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語在山上待了整整三個多小時,在這三個多小時之中,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找各種藥草,小部分的時間就用來搜尋白衣人的身影,她想著那白衣人就算是逃了,也應該逃不了多遠,畢竟他傷得太重了,可是她不管怎麽找都沒有找到他,無奈之下,風不語隻得拿著各種各樣的藥草回了學校。


    風不語一回學校便直奔宿舍,因為她要將今天采的藥草分類。這次她采的藥草很多,幾乎占了她整整一張空間符,一放出來便覺眼花繚亂。


    風不語看到就覺得好累,原本激情滿滿的心頓時焉了下去,便把存暇叫了出來。


    “主、主人你找我什麽事?”存暇依舊瑟瑟發抖,他在戒指之中雖然看不見風不語做得事,卻可以聽見外邊兒的動靜,自然也聽見了風不語對待敵人,究竟有多麽的凶殘。


    而很不幸的是——


    他在她眼睛裏就是個敵人。


    嗚嗚嗚,靈生不幸啊!怎麽就得罪了這麽個女暴君呢。


    “把這些東西給我歸類分好。”風不語衝著地上那幾大堆藥草挑了挑眉,然後看向存暇,嘴角露出一個惡狠狠的笑容“要是敢偷奸耍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存暇不敢,存暇不敢。”存暇立刻狗腿的笑了起來,隻要不殺他,什麽都好說。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子。”風不語一挑眉,就在他的身邊圍上一個結界符“什麽時候把藥草分類好了,什麽時候我就放你出來,要是三天之內分類不好的話,那你這輩子都不用出來了。”


    三、三天?


    看著這堆小山似得藥草們,存暇眼前一黑。


    “怎麽、有意見?”


    “沒、沒意見。”


    看著存暇這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樣,風不語高興了。隨即就進了打座室開始盤腿修煉起來,這次與白衣人的鬥符表麵上看她雖然遊刃有餘沒有受什麽傷,但她自己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丹田中的靈力已經由那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感覺,變得有了盡頭,心裏甚至還有一種再用幾張靈符身體中的靈力就會枯竭的感受。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三級都可以打敗六級的靈符師,還能殺掉這麽多烏合之眾,那她四級後是不是可以打敗八級靈符師,變得更厲害呢?風不語心中無比激動與期待。


    時間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風不語這一閉眼,就是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內,風不語也成功的突破了四級靈符師。


    “好舒服啊…”


    感受著身體中充沛的靈力,風不語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身體的各個關節隨著她的動作嘎吱作響,她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從蒲團上爬起來走出去,就看見一大片被分好類的藥草,各種顏色都有,完全沒有了當日那雜亂的感覺,十分惹人喜愛。


    “這狗東西還是挺聽話的。”風不語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


    “主人嗚嗚嗚,你終於出來了。”就在這時,身體又透明了一半的存暇從一疊藥草後飛了出來,激動地幾乎是熱淚盈眶。


    在風不語閉關的這十天之內,存暇真的十分痛苦,前三天還好,拚命幹活嘛,總感覺不到無聊,可是三天之後,他就沒事幹了,又沒有話本可以看,之後就一天比一天痛苦,一天比一天無聊,幾乎是天天都在盼星星盼月亮希望風不語快點兒從打座室出來。


    如今終於等到了她,這叫他怎麽不激動。


    “有病。”風不語白了他一眼,隨即就將結界符撕開。


    結界符是一個很獨特的靈符,它是用鮮血畫的,與其他靈符不同,它沒有時間限製,也就是說,當你在一個地方布下結界時,隻要主人沒死,這張結界符就不會破,且,結界還會隨著主人的實力增強而增強。


    存暇“……”


    “滾回你的戒指,等會兒我叫你你再出來,否則…”風不語威脅道。


    存暇很聽話的回了戒指,完全不敢跟風不語頂嘴,等到他走了之後,風不語就開始煉製毒粉了,隻是剛把癢癢粉練出來後她才想起,自己沒有裝毒粉的小瓶子。


    上次的那個斷腸散,還是隨便找個碗裝得呢,現在她不可能把這些毒粉都裝碗裏吧。


    於是風不語決定出去買瓶子,等到瓶子買好了之後,她就去找李玖,叫他給自己一些符紙。


    “哎呀,好煩躁啊!”本來以為下次出門的時候就能給白家那幾個狗東西一個教訓呢,現在可倒好,還要去買瓶子。


    不過,有癢癢粉也不錯,她不是有軟骨符嗎?但時候把軟骨符往他們身上一貼,再把這些癢癢粉全部都撒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最後還都撓不著。


    想到此,風不語奸詐的笑了起來。


    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學校的操場上空無一人,而那些透明的地板卻散發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底下的魚兒已經沉入了水底睡覺,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連魚都在休息,而我還要奔波。


    風不語輕輕歎了一口氣,隨即就在自己腿上拍上兩張迅速符,迅速往須原城的方向而去,等到了須原城她才發現,這裏除了賓館還開著以外,其他的店鋪都關門了。


    “我…果然是閉關閉傻了嗎?”風不語突然就記起來這個世界八點以後不能出門的準則,八點以後就不能出門了,那些老板跟工作人員肯定早就下班回家了啊。


    不過也沒關係,那些瓶子明天起來買也是一樣,反正去賓館也可以睡覺得嘛。不過去睡覺之前,總得先給白家人一個教訓,才能讓她這顆奔波勞累的心得到安慰呀,嘻嘻嘻。


    想到此,風不語就滿懷期待的來到了白家,當用穿牆符進入了白家的幾分鍾後,風不語的笑容慢慢的僵在了臉上。


    那些狗東西,竟然不在家!


    “真的是…這麽大晚上還跑出去!難道就不怕遇見厲鬼嗎?”風不語輕輕吐出一口氣,隻覺得出師不利,又覺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極。


    “當時就應該在他們身上拍上追蹤符的嘛。”這樣不管他們在哪裏,她都能第一時間知曉。


    結果青鬼一來,她就什麽都忘了。


    不過也沒關係,這層樓還有個虐待孩子的女人呢,正好可以抽出時間來對付她。


    想到此,風不語又穿牆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對麵的門就哢嚓一聲響了,風不語一抬眼,就看見中年女人擰著少年的耳朵往外拖“我告訴你,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人家能看上去,那是你的福氣。”而少年的手,則是放在了大門的把手上,怎麽都不肯出來。


    “怎麽著,不想去?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我兒子我想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就是不孝。”


    少年的臉色十分的蒼白,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別以為你裝啞巴就可以逃過這一劫了,誰讓你沒有靈符師的天賦呢,這怪不了任何人,這些年我在你身上投資了這麽多的心血,你也是時候該回報我了。”


    “媽,我不想…”少年終於開口說話了,水蒙蒙的眼中滿是哀求“那是個男的啊。”


    “男的又怎樣,隻要有錢,別說男人,就是人妖,你也得給我去。”中年女人說著,嘴角冷冷的一勾。


    風不語在一旁聽著,牙齒都咬了起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去伺候男人!這種人簡直是禽獸不如。


    風不語的手握成了拳頭,一拍空間符,就準備給這女人一個教訓,就在這時,那少年又急切而悲傷的道“媽,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了,你給我找個女的,不管是誰都可以,我都認命,我都答應你。”


    “嗬嗬,女人?我到哪裏去找一個跟陳家大爺勢力相當的女人?你怕是在做夢!”女人說著,一腳踢在了少年的肚子上,少年吃痛的悶哼一聲,而風不語運靈的動作就是一停。


    陳家?


    那個殺掉原主,又想殺掉陸鳴他們的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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