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爾伯恩擅長使用奪魂咒,他用奪魂咒控製了地鐵司機,導致了沼澤門事件。


    哈利也用了奪魂咒,以此進入古靈閣,拿走了存放在萊斯特蘭奇家族金庫裏的赫夫帕夫金杯。


    同樣用不可饒恕咒,哈利的作為巫師們覺得是情有可原的,但對於妖精來說卻不可原諒。


    正常來說車輛都有一個製動器,不論是汽車還是地鐵,甚至連馬車都可以拉住韁繩,讓馬不再繼續奔跑。


    然而這個製動器失靈了,又或者是司機沒踩刹車,就會產生極其嚴重的事故。


    1799年拿破侖回法國之前,立法兩院通過了一個名為《人質法》的法案,這條法案意為保護共和派以及國有資產購買者的生命財產,如果發生暴亂,郡政府要在貴族和逃亡者的親屬中挑選人質,予以囚禁,反革命者每殺害一個“愛國者”,就要流放4個人質。


    這當然不是流放到如天堂般的熱帶小島上,而是法屬圭亞那的卡宴,這一類沼澤瘴氣遍布的地方。


    金斯萊在麻瓜首相那裏工作過一段時間,有些問題的看法和巫師社會不同。哈利至少幫西裏斯布萊克翻案了,西裏斯的遭遇確實引人同情,對於阿茲卡班的改革也得以繼續。


    阿茲卡班被換成了傲羅看守,對狼人來說那裏管吃管住,不用在外麵流浪了。


    盧浮宮館藏的《錢商和他的妻子》畫框銘文上寫著:你是正確的天平,必須使用正確的砝碼。


    即便是犯罪,如果量刑過度也會造成懲罰無辜的後果。


    除了流放之外,人質法案還規定了,參加暴亂者,除首腦以外,隻要放下武器投降即不予判罪,拒不投降者,一經抓獲,即送軍事法庭審判,處以死刑。


    霧月政變時,五百人團立刻將這個法案廢除了,避免了重新走上恐怖統治的老路。


    暴力很多人都不喜歡,但馬克思說暴力是一個孕育著新社會的舊社會助產婆,奧古斯都所在的時期剛好就是共和製走向帝製的時期,但屋大維並沒有稱帝,奧古斯都本意是神聖的、高貴的,屋大維以後才“指代”為皇帝。


    奧古斯都的信托法比之前有強製力,如果隻靠契約精神,又或者是上天堂和下地獄,伊麗莎白女王時期的信托執行人更願意接受死後的懲罰。


    在古羅馬法律中,有債權轉讓和物權轉讓,信托負責人有將物品所有權轉移給受贈人的義務,可是如果把東西給了,用什麽來抵債呢?所以才需要拍賣,將物品出售了抵債,這樣物品就無法轉到指定的受遺贈人手中了。


    這個拍賣是否合法呢?這就要看士兵怎麽認為了,如果他們覺得不合法,這個拍賣就不成立,也就不能收1%的稅作為退伍金庫的補給。如果覺得合法,當有人提出抗議時,就要維護這個結果。


    裏昂的斷頭台處決的第一組犯人是假幣製造者和麵包師,富歇痛罵這種被人不齒、使人墮落的金屬。但可能是因為鮮血的氣味聞多了,富歇後來轉而對金錢的氣味更感興趣,他成了巴拉斯的手下,為其跑腿,同時他也與一些新興的金融家建立關係,為軍隊提供軍需品。


    ….


    在拿破侖之前,指揮意大利軍團的是一個名叫舍雷爾的將軍,他為軍隊提供的就是富歇和英格洛公司生產的軍靴。


    這種靴子不僅蹩腳,而且大衣也是單薄的,導致法國人在意大利戰場上很容易被人擊潰。


    波拿巴成為總司令後首先要麵對軍隊嘩變,當時嘩變的士兵要求提供更好的軍靴。


    現在富歇被卸下了警察局長的職務,處理瑞士的問題,另外就是被授勳的榮譽軍團,不隻是差點上斷頭台的布幹維爾,他們也很想用新靴子踢踢富歇的屁股。


    巴拉斯曾經想過迎接路易十八回來,自己當個公爵就夠了。也因為約瑟芬當過巴拉斯的情婦,路易十八才會寫信給波拿巴,而波拿巴給他的回信是踩過10萬人的屍體。


    這件事瑪蒂爾達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蘇菲,蘇菲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戈丹·普瓦特溫,他有個好朋友在郵局工作。


    有一次他在照常拆開某些人物的信件時,發現了一封寫給貝西埃爾將軍的信,是從巴黎歌劇院送來的,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歌劇院送的門票。


