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18世紀初,南海泡沫發生的時候,保羅·德·拉梅裏的事業正值上升時期。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他在當金匠學徒,那麽他在擁有了自己的標記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後完全可以用這些金銀去買股票。


    很多人暴發之後都會想要一些好的東西,比如金銀器和奢侈品。早期保羅·德·拉梅裏的作品是安妮女王時期款式的,其實看起來也很奢華,但是還是洛可可風格更符合被法國文化熏陶的主顧們的心意。


    銀勺子自14世紀就已經出現,並作為嬰兒受洗的禮物,通常是教父送給教子的信物,因此常用“含著銀勺子出生”比喻天之驕子。


    南海泡沫時英國工業革命還沒有開始,能賺錢的門路不多,但隻要肯冒險去殖民地去闖闖,還是可以找個發財的機會。


    在成名後保羅允許一些還沒有成名的銀匠用他的名義兜售自己的作品,這些沒有標記的銀製品已經說不清是不是純銀的了,保羅還因此遭到了金匠大廳的指控。


    但兒子是個長期投資,你不知道他長大之後是不是還跟小時候一樣可愛,或者是小巴蒂克勞奇那樣的,亦或者像西裏斯布萊克那樣離家出走。在保羅的遺囑裏,繼承他衣缽的是他的學徒,接手公司的是合夥人,他的股票和賬冊也是有外人來負責。


    本庫伯將木偶修好後,它首先表演了一段芭蕾舞,這種芭蕾不像人們看到的芭蕾那樣的柔美,畢竟那個時代芭蕾和馬術、劍術都是紳士的必備技能。


    總之可能是當小木偶當地無聊了,保羅試圖說服巴納比讓他換一個大一點的身體,巴納比想辦法拖延了他,接著問教授們該怎麽辦。


    萊格納克一世在鑄造好格蘭芬多之劍後想要據為己有,於是他假裝是格蘭芬多從自己那裏偷走了寶劍,讓一隊臣民前去取回它。但格蘭芬多作為一個嫻熟的決鬥大師,把來人都擊退了,並給這一隊妖精施了魔法,讓他們回去告訴萊格納克,如果他再做這樣的事,就會用這把劍殺死他和他的所有臣民。


    600年後妖精世界出現了一個傳言,說巫師想讓妖精和家養小精靈一樣簽訂契約,服從於巫師。所有拒絕成為這樣角色的妖精,都會被格蘭芬多之劍的持有者殺死。由於當時格蘭芬多之劍在霍格沃茨,所以妖精打算挖地道,“拿回”屬於他們的寶劍,並殺死可能存在的寶劍持有者。隻是由於學校老師的及時發現,阻止了妖精的計劃。


    巴納比的體格不輸橄欖球運動員,關鍵是他還比較靈活,可以當四分衛。總之鄧布利多的意思是趁著保羅“指導”巴納比的時候,波莫納拿著保羅的木偶,找奧利凡德鑒定一下,它是由什麽材料做的。


    為了謹慎起見,阿不思認為要等保羅放鬆戒備後才那麽做,可是西弗勒斯在知道這個計劃後,等保羅一“離開”,就帶著娃娃和本去找奧利凡德了。


    本的作用,就是拿那個讓人渾身不舒服的木偶。可能是因為過於震驚,本全程都是呆呆的。


    波莫納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隻能按照命令行事。


    鑒定的結果是,木偶是由胡桃木做的,看起來像假發一樣的其實是巨怪胡須,它就像魔杖的杖芯一樣穿過了胡桃木的中心。


    換句話來說,這個看起來很像木偶的東西其實是一根魔杖。巫師和魔杖之間有種特殊的關係,比如月桂木隻會忠於第一位主人,甚至在別人試圖偷走它時自發進行雷擊。


    以胡桃木為魔杖的男女巫師都以具有聰明材質著稱,它們也喜歡被有創新力和發明者選中。不過這種木材很難駕馭,一旦被征服,它認可主人有足夠的才華,它就能完成主人想它完成的任何任務。


    有一部芭蕾舞劇叫胡桃夾子,這種玩具是由椴木做成的,是聖誕節很受歡迎的禮物。15世紀時的德國人將夾胡桃的工具做成了玩偶的形狀,它們的嘴可以張開,將胡桃放在玩偶的嘴裏,然後操控操縱杆,讓玩偶的嘴合上,將胡桃夾碎。


