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人也要玩魁地奇,不過他們也隨時可以不玩,因為那是一項室外運動,想想他們全年寒冷又多風的天氣,還有國際保密法各種各樣的規矩,為了不讓麻瓜看到要去偏遠的地方去,比如西伯利亞,這樣他們對於自己玩魁地奇的興致就不高了。


    麻瓜的政治一定程度影響魔法世界,1809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是新西班牙和羅馬尼亞之間的比賽,而新西班牙就是未來的墨西哥,目前它還沒有獨立,但他們已經成立國家魁地奇隊參與國際比賽了。


    同樣埃及原本也沒有魔法部,這是這次峰會又一個討論的議題,埃及的巫師會在墳墓裏使用惡咒,這是防盜措施之一,而盜墓賊進入墳墓盜墓會觸發這些惡咒,這樣做被認為違反國際保密法了。


    另外埃及巫師喜歡用飛毯而不是飛天掃帚,當然他們的魁地奇也沒有進行推廣,是否將飛毯列入禁用魔法物品登記簿成為“交戰”的重點。


    整個波斯文化圈,包括印度、孟加拉、蒙古都使用飛毯。古希臘神話中有一種金羊毛,這頭羊的毛是純金的,而且還會飛,那是雲神涅斐勒從亡靈接引神赫爾墨斯那兒得到的禮物。


    在莫臥兒帝國山區有一種羊,它的毛雖然不是純金的,卻一樣有飛行能力,人們將羊毛剪下來後送到拉合爾織成飛毯。這種羊的繁育一直是機密,也因此飛毯貿易一直壟斷在莫臥兒帝國巫師的手中。


    換一個說法,如果埃及巫師改用飛天掃帚而不是飛毯,法國也有飛天掃帚製造商,這份貿易份額怎麽瓜分讓萊斯特蘭奇和馬爾福爭論不休,即便他們都是純血家族,一定程度還有聯姻,而且萊斯特蘭奇在法國大革命時期還跑到了英國避難。


    馬爾福善於使用金錢,同樣他們也需要有收入,在這種情況下幾個肅清者就不是塞普蒂莫斯關注的重點了。


    這就跟純血曾經是國際保密法的堅定反對者,後來他們發現大勢所趨、無法逆轉,而且他們還能從別的地方獲取利益,於是就成了國際保密法的擁護者。


    1692年時西班牙帝國是整個基督教世界的中心,就連法國國王路易十四都要學習西班牙宮廷的禮儀。新航路的發現與鄭和大量采購胡椒等貨物,造成香料價格暴漲,歐洲貴族口袋裏的金銀幣被掏空了有關,能搞到金銀的西班牙人當然被圍著兜售貨物了。


    西班牙還有宗教審判所,許多西班牙的男女巫師會到位於比利牛斯山上的法國布斯巴頓魔法學院上學。


    法國有其特殊的曆史原因,畢竟不是哪個國王敢和法國國王一樣將教皇綁架到阿維尼翁。


    隨著凡爾賽的落成,很多西班牙貴族也到了凡爾賽宮,將法國的建築、衣食等帶到了西班牙。這種風氣毫無疑問是違背了基督教的教義,但是國王不想再鎮壓“投石黨”那樣鎮壓反叛的貴族了。


    有很多人覺得拿破侖揮霍,他手下的將軍也有樣學樣,但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他不會虧待那些為他服務的人,他將將軍們派到國外,是讓他們把鄰國的財富吸收後,再以高額年俸的方式發放給那些將軍們。隻要他們將自己的年俸和其他在首都工作的人的年俸做對比,那麽他們就不會覺得自己的年俸少了。再加上戰爭掠奪所得,這些將軍也富可敵國,可以去買那些昔日隻有皇族才能住的豪華宮殿。


    他們身邊不可避免得會出現迪夏泰爾夫人那樣漂亮、會揮霍的女人,約克公爵的情婦靠買賣海軍官職掙錢。


    不過男人不會主動推開想要接近他們的漂亮女人,喬治安娜能順利接近波拿巴也多虧了他身邊的人,他們主動為她讓開一條路。隻有約瑟芬才會組織“人牆”,隔絕那些女人。喬治安娜的辦法則是自己動手,畢竟她沒有那麽多女伴。


    那是個無底洞,一匹馬值十幾萬法郎麽?如果它是匹種馬,喬治安娜會花錢買,但要是買一匹騸馬用來拉車就算了,哪怕它渾身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呢?


