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博訥駛出之後,沒多久火車就進入瑞士境內了。


    瑞士的國花是高山火絨草,在歐洲是一種很有名的花卉,因為它隻生長在海拔很高的高山上。


    在曆史上漢尼拔和拿破侖都曾經翻越阿爾卑斯山入侵別國,除此之外在電影曆史上有一部音樂電影,名字叫音樂之聲,一個活潑好動的修女不適合修道院的生活,於是院長嬤嬤讓她到馮??特拉普上校家當家庭看護。


    瑪麗亞到達馮??特拉普家發現他是一個有七個孩子的鰥夫,長期的海軍生活和對亡妻的悲傷使他對待孩子像管教士兵一樣嚴格。很快瑪麗亞就明白了以前那些看護離開的原因,原來是孩子們得不到父親的關愛,總是用捉弄看護來吸引父親的注意。上校要求瑪麗亞也像他一樣嚴格,但是瑪麗亞沒有聽從,而是用她天生的溫柔和善良贏得了孩子們的友好。趁上校不在的時候,她用窗簾給每個孩子逢製了遊戲服裝,帶領他們到市場遊玩,在美麗的阿爾卑斯山上野餐,還教會了他們唱歌。孩子們原有的拘禁和憂鬱漸漸地被音樂和笑聲代替。


    不久上校回家了,還帶回了孩子們喜歡的麥斯叔叔,和孩子們不甚喜歡的的女朋友男爵夫人。


    上校對瑪麗亞的做法十分不滿,可是當他聽到孩子們為男爵夫人唱歌的時候十分感動,因為瑪麗亞把從他亡妻之後家裏就不再有的音樂又帶了回來。瑪麗亞還和孩子們一起準備了一場木偶戲,上校被瑪麗亞可以感染他人的熱情所吸引,並為他們唱起了《雪絨花》。


    麥斯勸說上校讓自己家的孩子出參加音樂節,但上校拒絕了。


    幾天之後,上校和男爵夫人一起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舞會,孩子們在舞會中也有歌唱表演。在舞會中,瑪麗亞給孩子們示範奧地利的民間舞蹈“漣恩德拉”。


    出乎意料的是,上校走過來和瑪麗亞共舞,舞蹈最後他們互視對方,瑪麗亞也對上校怦然心動。這些都被男爵夫人看在眼內,當晚她話中有話地勸瑪麗亞回修道院。瑪麗亞恐怕自己對上校的感情會越陷越深,於是她悄悄地離開了。


    瑪麗亞走了之後,男爵夫人用盡辦法討孩子們的歡心都沒有成效,甚至私底下想把孩子們送到寄宿學院去。當孩子們得知上校要和男爵夫人結婚的消息後,他們更加難過。他們到修道院找瑪麗亞卻沒能見到她。瑪麗亞向阿比斯院長坦白了她對上校的愛情和對生活的不知所措,阿比斯院長告訴她要有骨氣和勇氣,哪怕翻越世界上的每一座山峰也要找到自己的真愛。於是瑪麗亞回到馮??特拉普家裏。??瑪麗亞回來之後,男爵夫人發現她已經無法挽回和上校之間的感情,她主動退出了婚約,上校和瑪麗亞互訴衷腸,很快他們就結婚了。


    然而好景不長,正當瑪麗亞和上校在度蜜月的時候,二戰爆發,不久德國吞並了奧地利,此時麥斯偷偷地帶著孩子們參加了音樂節的選拔並通過。愛國的上校緊急趕回後,他不僅無視規定將**旗從家門扯下,還反抗**德國對他的入職要求。


    上校想帶著一家大小逃亡,卻在中途被密探管家發現,因而險些被扣,但他臨時改變心意和孩子們一起參加音樂節以尋找機會逃脫。最後在麥斯以及修女們的幫助下,上校一家人一起翻上阿爾卑斯山逃出生天。


    隻有敢於挑戰人類極限的人才能摘到雪絨花,小而白,純又美,它隻鍾情於勇士。


    在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上時常能看到德國士兵的衣領上別著這種鮮花,它會伴隨著那個采摘它的人進入長眠。


    德國人不是每個都是**,還有貝多芬和歌德;**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戰犯,也有辛德勒那樣的人。


    音樂之聲中的上校逃避戰爭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覺得那是非正義的,然而他也沒有被感性衝昏頭腦,幹出以卵擊石的傻事。


