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辛尼斯塔教授去澳大利亞了。”在將一個白色的王後放下後,阿不思鄧布利多說。


    波莫納本來正在專心看著棋盤,被他忽如其來的問題給問懵了。


    “你的暑假打算怎麽過呢?”鄧布利多看著棋盤問。


    波莫納本想說“放空自己的大腦”,但她認為鄧布利多不會對這個答案滿意的。


    “你也打算去倫敦?”鄧布利多接著問。


    “不……我想在學校裏清淨清淨,上學期的事太多了。”波莫納一邊說,一邊將黑色的城堡往一旁移了一下,正對著白王後。


    “菲利烏斯確實很忙,城堡和防禦魔法有不少地方需要修補。”鄧布利多說。


    “那太好了,我可以幫忙。”波莫納立刻說。


    “你不關心哈伯望遠鏡的發射計劃嗎?”鄧布利多問。


    “對不起,你說什麽?”波莫納困惑地問。


    “我聽說你和辛尼斯塔寫了一封信,詢問歐洲航天局的發射計劃。”鄧布利多說。


    “哦,你說這個。”波莫納鬆了口氣“麻瓜們有什麽計劃我不清楚,但我想他們不會真的無限期推遲。”


    “為什麽你會那麽認為?”鄧布利多問。


    “等他們找到了事故的真正原因,太空任務還會繼續下去,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動力。”波莫納假笑著說,將黑色城堡放在了白王後的對麵。


    如果王後這時來“吃”城堡,那麽她就會被波莫納的主教給吃掉。


    聽魯斯教授說,因紐特人會製造陷阱捕狼,他們會在冰原上挖一個坑,把一把尖刀的刀柄放進去,再往刀子上撒上一點雪,然後用冰雪把刀子埋好,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在冰原上四處覓食的狼聞到血腥味後會來到這個陷阱前,它們會以為裏麵有一隻被人類獵捕的動物或者殘骸,比如海豹或者鯨魚,人類往往隻會取走它們的油脂,其餘的都會剩下。


    然後狼就會用自己的舌頭舔帶血的冰,雖然它們可以用爪子刨開上麵的血,可是饑餓促使狼們在吃到肉前嚐一嚐血腥味,按照狼群的等級製度,如果真的發現了獵物,要首領先吃。


    血腥味越來越濃,越發刺激它們舔食。寒冷讓它們的舌頭凍地麻木,也會讓它們將自己舌頭凍傷產生的血腥味以為是美味的食物發出的。


    直到它們的舌頭舔到刀鋒上,被鐵給凍住,有的狼寧可咬斷舌頭脫困,但也有的狼不願意失去舌頭,不斷發出哀嚎,直到在冰天雪地裏凍死,又或者被聞聲而來的因紐特人逮住。


    “我聽說一個有趣的理論。”鄧布利多笑著說“你知道為什麽英國鐵軌的間距是四英尺又八點五英寸嗎?”


    “包括霍格沃茨特快?”波莫納無所謂地問“等會兒我可要去量一量。”


    “古羅馬人修的路都是這個寬度,很久以前,讓我想想,好像也沒那麽久,在我年輕的時候許多長途公路都是按照這個寬度修的,這剛好是兩匹馬屁股的寬度。”鄧布利多輕鬆地說“那時候公交車都是馬拉的。”


    ….


    “是嗎?”波莫納故作驚訝地說。


    “我聽說航天飛機的火箭推進助推器是用火車運送的,路上要通過一些隧道,也就是說,火箭助推器的寬度是兩千年前兩匹馬屁股的寬度決定的。”


