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姆女巫審判發生在1692年的馬塞諸塞州塞勒姆鎮,位於波士頓的東北,而俄勒岡州的塞勒姆市是1842年美國人建立的。


    salem與聖城耶路撒冷聖經化的名字一樣,在阿拉伯語和以色列的希伯來語中都是和平的意思,可能正是由於這個緣故,取這個名字的城市很多,林先生把這個塞勒姆和那個塞勒姆搞混了。


    就和這家店的名字一樣,“胡”和“wu”不是一個字,可是在英國人的眼裏沒有區別,那個“胡”字是中國漢字,和埃及的文字一樣都是象形的,那看起來像是某種符號。


    荷魯斯之眼和死亡聖器佩弗利爾徽章一樣,都像是眼睛,都有複活的意思,在三樣死亡聖器裏,複活石可以說是最不起眼的,它隻有戒麵那麽大,然而在阿不思的信裏卻說擁有了複活石可以看見鬼魂,而也正是那塊石頭,帶走了阿不思的命。


    他無法抗拒它帶來的誘惑,他的一生中遇到了很多人,也參加了很多葬禮,不過最讓他後悔的,也許是阿裏安娜的死。


    她被三個麻瓜孩子襲擊了,她甚至沒有去邀請他們跟她一起玩,隻是自己在花園裏用了一點小“把戲”,結果那些麻瓜就嚇到失控,衝進院子裏將她的頭按在水桶裏,用“水測”法來檢驗她是不是女巫。


    塞勒姆女巫審判最後19人被實施了絞刑,1人被石堆壓死,當一些現象超過人已知的常識,人們又不具備解決它的能力時,未知帶來的就不是好奇心,而是單純的恐懼了。


    恐懼又無措的人們在麵對失控的局麵時唯一能掌控的就是比他們還要弱的人的生死,那些被殺的“女巫”們在死前說“上帝知道,我是無罪的,我沒有參與巫術”。


    16世紀的歐洲,大多數窮人都在自己的家鄉看不到未來,他們希望能在那片新大陸重新開始。


    黑暗並不是真正的天黑,而是無知所造成的,印刷術能帶來照亮人黑暗無知的知識,也能帶來別有用心的信息,不是所有知識都是無害的,也不是所有教育都能讓人改變自己命運的。


    漢字的習慣和歐洲不一樣,常用的漢字有上千個,而英文字符隻有26個,隻是排列順序不一樣,這是可以用活字印刷術的。


    漢字則不適合用活字印刷,光挑常用字就要好長時間,加上排版和挑錯,花費時間更多了。


    理論和實際操作存在差距,一直以來漢字著作都是活版印刷術和雕版印刷兼用的,目前發現的最早出版的雕版印刷術是唐代的金剛經雕版,林先生信佛,他是食齋吃素的,桌上琳琅滿目的點心一樣都沒碰,他一個勁得和西弗勒斯講“事情”。


    不隻是敦煌莫高窟裏有壁畫,在很多墓穴中也有壁畫,能修墓安葬的多半都是有錢人,有錢人經常和巫師有聯係。


    無知者無畏,知道得越多越怕,倫敦地鐵是全世界最古老的地鐵,在城市深處有很多被遺忘、廢棄的站台,以及政府秘密挖掘的設施,不少地鐵站台的牆上被人信手畫滿了塗鴉,那其實也是壁畫的一種。


    那些幽靈一樣的車站有時會被乘客認為是自己要下的車站,下了車之後,那些人就消失不見了。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傳說,紐約就有地下道鱷魚,唐代的長安和洛陽也有。


    相傳在長安國子監附近的務本坊附近有一個“鬼市”,每逢刮風下雨就會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是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洛陽則有陰兵借道,晚唐人段成式的筆記《酉陽雜俎》中記載,唐玄宗在東都洛陽當“逐食天子”期間,當時是六月夏天。突然有一天洛陽百姓躁動起來,在坊間四處奔走,甚至發生了人群踩踏。原來在半空中,猛然出現了一群陰兵,達數萬之眾,戰馬喧嘩,陰影重疊,十分嚇人。


    而且這樣的事情接下來發生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夜裏出現,從洛水南岸一路走來,消失在洛水的北岸,根本不是海市蜃樓這種氣象奇觀可以解釋的,於是唐玄宗請人做法事,並在洛水邊放置供品,最終才讓那些陰兵消失了。


