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調查陶韻兒,劉盼夏就高價收買蒼白身邊的人,很快就得知他跟一名名叫陶韻兒的女子走得近,還知道陶韻兒現在正在城南施粥。


    “陶韻兒,嗬。”


    於是,在蒼白才剛剛查出她之所以發生改變最大的可能是因為瑾瑜之後,劉盼夏就帶人找到了陶韻兒,劉盼夏本就好妒,看見陶韻兒的臉後妒火中燒,直接讓人打翻了她的一鍋粥,然後將她捉起來惡狠狠的道:“就是你勾引我的蒼白哥哥。”


    從劉盼夏一出來的時候,係統就提醒了陶韻兒,並且告訴陶韻兒劉盼夏的身份,陶韻兒也不慌,她現在本就因為難以接近瑾瑜而感到煩躁,如今陶韻兒來了,剛好給了她一個接近瑾瑜的機會。


    隻要瑾瑜救了她…


    想到此,陶韻兒心中暗喜,麵上卻一片慌亂之色:“你是誰、你別胡說,我跟蒼白是清白的。”


    “蒼白?我哥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小浪蹄子,在我嫂嫂還沒過世的時候,就勾引我哥哥給你買這買那,我嫂嫂一死,你就迫不及待搬進我哥哥給你買的院子了對吧?本小姐告訴你,隻要有本小姐一天在,就絕對不允許你進我們蒼家的門。”


    劉盼夏也聰明,知道自己來找陶韻兒麻煩那是名不正言不順,但把死掉的顏語拉出來的效果就不同了。


    果然,聽見這話,原本還蠢蠢欲動想要過來幫助陶韻兒的災民們頓時駐足麵麵相覷,大家竊竊私語:“這是說這位姑娘在給別人做外室?還氣死了人家的正妻?”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她現在之所以施粥,就是為了消除自己犯下的罪孽吧。”


    中文博大精深,有的事情換一種說法又不相同,災民們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他們原本把陶韻兒當成女神一般的存在,認為她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但是她一出事,九天玄女跌入穀底,人人都想做扔石頭的那個人。


    仿佛把她踩在腳下,就可以給心裏帶來慰藉一般。


    這就是人性。


    陶韻兒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環視周圍一圈,眼中帶著嘲諷。


    劉盼夏則無比得意,她直接讓人把陶韻兒桎梏起來,然後用手抬起了陶韻兒的下巴,看著她白皙精致的臉,眼中閃爍著深切的嫉妒:“就是你這張臉勾引我哥哥,害的我嫂嫂慘死,我今天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陶韻兒雙眼泛紅:“我沒有,你不要胡說。”


    她這樣說著,在內心拚命的呼叫著係統,問瑾瑜什麽時候會過來,係統查了一下後鬆了口氣:“很快了,馬上。”


    陶韻兒放心了,更加悲憤的看著劉盼夏:“我跟蒼公子分明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何要如此的汙蔑於我。”


    “更何況,我跟蒼公子相識的時候,他的未婚妻就已經…”


    “閉嘴!”


    劉盼夏直接就給了陶韻兒一巴掌,啪的一聲,聲音無比清脆,陶韻兒別過頭去,隻感覺臉蛋火辣辣的疼。


    她心裏升起一抹怒氣,憤怒的看向劉盼夏,劉盼夏心裏盡是快意,打了一巴掌後還嫌不夠,又給了陶韻兒一巴掌。


    連續打了陶韻兒好幾巴掌以後,她才微微的舒了口氣:“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狡辯。”


    “難道你沒有住進我哥哥買的院子、沒有收他送的禮物呢?你還在這裏裝無辜,我不是男人,不吃你這一套。”


    說著,劉盼夏又想給陶韻兒一巴掌,就在這時候,陶韻兒看到了不遠處帶隊的瑾瑜,哭著喊道:“瑾公子…求你、求你救救我。”


    瑾公子?


    劉盼夏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頓,便朝著陶韻兒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熟悉的麵孔正朝著她們走過來。


    竟然是瑾瑜?


    劉盼夏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與不甘,她咬住下唇,舉在半空中的手也收了回去,她對著陶韻兒冷嘲熱諷道:“可以嘛,不僅勾搭了我哥哥,還勾搭瑾瑜,果然是個賤人。”


    聽著劉盼夏這些侮辱自己的話,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痛,陶韻兒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如果不是要利用劉盼夏接近瑾瑜,她才不會跟劉盼夏這種蠢貨有所接觸。


    等著吧。


    等到她徹底取得瑾瑜信任跟愛情的時候,就是她劉盼夏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


    陶韻兒對劉盼夏起了殺意。


    瑾瑜也在這時走了過來,他挑了挑眉:“這是在幹嘛呢?”


    他的目光在劉盼夏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後才看向陶韻兒,見她傾國傾城的臉,此刻微微紅腫,仔細看還能看見巴掌印,忍不住笑了出來:“怎麽?這是在我的地盤公然欺淩弱小?”


    這話說得倒是大義凜然,隻要他臉上的表情收斂一點就好。


    陶韻兒心中微涼,劉盼夏卻放了心:“瑾公子,是這樣的,我是在教訓勾引我哥哥的狐狸精,因為這個狐狸精,我家嫂嫂也…”


    她說著,眼眶微紅,身後的小丫鬟見此,趕緊給她遞上了手帕,嘴上還道:“小姐,節哀順變。”


    瑾瑜唇邊的笑容淡了淡。


    劉盼夏不提阿語還好,他還不會多管閑事,可她這幅跟阿語關係很好的模樣是怎麽回事?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劉盼夏一直對蒼白情根深種,以前就經常為難阿語,現在竟然在他麵前貓哭耗子?


    嗬。


    想到此,瑾瑜漫不經心的道:“你家嫂嫂?我怎麽記得,你哥哥並沒有成親?”


    劉盼夏根本沒有察覺到瑾瑜心情的變化,聞言就道:“就是我哥哥以前的未婚妻,我跟她一向關係很好…”


    瑾瑜直接打斷她的話:“一口一個哥哥?你跟蒼白是親兄妹?”


    他的眼中滿是惡意。


    劉盼夏微微一愣,不明白瑾瑜為什麽突然就改變了態度,她既害怕又無措:“我…不是…”


    陶韻兒也呆住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知道是因為陶韻兒提了瑾瑜心肝上的寶貝,心裏微涼。


    若瑾瑜真的很愛顏語,那她的任務還能完成嗎?


    陶韻兒微微咬住下唇,垂眸遮住了自己眼底全部的思緒。


    “既然不是,那你幹嘛一口一個哥哥,一口一個嫂嫂?”瑾瑜挑眉,雙手環胸:“而且,據我所知,你之前跟你哥哥的未婚妻感情並不好,還經常跟自己的朋友一起說她壞話,現在怎麽又跟她感情深厚了?”


    “欺負死人不會說話對吧?”


    “你還真有意思。”


    瑾瑜這些話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劉盼夏的臉臊得通紅,又羞又惱,幾乎是惱羞成怒,但對麵的人是瑾瑜,她卻不太敢放肆,隻能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你是不是也對這個狐狸精有意思?”


    劉盼夏此話一出,陶韻兒心中就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果然,瑾瑜不屑的笑了笑:“嗬。”


    他雖沒說什麽,但這個笑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陶韻兒也是憤怒不已。


    劉盼夏心裏卻是稍稍舒服了些。


    但事已至此,繼續為難陶韻兒是鐵定不可能了,於是她看了瑾瑜一眼後,就帶著自己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陶韻兒又重新獲得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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