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錢就要辦事,等到田氏夫婦走後,黃校便騎上摩托車去其他村子,把周婉靈的事情說了一遍,讓他們都幫忙注意,這裏的人一致對外,自然不可能拒絕黃校的請求,便很爽快的答應了他。


    一天就跑完了附近的所有村子,第二天一早黃校就在村裏的廣播室發話,讓村民們來他家一趟,跟著他去周圍的山裏尋找周婉靈。


    這種集體性的活動,隻要村長發話,村子裏的人除了婦孺以外,男人都必須參與。


    黃校在家等了一陣,沒一會兒,村民就拿著長刀獵槍陸陸續續的往他家來了,黃校拿著花名冊進行點名,在點名期間,還有人過來,沒一會兒,人就差不多到齊了。


    太陽愈發大了,黃校戴著草帽,眯著眼睛,再點了一次名,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怎麽黃大還沒來。”


    “我去叫他。”


    一個青年立刻站了出來。


    黃校點了點頭,眉宇之間帶著點不耐煩:“好,你快去吧,他要是敢不來,今年的糧食補貼就沒他的份。”


    見此田父很高興,認為黃校幫自己認真做事了。


    青年點了點頭,立刻往村頭的方向跑去。


    村長家離黃大並不遠,來回也就十分鍾,青年用跑得,七八分鍾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氣喘籲籲的對著黃校道:“村、村長、黃大,黃大他並不在家裏。”


    “什麽?”


    黃校立刻皺起眉頭,片刻後就擺了擺手:“既然不在這兒,那就不管他了,我們先去,等回來再找他算賬。”


    一行人拿著武器浩浩蕩蕩的進山了,現在是三月份,天氣不冷不熱,村民們探草的探草找人的找人,分工明確。


    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連山上什麽地方有山洞都知道,可是依舊沒有發現周婉靈的身影。


    一天下來什麽收獲都沒有,眾人又浩浩蕩蕩的往村子裏走,邊走邊跟鬱悶不已的田父說話:“看來你家大丫已經往山下逃了。”


    “我說你是從小把你大丫買來的,你就對她好一點兒啊,反正她遲早是要嫁出去的,等過兩年,你就去給大丫聯係個婆家,人家不至於逃跑嘛。”


    “既然你對人不好,那你就應該把人看緊一點兒啊,兩年前大丫逃跑的時候能被發現那是你運氣好,現在你瞅瞅,人家逃跑了這麽久,你們才發現。”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句句都在指責田父,田父聽著,臉色愈發陰沉:“她就是上前天逃跑的,當時我們都睡了,哪裏知道她回沒回來,再說了,她一個小姑娘,逃又能逃多遠?”


    “是不能逃多遠,但就怕逃到別的村子,被別人抓住,到時候不還你了。”


    “他敢!”聞言,田父橫眉冷豎,眉宇之中滿是陰狠之色:“誰要敢這樣做,休怪老子手上的刀不認人。”


    “就你有刀,人家沒刀嗎?”說話的人噗嗤一笑。


    “你…”田父氣急,瞪眼看他,正準備說什麽時,黃校就皺起眉頭:“好了,你們不要吵吵了,誰要是找到人敢不還回來,我黃校第一個不放過他們。”


    黃校這麽說了,田父就忍不住朝著說話的人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說話的人撇了撇嘴,別過頭不看他。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極其難聞的味道,眾人不約而同的捏起了鼻子,田父更是嫌棄直皺眉:“什麽味道,怎麽這麽臭。”


    黃校一行人從村子東邊上山,從村子西邊下山,走得路,剛好就是黃大對風不語下手反而被風不語反殺的那條路,前天晚上田氏夫婦也來這裏找了人,但那時黃大的屍體並沒有腐爛。


    畢竟現在是三月份,天氣並不熱,屍體也不可能臭的這麽快,再加上風不語殺了黃大以後,把他推進了水田裏,所以黃大的屍體直到昨天才開始散發出臭味來。


    眾人順著臭味的源頭走去,就看見了水田,水田有半人高,路邊的草長得密密麻麻的,一時間也看不清下麵的情況。


    “好像是屍臭味,”其中一人見此嘶了一聲,下意識的看向田父:“我說,你家大丫不會是失足掉進田裏給淹死了吧。”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真的就吃大虧了!


    這個賤人,不可能真的死了吧。


    可這水田裏的水又不深。


    一時間,田父的臉色無比難看,連忙蹲下身撥開青草探頭向著田裏望去,就看見了黃大的屍體,眼睛瞬間瞪圓了,驚訝的脫口而出道:“是黃大!”


    “什麽?”


    黃校不可置信的皺起眉頭。


    黃校一幹人發現了黃大的屍體,把黃大的屍體撈起來後,就發現了黃大身上的致命傷,縱然已經在水裏泡了許久,整個人都泡脹了,但是依舊可以看見他胸前的兩個血窟窿。


    “黃大這是被人捅死的啊!”


    “捅死了再推下田,是誰這麽心狠?”


    黃大父母早亡,沒有妻子,又喜歡偷雞摸狗的,村子裏沒人喜歡他,這才導致他被殺後一直沒人發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婉靈的事情沒有解決,黃大的屍體又被發現了,這讓黃校很是頭疼,他開始挨家挨戶的盤查,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黃大,可是都沒有得到一絲線索,而村民們得知黃大死後則紛紛表示:


    “該,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上回偷了咱家的雞,非說是他自己養的,我呸!我養大的雞還不知道它長什麽樣子嗎?”


    “誰說不是呢,上回偷我家的雞蛋,非說是他家雞下的,還讓我拿出證據!這個混不吝總算死了。”


    村裏人紛紛對黃大的死拍手稱快,甚至還稱讚殺死黃大的人就是英雄,完全沒有絲毫害怕。


    因為黃大平時做得實在太過分了,活得人憎狗惡,所以他這一死,村裏人都認為是村民們殺了他,他這是活該被殺,完全沒想到殺害他的人,竟是那個他們沒放在眼裏的周婉靈。


    也就是風不語。


    就連田氏夫婦都沒有想到,兩人對黃大的死沒什麽感覺,讓他們惆悵的是周婉靈的不見蹤影,心裏邊兒無比煩躁。


    就在外麵鬧翻天黃校忙著調查黃大的死因以及田氏夫婦忙著找尋風不語的時候,風不語的易氣訣已經突破了第一層。


    “應該能吃洗髓丹了。”


    感受著身體中充沛的內力,風不語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拿出洗髓丹,一口吃進了肚子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來自快穿的自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茸茸之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茸茸之草並收藏來自快穿的自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