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邪惡的人不是能一眼就看通透的,當它露出自己的本來麵目,要麽是它已經瘋狂,要麽就是你已經無處可逃。


    在鄧布利多將黑魔法藝術課改名為黑魔法防禦課之前,呼神護衛是屬於黑魔法範疇的,快樂的記憶可以是和朋友生日聚會,和家人一起旅行,也有可能是搶劫古靈閣,炸毀魔法部等等,要呼喚出什麽守護神跟召喚它的巫師有直接關係。


    將一隻兔子丟進蛇窩叫喂食,哈利組織的“鄧布利多軍”成員召喚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哺乳動物或者鳥類,如果讓斯萊特林來選的話,當然是召喚出龍最威風了,次一點的地獄三頭犬、囊毒豹或蛇也可以,當別人召喚出一隻龍,自己召喚出一隻兔子的時候……


    斯萊特林的黑魔法藝術課和其它學校都不一樣,黑暗就是力量,將他們稱為白巫師是一種恥辱,鄧布利多擅長的是火係魔法,他的寵物是隻鳳凰,會浴火重生,對著它施展火係魔法一點都不用擔心會把它燒死,他明白水係魔法的呼神護衛卻不一定造詣精深,至少沒有斯萊特林的老蝙蝠掌握得好。


    哈利波特救西裏斯布萊克的地方是禁林的一處池塘邊,在通過時間轉換器回到過去,第二次召喚守護神比第一次他發出的還要強,那個時候他的體力和精力都已經不如第一次施法,隻不過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榨一榨還會有,榨幹後他就昏倒了,等赫敏將他和西裏斯給拖上巴克比克的背上走後鳳凰社的其他成員們這才從暗處出手,將還在森林裏遊蕩的攝魂怪給驅離。


    赫敏格蘭傑,一個柔弱的十四歲少女,要搬動一個同齡男孩兒和一個成年男人,雖然西裏斯布萊克在阿茲卡班瘦得不成人形,可是他也是個成年男性,當格蘭芬多姑娘可真辛苦,不僅要學習好、頭腦好還要有力氣收拾殘局,讓人不僅懷疑格蘭芬多的男性除了會闖禍之外還有什麽事能靠得住。


    大多數人小的時候可以為了一顆棒棒糖或者是一個玩具而高興半天,等長大了,欲望漸漸變多,想要的東西就不是一個玩偶那麽簡單了。跟鄧布利多打交到最好留一手,如果讓他掌握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弱點,他就會用“交換”的方式來為自己謀取利益,年輕的斯內普雖然愛莉莉伊萬斯,卻沒有為了她失去理智的地步,斯萊特林的血人巴羅愛拉文克勞德灰夫人愛到因為得不到她而殺死了她,所以即便靈魂狀態也一直帶著手銬。


    這當然不是“神”給他加的,而是失去了愛女的洛伊娜拉文克勞給的,但是每年仲夏一到他的手銬就要解鎖一次,那一天會非常熱鬧。


    要畫一個圓形要有起點和終點,在畫圓的過程中其餘的點都是連續不間斷的,隻有到了起點和終點匯合的地方會出現一個破綻,也許是過分重疊了,也許是差點接上,霍格沃滋的暑假所有學生都不許留校,全部有哪裏回哪裏,德拉科那個小混蛋卻仗著有教父給他撐腰夏天的時候跑到無人的學校玩,想體驗下“城堡主人”的成就感,又恰巧那天是血人巴羅的解放日,於是乎他就被那個幽靈在學校到處追殺,從此以後就落下了和皮皮鬼一樣害怕血人巴羅的毛病。


    “我之前差點殺了你。”


    結束了狂歡,斯內普卻還是沒有將那根針給收走,源源不斷的生命力湧入她的身體,波莫娜覺得他快被自己吸幹了。


    “別在想魔法石的事了。”她摸著他開始快速失去光澤的皮膚“那個禁術不能碰,我寧可死也不要。”


    “你知道有多少麻瓜為了永生付出一切嗎?”斯內普輕蔑得笑著,食死徒玩弄麻瓜已經不是什麽新鮮事了,不一定用不可饒恕咒折磨才是折磨。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不想你進阿茲卡班,那個活人的墓地。”


    “我會下地獄的,波莫娜,但我以為那是在死後。”他抓住她的手“等你睡著了,我就又要活在地獄裏。”


