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社會人們最重要的社會關係是家族血緣關係,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對某一個人的人身傷害,被認為是對一個家族全體成員的侵害;對一個人身傷害行為的報複,針對的是加害人的家族成員。


    血親複仇在很多國家地區都出現過,而且是合法的,不隻是歐洲,亞洲也不例外。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為父母報仇妄為人子,中世紀早期的法律隻是指出另一種選擇:可以使用接受賠償的辦法來了結恩怨。


    正如歐洲中世紀的法諺說的“要麽接受長矛,要麽收買長矛”,決鬥是一種習俗性的血親複仇方式,也是男人解決恩怨的辦法之一。


    但是15世紀以後,大多數歐洲國家都嚴厲禁止血親複仇,任何人犯罪都要由國家司法機關審理判決才行。不過這種認識並不準確,因為大多數的歐洲農村地區,直到19世紀末國家法律依然形同虛設,大部分的歐洲村莊依然靠“村規”處理糾紛。


    公開處刑不會起到掌權者以為的警示效果,相反,會成為一種娛樂,在法國的很多地區,一旦有人違反村規,臉上會被塗上蜂蜜,然後粘上羽毛,頭戴睡帽,手中拿起一根長木棍,倒騎毛驢在村子裏示眾,這種“遊街示眾”非常流行,村民們甚至當成一次小小的“節日”熱鬧非凡。


    貴族砍頭不會公開執行,燒死巫師則是村民們的另一種狂歡。兩個村莊成為世仇也許是因為一些小口角,進而發展為械鬥,甚至於很多人已經不知道祖先是怎麽成為世仇的,要是不幸有兩個青年男女和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樣相愛了,那就隻有私奔一條路。


    傳說一對私奔的情侶,因為逃跑時沒有準備足夠的食物,隻好在森林裏到處找,最後找到了一些蜂蜜充饑。


    再來就是逃避領主行使初夜權的,關於貴族,處於被壓迫的平民一向沒有什麽好映像,那個“貴族的婚禮”就成了他們取笑貴族的民謠,通過吟遊詩人的歌喉到處傳唱了。


    外國人之所以要離開七年是為了參加十字軍東征,一來一回加上在當地打仗的時間,七年一眨眼就過去了,有不少十字軍一去不會,了無音訊也就罷了,如果在家留守的人得知他已經死了,那麽她隻有另嫁他人了。


    戰爭期間士兵在前線打仗,留守後方的人不是照顧她,而是圖謀不軌的情況不少見,等當兵的回來要是發現了這是情況,基本上都會血濺五步,殺完了人帶著妻子,或者直接單騎上路,逃到一個陌生的國家隱居,反正中世紀又沒有照片。


    國際巫師聯合會的首任會長皮埃爾波拿庫德是列支敦士登人,他希望禁止獵殺巨怪,讓巨怪有自己的權力。


    但是列支敦士登魔法社會和一支山地巨怪是世仇,巨怪的邏輯很簡單:你有錢我沒錢,你又沒有自保的能力,我為什麽不能搶你呢?


    巨怪的體型沒有巨人大,飯量也是驚人的,林道處於河穀地帶,遠離阿爾卑斯山區。


    為了避免被偷襲,整個國家的巫師們都住在了一個湖心小島上。


    當時在島上還有羅馬麻瓜,為了抵抗山怪大家通力合作,巫師不會作弄麻瓜,麻瓜也不會燒死巫師,活著不好麽?幹嘛要找死呢?


    神聖羅馬帝國衰落後,林道在1802年失去了它作為帝國自由城市的地位,1804年林道連同它的修道院一起被劃割給了奧地利,第二年奧地利把林道歸還給巴伐利亞。1853年林道建成了從陸地通往島上的鐵路堤壩,1856年建成一座新的港口,港口的燈塔和獅子雕塑同時竣工,成為了這座城市的地標。


    從1951年起,諾貝爾獎得主每年定期在林道舉行論壇,諾貝爾醫學、化學、物理學、經濟學獎獲得者聚會林道,與來自世界各國的年輕學生交流。


    同時這個博登湖的小島也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總部,索菲亞喬金斯就在這個地方下車了。


    林道的市徽是一棵枝繁葉茂的綠色菩提樹,在佛教裏它代表覺悟、智慧,島上有一座方濟各派修道院,在諸多基督教派別中,方濟各派是比較開明的改革派,聖經中記錄了神造世人,這和達爾文進化論存在巨大差異。


    方濟各派不僅認為進化論是存在的,宇宙大爆炸也是真實的,天主不是揮一揮魔杖就創造了宇宙。


    林道曾多年作為環德國自行車賽的舉辦城市,和多屆國際體育競技比賽的賽地,此外借助博登湖的優勢,林道也經常舉辦帆船比賽。


    用競技代替戰爭,這也是現代奧林匹克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


    每一個人都應享有從事體育運動的可能性,而不受任何形式的歧視,並體現相互理解、友誼、團結和公平競爭,所有能使人變得更好的原則,都包容奧林匹克明亮的光環裏。


    伯沙喬金斯那個惹禍比她辦好的事更多的人能在英國魔法部體育運動司或許是因為她有個在國際巫師聯合會工作的親戚。


    波莫娜十分羨慕得看著索菲亞的背影,恨不得跟她一起下車申請在國際巫師聯合會工作,她可真是太酷了。


    “你有沒有想過,阿不思是希望我能進國際巫師聯合會?”她問到。


    “太棒了,你要怎麽和別人介紹我?”西弗勒斯優雅地笑著問。


    食死徒雖然不是國際通緝犯,也是惡名昭彰,波莫娜鬱悶得想找個地方打滾。


    “等會兒我們就要進入奧地利了,我聽說格林德沃死後紐蒙迦德就被取消了隱形咒,你帶了望遠鏡嗎?”


    “我不想看。”她心煩得說,難怪火車站上有那麽多人在賣望遠鏡。


    “你想我進監獄嗎?”他捏著她的手問。


    “不。”她很無奈得說“但你要是犯了大錯……”


    “你不會袒護我,這一點你和莉莉一樣。”他無奈地歎息“你們終究還是‘正義’的一方。”


    波莫娜想起了納西莎馬爾福,不論德拉科幹什麽她都支持他,即便黑魔王讓德拉科修好消失櫃,將食死徒放進霍格沃滋。


    “我會想辦法和你一起贖罪。”波莫娜說“還有,我會在你失去控製前提醒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西弗勒斯。”


    “你不覺得我是你的累贅嗎?”他看著她的手問。


    “赫夫帕夫院規上說,盡你所能,如還不行,請放棄,但是還有一條什麽都可以放棄,但有些人不行。”她歎了口氣“我答應了莉莉要看著哈利,但是我覺得你和納威還有德拉科比較重要,這是他最想要的,但我想他隻能從莫莉身上感覺到了。”


    “為什麽還有隆巴頓。”他怪異得笑著,像是很得意,又像是很厭惡。


    “我不知道,因為我對他用了遺忘咒,讓他健忘了?”


    “你怎麽用問句?你在問我?”


    她自己也困惑了。


    就在這時,火車又開動了,在林道火車站的旅遊海報上是一座燈塔,夜晚上千道燈光照亮港口和獅子雕塑。


    作為一個內陸城市的港口,它幹嘛修一個海濱城市才用得著的燈塔呢?可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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