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88年9月29日晚上大約8點半左右,凱薩琳·艾道斯被發現喝醉酒倒在倫敦的阿爾蓋特高街上。於是她被關在了拘留所裏,直到第二天中午12點55足夠清醒了才被放回家。


    她離開時給了警察一個假名字——瑪麗·凱利,正好和開膛手傑克最後一個公認的受害者,25歲的瑪麗·凱利一個名字。


    25歲的瑪麗·凱利和其他的受害者不同,她年輕漂亮,有很多個男人供養著她。喬治安娜曾經有過一個推論,年輕的瑪麗以前是為上流社會服務的。假如說她與某位政治人物有關,而那個人又不希望自己卷入某個醜聞之中,那麽他就有可能會買凶殺人。


    那個殺手先去了監獄,在那裏找到了報了“瑪麗·凱利”這個假名的凱薩琳·艾道斯,後來他找到了真正的瑪麗·凱利,將她偽裝成傑克的受害者。


    這聽起來可真夠陰謀論的,然而不論是凱薩琳·艾道斯還是真正的瑪麗·凱利都享用了一個名字。英國國情和法國不同,一旦扯上這方麵的緋聞,政治人物的政治生命就結束了。


    喬治安娜承認自己的能力不足,卻不代表自己安心成為一個家庭主婦,她以前也有自己的家庭,為什麽介入別人的婚姻裏呢?


    她不期盼約瑟芬的位置,這是很多女人都會奢望的,她們以為自己可以取代她。


    這是人之常情,以前她也奢望著自己能替代莉莉,隻是她輸了,然後,她希望能從別的男人那裏贏回來。


    波拿巴是皇帝又如何呢?她又不在乎那些榮華富貴、紙醉金迷。


    從某個角度來說,她比寶林還不如,至少寶林還年輕,有希望生孩子,拿破侖以婚姻引誘她,雖然他是處於複仇為目的,又何嚐不是因為他早就想要品嚐成功者的那種滋味。他已經功成名就,可以是他選擇女人,而不是女人選擇他了。


    她沒有看清一個人,按照傳說中那樣人雲亦雲,覺得波拿巴真的是個很專情,一生隻愛了一個人。


    她搞錯了很多東西,不論是西弗勒斯那樣真的一輩子隻愛了一個人的,還是波拿巴那樣的,都不覺得她是不可替代的,就連小威廉·皮特的求婚,又有多少是因為他愛她,而不是基於男人的征服欲呢?


    因為她被貼上了一個標簽,她是拿破侖的女人,她將自己卷進了一個麻煩裏。


    就像25歲瑪麗·凱利,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惹了誰,然後就被追殺的殺手以模仿開膛手傑克的手法殺死了,即便這個麻煩與倫敦市長競選可能沒有關係,隻是時間上的巧合。


    開膛手傑克曾經被認為是個體麵人,提供這個證詞的人也許是個天生的作家,他編了個故事,讓嫌疑人不再僅限於底層。


    對於上流階層的人來說一切物質他們都不缺了,可是在靈魂深處有一種渴望,而這不是靠錢能買來的,於是他們就來到了他們平時不會涉足的貧民窟,向那些40多歲還沒有一個奇生之所的女人們動手。


    然而即便是妓女,殺了她們還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這就是“戲劇”矛盾而衝突的地方,即便她們被視為毫無用處的垃圾,那些有錢人也不能隨意奪走她們的生命,這或許是富有程度決定社會地位的時代裏唯一的平等了。


    人們在出事後組建了巡邏隊維持秩序,在黑暗中,妓女和下夜班回家的女工有多大的區別呢?


    富人區的人們對此持著一種看戲的態度,因為他們以為傑克不會去他們的社區,然而瑪麗·凱利卻讓他們的世界和貧民窟有了關聯。


    不會有那樣的女人存在嗎?以懷孕為要挾,要他們與自己的妻子離婚,然後和她結婚,否則就讓他們名譽掃地。又或者他們從事了某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她掌握了他的證據,那個原本可笑的誣告就變得有可能發生了。


    雖然監獄裏有的是渣子會為了錢動手殺人,可是這些人一旦掌握了有錢人的證據,那麽就有可能以此為要挾勒索,所以他需要找到一個有“職業素養”的專職殺手。


    殺手不知道瑪麗·凱利長什麽樣,但有錢人喜歡用真名和他們“社交”的女人。這種女孩往往會做出錯誤的選擇,最後到監獄那樣的地方,於是就從倫敦監獄的出獄名單裏找到了“瑪麗·凱利”。


