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魔法部位於巴黎的弗斯滕伯廣場的中心,1998年因為芙蓉參加了霍格沃茲之戰,英國和法國都向她頒發了英勇勳章。


    1927年紐特斯卡曼德雖然阻止了格林德沃毀滅巴黎的計劃,不過他並沒有得到勳章,因為他是非法越境來到巴黎的,並且他在巴黎還鬧出了不小的亂子。


    歐洲人對東方來的事物很感興趣,有一個馬戲團的老板兼馴獸師就養了不少東方來的神奇動物,其中有一種動物名叫騶吾,它在一次演出後逃出了關押它的籠子,正好被紐特斯卡曼德遇到了,他用一根逗貓棒就讓它乖乖聽話了。


    東方沒有西方那麽多火龍,卻有一種名為燭龍的神奇動物,它非常非常巨大,身形就像蛇一樣,並沒有翅膀或者手足,它平時都在地下沉睡,睜開眼就會地動山搖,除了讓它安靜睡覺以外沒有馴服它的辦法。


    就跟霍格沃茲的校訓所說的一樣:“眠龍勿擾”,驚醒燭龍之後的代價是沉重的,然而沒有人能真正找到它,人們隻能它離開時留下的隧道,它就跟倫敦地鐵隧道一樣。


    “麻瓜警察接到一個案子,有個人下錯了站,在隱站下車後忽然失蹤了,最近失蹤案經常發生,家屬報案後他們以為那個人再也找不回來了,但是在三天後他又再次出現了。”在三把掃帚“吃飽喝足”後,西弗勒斯的心情又變好了,他開始跟她聊新的見聞“那個失蹤的人說他去了天國。”


    波莫娜沒精打采得靠著他的胳膊,在霍格莫德的街上散步。


    “剛才你去天國了嗎?親愛的。”他故意裝成不在意,卻得意洋洋的口氣厚顏無恥地說道。


    “為什麽忽然說起了地鐵?”她用沙啞的聲音說。


    “法國人用的那個入口多好,鳥籠電梯,英國魔法部的入口實在太惡心了,反正有那麽多空閑的地鐵站,把入口改在那些地方也一樣。”


    “那是金斯萊關心的事。”


    “不,不是金斯萊,是他的堂兄羅貝爾在處理。”西弗勒斯玩味地笑著“他和福吉更像兄弟。”


    她打了個嗬欠,溫順乖巧地依偎著他,在路過蜂蜜公爵的時候,街對麵的貓頭鷹郵局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她的學生厄尼麥克米蘭。


    他並沒有認出波莫娜,畢竟她現在很像是個霍格沃茲在讀學生,厄尼徑直轉了個彎,朝著村子的東邊走去。


    “我們該跟蹤他嗎?”魔藥教授像是閑得沒事做一樣問道。


    “當然!”波莫娜把自己的隱形鬥篷拿了出來“以前總是他們跟蹤我們,現在輪到我們跟蹤他們了!”


    西弗勒斯對自己用了一個幻身咒,兩個隱形人遠遠地跟在厄尼的後麵,他一路沒有停,在來到大路拐角的時候右轉,進入了豬頭酒吧所在的那條街。


    它還是老樣子,幾百年來都是狹窄肮髒、昏暗古怪,在這裏出入的客人都把自己的臉用兜帽和麵紗遮起來,閃亮的金發厄尼出現在店門口的感覺相當怪異。


    豬頭酒吧是1612年妖精叛亂的總部,有很多密道都可能路過它,鄧布利多讓自己的弟弟守著這裏。


    白巫師也許犯了很多錯,但是他的目的是為了保護霍格沃茲,不讓巫師狂妄地認為少數人可以統治人口百萬倍自己的麻瓜。


    麻瓜不像家養小精靈一樣有奴性,他們經常為了自由、平等等理由發動革命,法國魔法部就是1790年大革命期間成立的。


    一開始革命黨人代表的是正義,可是後來也逐漸腐化了,路易十六的皇冠寶石居然從國庫裏失竊了。


    再美好的帝國,如果由一群無能的人統治一樣要被別人推翻。


    在烏姆裏奇的率領下,斯萊特林組建了搜查隊,專門找da成員的麻煩,結果烏姆裏奇倒台了,她可以走,斯萊特林搜查隊的成員和da成員的矛盾卻留了下來,漢娜、厄尼、蘇珊對馬爾福用了變形折磨咒,把他們變成了鼻涕蟲,雖然沒有在身體上造成實質傷害,卻在精神上形成了傷害。