    後來出現了一種腹語者,他們會手持這種玩偶,讓它的嘴一張一合,由於玩偶和腹語者聲音截然不同,看起來像是兩個人在說話。


    其實這種表演在古埃及就有了,但那是用在宗教儀式上,人們相信由會腹語的祭祀操控的木偶,傳遞的是神的旨意。


    他們在巴納比結束訓練之前將木偶還了回去,很快保羅就回到了那個木偶的身體上,回頭他們就在空教室裏發現巴納比被揍地渾身都是傷。


    “他讓我告訴你們,是同學幹的。”巴納比冷冰冰地說“而且讓我隨便指名是誰幹的。”


    “你想按照他說的做?”西弗勒斯問。


    “如果我不照著他說的做,他會以為我不聽話,如果我照著他說的做了,他會以為我聽話,但這樣會有一個人被陷害。”巴納比說。


    “你是真的那麽想的,還是想報複某個人?”西弗勒斯問。


    巴納比盯著西弗勒斯,眼神桀驁不馴。


    “讓我猜猜,你想指名的是誰。”西弗勒斯笑著說。


    “我指名了,你們會處理他嗎?”巴納比挑釁一樣問“還是就這麽算了?”


    西弗勒斯不笑了。


    “去校醫院吧。”波莫納說。


    巴納比跟著她走了。


    接下來學校裏就有了傳言,有人對巴納比動了手,他渾身的傷痕就是證據,但沒說是誰幹的。


    每個角落都在竊竊私語,猜測“凶手”是誰,被懷疑的對象凶狠地回瞪那些眼神。


    其實想一想也可以理解,保羅擅長製作牽線木偶,他根本不需要離開木偶的身體,附身在大的假人上麵。


    他是故意那麽做的。


    作為一個宮廷木偶,他當然知道那時的女性多已經不像中世紀時的貴婦那麽喜歡擅長拿著長槍,騎馬決鬥的騎士了。


    舞會、宴會、私人聚會、公共招待會上,精致的襯衫襯托著紅潤英俊的麵容,風流倜儻、妙趣橫生、彬彬有禮,誰又會拒絕這樣的人呢?


    但保羅卻覺得這些無聊,他來到了巫師的世界。波莫納不知道他多少歲死的,是人都會死的,包括追求永生的神秘人,但他現在的狀態大概是三十多歲,要是他30多歲死的,那是怎麽死的?和他父親一樣,死於一場讓人乏味的疾病?


    她不會自不量力地想要和保羅玩這個遊戲,她讀過那個時代的“戀愛指南”,還不是一樣被人騙了。


    月桂木隻會忠於第一位主人,甚至在別人試圖偷走它時自發進行雷擊。


    她不該對一個生日花是月桂木的人存在那麽多想法。


    回到了溫室後,她看著自己栽種的泡泡豆莢,它們已經和厄裏斯鏡子裏展現的一樣到處都是了。


    可是她心裏很清楚,這些都不是她栽種的第一顆,那第一顆泡泡豆莢已經死了。


    那麵鏡子給人的隻是不可能實現的夢,它甚至不能和占卜鏡一樣說兩句假話,讓站在鏡子前的人們有個共同奔赴的目標。


    裏麵什麽都沒有,甚至不是一起舉起學院杯,明明很多男孩站在前麵,可以看到自己舉著學院杯的。


    這時她聞到了一股鼠尾草的氣味,她循著味道看了過去,發現了一個小盒子放在花盆邊。


    她走過去,拿起了上麵的卡片,上麵的字體很好認,斯內普的字一向比他人好看。


    “這是你的生日禮物。”他寫到。


    波莫納打開了那個盒子,裏麵放著一紅一綠兩瓶魔藥。


    從上麵的商標可以看出,那是圖茨出售的複生劑和返青劑,隻需要六滴這種魔藥,在加三滴返青劑就能讓死亡的植物恢複健康。


    趁著沒人,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直到她把眼睛哭紅了。


    要是被人看到了,肯定覺得她很傻,也對,一個傻瓜怎麽能玩聰明人才玩的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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