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諺語裏曾經說過。


    jusestarsbonietaequi。


    法律乃善良公平之道。


    國際保密法的實施根本原因,是因為麻瓜法律不保護巫師權益,麻瓜燒死、傷害巫師不追究刑事責任,為了人身安全著想,巫師界和麻瓜界徹底分開。


    但是在執行這項法律的時候,魔法部越來越偏離原本的宗旨,當阿裏安娜被三個麻瓜小孩按進水桶,她為了避免淹死而引起魔力暴動。


    她的健康被毀了,而且還被默默然寄生,法律沒有為她聲張正義,在保密法裏沒有麻瓜傷害巫師該如何懲罰,一個憤怒的父親為女兒複仇反而被關進阿茲卡班,這樣的法律和維護這部不公平法律的魔法部要來何用?


    年輕時的阿不思思想和格林德沃一樣激進,他有足夠的理由仇視麻瓜,之所以變得保護麻瓜權益是因為他認清了事實,麻瓜有壓倒性的人口優勢,他從來沒有跟波莫娜說起過阿裏安娜的事,更沒有說過他喜歡同性的事,害她一直都在猜他到底和哪個女性有秘密關係。


    阿不福思將阿裏安娜的畫像當成安慰,掌握了權力的阿不思就用活的波莫娜當代替品,阿不思陪著她去對角巷買魔杖,還有新生需要的東西,就像是陪著阿裏安娜到霍格沃茲報。


    波莫娜擅長照顧植物,阿裏安娜也喜歡種花花草草,她就是在自己家的花園裏被麻瓜小子襲擊的,要是阿不思知道自己心愛的妹妹變成剛才她那個樣子,他該多生氣。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那麽放浪形骸,她幾乎沒法將剛才那個失控尖叫的女人和赫夫帕夫院長聯係起來。


    那個矮矮胖胖的女人是受人尊敬的,而她剛才所做的事一點都不被人尊敬。


    那是一件對別人來說毫無意義,對他們兩個卻很有趣的事,將時間虛耗在這一方麵是一種浪費,可是她覺得很快樂,整個人既輕鬆又舒適,就像是暢快淋漓得鍛煉後一樣愉悅,她充分體會到了活著的樂趣。


    西弗勒斯在親吻她的背,不僅很癢,而且他還故意發出聲音,就像在跟她說自己在幹什麽。


    之前吵架和負麵情緒消失殆盡,難怪有人說床頭吵架床尾合了。


    “我們會下地獄的。”她用沙啞的聲音說。


    “下地獄要是能跟剛才一樣的話我沒問題。”西弗勒斯用帶著鼻音的聲音說。


    “你從哪兒學來的剛才那些?”她回過頭怒視他“你這幾天上哪兒去了?”


    “找新房子,這個地方太小了。”他用飛來咒招來了煙盒,然後將它點燃“以前我們隻在夏天才來,就把這裏當成我們的別墅怎麽樣?”


    “住在什麽地方我無所謂,不要把錢浪費在這個地方。”


    “哈利波特小的時候住過的地方現在沒人住,搬去那兒怎麽樣?”


    “不!”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喜歡住獨棟的房子還是公寓?”


    “怎麽又要換住處?”


    “安全問題,盧修斯在倫敦還有一所公寓,我們可以住那。”


    “我怎麽沒想到呢,又是盧修斯馬爾福。”波莫娜抱怨著說“那個房子是不是他以前幽會情婦的地方?”


    “你怎麽會那麽想?”


    波莫娜觀察著西弗勒斯,雖然他看起來很平靜,但是肩膀是堅硬的,顯得很心虛。


    “女人的直覺。”波莫娜惡狠狠地說“這就是你給我寫那首情詩的原因嗎?我情婦的眼睛!”


    “那是他以前處理生意的地方,你別想多了。”


    “看著我的眼睛說。”波莫娜威脅著“每次你們倆攪合在一起就在搞陰謀詭計。”


    “他希望我能把弗萊特奧斯博特推到台前,競爭魔法部長的位置。”


    “所以他就把房子貢獻出來賄賂你了?”波莫娜坐了起來,憤怒地搖頭“該死的白化蛇。”


    “你還沒有放棄讓赫敏當魔法部長的美夢?”


    “弗拉特會做什麽?他隻會奉承巴結人而已!”


    弗萊特奧斯博特(flyteosberte)的外號就是弗拉特(tter),如果他上台了肯定會和他的祖先一樣成為馬爾福家的傀儡。


    福吉就是因為盧修斯馬爾福的影響,覺得自己可以處理政務,結果將阿不思鄧布利多當成威脅的,盧修斯玩陰謀詭計可以,處理正事不一定擅長,她可不能讓他得逞。


    “我可以告訴你他背地裏幹了些什麽。”西弗勒斯吐了一口煙,不懷好意地假笑著“但你要拿東西來換才行。”


    “用什麽?”