    擺放貢品是中國人祭祀的習慣,有的時候是米飯,富裕的人家還會擺上酒菜,死人當然是吃不到那些東西的。


    可是路過的饑民卻可以吃那些食物,忌辰晚會上幽靈們在餐桌上放了很多惡心的食物,它們都已經腐敗發臭了,活人是斷然不會去吃的,然而死人失去了感覺,為了體驗一點活著的樂趣,就算是臭味他也想嚐試一下。


    在中國著名的故事“齊人之福”裏,那個有一妻一妾的齊國人就是跑到墳地裏去吃那些別人的貢品,回去後告訴自己的妻妾,自己是被有錢人請客吃飯,後來妻妾們跟蹤他才知道他撒了什麽謊。


    人吃了食物,祭祀的人們以為是被祭祀的人來過了,來年還會繼續祭祀,後人和祖先之間存在著某種精神上的聯係,後人祭祀祖先,祖先給後人“蔭蔽”,讓供奉自己的人能有好運氣,為了獲取“好運氣”上至國王,下至平民百姓都非常看重“風水”。


    山南水北為陽,山北水南為陰,秦始皇的墓經過考古挖掘,發現在驪山之北,渭河之南,這裏正好是適合埋葬死人的。


    而漢代帝王陵寢則是反過來的,在渭水以北,那邊的地勢較高,到了唐朝則將唐長安城規劃在龍首山以南。


    在曆史上,除了黃河以外,渭河也是一條洶湧多變的河,它曾經數次改道,後來到了漢成帝時期,坊間忽然傳謠,說是渭河暴漲,要淹沒城池,百姓們都跑到城牆上避難,皇帝也打算逃走。


    皇帝是不能那麽輕易就棄城而逃的,貴族也是一樣,平民可以跑,他們卻不能。


    查士丁尼想跑的時候,狄奧多拉卻拒絕逃走,逃跑了就不再是貴族,再有錢也不配擁有紫色的袍子了。


    她寧可將那身紫袍當成自己的裹屍布。


    說到美國有貴族,英國人就會報以冷笑,“貴族”和錢有關,卻不是有錢就是貴族,19世紀下半葉的美國,新興行業如石油、鐵路、汽車、華爾街金融業推高了一批超級富豪,有了錢當然就想有地位,但是美國的上流社會看不起這些一夜暴富的人,嘲笑他們是“昨天才生下來的貴族”、“一夜吃成的胖子”、“華爾街的賭徒、騙子”等等。


    美國社交界的“貴族”階層自稱是最早登上“五月花”號的第一批開疆拓土的元勳,擁有純正的昂格魯薩克森血統,所以圈子裏的禮儀舉止都是一派老式的“英式貴族”氣息。


    在他們的眼中,那些剛上岸的修橋修路、淘金致富的人都是“newmoney”,莫莉布朗就是其中一員,老派的圈子對新貴們都是封閉的,采取不邀請、不交流、不通婚的政策。但即使是他們在歐洲貴族麵前也不是真的貴族,貴族在美國根本就不該存在,所以說美國人說有貴族英國人才會笑啊。


    文先生和林先生都把自己的定位定得很準,他們一個是黑幫一個是“小商人”,沒把自己當成人上人,在他們的身上流露著老一輩海外華人的氣質,這和接受了純美式和英式教育的新一代不一樣。


    他們知道的秘密比年輕人多的多,那些並不是記錄在紙張上的曆史,而是口耳相傳的“故事”,隻是有的時候“故事”傳著傳著會和神話一樣扭曲。


    加利福尼亞排華法案,華人洗衣店店主通過訴諸法律的辦法爭到了自己的合法權益,俄勒岡排華慘案就不一樣了。


    1887年俄勒岡州洛斯廷附近的濁水坑華人采金區,10名華工遭白人暴徒殺害,並遺屍漂流河上。其中三具屍體被人找到,當場經地方官驗查,證明均係受刀炮鋤鐮所殺而致斃命。暴徒劫去價值5000至1萬美元的金粉。事後美國當局僅將4名案犯拘捕,除1人死於獄中外,其餘3人都被判無罪釋放。


    教父那部電影裏,那個殯儀館老板一開始也想通過法律為女兒討回公道,可是這種表麵的司法公正並沒有讓他獲得“正義”,因為他是意大利移民,即便他是白人,而且一樣信仰基督教,而那些無罪釋放的人,則是有錢人家的小子,他們祖上有可能是為了躲黑死病跑到新大陸的窮人,也有可能是躲避宗教審判的罪犯,他們適應了“自由美國”的生活,成了“成功人士”。