    每個人都有好的一麵和壞的一麵,二等車廂裏本來就有維也納的音樂家,那些在科特德爾上車的女孩們在他們的音樂聲中歡快得唱著歌,一瞬間這裏就變得和泰坦尼克號的三等艙一樣歡樂,他們根本沒有危機意識,但正是這種無憂無慮正是波莫娜喜歡的。


    小時候的德拉科馬爾福少爺也是無憂無慮的,他不用和羅恩韋斯萊一樣擔心錢的問題,也不和哈利波特一樣,有雙全的父母,甚至他還有個教父。


    可是隨著時間流逝,他漸漸長大了,變得有憂愁,波莫娜希望他永遠都長不大,就像生活在永無島的彼得潘。


    然而這終究是波莫娜的願望,納西莎無法阻止自己的衰老,她總歸死在德拉科的前麵,況且要茜茜埋葬自己的兒子她也做不到,她寧可代替兒子去死。


    柏拉圖以為自己很懂愛情,繼母總是特別難,尤其是男方還有七個孩子,那意味著他曾經非常愛她。繼母不僅要忍受丈夫的心裏有另一個女人,還要麵對七個無法真心接納她當自己媽媽的孩子,


    在麵對這種現實的問題時,縱使男爵夫人再愛上校也隻有退讓,也許隻有瑪利亞這種天真的小傻瓜才適合那樣的家庭。


    柏拉圖是非常反對把這種愛情降低為尋求肉體快樂的。


    那種追求肉體快樂的愛情,其中的一方,尤其是主動方,他就會盡量讓被動的這一方受其擺布控製。就是讓對方盡量在理智上和身體上各方麵都處於非常虛弱的、任由他控製的一個狀態,因為隻有這樣,他才可以最大程度地享受肉體快樂。


    如果對方比較獨立,或者比較豪強,或者比較自律,你想再從他的身上獲取肉體快樂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西弗勒斯有很強的控製欲,隱居那段時間他就處於為所欲為的狀態,而她則對他特別縱容,她害怕那是一場夢,醒來之後他依舊死了,身體在墳塚中漸漸腐爛,最終化為白骨。


    就這一點來說柏拉圖說得不錯。


    女人本來就比男人容易控製,找個靠得住的人依靠會輕鬆很多,就算是斯嘉麗也有靠白瑞德的時候,梅蘭妮那樣的弱女子更是要依靠斯嘉麗了。


    斯嘉麗那麽拚命回泰拉也是想回到那段無憂無慮的生活,結果等著她的卻是所有人都要依靠她。


    做一個獨立的女人太累了,維多利亞女王為阿爾伯特親王守寡,她的心裏還能將他當成心靈的寄托,在那麽多國事的重壓下,情欲反而不是問題了。


    另一個寡婦慈禧就比較難理解了,她應該不是那麽愛嘉慶皇帝,如果真的愛他,就不會對其他嬪妃沒有嫉妒心。她對珍妃挺殘忍的,這或許是因為珍妃得到了她得不到的東西——光緒皇帝的愛意。


    女人嫉妒起來,就會從小傻瓜變成可怕的蛇蠍,呂雉對戚夫人,武則天對王皇後,慈禧對珍妃,還有睡美人的故事裏的母夜叉對公主,天後赫拉對宙斯的情人們幹的事,這種瘋狂的嫉妒毫無理性可言,柏拉圖卻試圖用理性去理解愛。


    波莫娜不喜歡柏拉圖,他寫的東西沒怎麽看,但西弗勒斯卻讀過,畢竟,他現在已經快成柏拉圖式愛情和騎士之愛的代表人物了


    蘇格拉底在會飲篇講了一個神話,就是美神阿弗洛狄忒誕生那一天,很多神都來慶賀,喝得酩酊爛醉,其中有一個富神喝醉了,她垂涎富神的美色,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和他交配,結果懷上了孩子,就是厄洛斯。