    喬治安娜帶著波拿巴去看飛馬,他在喂了它們兩桶威士忌後告訴她,小威廉·皮特將2000萬西班牙銀幣運到了西印度群島是在為接下來的南美開發計劃做準備,並不全是為了收買中立國。


    新大陸開發的第一階段,紐約曾經作為英國海軍補給麵粉的基地而發了財,當時英國海軍的目標是加勒比海地區。


    美國現在獨立了,再繼續從美國獲取補給就不那麽適合,巴巴多斯、古巴都可以作為備選的補給地,相對而言法國則在聖多明各吃了大虧。


    失去了這塊殖民地,不僅僅是失去了當地的糖、咖啡,還失去了收回路易斯安那州,在北美建國的跳板,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把那塊地賣了,不僅可以充盈國庫,而且還可培植一個英國的勁敵,美國人西進的路也會因此打開了。


    因為他沒有賣那塊地,所以法國目前還有航行自由,不會有哪艘外國軍艦,將法國的商船像“魚”一樣捕撈了。


    但是法國船去印度還是很困難,因為印度是女王皇冠上的藍寶石。英國可以用來造軍艦的木頭也越來越少了,南美洲目前屬於葡萄牙和西班牙的殖民地,英國在實際利益上獲得了勝利,卻在外交上吃虧。


    再有一個途徑——俄國,葉卡捷琳娜說過,如果她能活到兩百歲,她要讓整個歐洲都匍匐在她腳下。俄國的巫師不全部都在西伯利亞的原始森林裏,也有和法國巫師一樣在上流社會混跡的,魁地奇世界杯舉辦點與決賽雙方所在國家沒有直接關係,1994年魁地奇世界杯在英國舉行,決賽雙方之一的愛爾蘭屬於愛爾蘭與英國魁地奇聯盟,英國正好是舉辦地是個巧合。


    如果讓決賽在西伯利亞舉行,造成的災難等級很難說會不會比1994年還糟糕,因為1994年放出了黑魔標記,麻瓜也看到了,造成了魔法世界曝露的風險,而西伯利亞則是廣闊的無人區。


    在喂完了飛馬後,波拿巴帶著她回了城堡,貝爾坦給她準備了一個休息室,裏麵有個壁爐。


    他習慣性得拿出了燧石,喬治安娜卻拿出了魔杖,一個火焰魔法就將它點燃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就出門了。


    “你去哪兒?”她問。


    “去找那個‘法國烏鴉’。”他在關門前說,然後將門給帶上了。


    如果他能說服拉巴斯曇放棄這個城堡的所有權就好了,哪怕不放棄,至少在解決了肅清者問題後再說也行。


    喬治安娜躺在了躺椅上,這個休息室布置得很有異國風情,讓她想起了貝爾坦的“大汗居”以及印度,還有莫臥兒國王為他的皇妃修的泰姬陵。


    上一次他送了她一顆很大的鑽石,傳說那就是莫臥兒之鑽,就像羅斯說的,那麽大的鑽石掛在脖子上挺沉的。當時他們的樣子倒影在鏡子裏,仿佛是電影裏的情節,又或者是在做夢。


    激情來得快,去得也快,等新鮮感一過,情婦說的話就沒有多少影響力了。所以要送禮、求人辦事就要趁著這個時候,那個礦工出身的緝私隊長才送了她那麽多埃及禮物。


    寶琳居然相信他說的承諾,她生了孩子,他就和約瑟芬離婚。


    喬治安娜沒有中同樣的圈套,但在那一瞬間,她幻想自己是鏡子裏那人的摯愛,然後她就不在意他送她的是不是真的莫臥兒鑽石了。


    這段關係不會長久,為了短暫的激情而放棄長久的婚姻,劃算嗎?


