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女人來說,選擇是一種難事,那麽對男人來說,有的時候他們不得不被各種外力逼迫著去麵對一些問題。


    這些問題有一個統稱,名叫“責任”。


    和女孩子鬼混的時候很開心,如果她懷孕了他就要負責;在一片土地上享受和平安逸的生活很開心,當這片土地遭到威脅的時候他就要負責守護這片領土。


    男人隨著年齡增長,往往會變得越來越沉默,需要休養時沉默,需要療傷時沉默,需要專心思考時沉默,又偏偏女人喜歡用聽覺戀愛,因此女人非常容易誤解男人的沉默。


    語言不隻是會用來說情話,也有可能是用甜言蜜語掩飾的謊言,拉文克勞的幽靈海蓮娜也被伏地魔給騙了。她母親的冕冠被黑魔法玷汙,簡直就像是智慧本身被侮辱了。


    所以,波莫娜對洛哈特那種有漂亮外表、誇誇其談的男人沒什麽興趣。


    她的年齡比西弗勒斯大,因此格外難以接受一個年紀比她小的人心智比她更成熟的事實。


    就一般人而言,年紀越大越成熟,但有那麽一些人,即便年齡不大,隻要閱曆夠多,也會比年紀大閱曆少的成熟。


    女人教男孩成為男人和男人教男孩成男人的方式差很多,可怕的老師才不會和阿不思一樣“循循善誘”,可憐的納威,他又惹著老蝙蝠了。


    魔法即強權,這是新校長先生的風格,他才不會搞什麽民主和平等,哈利可以叫西裏斯名字,德拉科敢這麽叫他的教父試試。


    強勢的人給人的感覺通常是很不好惹,每次西弗勒斯在學校裏出沒,學生們遠遠看到他,就跟摩西分紅海一樣自動閃開一條路,也就哈利波特敢跟他對著幹。


    孔子的教學方式是言傳身教,他的弟子將他的言行和其他同學的言行記錄下來組成了論語。


    蘇格拉底用提問來進行教學,他並不把結論直接教給別人,而是指出問題所在,並一步步引導人最後得出“正確”的結論。


    他認為,在學生的腦子裏“正確”的答案已經存在,隻需要問正確的問題就能將它們給啟發出來。


    例如一位青年,一心想當政治家,為幫助這位青年認清正義與非正義問題,蘇格拉底運用啟發式方法和這位青年進行了下麵的對話:


    蘇問:虛偽應歸於哪一類?


    青年答:應歸入非正義類。


    蘇問:偷盜、欺騙、奴役等應歸入哪一類?


    青年答:非正義類。


    蘇問:如果一個將軍懲罰哪些極大地損害了其國家利益的敵人,並對他們加以奴役這能說是非正義嗎?


    青年答:不能。


    蘇問:如果他偷走了敵人的財物或在作戰中欺騙了敵人,這種行為該怎麽看呢?


    青年答:這當然正確,但我指的是欺騙朋友。


    蘇問:那好吧,我們就專門討論朋友間的問題。假如一位將軍所統帥的軍隊已經喪失了士氣,精神麵臨崩潰,他欺騙自己士兵說援軍馬上就到,從而鼓舞起鬥誌取得勝利,這種行為該如何理解?


    青年答:應算是正義的


    蘇問:如果一個孩子有病不肯吃藥,父親騙他說藥不苦、很好吃,哄他吃下去了,結果治好了病,這種行為該屬於哪一類呢?


    青年答:應屬於正義類。


    蘇問:如果一個人發了瘋,他的朋友怕他自殺,偷走了他的刀子和利器,這種偷盜行為是正義的嗎?


    青年答:是,他們也應屬於這一類。


    蘇問:你不是認為朋友之間不能欺騙嗎?


