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斯丘奇的創新開始三年後,瑞典斯德哥爾摩銀行有40萬個銅幣被存入銀行,很快銀行家們又想出了另一個創新,他們覺得這是開始發放貸款的好時機。


    斯德哥爾摩銀行開始將資金借貸給一些公司,為焦油、鹽和糖類的存貨融資,對於貴族而言,銀行開始對各種有抵押的形式的貸款進行擔保,土地是最為常見的抵押品,但是一些非常常規貸款出現了,比如一位婦女用銀燭台借了2700個銅幣,又或者貴族以個人或多人的名譽擔保,借了一筆錢出去。


    在一段時間內這套係統運行良好,貴族享受了價格低廉的信貸,而且他們的生活筆沒有貸款前更舒適,商人能借到資金為未來投資,當商業繁榮的時候,他們可以不再依靠自由儲蓄擴大業務,而是通過斯德哥爾摩銀行,靠他人的儲蓄來達到擴張的目的。


    但實際上銀行裏並沒有人們想象中那麽多錢,或者說是銅幣,但是帕姆斯丘奇可以繼續印刷票據,持有者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贖回瑞典圓。


    如果中國宋代的人們看到了,肯定會知道這會有什麽問題,可是在當時的歐洲並沒有人覺得不妥。17世紀60年代的瑞典紙幣非常風靡,連帕姆斯丘奇印製紙幣的速度都顯得滯後了,紙幣很快在阿姆斯特丹、倫敦、巴黎和威尼斯進行交易。


    由於瑞典紙幣無需以銅的持有量作為支持,銀行迅速擴大貸款並且開設了很多支行,這種情況持續到了1663年,一個儲戶告知銀行他要取1萬瑞典圓,而這時銀行金庫裏隻有4000瑞典圓了。


    隨著“銀行不能按時償付儲戶”、“即將倒閉”、“銀行在隱藏一些事實”等傳言開始流傳開來,銀行進一步失去信用,斯德哥爾摩銀行的票據開始折扣交易,這使得人們更想取回他們的錢,銀行的噩夢——擠兌發生了,接著突然之間紙幣不如從前值錢了,人們要花更多的紙幣才能買回和從前一樣多的鯡魚、木材。政府對此也越發擔憂,並命令帕姆斯丘奇收回貸款,這樣銀行可以支付儲戶。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瑞典總理首先反對,因為他或者說是瑞典皇室、政府是銀行最大的借款者。經過一番爭論後,國會決定暫不解散銀行,收回一部分貸款,這並沒有起積極效果,那些習慣了借款維持運營的企業無法獲得貸款,嚴重的經濟衰退隨之而來。


    當杜爾到處借款,讓紐約銀行股價暴漲的時候,有幾個利文斯頓家族的成員希望股價下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開始從紐約銀行存款中大量提取黃金和白銀,這個量足夠達到影響儲備金了。此時的紐約銀行還不敢超發銀行券,總之他們開始回收貸款,換句話說他們啟動了一輪信用收縮,利率飆升到日息1%。


    這對杜爾和借款給他的人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雪上加霜的是審計查出杜爾負責的財務部賬戶上少了23.8萬美元,漢密爾頓曾經讓杜爾收拾自己的爛攤子,現在隻好下令財政部起訴杜爾這筆款項。


    杜爾想要借錢來填補這個窟窿,但那些幾周前還恨不得把錢扔給他的人現在連一分錢都不借給他,最終股票泡沫破裂了,杜爾的破產傳染給了紐約其他人,他們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倒下了。這次投機者的損失總值500萬美元,相當於紐約的房地產總值。


    紐約四麵被海水包圍,在最早的時候紐約的居民從井裏打水,有些是私人挖的,有些是政府挖的,但是到了18世紀末這些井被廢棄物和日益增加的城市汙水所汙染,富人能買得起水販從城外運進來的飲用水,但是其他人隻好聽天由命,傷寒、霍亂日益肆虐。


    紐約市的政府官員很快就意識到,如果不能有效解決水問題,紐約的進一步發展就會受到嚴重製約,於是1796年,約瑟夫·布朗醫生建議市政委員會向州議會申請建立一家自來水公司,布朗恰好是紐約州醫院亞倫·伯爾的妹夫,他想要建立一家由他能控製或至少能施加影響力的銀行。


    不過伯爾混亂的財務讓他無法從漢密爾頓那裏獲得銀行執照,於是他想出了利用自來水公司實際上允許這家公司開辦銀行的授權許可。


    這個條款藏得很深,總之精明的漢密爾頓被騙過了,伯爾很快成立了一家銀行,但是自來水卻完全不見蹤影,最後經過百般折騰才建立了一個簡陋的供水係統,通過大概25英裏的木質管道為千家萬戶供水,為了防腐裏裏外外都被塗上了厚厚的焦油。


    它從來沒有幹淨又衛生過,當然這個公司也從來沒有吧心思真正放在水務上。1800年亞倫·伯爾參加了總統選舉,但是他並不像亨利·肖那樣舉辦晚會籌集選舉資金,而是從水務公司貸款,那一年他成了副總統。


    目前美國的首都在華盛頓,不過傑斐遜卻是支持紐約作為首都的,為了首都選址的問題,其實在美國建國之前,紐約就很繁榮了,再有就是費城,也有很多商業中心,這兩座城市都當過美國的首都,甚至費城還有鑄幣廠。漢密爾頓和傑斐遜曾經為首都選址的問題有過爭執,也正是因為傑斐遜同意將首都從紐約遷往弗吉尼亞州境內,傑斐遜才同意支持漢密爾頓建立美國國家銀行的。


    1790年時的華盛頓還是個無人居住的區域,包括原住民,這樣就很容易規劃。當時華盛頓的規劃設計者是法國人皮埃爾·朗方。最初規劃是無償的,可是在1792年,曾經為新首都進行邊界測繪的工程師修改了朗方的規劃,不久華盛頓解聘了朗方,並將艾利考特的新首都規劃作為建設藍本。


    朗方是共濟會的成員,他們的“會所”在荷蘭旅店。當時在設計國會、白宮這些重點建築物的時候使用了神聖幾何,也就是說整個華盛頓是個巨型的魔法符文,他認為這樣是可以保護這座城市的。


    不過最後的設計圖卻是卡巴拉生命樹,憤怒的皮埃爾決定要國會支付勞務費,但國會並沒有支付朗方一分錢。


    有很多國家的首都最後都會變得非常繁華,像巴黎已經被翻修了無數次,早就和最初的巴黎完全兩樣。


    幾百年後的華盛頓卻並沒有發生變化,有很多學者分析了很多原因,但也有可能是最簡單不過的了,隻是不想破壞建設規劃初期的魔法陣而已。


    “哦,這怎麽可能?”鮑利文大叫。


    “別那麽沒見識。”弗朗西斯對他說,其他人又笑了。


    喬治安娜搖頭,然後問道“亞倫·伯爾的水務公司在歐洲上市了嗎?”


    “沒有,不過不用擔心,我們有個‘老朋友’在紐約開了航運業務。”南特的銀行家故作神秘得說。


    “加布裏埃爾·烏弗拉爾?”佩裏埃問。


    他不滿得看著這個年輕人,好像覺得他打斷了自己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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