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修建為教堂之前,這塊土地原本屬於hotelmemus-isirs,意思是歡愉的菜單,1792年時曾經是國民自衛軍免費學校,1793年成為國立音樂學院,1795年時全國音樂戲劇學院,1822年王朝複辟後改名為全國音樂學院。


    巴黎歌劇院是1763年被燒毀的,直到1860年法國藝術部才決定興建新的巴黎歌劇院,期間那塊土地被空置了接近100年。


    當你坐在餐館,手裏拿著菜單的時候,相當於有很多種選擇,哪一種是你今晚想要的?


    選擇很少或者選擇很多同樣讓人難以選擇,在投稿的171件作品中,35歲的建築師查爾斯·加尼葉的作品脫穎而出,他選擇的是折衷主義,不過那時候他並沒有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現在的巴黎歌劇院被稱為“首飾盒”,富麗堂皇、美輪美奐,事實上在拿破侖一世時代折衷主義,又被稱為兼容主義就已經萌芽了,內容就記錄在拿破侖的日記裏。


    有很多東西是這樣,一開始難以接受,看習慣了就沒關係了。


    第一屆世界博覽會是1851年在海德公園舉行的,舉辦地就是水晶宮,它看起來像是個溫室,裏麵卻展示著蒸汽牽引機、高速汽輪、起重機、廚房用品,以及來自美國的收割機。


    其實在更早前,拿破侖已經在巴黎舉行工業博覽會了,第一屆是在盧浮宮舉行的,而第二屆則是老兵廣場,當時臨時搭了帳篷。


    那次展覽展出了蘇格蘭工程師設計的脫粒機,華盛頓沒有選擇的東西,拿破侖卻選擇了,大革命時因為征兵,農村很多勞動力都被抽走了,即便小麥豐收了,沒有人脫粒也無法製成麵粉。


    它從另一個方麵促成了糧價上漲,按照法國法律的規定,凡是年滿21歲,在公民登記簿上登記,並且在法國一個專區居住1年以上的,可以成為法國公民。


    一個在蘇格蘭快要餓死的工程師原本被世界給遺忘了,有一天卻有人找上門來,說他的發明被人看中了。等他到了法國發現自己真的受到了禮遇,並且發明向全國推廣,還要參加工業博覽會,所謂的白日夢不過就是如此吧。


    這也是一種歡愉,卻是不同於舞蹈、美食、歌劇等帶來的愉悅感,讓人流連忘返,還回什麽蘇格蘭呢?


    愛喝啤酒的比利時人實際上沒什麽機會暢飲,他們的現代化還沒有開始,一切都停留在手工作坊時期,釀酒廠規模小、不景氣,裏麵摻了不少燕麥和小麥,英國的啤酒已經開始進入工業化了,蒸汽機取代了人力、水力和馬力,讓大規模釀酒成為可能。


    一塊大的寶石切割後理論上會貶值,但那也要看情況,攝政王鑽石被切割後鑲嵌在他加冕時佩戴的禮儀劍上,這把劍可是不會放在拍賣行售賣的。


    為他製作這把劍的珠寶商名叫尚美,是拿破侖的禦用珠寶商和腕表製造商,波莫納手上那個看起來很像顫抖花飾品的麥穗手鐲實際上是塊腕表,它不僅有裝飾的作用,還有一定的實用功能。


    前財政總監雅克·內克爾曾使用國家貸款取代高稅收,並用這筆錢資助法國在美國獨立戰爭產生的費用。


    這一點被執政府采用了,不過放給農民的貸款不是高利貸,也就是說用稅收監管的方式取代了金融監管,成了一筆固定的收入。


    從提案開始到初步實施足足用了一年時間,執政府將修路權給收回了中央,地方不需要再修路了,雖然從某個角度來說減輕了地方的負擔,但不需要修路了還要什麽通行稅?


    1982年的行政改革將修路和接送學生都丟給了地方,巫師上學乘坐霍格沃茨特快,麻瓜學生上學乘坐黃色的校車,這也是公共事業的一部分,是非營利的,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不能讓開有安全問題的車送孩子們上下學吧。


    要荒野雄獅一個人單打獨鬥,整理煩人的內務他肯定沒耐心,有人打下手就不一樣了。


    有了錢他就能修運河之類的工程,這樣農民的灌溉問題和運輸問題也解決了。


    不征兵打仗就有勞動力,聖馬丁運河那麽多年才修好和拿破侖戰爭不無關係。


    不打仗就搞和平建設,銀行家對於投資公共事業也是有信心的,對18世紀的人來說能從事公共事業是一種社會地位的象征,要參與決策往往需要和貴族交往,有時還會被邀請到宮廷,富裕、勤勞、野心勃勃的工廠主們在國家經濟生活中起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他們被人承認不僅是自己的財富。


    博愛在當時很流行,這種博愛的仁慈與自豪往往是分不開的,隻是這種仁慈是大貴族對待家臣式的仁慈,工廠主們都在促使自己與地主貴族在行使權力以及自己手下所支配的人數不相上下。


    一呼百應、眾望所歸,男人圖的不就是這些麽?