    青年答:請允許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話。


    從這一段對話可以看出,蘇格拉底啟發式教學的特點是:抓住學生思維過程中的矛盾,啟發誘導,層層分析,步步深入。


    在無間道裏,韓琛用殺人放火的錢修橋鋪路,這是正義還是非正義的?如果是非正義的,那麽不將錢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讓那個人和梅洛普一樣死於貧困,讓一個孩子在缺失愛的環境裏長大,成為伏地魔那樣的人,這又是正義的行為嗎?


    再例如:蘇格拉底與一個士兵討論“什麽是勇敢”時這樣提問:


    蘇:什麽是勇敢?


    兵:勇敢就是在情況變得艱難時能堅守陣地。


    蘇:但是,假如戰略要求撤退呢?


    兵:假如這樣的話,就不要使事情變得愚蠢。


    蘇:那麽,你同意勇敢既不是堅守陣地也不是撤退


    兵:我猜是這樣,但是,我不知道。


    蘇:我也不知道。或許它正好可以開動你的腦筋。對此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兵:是的,可以開動我的腦筋,這就是我要說的。


    蘇:那麽,我們也許可以嚐試地說,勇敢是在艱難困苦的時候的鎮定和正確的判斷。


    有很多人將魯莽和勇敢混為一談,一如有很多人將消費主義帶來的狂歡和真切的美德混為一談。


    人人都追求幸福,人生的終極目標是幸福。另一方麵人們也願意自己是一個品德良好的人,很少有人願意別人說自己是個缺德的人。


    哦,親愛的,你家裏什麽都有,有華麗的家具、豪華的燈飾以及漂亮的窗簾,唯獨你們家缺德,這種話是沒人愛聽的。


    但是像韋斯萊家一樣家裏陳設簡陋,品德高尚、一家人其樂融融也是不行的,羅恩開著那輛安格利亞車惹了禍,他的爸爸甚至連50個金加隆都拿不出來。亞瑟被納吉尼襲擊,如果不是因為德拉科的爸爸捐了一大筆錢給聖芒戈,亞瑟一樣因為缺乏藥物治療而死。


    買一樣東西,你能獲得幸福感,哈利在破釜酒吧住的時候,曾經很想要火弩箭,可是他克製了自己的欲望,直到西裏斯將它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教子。


    在送這份禮物的過程中,西裏斯獲得了幸福感,作為久別重逢的見麵禮,貴重一點沒什麽問題。


    那些成功人士,那些過得不錯的人,他們身上往往還是有很多優秀的品質。而那些懶惰的人,放任自己的人,做事不講規矩的人,往往也沒有過上什麽好生活。


    那些被“美國夢”騙了的麻瓜,放任自己想要住好房子、過舒適生活的欲望,沒有確切的理財計劃,想要什麽就買什麽,買不起就分期付款,這是美國人的習慣,他們習慣了浪費。


    美國人平均每天會浪費掉餐桌上四分之一的食物,且食物浪費已引發環境問題,這是和中國文化裏的節儉完全不同的。


    同樣,中國人愛國可以愛到不顧生死,連自己的愛情和家人都能舍棄,美國則是保護那些“燒毀星條旗的人”,個人的言論自由高於國家榮譽感,這是兩個徹徹底底不同價值觀的國家,連巫師都是不一樣的,中國巫師是融入普通人之中給予幫助,而西方巫師則是與麻瓜各過各的,強行將自己千百年來融入骨血的價值觀和生活習慣給扭轉過來肯定會覺得很痛苦。


    牛排再好吃,吃一陣之後也還是要吃炒菜,人的口味從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接受訓練,它早就融入無意識記憶之中,平時是感覺不到的,需要正確的問題“調取”才會出現。


    有的時候,人容易被日神造成的暈輪晃花了眼睛,湯姆有他傑出的一麵,他絕對是個天才。


    同樣他也很殘忍,可是他俊美的臉龐讓很多人失去了理智。


    暈輪效應不但常表現在以貌取人上,而且還常表現在穿衣品味、性格,以初次見麵的言談所判定人的才能與品德等方麵,在麵對不熟悉的人時尤其容易出現,比如麵試這種場合,男人俊美的臉龐對異性戀的男性無效,湯姆裏德爾在麵試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時就失敗了。