    殺手可能是體麵人,興許他以前過過一段時間苦日子,卻因為過上了好生活與原來的世界脫節了,他並不知道聰明的女孩兒不會在街上用真名,19世紀也沒有身份證這樣的東西。


    這就是那些人讓人覺得無聊的地方,他們希望別人都是真的,保證自己不會被騙,於是設計了一套又一套的法律和道德共同體來約束和防備。


    他們喜歡小孩也是因為孩子比較順從聽話,不會反抗,遇上叛逆、不聽他們話的,他們就覺得他們是壞孩子。“調皮的傑克”在街上玩那麽恐怖的“捉迷藏”遊戲,如果警察和平民巡邏隊沒有配合好就會形成漏洞,於是就出現了一天晚上兩起命案,而無人發現凶手蹤跡的情況。


    有很多人眼裏好孩子會有一天忽然嶄露出不為人知的一麵,就像老巴迪克勞奇在法庭上看著小巴蒂克勞奇,驚歎得說出“你不是我的兒子”。


    然而他還是個父親,在冷靜下來後他答應配合妻子完成了那個計劃,克勞奇夫人喝了複方湯劑接受了攝魂怪之吻,而真的小巴蒂克勞奇則回到了家裏。可即便在家裏他也必須帶著隱形鬥篷生活,否則被喜歡透過窗戶“觀察人類”的鄰居看見了,一切都白費了。


    一直以來都是“傑克”帶著人們兜圈子,對於抓住傑克的“狩獵”欲讓人們瘋狂、喪失理智的同時也忽略了一些顯而易見的線索,同時又被虛假的線索給幹擾了。


    “傑克”可能不隻是一個人,就像是腐肉會引來烏鴉,一開始是一隻,然後更多的烏鴉圍了過來,參加這場“饕餮盛宴”。他們基於各種目的來殺死那些符合“傑克”目標的人物,然後偽造成全部是“傑克”一個人幹的,而造成這一切的則是倫敦貧民窟黑暗、複雜如迷宮一樣的街道和漏洞百出的警察係統。


    尼采曾經說過,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和怪物搏鬥的人要小心自己也變成怪物。


    現在喬治安娜腦袋裏就有個瘋狂的計劃,但有的人冷血無情起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可以拋棄的,比如老湯姆·裏德爾。


    所以要那些隻在乎利益的人真的在乎別人孩子的教育,不隻是要綁架他們的孩子,還要和路易十五時期的巴黎兒童綁架案一樣造成社會效應和恐慌。


    一般小孩子不會相信大人,父母會警告他們不要跟陌生人亂走,可是他們卻會很容易相信“哥哥姐姐”。


    童工們可以帶著那些在學校裏孤獨的孩子一起玩,然後就此消失不見,那些中產階級的父母可以去鄉下的工廠裏挨個找,他們是擁有投票權的,誰叫他們投票通過工廠法是慈善法而非監督法呢?


    與其被神化,不如做個怪物。


    混血媚娃本身就是個“怪物”,她裝什麽純潔、善良、品德高尚呢?


    可能是她心裏“聖人”的一麵叫囂著要殺死她,她才總想著自我毀滅,就像狼人盧平,即便他知道斯內普給他喝的“poison”可能有毒,還是毫不猶豫得喝了。


    她又聽到尖叫聲了,但她分不清這是恐怖的尖叫,還是海鷗的叫聲。


    這是孩子的叫聲,還是女人的叫聲。


    她對約瑟芬感到抱歉,她不該以“再婚”來定義她和波拿巴的關係的。


    偷情還搞得那麽明目張膽,世人皆知可真夠不要臉的。


    她寧可相信波拿巴利用了她,至於她以後會如何?


    不論她有多慘,都純屬活該。


    萬幸的是她還可以準備毒藥,她不需要像阿不思那樣脅迫別人代替她動手。不過在她死前,她可以利用目前的身份幹點什麽。


    連自己的死都可以算計利用的人很可怕,可是波莫納覺得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冷靜得出奇。


    “你當時也是這樣的嗎?阿不思?”她問。


    帶著半月眼鏡的藍眼巫師悲傷得看著她。


    “相對於150歲,我的歲數算是很年輕了,但我可不想你一樣活那麽久。”她平靜得說“真是奇怪,為什麽會有人希望永生?”


    “我希望你能快樂。”阿不思,或者說是她看到的幻影說。


    “你給了我快樂的前半生,但是當你選擇死亡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不能依靠你了。”她撫摸著手上的手鐲“我必須自己獨立,畢竟,男人是靠不住的。”


    “我也是男人。”阿不思說。


    她笑著沒有回答。


    男人和父親怎麽能一樣呢?


    “你為什麽不去找格林德沃?”她問。


    他沒有回答。


    “現在,沒人會阻止你們在一起了。”她說。


    “男人是靠不住的。”阿不思開玩笑一樣衝她眨眼睛“而且,我也過了可以被愛傷害的年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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