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警察並不多,總共就三十多個人。”


    “但他們是輪流值班,每個班隻有五個人,也就是說你這會兒過去,要麵對的有五個人。”


    “即便是五個人,你也不是他們對手,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男人的緣故,還因為他們每個人都帶著武器。”


    “這種武器是一個手環,手環之中有十根銀針,銀針上卒著麻藥,這種麻藥藥效很快,你一旦被擊中,就沒有任何清醒的可能。”


    “所以,你在去之前必須先買上幾瓶辣椒水,這些年無方鎮十分太平,警察們養尊處優,你去找他們算賬,他們一定會選擇用銀針來對付你,你的辣椒水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至少他們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你。”


    ……


    白顏的意思是讓陳雙雙把警察局說得可怕一些,讓陳惜惜生出害怕的念頭,沒想到陳雙雙誤解了他的意思,竟誤以為他是在支持陳惜惜找警察算賬。


    聽出陳雙雙話中的鼓勵意味,白顏直接就給氣笑了,不等陳雙雙說完,他就把電話搶了過來,按下了掛斷鍵,然後才道:“陳雙雙,你是腦子有坑嗎?你教陳惜惜放倒那些警察又怎麽樣?她這一去,如果不能把三十多個警察全都一網打盡,那她今後在無方鎮就沒辦法生活了。”


    陳雙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她的小臉在一刹那變得煞白:“老大…我…”


    “好了,你別說了。”


    白顏氣得頭昏腦漲,好一會兒才做下決定:“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這件事我們便是不摻和也要摻和了。”


    白顏下定了決心。


    不就是換警察嗎?


    雖然比較困難,但現在來換掉他們,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畢竟現在他們囂張歸囂張,還沒出現領頭羊來使警察的勢力成型。


    這麽一想,白顏心裏就好受多了,他開始對著偵探們發號施令,所有的偵探分為兩組,他帶一組人,陳雙雙帶一組人。


    他帶著的這組人去偵探學校搬救兵,陳雙雙帶著的這一組人去支援陳惜惜。


    分配好了之後,白顏道:“你現在馬上給陳惜惜打電話,讓她別忙著進去,在警察局外麵等著你們。”


    說完,就把手機遞給了她。


    “好。”陳雙雙接過手機,一改之前如鵪鶉般的頹廢之色,神采飛揚的給風不語去了電話,但這次,卻沒人接了。


    因為這會兒,風不語已經到了警察局。


    對於陳惜惜說的話,她並沒有全聽,而是選擇在自己身上畫了一張治療符,昂首挺胸的走進警察局。


    不知為何,風不語一進了警察局,掌心就開始發燙,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掌心破皮而出一般。


    風不語眉頭皺了起來。


    警察們這會兒正在打牌,聽見動靜便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道:“你是來接你爺爺的吧,就在那個牢裏,你自己去弄出來吧。”


    風不語一聽這話就怒了,直接從門口抄起一根棍子就朝著說話那人甩去,這一甩風不語運上了靈力,棍子如鐵一般直接狠狠的砸在了警察的臉上,他頓時就暈了過去。


    其他警察完全沒想到風不語說動手就動手,他們手中甚至還拿著牌,直到暈過去的警察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他們才反應過來,勃然大怒的朝著風不語道:“好哇,你竟然敢來警察局撒野!”


    “就憑你們,也配稱警察二字?”


    風不語的掌心燙的更厲害了,但這會兒風不語已經管不了這麽多,見四個警察朝著她一擁而上,她不閃不避,上前幾步跟他們纏鬥在一起。


    警察們並沒有將風不語放在眼裏,因此便沒有動用自己手腕上的武器,他們本著想要讓她後悔的想法,但很快他們就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後悔。


    風不語的掌心處實在太燙了,特別是接觸到警察的身體時,從掌心處傳來了一陣愉悅之感,風不語意識到了什麽,變拳為掌,直接狠狠的拍上了一個警察的胸膛。


    下一秒,被拍的警察就如觸電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沒兩秒鍾,他就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其他警察見此,眼中閃過驚駭之色,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將手環亮了出來,想要用銀針對付風不語,但風不語沒有給他們機會,一個後空翻,直接來到了一個警察的身後,將發燙的掌心拍向他的身體。


    這個警察也倒了下去。


    這些警察不堪一擊!


    風不語如法炮製,很快將剩下兩個警察解決了。


    而彼時,她的掌心還在發燙。


    那些被她用掌心解決掉的警察,臉上卻泛著青白之色,在一摸他們的鼻息,已經全都沒氣了。


    風不語隱隱猜到了什麽,她又將手掌放在了那個被她打暈的警察的身邊,手心果然燙得更為厲害。


    “難道…”


    “這幾個警察都不是人嗎?”


    “畢竟,我的手心在麵臨白顏他們的時候,可是沒有任何動靜的。”


    風不語這樣想著,準備去試驗一番,她將暈掉的那個警察綁了起來,然後從他們的身上摸出鑰匙,便朝著地牢走去。


    地牢的犯人很多,味道也格外刺鼻。


    這些犯人麻木的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臉上也髒兮兮的。


    風不語一個又一個監牢走過去,但掌心都沒有發燙,像是恢複了平靜,直到,她看見劉小霞的時候,她的手心才重新燙了起來。


    劉小霞還被關在地牢之中,但她的監牢是這些牢中最豪華的一個,不僅有桌椅板凳,地麵還鋪著白色的地毯,她坐在地毯之上,手中拿著一封信,臉上露出了小女兒般的嬌羞。


    不難看出,她真的過得很好,臉上沒有絲毫鬱色。


    風不語輕輕的吐出一口氣。


    她猜得果然沒錯。


    劉小霞也是失蹤少女之一,是跟何秋一樣的人…,不,應該說不是人,所以劉小霞是利用自己的力量,把所有的警察,都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嗎?


    難怪了。


    難怪她感覺自杜濤死後,警察局的人就有意無意的針對自己了。


    自杜濤死後,劉小霞就因為涉嫌殺害何有為被關進了監牢之中。


    原來…


    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這也就是說,這些回來的女孩子,有辦法將自己身邊的人,都變成不人不鬼的東西嗎?


    地道將來門畫麵中的行屍走肉,是否就是跟劉小霞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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