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石屋之中,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隻有中間有一處石潭,石潭的中央,有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正在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風不語的耳畔也響起了機械的解釋聲:“這是命格種,若以鮮血澆灌七七十四九天,便將結出命格之書。”


    “命格之書,可逆天改命、可實現願望、是三千世界之中不可多得的至寶。”


    “…竟然、竟然還有這種種子?”聽完了整個解釋,風不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這也太神奇了吧,如果…如果我讓這命格之書結果,那是不是還能手動改寫無方鎮的結局?”


    沒有人回答她,風不語也不介意,她慢慢的朝著石潭走過去,但手卻在接觸到命格種的那一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阻攔住了。


    “請先滴血認主。”


    風不語:“……”


    風不語先前的傷口還沒有痊愈,她擠了一兩滴鮮血出來,命格種頓時就陷入了她的掌心之中,與此同時,風不語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再向命格種子湧去,她的手掌心也一陣鈍痛。


    但很快,命格種就停止了吸收血液,安安靜靜的待在她的掌心中,一動也不動。


    “真是太奇特了。”


    風不語看了命格種一眼,眼中是數不盡的驚喜光芒,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石潭之中,又出現了一個散發著微微光芒的東西。


    不過這次的形狀,卻是扁的。


    “那個又是什麽?”


    風不語瞪大眼睛,下意識的伸出手去,但很快,一股力量就把她的雙手桎梏起來。


    “培養至寶、一次一類、請勿喜新厭舊。”


    風不語:……


    風不語有些哭笑不得。


    這都什麽跟什麽?


    說完這番話後,那股力量從她的手上挪開,風不語的雙手又能自由活動了,但這時,她知道石潭中的那個扁東西是另外一樣至寶了。


    這還帶刷新功能的嗎?


    風不語嘴角抽了抽,但已經得到一件寶貝,她也不多待,轉身就離開了這個石屋之中。


    石屋已經是通道盡頭了,此次的收獲算是頗為豐盛,但卻跟風不語所想的,完全不同,本來風不語以為這個地道之中,裝的會是陳寬留給她的各種信件,可是卻是這麽些神神秘秘的東西。


    想到陳涼那句地道中有你想知道的疑問,風不語心裏就出現幾分怪異之感。


    陳涼那番話,明顯是不知道地道中的神秘石屋的,否則的話,他應該不會那麽淡定吧。


    可他又說得那樣信誓旦旦。


    風不語眉頭微微皺起,就在這時,她的目光陡然一凝。


    “地上怎麽會有血跡呢?”


    “難不成…有人跟我一樣,都帶著隱身符進了這個密道?”


    想到此,風不語的心陡然提了起來,她四處找尋了一下,又在其他地方找到一些法寶的殘骸,而這些東西,都是在她進地道之前,沒有的東西。


    風不語蹲在地上,很快就想清楚了事情的關鍵點。


    這個地道的每一個石屋,都隻能用她的鮮血,穿牆符是無法進入的,所以,受傷的人跟在她的身後,想要伺機而動。


    而她…


    也是早就被人監視著。


    想到此,風不語心裏微寒,同時,心底升起了無數疑惑。


    這石屋隻是需要她的鮮血方可進入,那幕後之人如此有能力,想要得到她的血應該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吧。


    還有…


    陳涼。


    陳涼為何能把石屋有她想要知道的一切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呢?


    他到底是知道什麽,還是什麽也不知道?


    還是就是故意引她進入這個地道?


    風不語腦子有點亂,這時,她突然想到自己想進入將來石屋時石門卡了一下的事情,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看來,那個時候背後的人就跟著她了。


    風不語隱隱的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風不語想不清楚,決定一會兒再去試探試探陳涼,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麽。


    風不語撤回了身上的隱身符跟穿牆符,步履匆匆的回到了金牌偵探所,想讓白顏帶她去探監。


    “怎麽會這樣呢?這在牢中都死了,這些警察幹什麽吃的?”


    “她知道一定難過死了,據我所知,這段時間她都在為這個案子奔波呢,就是為了讓她爺爺早點出獄。”


    風輕雲淡,金牌偵探所被沐浴在陽光之下,顯出一片燦爛的景象,但二樓的偵探們,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還在為剛剛警察到來所說的事情而展開議論。


    “真不知道現在警察都在幹些什麽,一天天正事不幹,上次我去警察局辦事的時候,還發現他們在打牌!”


    “一個個的跟個廢物一樣!”


    “誰說不是?”


    白顏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眉頭皺得死緊,他來到窗前透氣,想到警察剛剛跟他說過的話,就不由自主的用手抵住眉心。


    “請問陳惜惜在嗎?”


    “不在,請問你們找她有什麽事嗎?”


    “哦,是這樣的,陳涼於今天上午十點半的時候被人挖心死在監牢之中,我們是來通知她去收拾遺體的。”


    “你、你說什麽?”


    “我說陳涼…”


    “他怎麽會死?”


    “他被挖心死的。”


    “你們呢?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請白顏偵探不要質疑我們的專業素養,我們的任務是看守人犯,又沒有責任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再說了,作為一個金牌偵探,都過去這麽多天了,挖心案你還是沒有調查出一點兒進展,你竟然也好意思質疑我們警察?”


    “你們…”


    “我們反正已經通知到位,至於陳惜惜來不來,那就是她的事情了,反正隻有一天時間,晚上我們要是看不到她的影子,就隻能把陳涼的屍體扔去亂葬崗喂狗了,到時候你們可別來警察局鬧說我們沒有通知你們。”


    想到此,白顏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眼中是深深的無力感跟疲憊感,這個挖心案的凶手到底想幹什麽?


    不是說為陳寬報仇嗎?


    他怎麽連陳寬的父親也殺呢?


    就在白顏開始懷疑自己時,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大門口走進來,此刻她步履匆匆,像是遇上了什麽急事。


    白顏眉頭微蹙,衝著其他人道:“好了安靜,惜惜回來了,一會兒你們都不要說話,她爺爺的事情,由我來告訴她。”


    眾人點了點頭:“好的老大。”


    陳雙雙皺眉:“要、要不要先瞞著她啊。”


    “瞞著她,然後呢?”白顏無可奈何的道:“瞞得了一時,瞞得過一世嗎?”


    話落,他便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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