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懷孕之後,會通過臍帶與孩子形成生命共享,母親所吃喝的能量除了自己使用的一部分以外還有一部分會給孩子,在長達十個月的懷孕過程中從不間斷,與此同時對母親身體造成的損害也很大。


    一個人的身體不可能裝兩個靈魂,即便是靈魂魔法也隻是將信息放在活人的身體裏麵,而懷孕的女人則裝了兩個,一個屬於她自己,一個是她孩子的。


    有的孩子和母親的魔法親和力不一樣,總而言之懷孕的女巫非常脆弱,在生產之後會恢複一些,那個時候母子之間身體的臍帶斷了,精神的臍帶還連著,納威感覺得到愛麗絲被折磨的感覺,同樣一起被折磨的弗蘭克他就感覺不到,父子雖然有血緣關係卻沒有生命共享,和一個共享生命的人之間有感應是正常現象。


    當孩子失去,她很快就感覺到了,因為她感覺不到那微弱的心跳聲,可是沒有辦法,在中了鑽心咒、詛咒的情況下再繼續妊娠她可能有生命危險,有的時候不得不放棄。


    當代表絕望的詛咒和代表希望的胎兒一起消失,皮特鑽心咒造成的傷害就沒那麽嚴重了。


    蟲尾巴本來就不強大,而且他的健康情況不好,如果不是偷襲了波莫娜他甚至可能不是一個懷孕女巫的對手,現在她的身體就好了很多,甚至能下地走路了,完全沒有了前段時間的凶險。


    納西莎一再重申貝拉說的是契約而不是誓言,誓言不需要記錄下來,就跟她和西弗勒斯簽的牢不可破咒一樣,隻需要口頭約定就可以了,而契約則需要留下痕跡。


    在霍格沃滋大戰結束後哈利額頭上的那個閃電疤痕消失了,絕大多數人都相信那是因為神秘人的靈魂碎片被毀了,但是在古代如尼文中它代表的是光明戰勝黑暗,它消失是光明真的戰勝了黑暗,還是契約失效了?這個複雜的問題以哈利的頭腦很難理解,更別提他的朋友羅恩韋斯萊了。


    赫敏格蘭傑到底是哪隻眼睛瞎了,居然看上了他?那個高傲的自大狂,不過是因為贏了魁地奇而已,就有一個格蘭芬多瘋狂獻身,他們到哪兒都能接吻親熱,整個學校都傳遍了。那些在酒館、公共場合大聲說自己英雄事跡的男人本質就跟他一樣,希望女人戀慕他們的“英雄氣概”獻出身體為他們服務,他們的所做所為比某些利用物質來誘惑女人的有錢人更可恥。


    赫夫帕夫的女生和拉文克勞的女生彼此鄙視,不過拉文克勞的女生更鄙視格蘭芬多的男生,是的,你是個該死的英雄,女人就必須前仆後繼跪倒在你的腳下求著你垂青麽?被勝利衝昏頭腦的格蘭芬多一點都不比被純血主義衝昏頭腦的斯萊特林強。


    西弗勒斯斯內普被人惡意陷害了,當他離開辦公室之後有人動了他的材料,將本沒有問題的魔藥變成了有問題的,他相信鄧布利多沒有陷害他,那麽最有可能這麽做的就是當時負責檢查他倉庫的人,還有誰比執法的人更適合偽造證據。


    他百口莫辯,隻能說被偷了,如今能保護他的鄧布利多死了,他再回那個有陷害他的人存在的魔法部是自找死路,甚至連鳳凰社都是不安全的,知道他活著的人還是極少數,他依舊和做雙麵間諜時一樣在多方勢力夾縫中遊走,鑒於他極度討厭老鼠,所以他就是一條狡猾的蛇。


    “轉過身去,波莫娜,我幫你看看背後。”


    初秋的清晨,玫瑰晨露未收,厚重的絲絨窗簾擋住了客房外絕大多數光線,隻通過一條縫隙撒進了臥室。


    “你找了那麽多次,沒有!”她有點惱火,西弗勒斯始終相信他們跟哈利一樣身上有符文存在“為什麽光在我身上找,你身上就不能有嗎?”