    厄洛斯生下來,同時具有父親和母親的兩種特質。他的父親是無所不能的,代表著完滿自足的,而他的母親是窮神,代表著一無所有,永遠在追求,得不到。


    所以厄洛斯變換著這樣的角色,他像他父親一樣,想得到什麽就得到什麽,另外一方麵,他又像他母親一樣,又把這些東西丟了,兩手空空。


    總之他缺乏了之後就去追求,然後擁有,然後失去,再追求,再擁有,再失去,就是這樣一個循環的模式。


    古希臘的哲學家認為,連愛神也要對錢垂涎,錢好像是無所不能的,但是錢無法阻止羅馬征服希臘。


    同樣錢也無法阻止死神,人可以接受另一個人投降,死神卻不會,當死神的鬥篷掃過希臘城邦,四分之一的雅典人在瘟疫中死亡,種種慘狀都被一位災難的幸存者看在眼裏,他把這一切記錄了下來,這個人就是修昔底德,人類的瘟疫編年史也就此打開。


    根據修昔底德的《伯羅奔尼撒戰爭》記載,這場瘟疫最先出現在埃及和埃塞俄比亞交界地帶,並從這裏傳播到埃及和利比亞,隨後蔓延到地中海東部沿海國家,直到希臘半島。


    雅典位於地中海北部,擁有漫長的愛琴海岸線,擁有眾多的優良港灣,最出名的就是靠近雅典的比雷埃夫斯港。由於雅典的地理位置原因,讓它成為鏈接亞、非、歐三洲的重要交通樞紐。


    薩拉米海戰之後,希臘聯軍大勝波斯帝國,把波斯人徹底趕出了希臘領土。從此,波斯帝國再無能力大規模遠征希臘半島。然而,希波戰爭的勝利使希臘聯盟發生分裂。以雅典人為首的提洛同盟,有著強大的海上力量,他們以戰艦稱霸愛琴海;以斯巴達人為首的伯羅奔尼撒同盟以強悍的陸軍見長,他們以盾牌和長矛稱霸希臘半島。


    為了抵抗斯巴達人陸上的入侵,雅典采用陸地退守、海上進攻的策略,把阿提卡半島散居的人民全部移至雅典城內,實行堅壁清野,城市裏人口聚集為瘟疫聚集性傳播提供條件。隻要有空隙的地方,他們就住下來了,因為他們遷入城中,地方不夠分配,有人公然睡到了神廟裏,甚至有人在被詛咒之地建造住所。


    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承載能力,水資源匱乏及地下水汙染都會讓住在裏麵的人無法生存,像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這樣的有錢人是無法理解下層人的生活的,畢竟古希臘時期,讀書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權力。


    “會飲篇粗看很有哲理,強迫之所以成功,是因為強者剝奪了個人選擇權,使弱者無路可走,隻有服從才能避免更大的痛苦。利誘是比較文明的做法,但是,如果被利誘的愛神不上當,那麽喝醉的美貌的富神就繼續躺在地上做夢。現代的民主就是這麽回事,平民在統治者的利誘之下按照他們規劃的路線走,平時是有用的,可是關係到生命安全的時候,人的注意力就從利誘中掙脫了,如同那個被胡蘿卜吸引,不斷轉動磨盤的驢,當他發現狼來了,就不去管那個蘿卜了,它嚎叫著掙脫束縛自己的韁繩,離開了磨坊,金錢帶來的魔力也就沒有了。”


    “你既然不喜歡古希臘的哲學家,為什麽要來意大利?”波莫娜費解地問。


    “我隻是想來威尼斯。”他困惑地說“你不是想過狂歡嗎?”


    “我沒說我想過狂歡節,我隻是想要個麵具!”波莫娜怒視著他。


    他無所謂得聳聳肩,繼續吃午餐,大有反正來都來了,參加狂歡也沒關係的樣子。


    “我們這麽著急著走,真的隻是為了趕狂歡節?”她不信任得問。


    “在巴黎的時候我就問過你,想去羅馬就換車,除了去威尼斯還有什麽辦法?”他切了一節香腸放在嘴裏,那吃相跟羅恩簡直一模一樣“我聽說因為全球變暖威尼斯快沉了,趁著它沒沉之前我想去看看。”


    “你想去威尼斯隻是因為它快沉了?”她不相信得重複著。


    “你也看了後天那部電影,誰都不知道後天發生什麽,計劃跟不上變化,當然要趁早。”


    波莫娜無語得看著他。


    “怎麽了?”他像是懷疑臉上沾了東西,在那張醜臉上摸來摸去。


    一個文明人和有道德的人是不用暴力解決問題的。


    但有的時候,赫夫帕夫的老獾還是想使用暴力揍斯萊特林的老蝙蝠一頓。


    她就像是和意大利麵有仇一樣,用叉子將它給攪碎了,至於那麵小國旗,則被她用魔杖消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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