    “我聽黑魔王說,阿裏安娜是被三個麻瓜小孩按進水裏才魔力暴動的。”波莫娜看著厄尼的背影消失在酒吧門口後低聲說“她一個人玩很寂寞,隻是想找幾個朋友,她當時才6歲。”


    “內心惡毒的人,不論幾歲都是這樣的。”西弗勒斯平靜無波地說。


    “你報複過以前在麻瓜學校欺負你的那些人嗎?”


    他沒有回答,趁著有人離開,在門掩上前進入酒吧。


    厄尼正在和吧台後的阿不福斯交談,顯然他們交涉地並不順利,阿不福斯的臉色非常難看。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可能。”阿不福斯大叫道“這是酒吧就隻能賣酒和食物,你要用來聚會可以,上課不行!”


    “不是上課,是收費輔導,和幻影移形課一樣,多一個人會呼神護衛就是對金斯萊取消攝魂怪當阿茲卡班守衛政策的支持。”


    “你可以去學校裏找教室,不要在我這兒!”阿不福斯將兩個髒兮兮的空啤酒杯子狠狠地放在吧台上。


    “我不是隻針對霍格沃茲的學生,還有已經畢業的巫師。”厄尼撇著嘴“要是你害怕有可疑人員混進來,你這裏可疑人員還嫌少嗎?”


    “你想成為不受歡迎的客人嗎,厄尼麥克米蘭?趁著我沒發火之前,離開!”


    “你幹嘛那麽固執!有人陪你總比和山羊一起玩好!”


    阿不福斯激怒之下掏出了魔杖。


    波莫娜立刻對厄尼用了一個昏昏倒地。


    “對不起,阿不福斯。”她一邊說一邊把兜帽摘了下來。


    “到後麵去說。”西弗勒斯以隻有三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把他帶上。”


    阿不福斯聽到西弗勒斯的聲音愣了一下,但他什麽都沒說,波莫娜用漂浮咒將厄尼飄了起來,在客人們的注視下來到那間掛著阿裏安娜畫像的房間。


    這個地方曾經是da成員出入有求必應屋的“火車站”,和阿不思守著的那個白色的國王十字火車站不一樣,它非常髒,但是有兩樣東西卻非常幹淨,一個是阿裏安娜的畫框,一個就是掛在牆上的一麵鏡子。


    鏡子缺了一個角,它不是完整的了,讓人覺得有些缺憾。


    完美的作品固然讓人覺得心曠神怡,但是斷臂維納斯的缺陷卻造就了另外一種美,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尊屬於自己的愛神。


    她看著牆上的那麵鏡子,原本鏡子裏隻有她自己的臉,後來西弗勒斯的側臉也出現了,她連忙將它給扣了過來,還把自己的懷表拿了出來,將火焰指針對準了小巨怪的位置。


    “你還活著。”阿不福斯平靜地說,顯得一點都不驚奇“既然已經詐死走了,還回來做什麽?”


    “你又為了什麽留在這兒呢?阿不思已經走了,你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西弗勒斯背著手,站在了阿不福斯的麵前。


    “我討厭改變。”阿不福斯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沒人喜歡。”西弗勒斯如同蛇一樣凶狠地嘶嘶地說“但閃電擊中了高塔,警訊敲響了,選擇不去看不去聽,執意忽略危機的先兆會釀成真正的危機,在能還手的時候還手,別等到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後悔!”


    “還能有什麽危機?戰爭已經結束了!”


    “不,沒有。”波莫娜冷冷地接口“哈利波特不是魂器,阿不思弄錯了,至少還有一片靈魂碎片沒有找到。”


    “你是誰?”阿不福斯驚奇地問。


    “阿不思把我當成是你妹妹的代替品。”波莫娜走到阿裏安娜的畫像邊,她正抱著一本書看著波莫娜“阿裏安娜死的時候跟我差不多年紀,我和這幅畫裏的她一樣,永遠都長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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