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afterdayaloneonahill,


    一天又一天,獨自一人佇立山巔,


    themanwithafoolishgriniskeepingperfectlystill,


    傻笑著,獨享這片寧靜,


    butnobodywantstoknowhim,


    但沒人願意認識他,


    theycanseethathe''sjustafool,


    他其實就是個傻子,


    ashenevergivesananswer,


    他從來不告訴別人,


    butthefoolonthehillseesthesungoingdown,


    那個傻瓜目送太陽下山,


    andtheeyesinhisheadseetheworldspinninground,


    整個世界在他腦中晃晃蕩蕩,


    wellontheway,headinacloud,


    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themanofathousandvoicestalkingperfectlyloud,


    在山頂以極大的聲音自言自語,


    butnobodyeverhearshimorthesoundheappearstomakeandheneverseemstonotice,


    但沒有人在意,


    butthefoolonthehillseesthesungoingdown,


    那個傻瓜目送太陽下山,


    andtheeyesinhisheadseetheworldspinninground,


    思索著這個急速轉動的世界,


    andnobodyseemstolikehimtheycantellwhathewantstodo,


    沒人喜歡他,別人似乎都知道他在幹什麽,


    andhenevershowshisfeelings,


    他從不表露自己的感情,


    butthefoolonthehillseesthesungoingdown,


    那個傻瓜目送太陽下山,


    andtheeyesinhisheadseetheworldspinninground,


    思索著這個急速轉動的世界,


    heneverlistenstothemheknowthatthey''rethefools,


    他從不聽他們的,他知道他們是傻瓜,


    theydon''tlikehim,


    沒人喜歡他,


    thefoolonthehillseesthesungoingdown,


    那個傻瓜目送太陽下山,


    andtheeyesinhisheadseetheworldspinninground,


    他隻是看著這個世界飛速改變。


    收音機裏傳出的歌曲聲並不適合跳舞,波莫納看著躺在月見草裏的莉莉,她正一邊搖頭晃腦一邊聽。


    “這也是披頭士的歌?”波莫納問她。


    “噓!”莉莉似乎覺得她很煩,讓她不要發出聲音。


    波莫納覺得自己越來越難理解麻瓜的搖滾,還有他們所唱的歌詞。


    “我聽說這首歌是他們為了致敬寒山寫的。”莉莉躺在地上說“寒山是個和尚。”


    “什麽?”波莫納困惑得問。


    “嗯~”莉莉皺緊了眉。


    “你肚子不舒服?”波莫納問。


    “不,我在想怎麽跟你解釋。”莉莉立刻說道“這很難解釋。”


    波莫納覺得自己可以從先了解寒山這個人開始,再理解為什麽披頭士會寫歌向他“致敬”,雖然致敬的歌卻說他是個傻瓜。


    這時收音機裏響起了豎笛的聲音,這種塑料製作的廉價樂器即使用高超的演奏技法也無法掩蓋它參差的音色。


    “哦!”她忍不住捂著耳朵“真是太難聽了。”


    “他們從不聽他的。”莉莉說“沒人喜歡他,就像你現在這樣,把手放下。”


    波莫納猶豫了一下,把手放下了。


    “你會演奏豎笛嗎?”莉莉問。


    “不。”


    於是莉莉舉起魔杖,將一個樹枝變成了兩個豎笛。


    “來吧,我教你。”她躍躍欲試得說。


    波莫納聽說麻瓜小學好像都要學這個。


    “斯內普也會這個?”她忍不住問莉莉。


    莉莉歪著腦袋想了一下。


    “什麽?”波莫納問。


    “我不知道。”莉莉一邊想一邊說“等會兒他來了,我們可以讓他試試。”


    波莫納也覺得好奇,斯內普會提著他的大鼻子,一臉不屑得看著那個樂器,還是來上一段呢?


