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魔教教主風盼?”與此同時,李建也聽見了底下眾人的呼聲,看向風不語,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趕緊認輸吧,我不打女人。”


    “廢話少說,還是出招吧。”麵對李建的不屑,風不語輕輕一笑,絲毫不感到氣惱。


    “哼,你自己要上趕著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李建聞言,眼睛微微一眯,隨即運轉起內力,一劍朝著風不語刺了過來。


    盡管風不語跟李建隔了七八米遠,但在李建出招的那一刻,風不語還是感覺到了天地間能量的波動,這種波動無比可怕,來得又快又急,風不語身子微微一側,瞬間躲過了這道劍氣,但她的一縷頭發,卻因此滑落。


    “她竟然躲過了。”


    底下的人瞪大眼睛,崆峒派的長老們則是不屑一笑“躲過了又能如何,若她隻有這點本事,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哼!”李建見此,冷哼一聲,三道劍氣齊發,再次朝著風不語掃射而來,在空中形成一個三角形,壓根兒不給風不語躲避的機會,風不語見此,腳尖輕點地麵,快速後退,在此空隙間,手腕處的長絲帶劃開她的衣袖,在空中劃過一個又一個的弧度,快速朝著三道劍氣攻去。


    “砰砰砰——”


    看上去明明柔軟的不行的絲帶,但在碰見那三道劍氣時卻顯得格外堅硬,空氣中甚至響起了刀劍相接的聲音。


    “此女內力不凡啊。”見此,各派的長老都不約而同的點頭,就連崆峒派的長老們臉色也嚴肅了一些。


    “看來你的確有兩把刷子,難怪敢來挑戰我。”李建眯起了眼,隨即飛身而起一劍朝著風不語刺去,風不語手中揮舞著長長的絲帶,靈活無比的用絲帶躲過李建的劍氣,兩人在台上糾葛起來,你攻我守,誰也奈何不了誰,竟有些難舍難分。


    這是改為近身作戰了,兩人打了約莫一炷香之後,風不語的絲帶揮舞得更加快了,密密麻麻的朝著李建而去,改守為攻,而李建,因她突如其來的改變大吃一驚,一時間竟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此女的招式很奇特,千變萬化。”崆峒派的掌門皺起眉頭。


    “再加之她的內力深厚,此次武林盟主之位,究竟歸屬於誰,還真說不一定。”一旁的衡山派幸災樂禍的道。


    崆峒派掌門的臉瞬間就黑了下去。


    “不歸他們,那也歸不了你啊。”見此,武當派的人道。


    “我不管,隻要不歸你們,我就很開心了。”


    “哼,你這人…”


    武當派跟衡山派吵了起來,而李建的心也慌了起來,因為他越打越覺得無力,風不語的身形滑不溜湫的,走位像一條蛇一樣靈活,他不僅傷不到她分毫還被她壓著打,照這麽下去,輸是遲早的事情,怎麽辦?他該怎麽辦?他努力了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成為武林盟主的嗎?


    相比於李建的慌亂,風不語顯得格外遊刃有餘,且一次比一次讓李建感受到難以招架。


    “阿建要輸了。”見此,崆峒派的掌門歎了口氣。


    “怎麽可能,阿建可是劍神,如何會敗在這一個小女子的手下?”崆峒派的長老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但他們的話剛落音,就看見風不語側身躲過了李建的劍,直接一掌拍在了他的後背。


    “噗嗤——”李建朝著空中噴了一口血,頓時倒在地上,眼神有些茫然。


    “怎麽可能?”台下的人啞然失聲“李建竟然輸了。”


    在場大部分的人都是覺得風不語必輸的,因為她從一開始就被李建壓著打,雖然後期改守為攻,但是也沒有特別出色的地方啊。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在試探。”有人把這個疑惑問出聲,崆峒派的掌門便出聲解釋道“她是個聰明人,如果一開始就硬攻的話,她很可能會在阿建的劍氣下受到傷害,所以,她選擇用守的方式來找到阿建劍氣的破綻。”


    聞言,一些弟子才恍然大悟。


    風不語贏了,贏得光彩贏得體麵,贏得所有人都忘了她是魔教教主,直到李建被抬下去,前武林盟主上台宣布她將成為下一任武林盟主,才有人提出質疑“她、她一個女流之輩,怎麽可以做武林盟主呢?”