    “等下一次吧,我想先確定你身上有沒有。”他有些強硬得將她給推倒,讓她背對著上方,在被子掀開之後冷空氣讓她汗毛都豎了起來。


    從背後傳來壓抑的野獸喘息聲比那灼熱的視線更讓人戰栗,有一隻手撩開了她灰色的長發,緊接著她就感到一個滾燙的呼吸貼了上來,霍格沃滋的地獄三頭犬她見過,它們並不能噴火,她覺得此刻在自己身後的是一條匈牙利樹蜂。


    “什麽時候讓我見納威?”魔法部之戰後,小天狼星死了,鄧布利多以保護納威為理由將她調回了霍格沃滋,那個時候西弗勒斯已經成為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了,他被多方關注,不隻是因為他是個食死徒,還因為人們想看看黑魔王複活後,他詛咒的那個職位被自己的門徒接任他會不會還繼續詛咒。


    “我們等會兒再說。”火龍含糊不清得說道,就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波莫娜趴在枕頭上有些絕望得想,她的小救世主可不像哈利一樣是個魁地奇運動員,沒法將那個怪物引走,反而可能自己被龍焰給噴中。


    “別傷害我,西弗勒斯。”她相信現在的斯內普獨自麵對格格普已經不在話下了,一個巨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是她這種身高隻和人類十五六歲少女差不多的媚娃混血。


    “別說話了。”他用僅剩的理智說,接著用嘴唇開始尋找她背上的魔法符文,那感覺很癢,就像是有羽毛落在了背上。


    這種隱蔽的關係就像偷情,隻不過以前他們是在霍格沃滋的城堡裏幹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現在則是在馬爾福莊園。


    隱藏在波莫娜身體裏那個壞女孩兒覺得很興奮,在此時此刻他的眼裏和腦海裏隻有她,沒有純潔的百合。


    “我不該給你開門的。”她目眩神迷得說“你在引誘我步入黑暗。”


    “太遲了。”他一邊親吻一邊說“玷汙聖潔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喜歡嗎?波莫娜。”


    有一點愧疚,有一點心虛,還有背離道德,甚至覺得很肮髒,可是那感覺卻好極了,她不禁發出舒服的聲音。


    “咚咚。”


    氣氛曖昧到了極致,房門卻響起了敲門聲。


    “你學生來了。”她似乎神智不清,還以為自己還在魔法學校。


    “別管他。”斯內普教授繼續品嚐他的飯後甜點,奶油冰淇淋。


    “咚咚。”


    門又敲了兩下,裏麵還是無人應答,片刻後家養小精靈羅比的聲音響了起來“主人,馬爾福先生讓我告訴你,魔法部的人還有十五分鍾就要來了,您要是要離開請盡快。”


    “見鬼!”斯內普大罵一聲彈了起來,波莫娜也覺得自己跟被一盆涼水澆過一樣沒了興致,比被鄧布利多發現了好讓人掃興。


    馬爾福家已經比前兩年好多了,魔法部的人隻是偶爾來搜查,幸好善於經營的老馬爾福還是有那麽幾個朋友,能提前得到消息。


    “我也要走嗎?”她看著極速穿戴整齊的“情夫”問。


    “你可以說是納西莎的朋友,反正沒人認識你。”禽獸穿上衣服後就是衣冠禽獸,剛才那個噴火龍又變成那個禁欲的紳士了。


    越是被禁止越是想嚐試,蛇鼠果然一窩,赫夫帕夫和斯萊特林都是住在黑暗地下的,波莫娜舔了舔嘴唇,眼前的這個人讓她想起了黑森林蛋糕,表麵是黑色的巧克力,看起來跟發苦的焦炭一樣,裏麵是奶油和櫻桃酒,經得起各種口味挑剔。


    “十一點在威斯特敏斯特見,那裏的據點今天沒人。”臨走前他俯身給了她一個吻“穿正式點。”


    “又要有什麽活動?”


    “不,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欲言又止。


    “誰?”


    “到了我再告訴你。”說完他就直接幻影移形了。


    等他走後,波莫娜環視著這一屋的黑暗,摸了摸自己依舊炙熱的後背和被單裏繚繞的苦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個真實的夢,因為有太多人認定了西弗勒斯斯內普已經死透了,隻有她堅信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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