    於是她不那麽排斥學豎笛了,雖然它的聲音還是很難聽。


    佛教用語中,有一個詞叫“苦集滅道”。


    苦是生老病死苦。


    集是因緣是怎麽聚合。


    滅是滅惑業,而離生死苦。


    道則是實現涅槃境界的正道。


    也就是說啊,實現了苦集滅道就可以涅槃,脫離苦海,去西天極樂世界成佛了。


    一般來說,大乘佛教的高僧圓寂後會火化,有時會出舍利子,而小乘佛教,尤其是xz,那邊有時僧侶會采用天葬的方式,又或者高僧圓寂後屍體不腐,成了肉身菩薩,被人供奉起來。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幻影而已,如同雲霧繚繞的山巒,那白色的霧就是天然的幕布,照應著色聲香味觸諸法,切斷它,就能擺脫這一切了。


    在昨晚她做了一個夢,夢裏她來到了一個布滿紅霧的地方,紅霧的對麵可以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


    她現在也不確定,當時她是不是看到了西弗勒斯。


    人們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她白天的時候明明沒有怎麽想他的。


    以前她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真的本領了得,已經不畏天罰和詛咒,不僅騙了一個魔鬼,還泄露天機。


    如今所有一切都是她的“劫難”。


    觀自在菩薩是觀世音的別名,意思是當你能觀照你自己,認識自己,你就可以自在了。


    她現在很想看看那麵厄裏斯魔鏡,在鏡子裏看到的東西是不是已經發生了變化。她相信阿不思不會一開始就在鏡子裏看到了羊毛襪,也許他還看到了自己的老情人格林德沃,就是不知道他看到的是那個差點將他引入歧途的俊美少年,還是後來成年的格林德沃。


    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人都是會變的。


    不多久,城堡到了,騎兵們率先衝了進去,喬治安娜的馬車駛過吊橋,直接來到了城堡的中庭。


    易卜拉欣是馬穆魯克們的稱呼,他來了法國後改名叫阿裏,是拿破侖從埃及帶回來的三個奴隸之一。


    阿裏的脾氣不好,他和所有的仆人幾乎都鬧過矛盾,不過他的身手還算不錯,喬治安娜就讓他去沙比那裏報道了。


    他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喬治安娜怎麽離開沒有多久就又折返回來,她也沒有多說什麽,讓他將城堡裏的所有仆人都給找出來,在中庭集合。


    士兵們領命而去,不久就將男仆女仆們都給趕到了中庭,他們驚慌失措得看著喬治安娜,喬治安娜則在他們的臉上快速掃視,試圖尋找那個請警察喝咖啡的女仆。


    那個強盜團夥,一共有3個女性成員,除了朱莉和貝緹,應該還有個,她自稱萊歐納,也是個遊動劇團的成員。


    “萊歐納!”喬治安娜大吼一聲,在中庭中發出陣陣回聲。


    片刻後,一個女孩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顫巍巍得舉起手。


    “你站出來幹什麽?”菲格爾不耐煩得問。


    女孩說了一串德語,她說了什麽,喬治安娜根本聽不懂。


    “她說她叫萊歐納。”一個大嬸看著喬治安娜說“仁慈的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麽?”


    “砰!”


    花園傳來了一聲槍響,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喬治安娜立刻趕了過去,她趕到的時候士兵們正在迷宮一樣的花園裏搜尋。


    “他們找到了這個。”菲格爾將一個紙條交給了喬治安娜。


    上麵用潦草的筆記寫了一行字:


    如果你打算要回你的侍女,放了我們的弟兄,你答應了他們留他們的命,還有準備好馬匹。


    “她擄走了誰?”喬治安娜問菲格爾。


    菲格爾正要說話。


    “是瑪格麗特。”阿裏說“不過您的愛爾蘭朋友已經去追了。”


    “哪個放向?”喬治安娜問。


    “那邊。”


    於是喬治安娜飛快得朝著花園出口走去,她真希望這時能有個飛天掃帚,那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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