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代表很多意思,有可能那個人還活著,有可能那個人已經死了,漢娜的媽媽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被狼人吃掉而失蹤的人多不勝數,1981年10月31日神秘人“失蹤”的那一天魔法界差點一起曝光,不過那不是神秘人做的,而是全體巫師一起做的,每個人都忙著上街慶賀,也不穿上麻瓜們的衣服,而且肯特郡還下起了流星雨,這種流星和丹地因為魔杖發出的光呈現的流星不一樣。


    德達洛·迪歌是鳳凰社的創始人之一,為了對付前來追殺的食死徒,他召喚了火雨,麻瓜界一直有一個“科學依據”,恐龍是因為一顆大流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


    那時的地球氣候溫暖,遍地都是茂密的森林,物種繁多、食物也很容易找到,所以恐龍在地球上統治了一億年。


    隕石撞擊後火山灰和毒氣覆蓋了地球,地上常年不見陽光和月亮,植物無法光合作用,大氣含氧量極速降低,這是波莫娜從博物館講解員聽到的。


    她那時忙著擺脫那些追蹤魔法石的人,根本沒空去了解世界末日是個什麽樣,但那天在肯特郡下的流星雨就讓麻瓜們感覺到了世界末日,天文所說的流星雨要用望遠鏡去看,一個小時也難得碰到一顆,就算是這樣也是比平時遇到流星的幾率高多了。


    從1970年開始,厄運就光臨了魔法界,幾乎沒有什麽事是值得慶賀的。


    麻瓜界也不太平,到處都是動亂,哈利波特寄托了所有人的希望,對健康、平靜生活的希望,一直活在和平陽光下的人感覺不到那種緊張感,詹姆波特一生都很順遂,雖然他早死,可是他還是很順,比起倒黴的西裏斯和西弗勒斯要走運多了。


    將小孩子卷入戰爭不是她想看見的,除了格蘭芬多,赫夫帕夫也有陣亡的小孩,她自己無所謂,小孩子死在她的前麵才讓人覺得痛心。


    在米勒娃眼裏,西弗勒斯就是個孩子,可是他卻走在了她的前麵,這和她知道是西弗勒斯殺了鄧布利多一樣讓人心碎。


    他給了他們一具屍體,埋了它,一切到此為止,西弗勒斯斯內普死了,誰也別來打擾他的清淨。


    他和一個傻傻的女人在一個北方農民不要的房子裏過了六年相依為命的生活。人類的未來、馬爾福一家的命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可以開心得做自己,想看書的時候看書,想親熱的時候就親熱,直到小矮星皮特拿著黑魔王的魔杖找上了門,將他的家和詹姆波特的家一樣給變成廢墟。


    那根紫杉木鳳凰羽毛的魔杖是跟著伏地魔日子最久的,從他11歲到奧利凡德店裏買了它,一直到他嚐試用那根孿生芯魔杖殺哈利的時候都是它陪伴著他,沒什麽東西比它更適合做魂器了。


    伏地魔當然可以用無杖魔法,不過拿著魔杖可以作為他和麻瓜、啞炮、妖精的區別,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小矮星皮特當時的表現很像是被操控了,就跟被湯姆的日記本操控的金妮一樣。


    皮特倒在雪地裏的時候看起來像是死了,她一碰他才醒過來,之後她就把他帶進了家附近,給了他一點吃的,然後就讓他走了,她沒有領著他進家門,她都忘了自己家裏也有個食死徒,他胳膊上的黑魔標記和皮特胳膊上的一樣,如果魔杖真的是伏地魔的最後一個魂器,那麽皮特怎麽進入有赤膽忠心咒保護的房子就明明白白了。


    如果黑魔王回來了,她又要和哈利五年級時一樣,跟他分開了。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橘色的晨曦從窗戶裏透了進來,就像火焰的顏色,在她的麵前是一雙黑色的眼睛。


    他一直緊盯著她,那雙暗淡的眼睛就像迷宮一樣,在深處閃爍著幽藍色的光。


    他真的一點都不俊美,可是看久了就會發現他也有可愛的地方,比如嘴唇很薄。


    “我想我找到最後的魂器是什麽了。”她在他說出刻薄的話前說道“湯姆的魔杖,它比納吉尼更和他心意相通,而且它也出現在謀殺莉莉的現場,我想那個時候他製造魂器已經很熟練了,比起附著在一個嬰兒身上,附在魔杖上麵更容易。”


    “我聽說魔杖是不可以變形的。”他攏了攏她耳邊的頭發。


    “你把他的魔杖放哪兒去了?”


    “隻有我知道的地方。”西弗勒斯冷笑著說“他一直避免我接觸那些東西。”


    “蟲尾巴用魔杖折磨我之後我就經常聽到奇怪的聲音,也許我會和金妮一樣被操縱。”她想起了那個白茫茫的車站,還有椅子下麵的小怪物,她不會無緣無故聽到那些惡魔一樣的低語的。


    “你要怎麽辦?”