    在一開始的震驚後,波莫納的頭一個反應是鄧布利多在騙人,不過她可不敢說出來。


    “他們不能把推進器送到發射中心組裝嗎?”波莫納下意識問。


    “我想說的可不是這個理論。”鄧布利多說,指揮將白主教移動到了黑騎士的麵前。


    由於這個主教,波莫納的城堡不能繼續向前,因為這麽做不符合遊戲規則,除非她先將主教吃掉,不過這樣一來,白王後就可以吃掉她的城堡了。


    “人們過去作出的選擇,決定了他們現在及未來可能做出的選擇,這種機製讓我們一旦選擇走上某一路徑,就要一直走下去,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以至於想要完全擺脫變得十分困難,對於我們個人而言,下決定走某條路時,要盡量把選擇在成功機會比較多的地方,西弗勒斯年輕時和很多人一樣,覺得加入食死徒那條路成功的機會更多。在進化論上有一種‘穩定策略’,凡是種群中大部分成員采用某種策略,而這種策略的好處為其他策略所比不上的,這種策略就是進化上的穩定,對於個體來說,最好的策略取決於種群的大多數成員在做什麽。在環境的一次大變動後,種群會出現一個短暫的不穩定階段,個體會想方設法找到適應生存的最佳策略,當某一個體的策略被大多數成員接受後,任何不同的個體策略都會被視為舉止異常。”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在一個充滿‘聖人’的環境中,西弗勒斯的行為準則和其他人相左,這讓他不占優勢。但現在他處於不同的環境裏了。倫敦充滿了成功的機遇,甚至看起來比學校裏更多。”


    “你想讓我看著他?”波莫納問。


    “他是個成年人了,我不認為該幹涉他的自由。”鄧布利多笑著說“我很高興你這個暑假沒有離開英國,這裏有很多事需要你,波莫納。”


    “你可太看得起我了。”波莫納冷漠地說,在無棋可下的情況下,將兵往前走了一步。


    “我認為,你不像我們。”鄧布利多的藍眼睛透過半月眼鏡看著她“你想要的和我們不一樣。”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鄧布利多。”波莫納笑了起來“你對我用了攝神取念嗎?”


    “你把厄裏斯魔鏡搬回城堡裏了,為什麽不讓它繼續留在溫室?”鄧布利多問。


    波莫納收起了笑容。


    “我覺得,它對學生來說太危險了。”她謹慎地說。


    “不同年齡的人在鏡子裏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別為在鏡子裏看到泡泡豆莢而妄自菲薄。”鄧布利多微笑著說“你現在已經如鏡子裏一樣,培育出很多泡泡豆莢了。”


    ….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波莫納心道,看著阿不思指揮自己的騎士吃了她的兵。


    她心煩地要命,他為什麽要提起那麵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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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治安娜瞪著走在前麵的萊拉·布裏克的背影。


    她這個“騎士”出現的方式太詭異了。


    在虛數空間裏,時間不會堆疊,不吃不喝當然沒有問題,但回到“現實”空間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論是被困在肖像畫裏的菲比,還是被蛇怪石化的人們,時間仿佛也在他們身上失去了作用,不過恢複正常後他們並沒有大吃大喝,將之前幾個月沒有吃的、喝的都“補上”。


    比爾以為菲比被困在了肖像畫上的空間擴展咒擴展出的空間裏,可菲比實際上還是存在於他們的空間裏,隻是由“立體”變成“平麵”的了。


    被石化的人也存在於同一空間裏,不僅看得見,還能接觸,羅恩和哈利從赫敏的手裏拿到了小紙條,然後獲得了線索……


    “你的計劃是什麽?”布裏克問。


    “什麽?”


    “你的計劃。”布裏克重複了一遍。


    喬治安娜看著布裏克。


    “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不鑽那個櫃子的事,但咱們現在遇到的事和那是兩碼事。”


    “我明白。”喬治安娜平靜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恐懼的東西。”


    “我不是怕那個櫃子,我隻是……說你的計劃吧。”布裏克平負自己激動的情緒後說。


    喬治安娜不清楚歐洲大陸有沒有英格蘭那樣“王之安寧”的規定,領主需要在“王家大道”兩旁兩百英尺留出開闊地。


    就算曾經有,也因為比利時不斷更迭的統治者而荒廢了,尤其是腓特烈大帝還將道路視為方便敵人入侵用的。哪怕他們現在還沒有到大革命戰爭期間被破壞的道路,路況就已經不怎麽好,不過路易十四修的驛路還是要比爛泥路好得多,至少不用擔心輪子陷進去。


    她剛才臨時起意走的岔路也不適合馬車走,雖然低地國家地勢平坦,沒有阿爾卑斯山和萊茵河阻攔,卻有阿登森林這樣類的險阻。


    “如果你沒計劃,我就說我的了。”布裏克說。


    “讓我想想。”她冷冷地說。


    事實上布裏克從高處看過,更清楚埋伏的情況。


    她也不是那麽介意一定要掌握指揮權。


    麻煩在於她不想把命運交給他,其實一個人行動也不錯,為什麽偏偏是布裏克跟上來了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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