    清除“垃圾郵件”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不過在順手將信丟進垃圾桶之前,他仔細聞了聞,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有許多人會在信上噴香水,不過這個香味不同……然後他就把信打開了。


    信是一位名叫維吉妮·奧雷耶的年輕舞者寫的,在1802年8月2日,貝爾西埃的兒子拿破侖·貝爾西埃誕生了。貝爾西埃將軍參加過馬倫哥之戰,那時拿破侖已經不再和第一次翻越阿爾卑斯山時,總拿出約瑟芬的畫像給其他人看了。


    當其他人都有美人陪伴時,貝西埃爾將軍卻一直保持獨身,而他與維吉妮小姐認識是在1801年10月結婚之後,返回巴黎期間。


    “歐洲最後一個女巫”與一個瑞士的法官同時也是她的雇主有了婚外情,法官為了家庭和事業,於是策劃了一切,她在刑訊逼供下簽了字,最後被斬首處刑。


    她最初被指控的罪名是下毒,而非巫術,嚴格來說不符合女巫審判的標準。


    一般“正常的”情況,比如夏普塔爾愛戀的年輕女歌劇演員,或者是傳說和拿破侖有關係的舞者坎皮尼小姐,會把這件事昭告天下,不論是通過報紙還是別的手段。


    維吉妮小姐沒有那麽做,從字裏行間可以看出她動了真情,想和貝西埃爾將軍組成家庭。


    她知道貝西埃爾成家了,不過她不介意住在“外麵”。


    “這件事多少人知道?”喬治安娜問瑪蒂爾達。


    “我不知道。”瑪蒂爾達搖了搖頭“我隻告訴了您。”


    她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你先回去吧。”喬治安娜疲憊得說。


    “好的,夫人。”瑪蒂爾達輕鬆得站起來,剛打算邁步。


    “對了夫人,我剛才看到貝爾坦,她的心情好像不怎麽好。”瑪蒂爾達湊到喬治安娜耳邊說“您要不要和她聊聊?”


    ….


    喬治安娜沒心情,這是勞累的一天,她想休息了。


    但她想起了阿不思,他總是很注意和鳳凰社成員的“溝通”。


    “我會的。”喬治安娜說。


    “晚安,夫人。”瑪蒂爾達說,然後踩著清脆的腳步離開了。


    等瑪蒂爾達走後,她一個人呆在散發著糊味的小客廳裏。


    以前她覺得,波拿巴經常到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小客廳裏呆一會兒恐怕是快瘋了,現在她自己身處一樣的境地,覺得這恐怕是讓自己清醒的唯一辦法。


    正午的太陽光輝燦爛,卻是走下坡了。


    她現在覺得既不想回去,又不想繼續留在這個虛幻的世界,好像一時之間她沒了容身之所。


    萊姆斯痛苦,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是人,而不是狼,他克製住自己對血肉的渴望。


    可那太痛苦了,他毫無恐懼得喝下了含有附子,隨時會要他命的“狼毒藥劑”。


    她的耳畔仿佛聽到了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你在想什麽?”有個人在門口問。


    “在想聽良心的鼓聲能走多遠?”她無比疲憊得說,看著天花板。


    “你覺得能走多遠?”夏多布裏昂問。


    直到我的心髒停止跳動。


    她心裏想著,卻沒有說出口。


    鄧布利多總是說“為了更大的利益”,她不知不覺中忘了,她可以不去管世界毀滅了會怎麽樣,或者為了那個更好的結果,犧牲自己。


    所以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吧,你完全可以表達自己的憤怒。


    你這是分外行善了。


    “不會多遠的。”她站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


    莉莉或許有遠大的抱負,做一個職業女性之類,但她卻想被人保護起來。


    可是我知道,那人永遠都不會來。


    在她自己都無比絕望的時候,她看到了同樣沮喪的貝爾坦。


    “你怎麽了?”她用最後的力氣問。


    “您不喜歡我的設計?”貝爾坦痛苦得說。


    “我沒說不喜歡。”喬治安娜說。


    “可您把所有的花紋都洗掉了。”貝爾坦激動得說。


    她真的很累,不像再安慰人。


    可藝術家就是這樣,如果找不到“知音”,他寧可去別的地方找懂自己的。


    “我們整個世界都是無數生命的灰燼,你與我一樣,有一天都會變成灰燼的。”她悲憫得說“不要把生與死對立,死亡不是最後的敵人。”


    貝爾坦驚訝得回頭看著她。


    “在灰燼裏重生吧,把那些給你帶來重負的東西都燒了,你會重新變得自由而亮麗。”


    她不知道貝爾坦聽懂沒有……


    反正她逗留在黑暗中,也許這裏還有她的容身之處。393149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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