    “我們要分開了,西弗勒斯,我和赫敏要住在桂華街的房子裏,你和德拉科住在這邊,戈德利克山穀距離埃克塞特很遠,我們可以用壁爐聯係。”


    “鳳凰社的人知道那個安全屋嗎?”


    “可能德達洛·迪歌知道。”事關生死,波莫娜也沒有藏私了“他和埃德加伯恩斯、多卡斯·梅多斯掌握不同的秘密,他很強大,就是沒什麽腦子。”


    “至少我們這次可以不用裝不認識,德拉科和赫敏都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不怕韋斯萊他們知道咱們的事。”波莫娜回憶著老孔雀的模樣“可是盧修斯,我真的覺得我信不過他。”


    “他的兒子在我這兒,他不敢出賣我的。”他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惡毒的話“我是一個好教父,我教他怎麽做一個男人,而不是唯唯諾諾聽話的乖兒子,你覺得我做的對嗎?”


    “你別忘了你的誓言,西弗勒斯。”她提醒道“你要保護德拉科不遭到傷害。”


    “我一直在提醒他,該放手的時候放手,而且不要投入太多。”他看著她的眼睛柔和得說“我確實在盡我最大的能力保護他不受傷害,你跟我說選擇比努力重要,馬爾福家訓說做對的事情比把事情做對更重要,他自己做了選擇,比起健康的潘西帕金森他更喜歡柔弱的阿斯托尼亞,你該尊重他的選擇,教母。”


    “那是條死路。”波莫娜流著眼淚說。


    “不走到盡頭你怎麽知道不會有一線生機,這就是為什麽人類要比魔法生物進步快的原因,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西弗勒斯笑著說“他比我走運,他投入的本錢沒有我多。”


    “你投入了什麽?”她明知故問地問。


    “所有的一切。”他用耳語一樣的聲音說“這就是為什麽我獲取收獲的時候特別甘美的原因。”


    “我在想斯科皮的中間名。”在他又要吻她之前,波莫娜低聲說“哈利用你的名字給他的兒子當中間名了,斯科皮就不能用你的名字了。”


    “那你想叫他什麽?”


    “巨人。”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最好是一位泰坦神的名字,要與太陽有關。”


    “你想讓我思考麽?”他翻過身,像大山一樣壓了過來。


    “很明顯沒有成功。”她歎了口氣“那個標誌,真的是一個麻煩,而且我覺得不是你把胳膊砍掉就能解決的。”


    “所以我讓你沒事就可以召喚我。”他將他的左胳膊露了出來,在黑魔標記的上麵有一個皇冠紋身。


    “我的天。”波莫娜找不到語言形容,霍格沃茲的學生們要是知道愛抓違反校規扣分的斯萊特林院長居然自己帶頭紋身,那表情該多精彩。


    “這種痛,能治愈我。”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晨曦的光讓他的皮膚變得近乎透明,看起來像是隨時消失一樣“它能提醒我還活著,而且有人很需要我。”


    “我記住了,王子。”她的手腳就跟藤蔓一樣纏到了他的身上。


    隔著門,她聞到了黃油的香味,顯然德拉科比他們早起來了,蜜糖正在為他準備早餐。


    芙蓉說霍格沃茲的食物太油膩了,換做普通人早就惡心得快吐了,霍格沃茲的學生卻要吃七年。


    他們是孩子,可是也有超凡的能力,因為他們是巫師,巫師是不能和普通孩子相提並論的。


    在希臘神話中,普羅米修斯是人類的教師,凡是對人有用的,能夠使得人類滿意和幸福的都教給人類。


    可是人拒絕向宙斯獻祭,於是宙斯拒絕給人類完成文明所需的最後一物——火,於是普羅米休斯盜走了天火,將它偷偷得給了人類。


    宙斯對他的這種肆無忌憚的違抗大發雷霆,於是他將普羅米修斯所在高加索山上,讓一隻鷹天天啄他的肝髒,而他的肝髒總是重新長出來,如同蠑螈的四肢一般。


    西弗勒斯斯內普手指上的火蠑螈戒指順著他的手在女性美麗的酮體上遊走,看起來非常醜陋並充滿了罪惡。


    然而,智者曾言,凡人類所能享有的盡善盡美之物,必通過一種褻瀆而後才能到手,並且從此一再自食惡果,冒犯上天,最終神會降下苦難,侵襲那些努力向上的人類。


    除了傻瓜廢物之類的稱呼外赫夫帕夫學院還是有名的好心學院。


    善良不代表不要防人之心和辨別是非的能力,不可忘了農夫與蛇的故事,忘了就要被蛇咬,被蛇吻不總是甜蜜的,也有可能致命,一如火藥,可以製成美麗的煙火,也能做成炮彈,建立所謂征服者的偉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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