    不要以為偏心占便宜真的能長久,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加利福尼亞和紐約州的稅收遙遙領先其他州,這兩個州的物價高、商業發達,俄勒岡不設消費稅,不過那個州遠不如隔壁的加利福尼亞。


    把華人趕走並不代表著生意會越來越好,反而有可能會越來越蕭條。那片昔日繁華的塞勒姆市唐人街已經沒有了,隻有紐約和加利福尼亞的唐人街還在了。


    其實俄勒岡最大的特點就是原始森林多,要比鬧鬼程度遠不如賓夕法尼亞,華人完全沒有必要走。


    恐懼隻是一方麵,當白道走不通的時候,黑色的力量就會“主持公道”,四個嫌疑人有一個死在了監獄裏。正規渠道的力量隻限於大使館,大使館之外就要遵守當地法律。


    普通平民雖然沒有武力,卻可以交錢,海外華人和洪門經過那麽多年已經是共生關係了。華人背井離鄉就是因為滿清政府無法提供司法公正,俄勒岡州法庭也沒有辦法提供“公道”,那麽他們自然就跟著能給他們支持公道的人走了。


    美國人趕走了紐約唐人街的洪門就會有abc,趕走了abc就會有大圈幫代替,交保護費交給誰不是一樣交?這就跟皇帝換了誰當,平民根本不在乎一樣,少見多怪。


    但有的東西已經根深蒂固了,“鬼佬”政府不能保護華人的利益,黑幫約等於民間武裝,沒有武力就會被人隨意宰割,大家都不想當案板上的魚。


    警察剿滅一個黑幫就會有新的黑幫被扶持起來,如果舊金山和紐約把唐人街取消了,就會步上塞勒姆市的後塵,沒了華人的競爭商業就沒有生氣,“生意”需要競爭才會繁榮,哪個政客想要一個商業蕭條的城市?


    唐人街龍蛇混雜,警察局長想要把那些“害群之馬”趕走,隻留下遵紀守法的公民給自己創造財富和政績是不可能的。


    有句話叫水至清則無魚,想渾水摸魚的人大有人在,沒有渾水就沒人來趟,沒有人就算是曾經一度繁華興盛的城市也會被人遺棄的。


    洪門已經遠不如以前了,大圈幫很多是退伍軍人,再怎麽“有組織犯罪”怎麽會是他們的對手。


    伊萬和瓦蓮京娜遇到了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找馬由韁求助,林先生卻不找他求助,反而找英國巫師來解決,那個看起來很隨和,並且還講兄弟情誼的“小馬”似乎不是他看起來那麽和善。


    刑堂花官在倫敦華埠裏已經足以成為文先生警惕的對象。


    馬由韁是個“畫家”,可是就連黑幫成員都畏懼他,更何況是做合法生意的林先生了。


    西方巫師和東方巫師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他們對麻瓜有時候並不怎麽友好,甚至喬治和弗雷德都用肥舌太妃糖惡作劇過達力,讓他的舌頭變得有一英尺長。


    巫師覺得有趣,麻瓜可不那麽覺得,就算徳思禮一家欺負哈利,他們倆為了給哈利報仇也做的太過了。


    據西弗勒斯所說,馬由韁好像對那些地鐵失蹤案知道些什麽。他將這種現象稱為“神隱”,如果簡單得理解,下錯了車站等下一班地鐵再上去,或者從廢棄車站通向地麵的通道出去就可以了,然而事情真的有那麽順利嗎?


    有人說戀愛最美的階段就是曖昧不清的時候,彼此試探著對方的呼吸,小心翼翼地辨別對方釋放的心意,戒懼驚恐得給予對方回應,每一個小動作都好像滿含深意。


    因為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多了一些冒險刺激的意味。


    波莫娜看著西弗勒斯的側臉,她對林先生說的話不再感興趣,於是她的手悄悄摸上了他的大腿……


    他渾身僵硬了一下,卻沒有阻止她,像是想看她耍什麽花招。


    “惡作劇”不是好孩子該幹的,不過她可是相當“調皮”的女巫,她才不會和那些被審判的“女巫”一樣發誓自己“無罪”呢。


    她愛魔法,而且還參與了巫術,更何況她的手已經不幹淨了,因為她可喜歡用龍糞混合肥照顧那些魔法植物了。


    她不需要幹淨無垢,因為那種人真的死的很快,很容易被人當成“羔羊”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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