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麽簡單的事情,把那顆尖嘯的金蛋放進水裏,線索就有了,可是那四個小鬼沒有一個人想到。西弗勒斯一氣之下就把哭泣的桃金娘轉移到了級長浴室,他可以通過她作弊,她可以看到男孩們“溫熱的身體”,他們倆都有好處,隻除了塞德裏克和哈利波特。


    赫夫帕夫喜歡分享,如果自己有一個曲奇,那麽他就會分一半出去給需要的人,哈利波特透露了第一場比賽的信息,塞德裏克就把第二場比賽的內容告訴哈利,在那個人人都在用盡方法取得勝利的時候他的這種公平競爭的精神就顯得尤為出彩,再加上赫夫帕夫精神,愛護女性,他照顧芙蓉一點都不奇怪,他本來就是這麽一個有優秀品質的人。


    塞德裏克對每個女孩兒都很好,秋張作為四學院中唯一的女找球手,她承擔的壓力很大,在爭強好勝的時候男孩兒是不會顧及她女性身份的,塞德裏克有時會陪她聊聊,然後秋張就開始暗戀塞德裏克了。


    “除了名聲,哈利波特沒有哪個方麵是塞德裏克的對手。”西弗勒斯就像匈牙利樹峰一樣將煙從鼻子裏噴出來“真搞不懂為什麽他會是最想約會排名第一的人選。”


    “她們就是這樣的人,容易被名聲迷惑,而且哈利也沒你想的那麽差,他很清純。”


    “一個男人那麽純遲早他會跟萊姆斯盧平一樣被人利用,他差點死了,你忘了?”他氣急敗壞地說道“我想給他點教訓,鄧布利多卻老是護著他,新生頭兩年他過得還不錯,第三年開始就越來越糟,老混蛋讓我照顧他,我都不知道該照顧他什麽?”


    鄧布利多有時候確實像是管太多的爺爺,總是寵愛嬌慣哈利。


    “阿不思是在彌補哈利以前在佩妮家裏沒有得到的關愛。”


    “他從來沒這麽對我過。”西弗勒斯抱怨著“我想要什麽他從來沒有給過我。”


    “他讓你成了校長,還有那些和記憶有關的魔法。”


    “他唯一一次求我就是求我殺了他。”西弗勒斯像是沉入某種思緒中“他維護德拉科都超過我。”


    他的表情太可憐了,波莫娜將他的頭抱入懷中。


    “我就像是天生有殘疾,在他眼裏怎麽都不如意,就像我是個需要糾正的錯誤,即便我通過了他的測試,成為斯萊特林院長他也沒有給我好臉色,我需要他給我提供幫助的時候他也無視我,讓我自己想辦法,我怎麽會傻到覺得他像我的父親?”


    “父子關係都挺難的,西弗勒斯,尤其是嚴格要求的父親。”她撫摸著他的頭發“但他允許我幫助你。”


    “你又不是我真的媽媽。”他將她推開,孩子氣得背對著她“你隻是習慣照顧人,我一點都不特殊。”


    “我幫你收拾了托比亞的屍體,這件事鄧布利多都不知道。”她冒火極了,那是她那一輩子做過的最違背良心的事。


    “你為什麽要幫我?”他還是背對著她說。


    “我不能看著你被毀了,而且老實說我覺得托比亞活該。”


    那個男人愛穿豹紋襯衫,雖然他和西弗勒斯很像,卻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魔藥的步驟要求一絲不苟,就像是個籠子一樣關著西弗勒斯的野性。


    “卡卡洛夫和巴蒂克勞奇達成協議的時候我們在西藏,臨行前阿不思鄧布多跟我說,如果你出了事,我就算不回英國也會被他追捕,然後丟進阿茲卡班,我差點丟下一切跑了。”西弗勒斯用低沉的聲音說“你還記得那個困住我們的山穀嗎,我從來沒想過世上居然有那麽黑暗和寒冷的地方,那個雪人比狼人更恐怖。”


    “你想跑到哪兒去?”


    “哪裏都行,隻要是有黑巫師聚集的地方,巴伐利亞、斯堪的納維亞,但是那個雪人讓我改變主意了。”


    “為什麽?”


