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他們說得到底是真是假?”


    女性npc不知道酒店的危險,但何楚她們卻是略知一二的,再加上李輕輕等人失蹤了那麽多天,電話關機,短信不回,她們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何楚甚至想到李輕輕她們已經死亡的可能。


    但是這些天她們沒有遇見一絲一毫的危險,且小日子也算過得滋潤,於是何楚等人就沒有多管,直到清塵宣布了暫時不去三樓吃飯這一消息後,她們心中的警惕重新拍案而起,覺得是清塵等人要對她們動手了。


    養了這麽多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她們,如今養肥了,是不是就要開宰了?


    何楚等人十分害怕,是以,在清塵他們宣布完以後,便自發的來到了何楚的房間,想要商議接下來該怎麽辦。


    但是卻無人得知。


    “多半是假的吧,三樓的飯廳隻有些美女圖而已,那些美女圖看上去也不值錢啊。”大家都認為清塵等人的舉動是要對她們下手了,因此就覺得丟畫隻是借口而已。


    “沒錯,我也覺得,而且如果值錢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把畫掛在那種地方?”


    大家越說越覺得害怕,幾乎快要瑟瑟發抖,她們下意識的把目光放在何楚身上,問她該怎麽辦。


    “怎麽辦?”何楚哪裏知道,她心裏也煩著呢:“你們問我我又問誰?”


    陳平已經惱她了,這些天她發過去的消息,他就沒有回過一次。


    “要不你問問陳平唄…”


    其中有一個女任務者就怯生生的看了何楚一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何楚更加煩躁:“你覺得問了陳平又有什麽用?他能在這個時候幫我們嗎?開什麽玩笑?”


    “昨天晚上的時候,曾岫他們不是還發消息問咱們,最後跟李輕輕聯係的時間嗎?是不是他們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時,一個女任務者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聞言,其他女孩子紛紛點頭:“我昨天也接到他們的消息了。”


    話落,女任務者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下完了,那些服務員肯定要對咱們動手了!”


    昨晚陳平問她們最後一次見到李輕輕是什麽時候,今天她們就被這些服務員軟禁了起來,這實在是太巧了。


    以何楚為首的女任務者們害怕得不行,還給男任務者們打去了電話,但男任務者們身上的藥效沒過,竟是沒一個人接她們的電話,就連陳平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


    天呐!


    竟然一個男任務者都聯係不上,他們肯定出事了啊!


    “完了!”


    “這下徹底完了!”


    女任務者們嚇得哭了起來,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而清塵等人卻不知道這些女任務者們的腦補,而是派了個人去女服務員那邊,把丟了畫這事告訴了她們,讓她們務必小心,女服務員之中的老大濁月不是什麽自大之人,聞言震驚的同時立刻就派屬下日夜守在三樓的飯廳旁,可是趙瑜身上有隱身符跟穿牆符,任她們如何看守都沒用,趙瑜按照風不語的吩咐,時間一到就把三樓的畫全給偷了,於是濁月一幹人驚慌不已。


    “怎麽會這樣!”


    濁月不可置信:“我明明派人看守了啊!”


    濁月驚得倒吸了一口氣,立馬看向自己的十一個屬下:“你們昨晚是誰守夜的?”


    一個叫濁歡的女服務員就站了出來,她的臉色十分蒼白:“是我、是我在守夜,可我真的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我一整夜都沒有閉眼的。”


    “算了!”看見濁歡恐慌的臉,濁月閉了閉眼,抬手道:“罷了,看來對方的實力不一般,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


    一開始她還有些看不起清塵,認為他們真沒用,連那些畫都能丟,可現在看來…


    這件事事關重大,濁月讓濁歡等人守在二樓的出口,自己則上五樓想要將此事稟告給幾個大人,但是她一上五樓,便看到五樓的狼藉,立馬就意識到出事了。


    就在這時,小十察覺到了濁月的存在,叫醒了風不語,風不語從修煉狀態中醒過來,跳出空間,就給濁月身上貼了一張定身符。


    “什麽人?”


    風不語忘了自己身上還貼著隱身符,濁月想動動不了,一臉懵逼的望著前方,片刻後,眼中便升起了惶恐之色。


    她怎麽突然不能動了?


    風不語這才反應過來,揭掉了身上的隱身符,然後緩緩的走到了濁月麵前;“你來這裏幹什麽?”


    風不語的手段太過神秘,濁月在看見她突然出現的那一刻,心頭一跳,瞳孔也是猛地一縮:“我、我、我是來這裏稟告金提大人三樓的畫全都不見的事情。”


    能走到這個位置的,從來不是什麽傻白甜,濁月察覺到風不語的厲害之處,屏住呼吸,完全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敬,她甚至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變得真誠。


    “這樣啊…”風不語挑了挑眉,知道應該是趙瑜動手了,於是就笑了:“那你有聯係金提的方法嗎?”


    濁月結結巴巴的道:“小的有聯係金提大人的方法,但是…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敢…”


    “那現在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嗎?”


    風不語覺得自己笨了,明明清閑曾經說過,他們是可以聯係這些姓金的純魔的,她還傻傻的在這裏待了兩三天時間,隨便抓個魔人,不就可以引蛇出洞了嗎?


    濁月察言觀色,看出了風不語的期盼,輕聲道:“是、是的。”


    很好,非常識趣!


    風不語手一抬,就收回了濁月身上的定身符,讓她聯係金提,又問她除了金提以外,還可以聯係誰,濁月突然感覺到自己能動了,渾身一鬆,腦海中剛閃過逃跑的念頭就看見風不語臉上那漫不經心的神色,瞬間一動也不敢動。


    她有預感,若她現在敢逃跑,一定會死得很慘。


    於是她深呼吸一口氣,很認真的道:“小的都能聯係,隻是他們不一定會來。”


    “沒事,除了金雲金風以外,其他的大人都聯係一遍,想辦法讓他們過來,我有事要問他們。”


    竟然要她聯係所有的大人?


    還讓他們過來!


    她得有多厲害才敢這麽自信!


    濁月心中更加驚恐,但麵上卻沒表現出現,她乖巧的點了點頭,下一刻就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濁月也是個狠人,把匕首刺入胸膛的那一瞬間,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且還能很淡定的從懷裏掏出一張白紙,將白紙放在受傷的地方,白紙瞬間被染得通紅。


    濁月用手捏了個訣,被鮮血染紅的白紙就變成了一隻紅色的長條:“我、我要找金提大人。”


    長條微微一動,下一刻,從長條之中就傳出了金提的聲音:“有事?”


    聞言,濁月下意識的看了風不語一眼,然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金提大人,三樓的畫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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