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是產煤大國,正是因為煤,支撐起了工業革命需要的能源。19世紀中葉,英國煤炭產量占世界總產量的三分之二,但是1960年後煤產量就逐年下降,1979年保守黨首相當選後更是對傳統工業大刀闊斧地改革,首當其衝的就是煤炭產業。


    大量礦井被關停、礦工失業,到了1984年,20個礦井又被宣布關停,失業的礦工人數達到320萬,然後在南威克郡的一家煉焦廠門前,礦工和警察的衝突發生了,“飛行糾察隊”因煉焦廠造成的環境汙染太大為由,阻止繼續向煉焦廠運送煤炭。


    沒有了煤炭,就沒法開工,被斷了生計的工人到煉焦廠前來討說法,包括全國礦工協會的主席也參與了此次事件,而首相表示決不屈服於“暴徒”,她派了3000名騎兵前去鎮壓,以3000對6000的驕人戰果。


    除此之外還存在廣泛的逮捕,隻要某人參與了某個集會,被記者或者別的什麽攝像設備拍下來,警察就會根據照片對涉事人員進行逮捕,有時他們甚至是不出具搜查令、逮捕令和逮捕理由的。


    在pace法案通過之前,曾有一個被警察拘禁了兩天,即沒有被起訴也沒有被帶到治安法官麵前的“人”收到了人身保護令。


    警察沒有虐待這個“人”,同時也沒有證據證明那個“人”參與了犯罪,是“犯罪嫌疑人”,在被釋放後此人以非法逮捕和錯誤拘禁向警察發起訴訟。


    首先英國是沒有獨立隱私權的,一個是隱私的概念難以確定,第二是安裝監聽設備已經成為打擊威脅國家安全和公共安全、有組織犯罪和其他違法行為的必要武器。


    你看那裏有個垃圾桶,將《歐洲人權公約》關於保護隱私的內容撕下來揉成一團往裏麵扔,這就是英國普通法關於保護隱私的全部內容了。


    相較於美國對於“毒樹之果”采取絕對的一律排除原則,英國的做法賦予了法官一定的自由裁量權,法官可以根據取證過程中的違法程度的輕重決定是否接納。


    也就是在“較大的善”和“較小的惡”之間進行評估,如果取證稍微忽略了必要程序,是可以酌情采納的,但是違法取得的證據除外。


    工人組織當然是處於被監視下的,可是工人們聚在一起,有可能是為了看一場足球,或者是舉行演唱會什麽的,然後在比賽開始前發表了一些言論。接著本來是想去看足球的你,被偵探拍下來,在經過人臉識別後找到了你的身份,然後警察就把你逮捕了。


    納粹也拍過一張照片,當時所有人都在向希特勒行舉手禮,有一個士兵沒有,接著人們就找到了這個躲在人群中冷笑著看著一切的人,然後他就被派往戰損最高的東部前線了。


    當然這有本質的區別,警察是為了“公共利益”,而不是對個人崇拜,才對個體隱私采取了侵犯,盡管占有和傳播成員的個人消息,為想要壓迫和歧視的人提供了“依據”。


    ….


    比起保護環境,波莫納更願意接受“保護能源儲備”這個說法,畢竟煤屬於不可再生資源,開采完了要等很多年才會形成煤層。


    再有就是自布雷頓森林體係瓦解後,石油取代了黃金和美元掛鉤。同樣英國石油代替了煤炭,成為英國的“新能源”。石油不僅是能源,北海油田也拯救了英國的國際收支危機。


    1979年的改革中,英國石油公司一部分股份被出售了,不過那時馬爾福忙著參與魔法世界的事情錯過了,但他還是讓高爾繼續參加各種社交活動,尋找機會收購英國使用公司的股份。


