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教授。”


    波莫納正在做夢,她夢見格拉普蘭教授正在叫自己“教授”。


    “起來了。”格拉普蘭說道。


    “幾點了?”波莫納迷迷糊糊地問。


    “緊急情況。”格拉普蘭將她的外套扔了過來。


    “什麽緊急情況?”波莫納從被窩裏爬起來,困頓得說。


    “有個麻瓜種女學生中了黑魔法,校長在醫療翼。”格拉普蘭說。


    “是我們學院的?”波莫納揉著眼睛問。


    “不是,是格蘭芬多學院的。”


    波莫納想立刻倒回床上去,不是她學院的她為什麽要去醫療翼?


    然而格拉普蘭還是把她從床上拽起來了。


    就這樣,她在淩晨三點,穿著晨衣和兔子拖鞋,和格拉普蘭一起來到了醫療翼。


    受害者名叫瑪麗麥克唐納,還沒有到她的床邊,波莫納就聽到了她的哭泣聲,鄧布利多和米勒娃站在她的床邊。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米勒娃氣憤得說。


    “稍安勿躁。”鄧布利多安慰著她。


    “教授。”波莫納說。


    聽到她聲音的鄧布利多轉身,也正是這一瞬間,波莫納看到了瑪麗麥克唐納,她的嘴“裂開”了,嘴角幾乎到達了耳根,看起來和怪物似的。


    波莫納下意識地停止了腳步,她的舉動讓瑪麗更傷心了。


    “你來了,教授。”鄧布利多平靜得說。


    “她這是怎麽了?”波莫納下意識地問。


    “中了咧嘴咒,是斯萊特林的穆爾塞伯和艾弗裏幹的。”米勒娃氣憤得說。


    這兩個人是食死徒預備役,波莫納覺得瑪麗能活著都算走運,可能他們還記得在學校裏不能像學校外麵那樣可以隨意殺人,也沒人處理屍體。


    “教授。”


    波莫納轉頭,發現是費爾奇提著燈來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呢?”阿不思問。


    “他說這樣的小詛咒有你在,他就不來了。”費爾奇說。


    波莫納看著瑪麗臉上的“小詛咒”,她嘴兩隻手都捂不住了。


    “你去告訴他,這裏沒有他不行。”阿不思對費爾奇說。


    “但是。”


    “沒有但是,費爾奇先生!”米勒娃提高了聲音說道“去把斯萊特林的院長叫來!”


    費爾奇不甘不願得走了。


    波莫納看著瑪麗麥克唐納,聽說她挺喜歡西裏斯的,因此慫恿莉莉接受和詹姆波特約會,這樣她就能和莉莉一起,與詹姆和西裏斯來個“四人約會”。


    “教授。”阿不思柔聲說道。


    “你把我叫來幹什麽,阿不思?”波莫納冷漠得說。


    斯萊特林院長都不急,半夜把她叫起來做什麽?


    “如果校醫院不能治好麥克唐納小姐的咒語,我們就隻好將她送往聖芒戈。”格拉普蘭說。


    波莫納覺得這樣沒什麽問題,這不是理所應當的麽?


    “這樣外界就會知道學校裏有人使用黑魔法了。”格拉普蘭在波莫納耳邊說。


    “哦。”波莫納反應過來,這是個惡性事件,如果瑪麗留下永久的不可逆轉的“傷害”的話。


    “菲利烏斯呢?”波莫納問。


    “如果霍拉斯解決不了,再去找他。”米勒娃嚴肅得說。


    過了好一會兒,斯拉格霍恩才穿著睡袍,挺著大肚子,慢騰騰得來到了醫療翼。


    “你找我,校長。”


    “請看看。”鄧布利多側開身,讓斯拉格霍恩看著瑪麗。


    “這是誰幹的?麥克斯小姐。”斯拉格霍恩說。


    “她不能說話。”米勒娃冷冷得說“我覺得比起追究責任,當務之急是治療麥克唐納小姐的詛咒。”


    斯拉格霍恩這才慢騰騰得有動作。


    波莫納看到斯拉格霍恩來了更不想管這閑事了。


    “還記得三十年前密室被打開後,死了一個麻瓜種的事嗎?”格拉普蘭提醒到“學校差點關閉,校長辭職才讓學校外麵的人沒有發出質疑的聲音。”


