，收！”
餘生看了看手表，然後深呼吸。
“還有半個小時，我就要下班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大家，應該還會再見麵吧。離開之前，我有一些心裏話想和大家說，希望大家不會覺得我這人喜歡搞煽情。”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小劉果斷拆台，但餘生早已經習慣。
“我知道，你們從其他同事那裏，聽到了關於我的一些傳聞，說我之所以能當組長，是因為追我的那個女人，還說我是一個小白臉。這些傳聞，半真半假吧。追我的那個女人，她叫思雨，她確實認識經理。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當初能做組長，就是因為思雨的朋友，一個叫伊簡的女人，可能你們也聽說過吧？”
小劉帶頭點頭，其餘人卻依然一動不動，李婷聽得最認真。
“其實，我覺得我的長相一般……”
餘生說完這句話後，大家噫聲四起，覺得餘生是故意這樣說，在整個公司，大家都知道餘生被公司裏的好幾個女生表白過，甚至還有傳聞，其中一個男生對餘生感興趣。
“好吧，那我就不虛偽了，我這長相，應該還行，當也算不上多麽的帥，能得到某些女性的青睞，我也倍感榮幸。“
小劉聽不下去了，這些話，餘生之前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他這是選擇性忘記，再選擇性故意提起嗎？
“停，可以說重點嗎？你和思雨，以及伊簡，是怎麽回事？“這個問題，本來是小劉想問的，但被李婷說出來了。
“不好意思啊，剛剛扯遠了。我和她們現在是朋友，我和思雨的關係，現在應該是好朋友，至於和伊簡，依然是普通朋友。她們讓經理幫我，原因想必大家都知道。其實一開始我也很有骨氣，不想靠關係，靠女人。可是後來我明白了，一個人的成功，總得有那麽幾個貴人吧？她們就算是我的貴人吧，但絕不僅僅隻有她們倆，公司的很多人，其實都是我的貴人。有了這些貴人，我也必須得努力啊，因此，我才能給你們發郵件。其實我選擇做獵頭，是因為當時我去應聘人事，沒有公司要我，首先，我大學專業並不是人力資源管理，其次，我那時的人事知識並不是很牢固，我當時為了學習人事知識，刻意去找了一份導購的工作，因為這樣我有足夠的時間學習。“
大家聽得很認真，這些話，餘生之前從來沒有和大家說過，和小劉，也隻是十分簡單地提了一兩句。
“那你也不用做獵頭啊，你可以做招聘專員啊。“李婷今天特別活躍，平常沒見她這樣。
“其實我當初想過做招聘專員，但他們告訴我，他們希望公司的招聘專員是女性，原因嘛，你們也知道。麵試了幾次後，我就決定做獵頭了，而且瀚海給的工資還不錯，周末雙休，我那時缺錢，就直接過來了，本來是想做三個月就離開的，但後來因為伊簡和思雨，我升職為組長，所以就幹到了現在。“
餘生說完，大家竟然開始鼓掌，這可把餘生給整懵了，這段話不至於鼓掌吧？剛剛是誰帶頭鼓掌的？餘生盯了一眼小劉，小劉的眼神回應餘生，不是他。
“你說這些，是想表達什麽呢？“又是李婷提問，餘生現在覺得，李婷以前是故意不和自己交流的。
“不是刻意想表達什麽，隻是想和大家聊聊天。李婷，你應該是一個多月前來的公司吧？“
李婷點了點頭。
“我聽劉哥說，你比較討厭我，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嗎？”
小劉聽後，好想揍餘生，明明是餘生當初自己問小劉，他覺得李婷可能討厭自己，小劉隨口說了一句，李婷應該是挺討厭你的。
“沒有為什麽，如果你確實想知道原因，那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理由，我討厭帥哥，他們仗著自己的外表，去騙那些花癡少女。”
大家都笑了，明白了李婷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但都沒有說出來，李婷是一個有故事的女生，這個故事中，存在著帥哥。
餘生發現自己沒什麽話和大家說了。就提出會議結束，但大家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餘生，下班後，還一起吃飯嗎？”馬姐問道。
“不用了，我晚上已經約人了，不好意思啊。”
“不會是和那個叫思雨的去約會吧？剛剛還說自己不是小白臉，現在就打臉了，疼不疼啊？”李婷今天有點肆無忌憚啊，她是知道餘生今天要離開，所以才會如此放肆嗎？難道她沒有想過，即使餘生離開了，其他同事會怎樣和她相處呢？餘生為李婷今後的職場之路擔憂。
