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語杠精式的懟人方式讓金念四人再不敢跟她說一句話,他們有些坐立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無比期待那一杯帶著藥的酒快點上來。


    相較於金念四人的不安,風不語就顯得格外雲淡風輕了,就翹著二郎腿在那裏玩手機,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十分自在。


    “她怎麽不去死呢她!!!”


    “杠精!”


    “賤人!”


    “一定要讓她後悔!”


    見此,四人在心裏咒罵著,等了一會兒後,金念心急如焚,拿出平板催促起了服務員,沒一會兒,服務員們就排著隊將她們點的東西上來了。


    名酒、美食,一樣一樣的擺在茶幾上,一連串的東西將整個茶幾擺得滿滿當當。


    等到東西都上完之後,服務員們魚貫而出,穿著西裝的大堂經理就恭恭敬敬的對著金念道:“貴賓,你們的東西都上齊了,因為你們的消費金額巨大,所以我們老板特別送諸位貴賓我們酒吧特別調製的四款酒。”


    說著,大堂經理拍了拍手,四個穿著清涼的姑娘就從門外走進來,她們濃妝豔抹,手中各自端著一個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是不同顏色的酒。


    “這是藍色海洋。”


    “這是冰天雪地。”


    “這是多倫多亞。”


    “這是血腥味道。”


    大堂經理一一介紹起了酒,金念他們興奮極了,看向風不語:“許愛,你想喝哪一杯酒?”


    這些杯子底下是有機關的,許愛不管是選擇哪一杯,隻要經過了大堂經理的手,嗬…那許愛今天晚上就徹徹底底的完了。


    想到她中招後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金念他們頓時笑得更真誠了一些。


    風不語看出了金念等人眼中隱藏的興奮,知道這些酒一定是有名堂,便懶洋洋的揮了揮手:“我不會喝酒,你們自己喝吧。”


    “不會喝酒?”金念幾人的笑容僵在嘴角,他們下意識的看了看茶幾上的酒,差點兒就被氣笑了。


    不會喝酒還點這麽多名酒,這是唬誰啊!


    真是賤人!


    等等…


    她不會是知道什麽了吧?


    不然她為什麽突然說不喝酒?


    想到此,金念等人心頭一跳。


    現場有一瞬間的寂靜。


    但很快,金念就反應了過來,盯著風不語,努力想要看清她臉上的表情,聲音卻帶著笑意:“許愛,你這就有點假了啊,你不喝酒,幹嘛還點這麽多酒?”


    另外幾人也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我朋友要來,我當然要點一點酒迎接他了。”風不語漫不經心的道:“但我自己是不喝的。”


    “朋、朋友?”


    金念懵了:“什麽朋友?”


    風不語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咦,我沒告訴你嗎?我昨天跟曾遠成為了朋友啊,所以今天你叫我來,我也叫上了他。”


    聞言,金念腦子嗡的一聲,幾乎要失去理智:“所以…這些酒你都是為曾遠點的?”


    風不語理所當然的點頭:“不然呢?我又不喝酒。”


    金念:……


    這個許愛!


    這個許愛一定是別人派來的!


    就是為了氣死他!


    天呐,真的好氣啊!


    金念在心裏頭咆哮著,他本來以為許愛這麽多酒是要自己喝,可是她卻是幫別人點的,還點了她那麽多錢!要是早知道她不喝酒,他直接就叫人來飲料單給她看啊!飲料單上麵那些飲料能花多少錢?


    金念氣得頭暈目眩,差點兒沒有耳鳴。


    周恬也氣啊,她昨天才輸了曾遠一千萬,許愛她今天就把人叫來,是故意讓她不痛快吧。


    林淡跟王晨皺起眉,眼中均是閃過一絲怒氣,前者還好,一向能忍,後者就忍不住了:“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拿著金念的錢,去請你朋友喝酒,你把金念當什麽人了?”


    王晨怒氣衝衝的道。


    風不語就挑了挑眉道:“什麽叫拿金念的錢去請我朋友喝酒,那一會兒他來了,我不得說這些酒都是金念買單嗎?難道我還會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你們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這哪裏不是一回事了?金念他說了讓我隨便點的,而且我不喝酒把我的那一份讓給我朋友,有什麽不好的,我又沒有讓金念給我另外去點果汁。”


    說著,風不語又看向金念,眼中滿是質疑之色:“金念,你該不是心疼錢不想請客了吧,如果你真不想請就說一聲,我自己給就是了。”


    金念沒開口。


    王晨冷笑:“那你就自己給錢啊,你叫了曾遠他們,那就該你自己給錢。”


    “那行!”風不語也幹脆,一拍手,看向站在一旁做壁上觀的大堂經理:“你去,重新給我開個包廂,然後叫人幫我把這些酒都搬去那個包廂裏。”


    說完這話,風不語抬腳就要走。


    見此,氣憤的金念等人頓時就傻眼了。


    這許愛怎麽回事啊?


    他們不過是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她就要跟他們劃分界限,分道揚鑣?


    若她真的走了,他們一會兒還怎麽算計她?給她下藥?


    他們今天晚上忍了那麽久,難道就這樣前功盡棄?


    想到此,幾人心頭一慌,金念也連忙叫住了風不語:“許愛,我沒、我沒有讓你自己給錢的意思。”


    風不語腳步都沒停一下,隻是揮了揮手懶洋洋的道:“沒事,我知道你家窮,這個錢我自己出。”


    “我真的沒這個意思。”


    見風不語還要繼續往外走,金念也趕忙追了上去:“那話是王晨說的,不是我說的。”


    風不語終於駐足了:“那你剛才為什麽不說話呢?”


    金念都快哭了:“我、我那不是在想你朋友來了,我還要不要再點一點東西嗎?這不就一時沒反應過來。”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那就讓你給錢吧。”


    金念頓時鬆了口氣。


    風不語就往回走,邊走邊道:“不會勉強吧?”


    金念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還得賠笑道:“當然不會了,不過幾百萬而已,我、我家有錢,不差這點兒!”


    風不語點了點頭:“那就行,那可千萬別說我逼了你,這錢可是你自己願意給的。”


    “是我願意給的,畢竟我想跟你做朋友啊。”金念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風不語就看向王晨:“你倒是比你朋友大氣多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不知道你怎麽會跟他成為朋友。”


    金念看了王晨一眼,尷尬的笑了笑:“他跟我從小一起長大。”


    “原來是這樣,難怪呢!不過你小時候認識的人真的不咋地,以後再交朋友,那可得擦亮雙眼了。”


    “是是是。”


    王晨:……


    md!他真的好想打死許愛這個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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