    “對啊,而且她之前還唆使派中弟子做過打劫之事,這種品性怎麽能成為武林盟主呢?”


    “對啊,這不是危害江湖嗎?”


    “既然是危害江湖。”風不語聽見這些話,直接就看著說話的人冷冷一笑“那你就上台來打敗我來拯救江湖啊,別光說不做。”


    此話一出,說話的聲音頓時小了幾分,但還有些人的的確確不服氣風不語一個女流之輩當武林盟主的,於是便上台向風不語挑戰,但他們連李建一招都抵擋不住,又怎麽可能是風不語的對手,連她的身都近不得,就被其一腳踢了下去,這樣連續踢了七八個,終於沒人再上台送錢了。


    前武林盟主捂著錢,笑得見牙不見眼,看向風不語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慈祥。


    老實說,前武林盟主也才三十多歲的樣子,白白淨淨,露出這種目光還真讓風不語覺得有點兒詭異。


    “還有誰願意上來挑戰風盼的啊,如果沒有了的話,那我們這一屆的武林盟主,就是魔教教主風盼了哦。”前武林盟主便笑道。


    底下人麵麵相覷,沒人敢再說話。


    怎麽可能呢?


    顧盼怎麽可能打得過李建呢?李建可是劍神啊,而顧盼,武功高天賦好醫術也是一絕,但在一年之前,她的確是連頂尖高手的行列都擠不進去啊。


    顧父見此,整個人都傻了,他完全沒想到顧盼竟真的能贏了李建,在李建跟顧盼打鬥的時候,他就覺得李建隻是看顧盼是個女孩子,所以讓著她而已,可這怎麽讓著讓著他就輸了呢?那可是武林盟主啊!她怎麽可能如此簡單就坐上了這個他肖想一生都沒有坐上的位置呢?


    顧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他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卻發現會痛“不是做夢啊!”他喃喃的道,看向風不語的眼神就慢慢的火熱了起來。


    顧盼先是創立了魔教,後又成為了武林盟主,這說明她的武功極其高強,最重要的是她有了這個成就,也應該看不上無涯山莊了吧,隻要他再次將她籠絡過來,就能將他們無涯山莊發揚光大…至於顧盼會不會重新接納他,這個完全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在他看來,顧盼現在的怨氣之所以這麽大,說要與他們斷絕關係,隻是因為自己將她逐出了山莊,她感覺遭到了父母放棄而已,隻要他對她好好的說幾句話,再不行就道兩句歉,那顧盼便依舊會跟以前一樣聽他的話。


    而那句他把她送給縣令也完全是無稽之談,他壓根兒沒有這麽做,最多就是冷眼旁觀,但這件事他是不會讓她知道的,等到她回來之後,他就將顧徽給處置了來消她的氣,想到此,顧父點著頭笑了起來。


    “太好了,師姐贏了。”


    “師姐也太厲害了吧。”


    兩個弟子在一旁歡呼。


    從天堂掉入地獄是種什麽樣的體驗?無異於像做了一場荒誕不堪的噩夢,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但又遲遲醒不過來,隻得痛苦不堪被動的承受著噩夢來襲。


    顧徽在看見李建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就完全僵住了,她眼睜睜的看著李建被抬下去,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質疑顧盼,眼睜睜的看著顧盼用她不熟悉的招式踢倒一個又一個挑戰者,眼睜睜的看著前武林盟主舉起顧盼的左手說如果沒有挑戰者,那顧盼就是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了——


    怎麽可能,顧盼怎麽可能變得那麽厲害呢?她怎麽可以變成武林盟主呢?這怎麽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呢?顧盼現在不是應該被李建打敗,然後像死狗一般被人毆打嗎?


    顧徽的大腦嗡嗡作響,心中慌亂不堪,在看見前任武林盟主即將宣布顧盼成為下一任的武林盟主之後,不甘憤恨痛苦的情緒油然而生,這些情緒讓她衝破了自己內心的恐懼,猛地大叫出聲“不、顧盼不能成為武林盟主,不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朝著她看了過來,竊竊私語起來“這是誰啊?”


    “她說誰不能成為武林盟主?”


    “魔教教主吧,可她不是叫風盼嗎?”


    聞言,顧父的臉色完完全全的沉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而風不語則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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