“不是，我離開瀚海，總得找下家吧？這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你不是已經找好下家了嗎？不是去伊源科技做人事嗎？”小劉問道。
“之前是這樣的，但現在情況可能有變，說不定我會去另一家獵頭公司哦，到時候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呢。”
“嗬嗬，你要是去另一家獵頭公司，也就不會給我們發那封郵件了。”餘生以為這句話又是李婷說的，抬頭後，才發現是陳瑤。
“好了，會議到處結束吧，大家休息一會兒，準備下班吧。你們未來的前程，一定會更好的！”
大家依然沒有起身，餘生直接離開了會議室，去了洗手間。出來後，碰到了李婷，餘生選擇忽略她，但被李婷用手攔住。
“組長，你真的很招女生喜歡，但也很讓女生討厭。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嗎？”
餘生盯著李婷，似懂非懂。
“我去，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喜歡我？”
李婷沒有回答，去了洗手間。餘生回到工位上時，輕聲問馬姐。
“姐，以後替我照顧一下李婷，她好像也喜歡我，就憑她這眼光，你以後一定得幫她。”
馬姐直接連續翻了好幾個白眼，餘生已經讓馬姐替他照顧公司的好jig女性了，曾經還提出照顧小劉。
“行，你的風流債，我來替你還！”坐在馬姐旁邊的小劉笑嘻嘻地說。
“滾！一會兒找阿慧的組長聊聊吧，不然他會欺負她哦。”
“他敢嗎？是他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餘生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表，還有幾分鍾，餘生就下班了，餘生一直在工位旁邊徘徊，直到下班時間到了之後，餘生打完卡，走進電梯，他才發現，其實自己離開這家公司時，是有不舍的。
“餘生，既然你已經決定離開了，可否和我們說說，之前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的，現在應該是你女朋友了吧？”
餘生乍一聽，以為是阿慧說的這話，可當大家突然安靜下來後，一位女同事從人群中慢慢走出來，餘生一看，這位女同事，平常與自己並無多少交集，甚至可以說比較討厭餘生，這話是小劉告訴餘生的。
“餘生，還是不能說嗎？”李婷說道，言語帶刺。
其餘同事異常安靜，他們和李婷一樣，也想知道答案。
“不是，我現在依然是單身，你還有機會。”餘生說完，大夥哄堂大笑，李婷也不尷尬。阿慧站在李婷身邊不遠處，很想上前阻止李婷繼續說下去，但被小劉攔了下來，小劉的這一細小舉動，剛好被餘生看得一清二楚。不過，阿慧怎麽會在會議室？餘生之前竟然沒有覺得奇怪，其餘同事居然也沒說。
“不好意思，我不會像公司裏的其她女生那麽膚淺，不得不承認，你的長相確實不錯，但至於你的實力嘛，我覺得一般。”
餘生不知道李婷為何會如此直接地攻擊自己，在場的同事部分同事，同樣也沒有想到，但有一部分同事，其實是支持李婷的。
“李婷，我倆平常交流不多，我應該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吧？今天是我在公司的最後一天，我不想讓大家因為我倆的事情而鬧得不開心。”
這時，一個同事開始為餘生說話了。然而，這人並不是小劉。
“好了，李婷，餘生今天離開，大家好好的歡送一下他，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麽尷尬嘛。”
李婷卻並沒有停止的意圖，這時經理從辦公室出來了，但大家毫不在意，繼續圍成一個小圓圈。經理朝這邊看了一眼，離開了公司。
“張平，你這人吧，智商挺高，情商不行啊，我這是在和餘生鬧著玩呢，你聽不出來嗎？”
餘生完全沒有聽出來，其餘的人都為李婷感到尷尬。
“好吧，不說這事了。我差點忘了和你們說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們一定要仔細聽。”餘生說完，小劉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快說，搞得神秘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知道了原子彈的製作過程了呢？.”