    “我想還擊,而不是跟懦夫一樣逃跑,我祈求白巫師繞我一命,我那時候的樣子讓我感覺惡心極了。”他又吸了一口煙,吹了一個煙圈“我關注自己的實力提升,卻沒有關心學生們的成績,他們從我這裏也沒有學到什麽東西。”


    “你還記得鄧布利多的那個笑話麽?母夜叉、巨怪和小矮妖。”


    “他說了那麽多滑稽的笑話我怎麽每個都記得。”


    “好像是哈利三年級的事,小矮妖是你,母夜叉是我,巨怪就是海格。”她笑了起來,她當時還不懂這個笑話是什麽意思,現在全懂了“海格一點都不像巨人混血,他倒是跟巨怪一樣會用魔法。”


    因為身高的問題,巫師常常將雪人和巨怪搞混淆,那是完全錯誤的。


    雪人會襲擊落單的生物,他們當時就落單了,高原的空氣很稀薄,她頭疼得根本沒法施法,西弗勒斯的情況當時也不好,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幻影移形,躲藏在山洞裏的那個晚上特別難熬。


    “要是我們會火係魔法就好了。”她抱怨著說“雪人害怕火同時又對火非常敏感,那晚上我們火都不敢點。”


    “其實用汽油也可以對付它,但我那個時候怎麽想都沒想到。”西弗勒斯看著手裏的猩紅的煙頭“我一直用魔法解決問題,都忘了麻瓜的東西了。”


    “或許這才是鄧布利多對你不滿意的原因,西弗勒斯,你忘了你是一半血統的普林斯。”


    “其他人沒少提醒我,斯內普教授。”西弗勒斯陰陽怪氣地諷刺著“你知道頂著這個姓氏在純血貴族的聚會上有多難過麽?”


    “但你沒有跟湯姆一樣把名字給換了。”


    “在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如果沒有保護姓氏的榮譽就用名聲為自己鋪路,我就成了和洛哈特一樣的人了。”西弗勒斯搖著頭冷笑“他就像是個小醜。”


    “他參加了貴族聚會?”波莫娜吃驚極了,他還以為洛哈特就會在男巫周刊上傻笑呢。


    “他想成為貴族,如同他看起來一樣。”西弗勒斯托著調子,油腔滑調得說“他以為決鬥就是他在決鬥室裏那麽玩的。”


    “他居然讓西藏雪人得了鼻傷風,我的老天。”波莫娜搖頭笑“他還讓哈利扮演雪人。”


    “他就是個玩笑,大家看到他都笑得很開心,他以為別人笑了就是自己受歡迎。”西弗勒斯吐了口煙“真是可悲。”


    “你現在跟貴族打交道還是很難嗎?”她拉著他的右手問,猛然發現他的無名指上戴著那個蠑螈戒指。


    “沒人,再敢嘲笑我。”他看著虛空之中的一點說道“比在食死徒聚會上要舒服多了。”


    “別失控,西弗勒斯,權力也是一種毒藥。”


    “我想這就是他讓你陪伴我的原因不是嗎?學會控製自己。”他將即將熄滅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然後翻身又一次將她壓住了“你不是米勒娃,我不是鄧布利多,我們沒法做單純的朋友,學姐。”


    他不是好人,她知道的,但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純潔的友情麽?就連懵懂的赫敏和羅恩最後都走在一起了。


    “哈利是個好孩子,你要照顧好他,西弗勒斯。”她撫摸著他長得不好看的五官,那雙眼睛平靜無波,就像黑湖一樣照著她的影子。


    “他是個成年人了,他該照顧好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


    “你向鄧布多承諾了,要照顧哈利波特,還有德拉科。”


    “哦,我恨那些小鬼。”他就像雪人一樣直起身,將身上的被子給掀了起來,她下意識得伸手遮住了自己。


    “你不是說要去看電影麽?下午就去怎麽樣?”他不著寸縷就去查看她放在購物袋裏的那些麻瓜衣服,窗外白雪漫天,被烏雲遮住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可以清晰看到背上的傷痕。


    “好啊。”她小聲回答,然後羞怯地轉過身,看著窗外的茫茫白雪。


    塞德裏克對付那隻瑞典短鼻龍的辦法就跟他們對付那隻雪人一樣,讓它睡著,然後輕手輕腳地溜走。


    雖然匈牙利樹峰是最好鬥的,可是最危險的龍其實是中華火球。


    它不是最大的,卻非常敏捷聰明,波莫娜最擔心塞德裏克抽中了它,幸好是維克多抽中了它。


    赫敏沒有選維克多真的太可惜了,麵對那麽危險的生物還是黑巫師比較信得過,有的時候不是拚命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喜歡黑魔法。”她閉著眼睛,以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說,因為她害怕白巫師鄧布利多聽到了會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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