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然沒有解釋什麽,顯然她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哦~那就是沒有了。”徐墨說道,回過身來,“坑就坑吧,我也不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了,我隻想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唐秋生安靜說道:“五千年前,冥王的誕生把整個世間變成了一個噩夢,推向了一個近乎末法時代的時代,五千年後,冥王的再次降臨這個世間,而你就是這一任冥王。”


    冥王。


    聽到這個這個諢號,大家似乎都知道了什麽,沒有上過曆史課,他們也從其他的地方聽說過,冥王的故事。


    一股與生俱來的恐懼出現在了人都的內心深處,似乎在呼喚著。


    周圍所有門派精英弟子的視線全部落在了徐墨的身上,內心的又生出說不出來的情緒,要用簡單的話來講,也說不清楚。


    有人想過,要是能夠出生在冥王那個時代就好了,也可以再一次降臨這個世間一次,讓我看看他也好啊。


    噩夢是噩夢,現在大家都不在想那個噩夢,他們都在看徐墨,看他的那一雙異於常人的一雙眼睛,簡直就和那些老人所描繪的一樣,兩隻眼睛,就像兩個黑洞,要將所有的一切給毀滅吞噬掉。


    可能都是這樣吧,有些人生出了不同的想法,要不要跟隨這個新一代的冥王,這也許會很刺激呢?


    這可不是因為害怕因為恐懼而歸降或是投靠與她,而是真的有這個想法。


    邪修白骨眯了眯眼睛,饒有興趣笑了起來,站在徐墨一旁。


    “為什麽你不稱我為冥王之女,而是要稱我為冥王呢?”徐墨看著他問道。


    唐秋生沒有說什麽,這是一個不要再多回答的問題。


    徐墨繼續說道:“從我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以後,我就想過很多事情,最主要的還是一件事情。”


    “因為我是冥王的女兒,又亦或是這一代的噩夢,我會不會重走我父親的老路,很顯然,我的眼睛已經看到了即將要發生的。”


    唐秋生淡淡說道:“所以你準備好受死了嗎?”


    “打之前,再問個問題。”徐墨也不等他繼續這個問題,“如果我在次立下神魄之誓,這件事情要不要就這麽算了?”


    唐秋生淡淡說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看來真的是無法避免了。”徐墨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道。


    這確實是一個無法避免的事實,就像出海打漁的漁民,始終不肯放棄自己的那艘漁船一樣。


    肖和風走到了徐墨身旁,跟著他的是蒙勝,任秀玉和楊定華。


    肖和風有些意外看著他們兩個認識不久的好友:“她是我的師父,我站在她的身邊事理所當然的,你們兩個是什麽意思?”


    蒙勝牽著任秀玉的手:“我和秀玉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如果能與冥王的人物處於同一時代,那該多好。”


    “現在好了,這一代也有個冥王,追隨她也是一樣的。”


    肖和風沒好氣道:“好歹你們也是兩個門派的精英弟子,這般加入我師父的隊伍,就為了冥王,不惜拋棄教你們養你們門派,拋棄自己的責任!”


    “喂喂喂,沒必要這樣吧。”蒙勝神情微變。


    任秀玉接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之後再說,先麵對眼前的困境吧,玄武王朝的唐秋生他可不簡單。”


    聞此,肖和風也不再多說什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何必說別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如此一來,徐墨這一邊站了不少人。


    “星兒!你到冥王之女那邊去幹什麽,快回來!”葉琛看到李星河站在了對方放的隊伍當中,當即喊了出來。


    徐墨看著這位葉琛,神情平靜: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李星河看著這個曾經深愛過自己的男人,卻又不止一次為了那隻貓妖,不斷傷害自己的男人,心中終是五味雜糧。


    而被稱為冥王真實身份的姑姑,讓肖和風替她報複這個渣男,讓他最後嚐嚐他所犯下的後果,什麽又是愛而不得的滋味。


    “不,葉琛,我們結束吧,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李星河沉默了片刻後,聲音微低,不再看他。


    葉琛依舊喊著李星河回來:“那可是一個災難!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的噩夢存在,你不能跟他們站在一起。”


    此間,真的能夠感受到葉琛的心,他現在愛的是誰,愛得又有多深沉。


    葉琛持劍上前走去,想要帶李星河離開。


    一根棍子突然間捅了出來,將他撞飛。


    身後的唐秋生見此,用靈力將他托住。


    小白收回了根子,神情漠然看著葉琛:“小子,想要搶人,也得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哪怕給你全勝事情,也不可能在小爺手上搶到人。”


    “星兒……”


    “琛哥,不要這樣。”夏若然連忙上前扶住葉琛,不免看得出來,她對葉琛的感情是真的,哪怕葉琛真的會愛上她人。


    唐秋生似乎不再想看到年輕人這種相愛相殺的戲碼,他看著徐墨,回到他們的正題上說道:“現在我想要做的事情是殺了你,或者被你殺死。”


    聽著這句話,又是一種熟悉不過的感覺。


    徐墨知道今天可能是難走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藏在千毒涯上,是為了殺她而來,於是說道:“千毒涯上到底有多人是要來殺我的,你倒是報個數吧,我想知道。”


    唐秋生說道:“也不妨可以告訴你,來到這裏的基本上都是各門派的精英弟子,以及帶隊的長老,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徐墨點了點頭:“這一點不難看出,來的時候看到了。”


    “我到也想不明白,這些各門各派隻派出精英弟子和長老來圍殺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一群白癡。”


    徐墨又笑了:“你就這麽看得起我?”


    唐秋生繼續說道:“決鬥場仙核裝置都殺不死你,甚至是虛丹境界聯手另一位虛丹滅殺元嬰,何況那些帶著法寶靈寶而來精英弟子!”


    “一個雜牌元嬰而已,算不上什麽。”


    徐墨有些好奇與期待,這個世間有什麽法寶靈寶是可以威脅得到她的:“那你呢?你又有什麽把握能夠殺死我。”


    可能,也就類似於角鬥場留下的後手,唐秋生口中所說的仙核裝置,那日差點讓她隕落結果而廢的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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