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宮位於柏林市西南郊勃蘭登堡州的首府波茨坦,源自於法文的sans-souci,意為無憂無慮,是1745年至1747年根據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的草圖,設計洛可可式夏日宮殿。


    腓德烈大帝經常在這座宮殿裏吹奏長笛,事實上除了政治和軍事才能之外,腓德烈·威廉二世還是個作曲家,他寫了4首交響樂,100多首長笛曲,然而他卻有個堪稱不幸的童年。他的父親腓德烈一世希望他更像個德國國王,而不是吹著長笛、讀著法文書籍打發時間,父子二人發生了尖銳的衝突,他甚至一度企圖逃離那個專製、沉浸於戰爭和士兵紀律的父親。


    1740年腓德烈一世去世,腓德烈二世繼位,仿佛他終於自由了,他不僅可以隨時隨地吹奏長笛,還可以修一幢洛可可式的夏宮,在裏麵無憂無慮地演奏。


    歌德曾經說過,一個人隻要宣稱自己是自由的,就會同時感到他是受限製的,如果他敢於宣稱自己是受限製的,他就會感覺到自己是自由的。


    喬治安娜不知道那些在客廳裏饒舌的人有沒有感覺到那種限製的感覺,歌德這句話的意思,是一個人的自由不是絕對的,總要受到一定的規則限製。


    在無憂宮的入口有一個和周圍環境和不協調的風車,這架黑乎乎的大風車每天“吱呀吱呀”地轉,吵得在無憂宮裏吹長笛的腓德烈二世不得安寧。早先在修宮殿的時候就讓這個磨坊主拆遷,但小磨坊主沒有同意,宮殿修成之後,不僅僅是腓德烈大帝覺得那噪音煩人,而且來無憂宮玩的貴族們也覺得它很礙眼,於是腓德烈二世就下令把這個風車一拆了之。沒想到小磨坊主不依不饒,去法院告了皇帝一幢。


    這架風車是1736年就存在的,早於無憂宮,而且皇宮的大門造在了離他家很近的地方,擋了風車的風,他本來看在國王的份上忍了,沒想到腓德烈二世居然不經過他同意就拆除了風車。結果當時的柏林法院直接判決腓德烈二世賠償小磨坊的損失,還要把風車原樣修好,腓德烈二世也照做了,新建起來的風車不但沒人覺得難看,反而覺得它是普魯士法製的象征,類似紀念碑的功能。


    喬治安娜也很想用法律手段處理,但這破事一旦上法庭就會從緋聞變成一座“豐碑”,或者說是“白鷺羽毛事件”,洛讚公爵對瑪麗王後沒有那方麵的意思,他把羽毛給了王後,周圍的人卻都說他們有曖昧,然後他就成了王後的仇人。


    通常男人會比較大度,而且羽毛也不如風車值錢,但這和氣度、財產損失沒有關係。總免不了起哄撮合的,有可能是朋友,有可能是同時、親戚,兩個人成了也就罷了,如果沒有成功,以後見麵就難免尷尬,那種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洛讚公爵要真的成為王後的情人,王後生下了他的私生子還被當成法國的太子,他是想上斷頭台還是體會別的死法?


    瑪麗安托瓦內特和路易十六的婚事是政治聯姻,當時法國和奧地利要聯手對付普魯士,才有了這次“外交革命”。相比起法國,瑪麗亞·特雷莎更急切想要對付的“怪物”是普魯士,而且瑪利亞·特雷莎也希望通過這樁婚事給普魯士套上外交絞索,準備收複西裏西亞。


    西裏西亞最早屬於波蘭,在俄國、普魯士、奧地利第一次瓜分波蘭時就被分了出去,歸奧地利所有,當時的西裏西亞還是個紡織城市,在普魯士人的經營下已經成為一個鋼鐵大城了。


    如果梅特涅當時腦子不清醒,覺得答應某個條件換回法國支持奧地利奪回西裏西亞,那麽奧地利和普魯士就會產生衝突,這樣波拿巴就可以像派內伊去處理瑞士的內亂一樣,派兵插手西裏西亞問題,甚至是波蘭問題,她身處那種場合不快點閃人還能怎麽辦呢?


    好奇心會害死貓,貓有九條命,她隻有一條,雖然她的做法略顯野蠻了一些,不過她不在乎。


    牙刷和男友不能共享,和赫夫帕夫女孩搶男友就會遇到這種場麵,兩個女孩揪著頭發打成一團,不想鬧成那樣就不要搶赫夫帕夫女孩的男友,再說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不也是一樣會揪頭發打架嗎?


    哦~來自寧靜湖畔的、智慧的拉文克勞永遠沉著冷靜。


    為什麽盧娜會有“瘋姑娘”的綽號呢?


    她對盧娜有同樣的心情,是盧娜想的主意,讓哈利他們騎著夜騏去倫敦,導致了西裏斯的死亡。盧娜的媽媽很早就去世了,她和父親相依為命,為了救盧娜,謝諾菲留斯答應了食死徒的條件,差點讓哈利被抓住,後來盧娜畢業後成了博物學家,和紐特的孫子約會,經常不在家,他自己一個人,於是參加了一個很危險的組織……


    “夫人。”卡羅蘭在她身後說“有件事要想您稟告。”


    “什麽事?”


    “是荷蘭魔法部的部長,他想要見您。”卡羅蘭說“關於比利時與荷蘭邊界問題,以及學生就讀學校的事。”


    “這有什麽問題嗎?”喬治安娜問。


    “以後荷蘭的學生是去霍格沃茨,還是去布斯巴頓上學?”卡羅蘭問。


    “以前他們是去哪兒?”喬治安娜問。


    “我覺得最好還是他來告訴您,您這幾天的行程都是滿的,今晚上有時間嗎?”卡羅蘭問。


    “當然。”喬治安娜不解地說。


    然後卡羅蘭走開了。


    接著喬治安娜開始回憶,霍格沃茨從來沒有收過“外國”學生,隻有三強爭霸賽才見過外國人,而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很明顯都是國際學校。


    如果說巫師找過奧蘭治的威廉三世立法保護和承認巫師,那麽威廉三世作為荷蘭的大執政,為什麽荷蘭的巫師不被要求送到英國來讀書呢?


    原本她不了解威廉三世,以為他隻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議會傀儡,如果他不宣誓成為國王,議會可以從神聖羅馬帝國隨便找一個公國,像漢諾威那樣扶上王座。


    但是一個麵對白金漢公爵說服,還能說出戰死在共和國最後一個戰壕,並且還下令掘開了阿姆斯特丹大堤,如果英法聯軍再敢繼續前進,就讓阿姆斯特丹、荷蘭與之同歸於盡的“國家之子”、“護國英雄”,怎麽看都不是軟弱的。


    焦土戰法一般是用火燒,將一切可能被敵人所用的物資毀滅,荷蘭人的“焦土”卻是用水淹,如果重修大壩、抽水、清淤付出的成本高出戰爭預期的收益,這仗還有必要打麽?


    “有那麽明顯嗎?”她抱怨著,誰看出她要成立比利時魔法部的?還來商討國境線的問題。


    巫師和麻瓜的國境要重疊嗎?要是跟著麻瓜一樣變來變去,那也是很煩的,畢竟巫師還有那麽多研究要做,如果有天她回去了,她要找謝諾菲留斯看看他從阿爾卑斯山的迷宮裏找到的那塊石頭,它會不會和鬾陰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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