    很多人都以為受人愛戴需要純潔自持、和藹可親、寬厚仁慈、慷慨大方。


    路易十六是個好人,卻是個壞國王,有人卻利用人們的憐憫心到處煽動叛亂,甚至於組織了雪月謀殺,當時刺客就潛伏在拿破侖前往歌劇院的必經之路上。


    如果約瑟芬不執意去聽歌劇,也許就沒這事了。


    巴黎歌劇院也有個門,是專門給拿破侖三世準備的,避免他與他的叔叔一樣遇到暗殺,隻是他一天都沒有使用過,因為歌劇院建成時他已經不是皇帝了。


    1896年的時候,巴黎歌劇院正在上演《忒提斯與培雷》,懸掛在觀眾席上的水晶燈忽然掉了下來,一名婦女不幸身亡,此事後來被改編為《歌劇魅影》中的著名場麵。當水晶燈墜下來時,是否也和此刻的聖歐仁-聖塞西爾教堂裏碎裂的彩色玻璃一樣,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呢?


    忒提斯是海神涅柔斯的女兒,遠征特洛伊的阿喀琉斯就是她的兒子,她為了讓兒子能夠永生,將他倒提著浸進冥河之水裏,因為隻有她抓住的腳踝沒有被浸,所以那裏成了阿喀琉斯的致命傷。


    有天,在人類英雄帕琉斯和忒提斯的婚禮上,眾神都參加了婚禮,隻有不和女神厄裏斯沒有受到邀請,厄裏斯懷恨在心,在婚禮上將一個金蘋果獻給了賓客,上麵寫著“送給最美的女神”。


    赫拉、雅典娜、阿芙洛狄忒為了爭執這個金蘋果讓特洛伊王子帕裏斯評判,她們分別許諾,赫拉將給他無上的權力,雅典娜願意賜給她智慧和力量,阿芙提洛狄忒則給予他愛情,讓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愛上她。


    帕裏斯思來想去,覺得權力和統治權可以繼承他父親的王位,英雄的道路他有的是本事去闖,反倒是愛情不是每天可以遇到的,於是他將金蘋果給了阿芙洛狄忒,而阿芙洛狄忒將有夫之婦海倫給了他。


    為了避免海倫引起戰爭,老斯巴達國王讓求婚者們留下誓言,絕不傷害她的丈夫。


    不論是為了在戰爭中謀利,又或者是為斯巴達國王主持公道,“英雄們”坐上了船前往特洛伊,可是海上沒有刮起順風,統帥阿伽門農差點要在大軍之中獻祭自己的女兒。


    當特洛伊戰爭結束,海倫得知消息要去見自己的丈夫,長老們勸她戴上麵紗。


    她就這麽在眾多戴著頭盔的士兵中找到了她的丈夫,為他解開了遮住臉的頭盔。


    她是怎麽做到的呢?


    也許這是個傳說,也許這是一種感覺,當她聽說墨涅拉奧斯來的時候心裏不是畏懼,她心底還是愛著他的。


    至於她和帕裏斯之間的感情,可能就像是迷情劑,製造出來的不是真正的愛情,而是一種強烈的癡迷感。


    盧浮宮不僅有維納斯的塑像,還有丹德拉星座板,那是埃及的愛神哈托爾神廟裏供奉的。


    哈托爾是愛神,也是死神,當“拉神之眼”睜開時必然血染大地,為了能讓她停止,拉神用石榴製成的酒澆灌大地,讓她酩酊大醉,殘暴的死神變成了美麗的愛神、音樂之神、舞蹈之神,除了石榴,啤酒也是她的祭品,讓她喝醉了她就不會“搗蛋”了。


    愛神啊,是你害得我病成了這幅模樣,


    讓從此我相思成疾,奄奄一息,


    孽債未了,卻即將與世長辭。


    馬基雅維利說過,即便君主不能獲得愛戴,也要避免仇恨,因為被人畏懼同時又不為人所憎恨,二者可以很好得結合起來,隻要他不碰觸自己公民和臣民的財產、不染指他們的妻女,他總是能做到這一點,使人畏懼比使人愛戴更能得到追隨和服從,但恨做不到這一點。


    隻為了片刻歡愉而犯下那麽大的錯,劃算麽?


    通常來說電力是和魔力無法共存的,除非電流非常強大,埃菲爾鐵塔上的裝飾燈滅了,它變得與黑色的夜空融為一體,仿佛隱形一般,又或者說時間回到了1889年世博會之前。


    在厄爾巴島上,有個小鎮叫“大都會”,它是否可以璀璨如巴黎?


    在這個少有人知道的教堂裏,一個魅影正跳著鬼魅一樣的舞步。


    他不像某人,雖然死了,卻在人們心裏活著,而他已經為了愛情殉葬了。


    他對莉莉的愛是人們原諒他殺死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唯一理由,即便當時老傻瓜因為無法抗拒複活石帶來的誘惑,將那枚有詛咒的戒指戴上,已經離死不遠了。


    阿不思真的很能做得出來,連自己的死都能利用,還有什麽是他不能利用的?


    他才是那個無情的人呐,連黑巫師都比他有人性。


    把流浪漢懷裏的貓抱走,還播放貓過上了幸福生活的視頻,好像自己做了好事,可流浪漢呢?


    其實大多數巴黎人都是看客,就像發際前的拿破侖,他也曾和芸芸眾生一起觀看大革命摧枯拉朽的場麵。


    隻是沒想到他像是被魔術師邀請上台協助表演的觀眾,站在了舞台和聚光燈下,成為被別人觀看的對象了。


    誰能想象他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會乞求憐憫和愛?


    其他人必定會說會這麽想的人一定是瘋了,不論說這話的究竟是成年人還是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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