    他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


    “哦,見鬼!”波莫娜用被子遮住自己“我是不會為了這個和你睡覺的。”


    “你是我的妻子,為什麽你不在履行義務的時候給自己撈點好處呢?”他就像伊甸園裏的蛇一樣緩緩靠了過來,發出嘶嘶的低語“你剛才幹的就很不錯。”


    “能換點別的嗎?”她脆弱得說“我不想這樣。”


    “那你上次套我情報的時候呢?”他拉著她的手,讓她伸進了被子裏“還有那封邀請函,那是我這輩子收到最驚喜的邀請了。”


    “那麽做是錯誤的,而且是特殊情況。”


    “但是我很喜歡。”他在她耳邊嚅囁“你喜歡我嗎?”


    老實的獾快哭了“你在教我學壞。”


    “乖女孩,聽話。”他壓抑著急促的呼吸誘哄著“就像你剛才那樣,動手。”


    “盧修斯不會如願的,阿不思豁出了性命才打壓了純血主義抬頭,弗拉特不會成為魔法部長。”


    “我不在乎誰當部長。”他親吻著她的嘴角、嘴唇,就像是把剛才毀掉的氣氛重新營造起來“你問我什麽時候在厄裏斯魔鏡裏看到的你,你什麽時候在鏡子裏看到的我?”


    那天她就像是城堡裏的女仆一樣,帶著家養小精靈做大掃除,迎接來自德姆斯特朗和布雷巴頓的客人,無意之中發現了那間存放著厄裏斯魔鏡的空教室。


    在鏡子裏看到的東西是個人隱私,鄧布利多卻和大家分享了,他一再重申自己看到的是羊毛襪,就像隱藏著什麽。


    她走進了教室,來到了鏡子麵前,鏡子裏出現的不是她喝了複方湯劑的模樣,而是她混血媚娃的樣子。


    旁邊站著的那個人一身黑衣,站得筆挺,這種繃出來的貴族氣質不像西裏斯那樣由內而外,畢竟他是個貧民窟長大的小子。


    他們站在一起的樣子就像18世紀的老照片,那時候的人隻有大事才會拍照,通常是婚禮或者是有新的孩子出生。


    “等我一會兒。”她低聲說道,然後掀開被子,找到了那個霍格沃茲學生用的旅行箱,戈德利克馬爾福家的別墅現在歸德拉科使用,他們的東西就不能留在那兒了,她上次買的那身法國女仆裝就在裏麵放著。


    這是那家內衣店賣的最好的款式了,他們就是喜歡女仆。


    蓬蓬裙、吊襪帶,還有很多很多的蕾絲,在帶上了女仆頭飾後她轉過身,故意用法味英語說道“主人,你想讓阿比蓋爾幹什麽?”


    “你又打算調皮了,波莫娜?”他笑容滿麵地說。


    “我是阿比蓋爾,主人。”她墊著腳尖,像跳芭蕾一樣跳了過去“在新房子裏我就以這個身份待在家裏怎麽樣?”


    “你不想當女主人?”他看著她在床邊坐下,低頭看著她的大腿,蓬蓬裙的裙邊擋不住吊襪帶,據售貨員說這個東西能讓不少人失去理智。


    “我不想當女主人。”阿比蓋爾說,手伸進了被單裏“當貴婦人一點都不自由,我喜歡工作。”


    “你管這叫工作?”


    “沒錯。”她一邊“幹活”一邊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現在幹的活就是為什麽大家爭搶著要家養小精靈而不雇傭人類女性的原因。”


    想想多比的那雙網球大小的眼睛,還有克利切牛蛙一樣的聲音,誰還能對家養小精靈產生興趣。


    “你覺得舒服嗎?主人。”她低聲問道,西弗勒斯沒有理會她,反而捧著她的腦袋,來了個法式熱吻。


    她抽空看了一下天色,看來他們要晚上搬家了。


    遊牧的生活需要隨時準備好把全部家當帶走,就跟三年級時的哈利一樣,暑假回家的時候行李箱基本沒有拆開,他隨時準備逃離德思禮家。


    “阿比蓋爾想要更多,主人,更多。”她就像是大腦退化了一樣,衝著比她年齡小的人撒嬌。


    “就是這個。”他喜滋滋地笑著說“我喜歡活著的感覺。”


    說完他就將他新雇傭的法國女仆撲倒在柔軟的床鋪裏,剛才女主人留下的體溫還沒散去,仿佛她隻是去洗手間塗讓自己保持青春美貌的保養品,隨時可能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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