    高爾以前在食死徒裏與他平級,馬爾福才買的那架噴氣式飛機等德拉科不覺得新鮮了,可以給職員們用,從倫敦城市機場到市中心的辦公室可比從郊區的機場乘坐民航快捷多了。


    從薪金和待遇來看,馬爾福其實是個好老板,隻要忽略他傲慢又裝腔作勢的態度。他幾乎對公司不指手畫腳,每個月隻到公司幾天,看看財報,接著就去巡視別的產業去了。


    那麽他的公司存在財報造假嗎?畢竟馬爾福看著很像那種隻外在形象的“孔雀”。


    斯內普參加學校裏的食死徒並不是為了尋求保護,盡管五年級的遭遇讓他有足夠的理由。


    如果說斯內普是想要“做成點什麽”吸引莉莉的注意,那麽詹姆則是希望當“正義戰勝邪惡”的騎士,他對斯內普做的事在校園裏得到了默許,就算是風頭正勁的時候食死徒名聲也不是很好。


    那是一段動蕩、不安、躁動、狂歡的時代,對於想要安心過日子的人來說並不美好。


    西裏斯很英俊,而且繼承了布萊克家族三分之二的財產,他每次出場就像是夜空最閃亮的星。


    可是波莫納從來沒有對他有過非分之想。


    人要做量力而為的事,西裏斯盡管看起來很近,仿佛伸手就能摘下來。


    懺悔聖事是天主教的七大聖事之一,信徒們在告誡亭裏向神父悔罪,理論上神父要為懺悔者說的事保密。


    懺悔能讓人減輕負罪感,有的人一點小罪也會良心不安,但要是“重大”案件呢?比如國王的兒子不是他的,神父還要為懺悔的那人守密麽?


    比起這種形式主義,新教更看重悔改,不隻是內心的改變,還有外在的行動。


    西弗勒斯剛才的道歉她挺吃驚的,他可真不像會說“對不起”的人。


    那天西弗勒斯對她說,他承認“我們”失敗了,可是鄧布利多也沒有得到想要的。


    相比起承認錯誤,人其實更願意將過錯推到別的人身上,在杜德利的證詞上,他說他們本來打算抽簽決定誰死,是理查德自己拒絕了。


    抽簽的方式有很多,足球比賽開球時裁判讓雙方選正反麵,誰選的那麵朝上就由誰開球。


    蝙蝠俠的敵人之中有一個“雙麵人”,他是一個剛正不阿的檢察官,就像“光明騎士”一樣。


    ….


    後來他的半張臉毀了,無論做什麽事之前都會丟硬幣,如果是有劃痕的一麵出現,就將自己的犯罪合理化。


    他變得越來越邪惡,以至於從蝙蝠俠的盟友墮落成了敵人。


    如果哈維墮落的消息泄露出去,那麽哈維曾經指控的所有反派都可以翻案,毒樹之果雖然是指的通過非法手段獲取的證據,如果辦案人員刑訊逼供也算排除的規則。


    相比起現實存在的哈維,蝙蝠俠隻是編造出來的,他至少沒有出生醫學證明和求學經曆。


    作為“肉餡”的“馬丁少校”也是編造的,那個時代的間諜都是如此,戈培爾甚至說“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會成為真理”。


    可是謊言就是謊言,總有漏洞。


    相比之下格林德沃則用了99%的真相,他在巴黎展示的“未來”都成真了。


    由於第二個叛逃者,內務部給公務員都發了一本小冊子,提醒他們“肩上的法官”和行政法的存在。


    在酒吧約女孩喝酒,多謝007電影,對她說“我是間諜”約會成功的概率會比無名小卒高地多,但這並不意味著真的要將機密告訴她。


    總之,雖然渠道不同,斯內普的直覺沒錯,人身保護令在20世紀的英國依舊有效,不一定是女王或國王簽發。


    “你什麽時候找到這些?”西弗勒斯看完資料後問。


    “我很好奇,然後我就去搜集了。”波莫納說。


    他明顯不相信,卻沒有深究。


    他也是滿身秘密的人,波莫納滿意地笑了。


    “你能把圍裙脫了嗎?”他看著手裏的資料,用拖著長音的倫敦腔說。


    “我為什麽要脫?”她在被“震暈”後,恢複理智後問。


    “你是家庭主婦麽?”他頭也不抬地說。


    波莫納想起了莫莉,她有點理解為什麽莫莉會喜歡洛哈特了。


    沒準她也在做夢,一個家庭主婦夢見自己有個間諜丈夫。


    “你明天有什麽打算,還是去宮裏?”波莫納問。


    “不。”他將資料放在一邊,拿起了餐具。


    “那你打算幹什麽?”


