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部長拉著田聯名去找了吳有信,又去找了上海某大學的教授,竟然連夜趕製了三樣考卷,特別是初中中考試卷,高考時間,以及大學畢業論文題目。


    四個人看了卷子,麵麵相覷,答唄,就算有些題目是自己出的,再做一回唄!等論文上交,四小隻收到了上海某大學的文件,一份是錄取通知書,一份是畢業說明,特地指出四小隻,因其在工作方麵的卓越成就貢獻,特準許以其研究成果折算成績(成績當然優異)。


    本科畢業證書那麽輕易到手,雪丫丫道:“要不咱們考研吧?”


    吳有訓白了她一眼,忍不住啐道:“你們現在不是正跟著我們?”


    難道他這個教授的名都是叫著玩的?


    “您是我們師傅,我們跟著您,那是學習,但也沒有研究生的名分呢!”


    “所謂名不正言不順!”


    雪千仞歎氣道。


    他可精的,工資裏學曆不一樣,補助也不一樣。本科和研究生差一塊五呢,同工不同酬。


    吳有訓彎起食指給了他一個腦蹦子:“小小年紀,不要那麽功利!”


    “情懷俺們也是有的,但不被人認同……”


    遠方兩米外的林福寶幽幽的傳來一句,要說不被信任這種事,受傷最大、反應最嚴重的居然是她,誰能信呢!


    雪丫丫看著可憐的林福寶:“同情你!同情我們!”


    “是不是不管我們多用心,我們的拳拳愛國之心都要受到質疑?”


    雪千言搖頭歎息,雪千仞把頭從吳有訓的手掌下挪開:“呐,師父,你還認為俺是功利!”


    不過就是卑微的打工人罷了!不趁著現在多掙點好處,情懷能當飯吃嗎?


    在一旁聽著的陳波月悄悄低下頭,隻肩膀一聳一聳的,她每次接觸這幾位小朋友,都覺得他們是真的勇士!


    旁邊的張哲銘教授則是:……


    吳有訓:……


    田連明無語的看看武誌文:“這算是得寸進尺吧?”


    武誌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們有這個實力。”


    更何況:“誰讓你們先捅了人家的——心!”


    他想說馬蜂窩來著,可最後還是在趙誌剛等人的注視中改了口,總得給雙方留點麵子。


    吳有訓道:“別貧了!你們論文都沒要答辯,已經算你們是碩士在讀了,能不能畢業,得看你們成績了!”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雪丫丫直接停止了手上翻看圖紙的動作:


    “勞師父您給個具體的衡量指標好伐!別拿根葫蘆卜拿俺們當驢趕著好伐!”


    吳有訓當場就捏了捏手指,最後看看對方殷切的目光,他歎了口氣:“按正常學業來行不行?”


    雪丫丫搖頭:“要不我們到學校上學?”


    兩年學業,帶點腦子,那畢業可輕鬆多了!


    “雪楓同學!你能不能把對自己和你夥伴們的要求拔高點?上升點高度?”


    “多高?一米五嗎?”


    她現在才一米四二,是要努力,至少要超過前世的身高吼吼!


    丫丫小手握拳,後腦被林福寶輕輕推了下:丫丫最近不能聽“高度”兩個字,一聽就和自己身高綁定聯想,然後開始發散思維……


    林福寶接過話頭:“兩年正常畢業唄,俺們正常工作唄!”


    這條款寬泛的,田連明有些不樂意——他不能說是壓榨哦,他隻是想,這四位小可愛能盡情的釋放他們的才華,順便幫助他們多爭取點外匯回來。


    他欲說還休,卻見趙誌剛衝他使眼色——田叔別犯傻!


    就見雪丫丫也不滿道:“福寶,你這是給俺們簽了個賣身契,還是兩年的!”


    “呸呸呸!什麽話!大逆不道!”


    吳有訓手指實在忍不住彈了上去,笑眯眯道:“放心!為師會用心嗬護你們的!”


    林福寶也打了個寒顫,師父笑得好慈祥啊,好……親切的假!


    “別水澆多把俺們淹死就好了!”


    雪千言直接放棄抵抗了,福寶心最軟,丫丫對誰都能嘴狠,偏對福寶是一點辦法都沒人。而他們弟兄兩個,名義是人哥哥,實際上隻是做人小弟的要!


    那邊的小弟雪千仞靜坐著半小時了,眼看幾人談定了,才正式動手細畫搖控器的原理構造圖,陳波月和師兄也打起精神。


    自那一“役”後,飛向四小隻的快遞從此失去了一道道繁瑣的檢查程序。讓國安等人都無語的是,大家不拆他們的瓦楞紙箱了,人家反倒是動不動旁若無人的在眾人麵前直接拆。合著這就沒有泄密的風險了?但心裏又奇異的踏實了怎麽破?!


    電吹風的特點可突出性比較多,四人商量後,在郎子言精致要求的基礎上,又新分出了折疊式、小巧的特點,雪丫丫還道:“不能每種都十全十美,有大眾款的,就得有特別款的,特別到總想要另一款的!”


    就是每種都讓你覺得很好,但又可以更好,那樣,你的需要不會得到十分的滿足嘛。


    “你好奸詐啊!”


    雪千仞冷冷的下了評論,雪丫丫:“要給科技進步的空間!”


    神一個科技進步的空間,吳有訓這是放假回老家了,要不聽到了非得氣個吐血,難道不是每一項都做到力所能及的極致,才會窮盡思變?這人為給予的空間,劉飛在門外豎了個大拇指:


    “論冠冕堂皇,還得是雪楓組長!”


    對的,雪楓組長!雪丫丫雖然一直是四人小組的主心骨,但他們一直是散漫平等的,隻上次爭取研究生工資時,財務組負責考評的阿姐嘴快的問了一句:


    “你們這組沒有小組負責人嗎?”


    四人茅塞頓開,對了,張哲銘教授下麵就分了幾個小組,還有組長負責人的。吳有訓也帶有其他研究團隊,隻他現在自認年紀大了,體力不濟,所以重點教護四小隻,當然,這點組織上也是肯定和認同的。


    提到小組負責人,雪千言冒昧的問了句:


    “小組負責人叫啥?”


    “組長啊。”


    “那是幹部啊!”


    “當然!每個月多拿五毛錢呢!”


    財務阿姨有三十來歲了,一邊給他們數工資一邊笑著回答。這四個孩子,平素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但發工資這天,人家絕對到財務室來親自領,說是要吃根胡蘿卜,然後更好的工作!


    “五毛錢哦!”


    見林福寶搖頭——她沒有官欲,對五毛錢也不是很上心,三人一起出手,兩白一黑,雪丫丫勝出,驕傲道:“鞠阿姨,我是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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