小劉的這句話，大家的氣氛瞬間從剛剛的尷尬中走了出來，餘生也笑了笑，表示對小劉的感謝。
“我給大家一人發了一封郵件，裏麵有這段時間的工作方法，雖然可能對部分人來說，沒有什麽用，但我還給你們每人都準備了十條獵物信息和公司，你們一定會喜歡。“
餘生話音剛落，大家立刻回到工位上，打開郵件，果然收到了餘生發來的郵件，點擊一看，是兩個文檔，一個工作方法總結，一個信息表。
“餘生，你小子夠狂啊，來公司還沒一年呢，就總結了這麽多的工作方法，暫且不論你總結的這些方法是否有效，就衝你敢發給我們每一個人，我就特別欣賞你。“同事馬姐說道，她平常可沒少調侃餘生，當初吳姐沒離開時，馬姐經常和吳姐一起洗刷餘生。
餘生其實也很猶豫要不要發這些郵件，確實，他這樣做，是顯得很狂妄，一個剛剛畢業沒一年的職場小屁孩，居然在離職時留下工作方法總結，這會讓在公司工作了多年的老員工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嘿嘿，馬姐，還是你支持我，謝謝。我知道我這樣做，你們會覺得我是在耍威風，其實我不喜歡出風頭，但我覺得，我和大家一起工作的這段時間，我是很開心的。可能也有不喜歡我的人，但我不介意，我一樣喜歡你們。工作方法你們可以不看，但我給你們的那個信息表，基本上是準確的，有一些小誤差，你們自己去解決吧。”
餘生說完這句話時，心裏特別有成就感。同事們盡管半信半疑，但還是認真地看著信息表。
“餘生，謝謝哦，等我搞定了，請你吃飯。”一位同事說道，接著，其餘同事也對餘生這樣說。
“阿慧站在小劉旁邊，一起看著餘生發的郵件，然後阿慧湊到餘生旁邊，小聲說：”你給劉哥的名單，應該是大獵物吧？還有，你怎麽沒發給我呢？“
餘生記得自己也給阿慧發了郵件，登錄郵箱後，才發現郵箱裏還留有一封草稿，正是準備發給阿慧的。餘生點了點鼠標，發到了阿慧的郵件中。
“已經發給你了，按理說，你不是我們組的人，我可以不用發給你。但因為你和劉哥的關係，所以你也有份。還有，剛剛是我們小組的聊天，你一直呆在這裏，不覺得有點尷尬嗎？你們組長剛剛經過時，看到了你在我們組，一會兒自己去和你們組長解釋吧。實在搞不定，我建議你找劉哥，他和你們組長關係很好！”
阿慧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旁邊的同事笑著說：“你去餘生那兒湊啥熱鬧啊？一會兒等著挨老大批評吧。”
阿慧已經無心工作了，盡管老大讓她搜集的資料，她已經提前完成了，但還是有點擔心。
餘生又將大家召集到了小會議室，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說，這件事情，在餘生看來，遠比剛剛發給他們的郵件重要。這一次，大家不再圍成一個圈，而是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餘生。餘生很不習慣同事們這樣看著自己，直到現在，餘生還是會刻意盯著小劉一個人看。
“我們小組呢，一共隻有十個人，其中，有五個人，在公司工作的時間比我久，例如馬姐，她是我們組在公司工作時間最長的人，我卻是她的組長，估計你們也會為馬姐鳴不平吧？”
大家一言不發，盡管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包括小劉。
“餘生，你能別一直盯著我看嗎？”小劉說完，馬姐和大家哄堂大笑，他們早就發現，餘生隻要把大家召集在會議室，他的眼神基本上不會離開小劉。
“好，我不看你，我低著頭說吧。”
大家笑得更歡樂了。
“好，收！”
餘生看了看手表，然後深呼吸。
“還有半個小時，我就要下班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大家，應該還會再見麵吧。離開之前，我有一些心裏話想和大家說，希望大家不會覺得我這人喜歡搞煽情。”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小劉果斷拆台，但餘生早已經習慣。
“我知道，你們從其他同事那裏，聽到了關於我的一些傳聞，說我之所以能當組長，是因為追我的那個女人，還說我是一個小白臉。這些傳聞，半真半假吧。追我的那個女人，她叫思雨，她確實認識經理。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當初能做組長，就是因為思雨的朋友，一個叫伊簡的女人，可能你們也聽說過吧？”
小劉帶頭點頭，其餘人卻依然一動不動，李婷聽得最認真。
“其實，我覺得我的長相一般……”
餘生說完這句話後，大家噫聲四起，覺得餘生是故意這樣說，在整個公司，大家都知道餘生被公司裏的好幾個女生表白過，甚至還有傳聞，其中一個男生對餘生感興趣。
“好吧，那我就不虛偽了，我這長相，應該還行，當也算不上多麽的帥，能得到某些女性的青睞，我也倍感榮幸。“
小劉聽不下去了，這些話，餘生之前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他這是選擇性忘記，再選擇性故意提起嗎？
“停，可以說重點嗎？你和思雨，以及伊簡，是怎麽回事？“這個問題，本來是小劉想問的，但被李婷說出來了。
