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你怎麽了?”


    “姑娘,你快醒醒。”


    “沈非?”


    聲音同時鑽進沈非的耳朵,沈非腦子裏亂作一團,剛剛好像有人在給她講故事,還……異常的真實。


    “我……沒事。”


    沈非站起身,她感覺有人在說她的人生,她的事情像是被收入了話本子。


    可她那裏值得寫入話本子,她根本就不值,根本就沒有人喜歡她,她如果呆在話本子裏是什麽情形,一個孤慘女子的一生?


    一個任憑怎麽努力都得不到喜愛的悲情角色,她沒有高人相助,沒有逆天修為,她隻有這一顆將瘡百孔的心。


    “沈姑娘,你情緒不穩定。”


    江臣吧她扶起,吱吱在一旁看著,然後用娃娃音說到:“沈非,你沒事吧,你怎麽了,要振作一點啊。”


    “沒事,我們先往前走。”沈非重新站了起來,最近怎麽一直情緒低落啊,她不是告訴過自己嗎,要樂觀一點,要樂觀一點,要樂觀一點。為什麽她還是這麽心痛啊,她總覺得在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什麽。


    此時那種異響聲音也沒有了,江臣還是警惕的看著四周,怎麽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這也太蹊蹺了,這附近究竟還有什麽。


    他不敢去細想,怎麽說身邊都還有兩個人,他身為一個男人,應該保護他們。


    求仙之路何起漫長,他也要做國師一樣的人。


    其實在自己小時候,是見過一次國師的,那是的國師年歲與他相仿,他就去找人家玩,君無恙那時就喜歡穿道服,手裏拿著一個小拂塵。


    他覺地很是有趣,就一直纏著人家,後來君無恙煩了,就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那時他點點頭,希望能夠從他那裏聽寫稀奇的事情。


    “你想聽什麽樣的故事?”


    “修仙的,我要成為仙人,我要守護整個國家,我是正義小少爺!”


    君無恙少年老成,隻是冷冷的看著他,說下:“那你可要聽好了,這故事是我師傅講給我聽的。”


    “嗯嗯。”


    他那時是真不懂事啊,就這樣成功纏到了現在的國師。


    小君無恙聲音清脆的說著,神情裝睦。這是師傅的一個朋友的真實故事,或許他可以講的更細致一點。


    九劫山雲霧繚繞,傳說有仙人出沒,前來求仙的人往來不絕,但始終沒有人尋得仙人蹤跡。


    為了成仙之夢,一些人定居於九劫山下,於是便慢慢形成了一個小村莊。


    外界稱這個村莊為九劫村,而我們的故事就在此展開。


    今天是張大牛的媳婦王秀秀分娩的日子,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總是伴隨著眾多人的擔憂與期盼。


    一茅草屋前,張大牛來回走動。


    “大牛,你就別晃了,我看著眼睛疼,生娃這種事擔心沒用,順其自然就好。”


    說話的是張大牛的老爹,張鐵柱,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他嘴裏說著不擔心,但是嘴裏砸吧煙嘴的速度卻快了幾分。


    “爹!你當然不急了,反正又不是你生娃!”


    張大牛人如其名,說話直來直去,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哎喲,爹你打我幹嘛?”張大牛摸了摸被煙鬥敲得有生痛的腦袋,大聲抗議。


    張鐵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煙,吐了好大一個煙圈之後,突然語氣一轉怒氣衝衝的說道:“哼,不打你打誰?你個不孝子,居然敢這麽和老子說話。”


    張大牛看著微微上揚的煙杆,有種不祥的預感,脖子一縮,氣勢頓時弱了下去,訕笑著說道:“爹,你說的是哪裏的話,我怎麽可能是不孝子?剛才隻是一時口誤,嗬嗬,口誤。”


    見張大牛服了軟,張鐵柱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瞥到房門,手指快速的輕敲大腿,似乎在計算著什麽。


    “哇—哇—”


    屋內響起嬰兒落地的哭喊。


    “生了,生了!”


    張大牛渾身一個激靈,又在門前來回走動起來:“男的,一定是男的!”


    “女的咋了?女娃你就不認了?”張鐵柱又是一煙杆敲在張大牛的腦袋上。


    張大牛吃痛看著又要落到下來的煙杆,連連擺手否認:“沒,沒,爹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最好是男娃。”


    “你這個兔崽子!聽好了,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他都是我們張家的娃,你都不能區別對待。”


    “如果...”


    張鐵柱還想說些什麽,大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


    一個豐滿的女人走出房門,將懷中的初生新兒微微向前遞送,喜慶的說道:“大牛,生了,是男娃!”


    張大牛渾身一個激靈,又在門前來回走動起來:“男的,一定是男的!”


    “女的咋了?女娃你就不認了?”張鐵柱又是一煙杆敲在張大牛的腦袋上。


    張大牛吃痛看著又要落到下來的煙杆,連連擺手否認:“沒,沒,爹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最好是男娃。”


    “你這個兔崽子!聽好了,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他都是我們張家的娃,你都不能區別對待。”


    “如果...”


    張鐵柱還想說些什麽,大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


    一個豐滿的女人走出房門,將懷中的初生新兒微微向前遞送,喜慶的說道:“大牛,生了,是男娃!”


    “男娃!”張大牛掌心不停的擦拭粗布衣角,喉嚨微微顫抖,一雙手哆哆嗦嗦的想要接過嬰兒:“來,爹爹抱。”


    張大牛即將接過接過嬰兒,卻突然感覺腰間一疼,側飛而出。


    揉了揉被踢痛的腰杆,看著張鐵柱還沒收回的右腿:“爹!你吃錯藥了!”


    “滾犢子!就你那哆哆嗦嗦的手,把孫兒摔著怎麽辦?”張鐵柱收回腿,想要從接生婆手裏接過幼兒,但是手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爹,你看你還不是一樣!一雙手就跟得了羊癲瘋一樣。”


    “滾蛋!”


    張鐵柱也是一個狠人,“啪啪”兩聲,兩隻手的手背上分別落下一道煙杆的紅色烙印,兩隻手瞬間停止顫動。


    “爹!你這也太狠了吧!”張大牛看著老爹毫無人道的自殘心裏直抽抽。


    沈非不知道這個什麽時候結束,但她感覺這場夢裏藏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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