    “我希望你能保持理智,不要跟湯姆一樣瘋狂。”她將臉貼在他的胸膛,傾聽裏麵心髒跳動的聲音“那個失去理智又隻知道哭泣的弱者不是我的愛人。”


    如果被欺負了就打回去,忍耐是為了複仇,她也很討厭艾琳那樣因為規則束縛而束手束腳,最後明明有力量卻被迫弱者欺負的感覺。


    “西弗勒斯,你答應了納西莎要照顧好德拉科,你是因為沒有履行教父的責任,違背了牢不可破咒才被貝拉詛咒的。”


    “哦,又是那個婊子!”他滿臉懊惱,似乎現在才想通了。


    “你真傻,怎麽選她做見證人?”


    “當時我們就三個人,我和納西莎立誓,她不做見證人誰做?”


    “湯姆有沒有在她身上做過實驗?就跟鄧布利多一樣?”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我記得雷古勒斯好像帶了他家的家養小精靈去見了黑魔王。”


    “是克利切嗎?”那個滿嘴汙言穢語的老精靈,聖誕節還送了赫敏一桶蛆。


    “它看起來很老了,耳朵裏都長白色的毛了,可能是它吧。”


    “你去了布萊克老宅那麽多次從來沒有見過克利切?”


    “一個好精靈是看不見的精靈,誰跟那個多比一樣。”


    波莫娜歎口氣,赫敏格蘭傑是好心,覺得給衣服是給這些家養小精靈自由,因此給霍格沃滋廚房的小精靈織毛衣,可是她不知道放這些在霍格沃滋接受庇護的小精靈離開城堡其實是一種放逐。


    他們迷茫,不知道該幹什麽,就像那些突然之間被丈夫從家裏趕出去的家庭主婦,她們除了做家務沒有別的謀生能力,要是她們還跟湯姆的母親一樣懷孕就更糟了。


    “也許這一次後,我就沒法懷孕了,西弗勒斯,我已經不年輕了。”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我比你大好幾歲。”


    “想那麽多幹什麽?就算沒有孩子我也有教子,我不在乎留不留自己的血緣。”他擠在自己年幼時睡的小床上,蜷縮成一團,看起來很局促“是你讓我跌倒之後爬起來振作的,詹姆波特在餐廳羞辱我之後斯萊特林的其他混血都來羞辱我,你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麽跟我說的?”


    “忍耐是為了複仇。”


    他很滿意得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誌得意滿“除了你和黑魔法,沒有什麽比複仇的滋味更甜美了。”


    波莫娜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原來他這麽記仇的個性是她培養出來的。


    “我很高興西裏斯死了,不是因為以前的那點恩怨,而是他想勾引你。”他那雙空洞的眼睛閃爍著可怕的寒光“還有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計劃,一個格蘭芬多的布萊克?分院帽絕對被他動手腳了!”


    她回憶著那條忠心保護她的大狗,他本來在學校裏好好的,到外麵流浪一圈回來就變得狼狽不堪,幸好赫夫帕夫的休息室是熱帶雨林,有足夠的地方給他藏身。


    “別想西裏斯!別想他!”他在情急之下拔出了那根針,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勁搖晃“你隻能看著我,你隻能看著我!”


    “他就像燕尾狗一樣。”胖修士指著在密道裏練拳的斯內普說“隻對巫師忠誠。”


    斯內普沒有其他食死徒那樣表現出對麻瓜的極度仇恨,以至於鄧布利多以為他是個好人了,其實他隻是不屑於那種“跟萊姆斯盧平一樣見人就咬”的瘋狗行為而已,他也殺過麻瓜,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爸爸托比亞,因為他要把艾琳踢出蜘蛛尾巷23號,這個自打他進入霍格沃滋之後就從來沒有回過的家,而他的暑假沒有跟其他人一樣玩耍,是在高強度訓練中度過的。


    選擇固然比努力重要,可是光選擇,不努力一樣一事無成,沒有什麽成功是不付出汗水白撿來的。


    他殺托比亞的時候還記得不用魔杖,因為他記得法律,一旦小巫師在校外使用魔法會立刻被發現,他就是用他的手和匕首將托比亞捅死的。


    他對莉莉說的那句泥巴種到底是真心的還是無意的?


    如果連莉莉都管不住這隻野獸,還有誰能管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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