    波莫納看著阿不思的眼睛。


    他柔和得看著她。


    “你知道你要做什麽嗎?”阿不思問。


    如果波莫納是學生,她隻需要管好自己,不亂傳自己看到的就可以了。


    “是的,校長。”波莫納輕聲說。


    然後阿不思不再看著她,將視線轉移到了瑪麗的身上。


    問題的關鍵是鄧布利多,就像棋盤上的國王,所有的棋子不隻是為了獲取勝利,必要時還要犧牲自己保護國王。


    波莫納這時才真正清醒過來,艾弗利和穆爾伯恩回斯萊特林寢室後多半會宣揚自己做的事,等第二天上午早餐時是“新聞”最容易傳播的時機。


    雖然她很想給他們喝的咖啡裏加點藥水,讓他們能閉上嘴,但最好能用別的“新聞”,蓋過他們造成的影響。小孩子不像大人,像瑪麗那麽“早熟”的除外,他們看重的和成年人不一樣。


    也許她可以搞個有獎競猜,獎品是一把新款的飛天掃帚,雖然孩子們可以找父母買一把一模一樣的,但是自己贏的和父母買的意義不一樣。


    隻是這樣會顯得太特意了,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對有獎競猜有興趣,她該怎麽創建謎題才好呢?


    即不能太難,讓真正想要飛天掃帚的人望而卻步,又不能太簡單,讓人很輕易就解開。


    “現在怎麽辦,教授?”格拉普蘭問。


    “我想買把飛天掃帚。”波莫納說“你能替我跑一趟嗎?”


    “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嗎?”格拉普蘭問。


    波莫納將自己的打算告訴她了。


    格拉普蘭沒有異議,當天晚上就前往倫敦,買了最新款的掃帚。


    而波莫納則繼續思考怎麽出題,一直想到天亮。


    17世紀末,有一個名叫棣莫弗的法國人,由於路易十四廢除了《南特敕令》,他們一家來到了英國。他們一家一貧如洗,即便棣莫弗數學非常優秀,還是要靠給人上數學家教為生。


    當時艾薩克牛頓已經出版了萬有引力,並且微積分也被人接受,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所講解的微積分,這使得數學家教這個職業很吃香。


    棣莫弗經常忙到沒有時間看牛頓的書,隻能在咖啡館裏喝咖啡的時候看一小會兒,有一天他剛好去了牛頓常去的咖啡館,兩人因此認識,並逐漸成為好友。


    波莫納當然不會讓小巫師們去解微積分,棣莫弗和牛頓也愛下棋,但下棋也不是所有人都會,並且耐心坐下來的。


    她很喜歡棣莫弗寫的一首詩:


    是誰教那蜘蛛,不用直線或直尺幫忙,畫起平行線來,和棣莫弗一樣穩穩當當。


    除了做數學家教,棣莫弗還給賭徒當顧問謀生,本來賭博就是一種概率論的遊戲,也因此棣莫弗在概率論方麵有重大的貢獻。


    於是波莫納設計了一場比賽,誰能讓自己養的蜘蛛最先跑到終點,誰就是飛天掃帚的獲得者。


    賽道就在荒廢了很久的庭院裏,學生們首先要把庭院的雜草給清理出來,然後才能根據格拉普蘭給的圖紙整理出蜘蛛賽道。


    他們玩得很開心,有人還發現了草叢裏的“草龍”,它原來是一個樹籬,在被人施了魔法後變成了會動的龍,對它用魔法它還會“噴火”。


    比賽結束時,瑪麗也出院了,除了莉莉伊萬斯之外沒人記得瑪麗身上發生過什麽。


    最後的獲勝者是小巴迪克勞奇,由於他平時沒什麽存在感,這時人們才意識到魔法部法律執行司司長的兒子居然也在霍格沃茨讀書。


    “你怎麽來了,多蘭?”波莫納問道。


    “我來這個地方是按照命星的指示。”多蘭說。


    “你要帶我們去哪兒?”波莫納問。


    “不,不是我。”多蘭取下了脖子上的項鏈,手心出現點燃占卜香料的火係魔法。


    就在波莫納、弗蘭克、愛麗絲感到困惑時,一隻光形成的蝴蝶從石頭裏飛了出來。


    它扇動著翅膀,像火焰在黑暗中那麽顯眼,所過之處留下一道光帶。


    “你們要跟著它走。”多蘭說,將石頭重新掛在脖子上“我會和你們一起去的。”


    於是兩個人類、一個混血媚娃,加上一個馬人,隨著光蝴蝶一起走向了黑暗的森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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