    “和藹”的老師學生認為他更有吸引力,他的語言習慣更令人喜愛,甚至他的口音也更加有魅力,比如萊姆斯盧平,他就是霍格沃滋最受歡迎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相比之下,他們對習慣用冷酷而疏遠語氣教學的斯內普心懷憎惡,學生往往不喜歡權威型的教師。隻是到最後,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認出萊姆斯狼人的身份,因為除了赫敏,其他人都沒有交那份兩卷羊皮紙的作業。


    做正確的事,因為它是正確的。


    人雖然沒有辦法總是做出正確的判斷,可是,如果換成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即便它是錯誤的,這種思想就是引導人作惡。


    黑巫師可喜歡給人自由了,瞧瞧貝拉,她就把不可饒恕咒當成有趣的事,她不止殺了西裏斯,還折磨了納威的父母,讓納威從小在強勢的奶奶的照顧下長大。


    六年級時奧古斯塔逼著他選修變形課,因為納威的父親弗蘭克很擅長,可是納威真正擅長的是魔咒課,米勒娃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為此她甚至還和奧古斯塔起了衝突。


    如果當父母的質疑老師的教學問題,什麽事都要指手畫腳,那就請把孩子帶回去自己教,西弗勒斯早就想讓哈利和納威退學了,他們倆一個不服管教一個資質平平,偏偏他們倆還都是預言中七月底出生的孩子。


    哈利成為“救世主”是因為他是被阿不思“選中的那一個”,他差點死了。


    老傻瓜堅定得認為哈利也是伏地魔不小心製造出來的魂器,所以才推著他走向死亡。


    伏地魔要製造“7”個魂器,加上哈利才是“7”個,如果哈利是伏地魔不小心製造出來的魂器,那麽在伏地魔的認知裏,他隻製造了“6”個魂器,他要再製造一個才能湊足“7”個,至少還有一個魂器還沒有被銷毀,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塞德裏克迪戈裏的死,他用銀製造了一隻假手給蟲尾巴。


    在博克博金有一個光榮之手,被德拉科買走了,湯姆裏德爾在博克博金工作過一段時間,他在學校的時候用自己的日記本製造了一個魂器,他的每個魂器都有非凡的意義,也許他製造那隻銀手是為了紀念那段當學徒的時光的。


    也正是因為那段經曆他獲得了赫夫帕夫的金杯,塞德裏克正好是個赫夫帕夫,是完美的“犧牲品”。


    莉莉的保護咒是把自己當成了犧牲品,一個生命不能犧牲兩次,完成兩種不同性質的魔法,波莫娜不相信哈利是魂器。


    西比爾的預言,老傻瓜關注的焦點是在尖叫屋裏的幾個人:哈利、萊姆斯、皮特佩迪魯、西裏斯和西弗勒斯。


    如果預言發生的地點真的是尖叫棚屋的話,那麽當時在場,手上有黑魔標記的仆人就有兩個,西比爾的預言就不會以單數的仆人來描述了。


    “仆人”指的就是皮特,他離開了學校後見到了他的“主人”——用原身體藥劑製造的一個虛弱的身體暫時棲身的伏地魔,西比爾預言的地點應該是那裏。


    福爾摩斯說過,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來的東西,無論你多麽不願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實的真相。


    在尖叫屋裏存在“矛盾點”——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後來和蟲尾巴一起住在了蜘蛛尾巷的房子裏,如果他真的那麽愛莉莉,為什麽不殺了那個出賣了他們夫妻二人的“保密人”小矮星皮特。


    在那所房子裏,他就像是主人一樣使喚蟲尾巴,所以,他到底是主人還是仆人?