“不好意思啊，剛剛扯遠了。我和她們現在是朋友，我和思雨的關係，現在應該是好朋友，至於和伊簡，依然是普通朋友。她們讓經理幫我，原因想必大家都知道。其實一開始我也很有骨氣，不想靠關係，靠女人。可是後來我明白了，一個人的成功，總得有那麽幾個貴人吧？她們就算是我的貴人吧，但絕不僅僅隻有她們倆，公司的很多人，其實都是我的貴人。有了這些貴人，我也必須得努力啊，因此，我才能給你們發郵件。其實我選擇做獵頭，是因為當時我去應聘人事，沒有公司要我，首先，我大學專業並不是人力資源管理，其次，我那時的人事知識並不是很牢固，我當時為了學習人事知識，刻意去找了一份導購的工作，因為這樣我有足夠的時間學習。“
大家聽得很認真，這些話，餘生之前從來沒有和大家說過，和小劉，也隻是十分簡單地提了一兩句。
“那你也不用做獵頭啊，你可以做招聘專員啊。“李婷今天特別活躍，平常沒見她這樣。
“其實我當初想過做招聘專員，但他們告訴我，他們希望公司的招聘專員是女性，原因嘛，你們也知道。麵試了幾次後，我就決定做獵頭了，而且瀚海給的工資還不錯，周末雙休，我那時缺錢，就直接過來了，本來是想做三個月就離開的，但後來因為伊簡和思雨，我升職為組長，所以就幹到了現在。“
餘生說完，大家竟然開始鼓掌，這可把餘生給整懵了，這段話不至於鼓掌吧？剛剛是誰帶頭鼓掌的？餘生盯了一眼小劉，小劉的眼神回應餘生，不是他。
“你說這些，是想表達什麽呢？“又是李婷提問，餘生現在覺得，李婷以前是故意不和自己交流的。
“不是刻意想表達什麽，隻是想和大家聊聊天。李婷，你應該是一個多月前來的公司吧？“
李婷點了點頭。
“我聽劉哥說，你比較討厭我，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嗎？”
小劉聽後，好想揍餘生，明明是餘生當初自己問小劉，他覺得李婷可能討厭自己，小劉隨口說了一句，李婷應該是挺討厭你的。
“沒有為什麽，如果你確實想知道原因，那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理由，我討厭帥哥，他們仗著自己的外表，去騙那些花癡少女。”
大家都笑了，明白了李婷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但都沒有說出來，李婷是一個有故事的女生，這個故事中，存在著帥哥。
餘生發現自己沒什麽話和大家說了。就提出會議結束，但大家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餘生，下班後，還一起吃飯嗎？”馬姐問道。
“不用了，我晚上已經約人了，不好意思啊。”
“不會是和那個叫思雨的去約會吧？剛剛還說自己不是小白臉，現在就打臉了，疼不疼啊？”李婷今天有點肆無忌憚啊，她是知道餘生今天要離開，所以才會如此放肆嗎？難道她沒有想過，即使餘生離開了，其他同事會怎樣和她相處呢？餘生為李婷今後的職場之路擔憂。
“不是，我離開瀚海，總得找下家吧？這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你不是已經找好下家了嗎？不是去伊源科技做人事嗎？”小劉問道。
“之前是這樣的，但現在情況可能有變，說不定我會去另一家獵頭公司哦，到時候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呢。”
“嗬嗬，你要是去另一家獵頭公司，也就不會給我們發那封郵件了。”餘生以為這句話又是李婷說的，抬頭後，才發現是陳瑤。
“好了，會議到處結束吧，大家休息一會兒，準備下班吧。你們未來的前程，一定會更好的！”
大家依然沒有起身，餘生直接離開了會議室，去了洗手間。出來後，碰到了李婷，餘生選擇忽略她，但被李婷用手攔住。
“組長，你真的很招女生喜歡，但也很讓女生討厭。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嗎？”
餘生盯著李婷，似懂非懂。
“我去，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喜歡我？”
李婷沒有回答，去了洗手間。餘生回到工位上時，輕聲問馬姐。
“姐，以後替我照顧一下李婷，她好像也喜歡我，就憑她這眼光，你以後一定得幫她。”
馬姐直接連續翻了好幾個白眼，餘生已經讓馬姐替他照顧公司的好jig女性了，曾經還提出照顧小劉。
“行，你的風流債，我來替你還！”坐在馬姐旁邊的小劉笑嘻嘻地說。
“滾！一會兒找阿慧的組長聊聊吧，不然他會欺負她哦。”
“他敢嗎？是他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餘生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表，還有幾分鍾，餘生就下班了，餘生一直在工位旁邊徘徊，直到下班時間到了之後，餘生打完卡，走進電梯，他才發現，其實自己離開這家公司時，是有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