    “現在是暑假,我要享受假期。”


    她不懂他是什麽意思,但她也懶得問了。


    在無限宇宙危機中,蝙蝠俠多了一個哥哥“夜梟”,他和阿爾弗雷德一起殺了父母,並成為“局外人”。


    阿爾弗雷德依舊是忠誠的,隻為了侍奉夜梟而活,成了秘社的創始人和管理者……


    可能美國人對“英國管家”有了什麽誤解。


    晚婚是英國管家的職業特性,雇主一般不會雇傭已婚的管家,一個是因為管家有自己的家庭會分散管家的精力,另一個是不會和單身時那樣費時費力打扮自己。主人的家是管家的工作場所,他當然要表現得“專業”了。


    他是這個家庭的“局外人”,主人家庭成員之間的分分合合、愛恨情仇都與他無關,他隻是為這個家庭提供服務、保證家裏的仆從工作有條不紊罷了。


    ….


    因為置身事外,所以永遠頭腦清晰,哪怕主人家裏一地雞毛,他還是從容不迫、風度翩翩。


    主人家裏參與了腐敗案或別的犯罪,他一概不知,他隻是個管家,大不了辭了這份工作換一個家庭。


    當然這麽進入新的家庭解釋起履曆來會比較麻煩,有上一家的介紹信會更好。


    這麽想的話,西弗勒斯當一個“局外人”沒什麽不好。


    於是她就像一個真的家庭主婦一樣不再問他的工作,反正她又不懂,當然這圍裙她也不會脫的。


    —————————————————————————————————


    沿著礦道,循著鳥叫聲,他們來到了一個“平台”。


    雖然是白天,但這裏卻燈火通明,到處都是火把和火盆。


    一個穿著紅色鬥篷的女人站在高台上,像在主持什麽儀式,在她身後就是一隻金翅鳥。


    高台上布滿了玫瑰,加上羽毛絢爛的金翅鳥,看著格外華麗。


    “活見鬼了。”喬治安娜忍不住罵了髒話。


    索爾碰了一下牆麵。


    “都是煤。”他分辨了一下後說。


    她想起了“地獄之門”,誰知道煤層儲備有多少呢?


    “我們是天選的。”女人用恍惚顫抖的聲音說“神給予我們力量,還有天使的幫助,讓我們消滅撒旦的仆人。”


    “別跟我說那些鳥就是她說的天使。”索爾說。


    喬治安娜看著那些金翅鳥,隻看羽毛其實還好。


    “我們不能在洞裏動手,這些人是被蒙騙的。”喬治安娜說。


    “接下來,我們要喝掉它。”女人舉起了手裏的杯子“喝了它,你們就能感覺到神的恩賜。”


    女人將杯子放在了金翅鳥麵前,它張開嘴開始幹嘔。


    “別跟我說他們要喝了它。”索爾說。


    不多久金翅鳥吐出一個珠子,像琥珀一樣“當”的一聲落在了杯子裏。


    助手拿起一個壺,將裏麵的油倒了進去。


    “別讓他們把它喝了。”喬治安娜說。


    “什麽?”索爾問。


    “給我喝。”一個中年女人迫不及待得衝到了台上,喝了一口那種油性物質。


    “我看到了。”片刻後,她興奮得說“天使們在迎接我。”


    “這玩意兒喝了會產生幻覺,想點辦法。”喬治安娜說。


    “我在等您的命令呢。”索爾說。


    “你聽到了。”喬治安娜重複道“別在洞裏動手,也別讓他們喝那玩意兒。”


    接著她就離開了礦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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