    更何況這是個夢,真正的拿破侖早死了。


    “我有個問題。”阿不思·鄧布利多忽然問“你是怎麽理解‘超越生死’(amortality)的?”


    帶著莫臥兒鑽石的喬治安娜轉頭看著坐在搖椅裏的阿不思,他的手裏拿著那本書,還有熄燈器。


    “你是怎麽……”


    “回答我的問題。”阿不思打斷了她。


    “amortality是指的從未死亡,也無法死亡,它與‘長生不死’不同,因為他們沒有真正活過。”喬治安娜回答“比如博格特和攝魂怪。”


    “我希望能說赫夫帕夫加三分,但你的回答太‘無聊’了,我想聽你自己的理解。”阿不思笑著說。


    喬治安娜想了一下“你是說,鬾陰所謂的影子也是一種‘超越生死’的存在?”


    “你又是怎麽理解非存在呢?”阿不思問。


    “非人類靈異現象(non-humanspiritusapparition),我是說麻瓜隻能通過間接方式感知它們的非存在。”


    “非存在以人類的情緒而生,並且以這些情緒為食,它們永遠都在不斷出現,如果攝魂怪是因為絕望,博格特因為恐懼,那麽鬾陰……”


    “邪念。”她接嘴道。


    “我們知道用積極的情緒能抵消受害者產生的消極情緒,那麽什麽能阻止‘邪念’呢?”


    喬治安娜沒有回答善念,這不是正確的答案。


    阿不思把玩著熄燈器,它看起來像是個一戰時使用的打火機,不過他隻是開闔它的蓋子,並沒像羅恩一樣將光給吸走,它的外殼是綠色的,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格蘭芬多的所有物。


    “你想到了什麽?”阿不思問。


    “我知道怎麽做了。”喬治安娜興奮地說,然後從沙發上坐起來,開始繪圖。


    “你在幹什麽?”


    “put-outer,我怎麽沒想到呢?”她興奮得說“那是一個現成的‘容器’。”


    “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我們不能讓能量自己流動,而是要將它們‘吸’過來,還記得巴黎的供水係統嗎,有的是利用自然重力,有的是利用蒸汽機抽水。”她說到這裏頓了一下。


    “繼續說,我在聽。”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說。


    “你是誰?”喬治安娜問。


    “女士,醒醒。”她聽到了卡羅蘭的聲音。


    等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休息室裏。


    “到開會時間了。”卡羅蘭說。


    “等等。”她連忙爬起來,走到桌邊,將剛才夢裏的點子記錄下來,省得等會兒忘了。


    也就是說,她要在巴黎地下做個大號的熄燈器,它類似打火機裝煤油的地方正好可以做“核心”的外殼。


    有了這個基礎,接下來是“增強”它的強度,這個可以和法國的煉金術士合作,接下來就可以設計迷宮了。


    她想到了莫比烏斯之環,它隻有一個麵和一個邊,如果沿著莫比烏斯環中間剪開,將會形成一個比原來的莫比烏斯環空間大一倍的環,如果沿著這個環的中間再剪開,就會形成兩個一樣的,並且有正反兩個麵的環,而且這兩個環是互相套在一起的。


    這意味著沒有終點,也沒有起點,永遠的往返,無限原地踏步,不論怎麽走都會回到起始的地方。


    她的目的是困住“非存在”,人類不是她的目標,如果有人試圖用暴力破壞它尋找捷徑會越來越複雜,最後變成一團纏繞的線團,並且找不到線頭。


    “這是幹什麽的?”卡羅蘭在喬治安娜停筆後問。


    “你去過英國魔法部的神秘事務司麽?”喬治安娜問卡羅蘭。


    “沒有,我聽說隻有緘默人才有資格進去。”卡羅蘭回答。


    “現在,你們法國也有了。”喬治安娜笑著將那張紙交給了卡羅蘭,然後離開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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