    那個男人,能讓女人發瘋一樣迷戀,這倒不是因為他的長相,而是他獨特的魅力。


    黑暗、陰鬱、執著、冷漠還有天鵝絨一樣低沉的嗓音,以及最關鍵的專情。


    執著的人往往可以走向孤獨的強者之路,可他卻選擇了徘徊,在正邪之中,在愛恨之中。


    但是他很有野心,不會為了愛情放棄這一點,斯萊特林能幫助他達到巔峰,他是不會“屈就”拉文克勞的。


    他甚至想要莉莉也學習黑魔法,但是莉莉斷然拒絕了,波莫娜卻選擇了接受他,甚至對黑魔法也有好奇心,一如阿不思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時一樣。


    他身披白袍卻被黑暗誘惑,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可是她卻逼著自己穿那種髒兮兮的衣服,“抵抗”物質的誘惑。


    她幾乎做到了,但中文有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她會為了讓他賞心悅目打扮自己,變得……像個女人。


    土係學院擅長防禦工事,陣地戰要挖的壕溝、流沙之類的陷阱他們很輕易就能解決,女人不適合戰爭,阿不思卻希望她能成為一個戰士,在霍格沃滋有難的時候能挺身而出,而不是躲起來,等待戰爭結束。


    西弗勒斯將她的心當成了戰場,赫夫帕夫是忠誠的,這種忠誠和斯萊特林的忠誠不一樣,即便這種忠誠在他的眼裏顯得幼稚可笑。


    畫好了妝之後,波莫娜用魔杖轟開了他實驗室的門,那是三間臥室中的一間臥室改裝的,反正他們不需要那麽多臥室。


    老蝙蝠對她這個闖入者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於眼睛都懶得抬一下,他全神貫注地看著坩堝裏的魔藥,拿著玻璃攪拌棒,順時針攪拌了三圈,然後舉起魔杖揮舞了一下,熬清醒劑到了這個步驟需要耐心等待,於是他將視線轉到了她的身上。


    “我們要談談。”


    “你想說什麽?”他像是對眼前豔光四射的混血媚娃毫無興趣,黑眼睛平淡無波,顯然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我們要找到皮特佩迪魯。”她說“我有直覺,他和最後一個魂器有關。”


    “你還沒放棄嗎?”他皺緊了眉,很沒耐心得說道。


    “想想吧,西弗勒斯,他要製造七個魂器,如果哈利成為魂器是個意外,他本人是不知道哈利是魂器的,在他的記憶裏,隻有六個魂器,日記本、拉文克勞的冠冕、赫夫帕夫的金杯、岡特家的戒指、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還有……”


    “為了湊足七個,他又製造了一個。”他打斷了她的話,似乎這次真的聽進去了。


    “我相信,那個魂器是蟲尾巴的銀手,為了紀念他在博克博金的那段經曆。”波莫娜無奈地歎口氣“塞德裏克就是最好的犧牲品。”


    “為什麽你會這麽認為?”


    “女人的直覺,別忘了哈利說過,他們決鬥的時候,塞德裏克的靈魂從紫杉木魔杖裏閃回了,雖然念索命咒的是蟲尾巴,死神還是把這筆帳記在伏地魔的身上。”


    “你不叫他黑魔王了?”他笑著上下打量著她“你這樣打扮很不錯。”


    她忽然扭捏做作起來。


    “你喜歡嗎?”


    “我希望你在頭發裏插上一朵花。”


    直男俗氣的審美讓她無言以對,不過她還是從旁邊的花瓶裏摘了一朵白色的大麗花。


    “怎麽樣?”她調整著花朵,嚐試著將它固定,不過這朵花太重了,她隻能用手拿著。


    他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微笑。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鋼琴聲,不是巴赫,而是巴洛克時期最常見的卡農。


    一個聲部的曲調自始至終追逐著另一聲部,不斷地重複,她仿佛要沉溺在這曲子裏再也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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