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長的時間裏,巴黎和歐洲其他城市一樣,建築物都被限製了高度,就像波莫納去過的伯爾尼,整個城市裏最高的建築就是教堂的鍾樓。


    喬治安娜站在聖敘爾比斯教堂門前,仰望著教堂的頂部,那裏有一個裝置,是沙普係統的一部分,1793年正是這個係統將反法同盟行動的消息從裏爾傳到了巴黎,聖如斯特被緊急派往阿爾薩斯前線,抵抗住了這次進攻。


    1794年聖如斯特回到了巴黎,起草並宣讀了清剿丹東派的報告,在處死丹東後他又前往北方,在佛蘭德斯再次獲勝。


    丹東原本是恐怖統治的支持者,可是1793年底他開始意識到恐怖統治擴大後的危害,主張寬容,成為了“溫和派”。


    法國是曾經有過東印度公司的,可是來這個世界以前可真不知道它是怎麽倒的。


    曆史上說它在1769年就解散了,但它卻如1799年解散的荷蘭東印度公司一樣被官方接手管理,1785年重組,1794年正式破產,時任國務委員的丹東看著法國東印度公司的股票下跌,卻沒有救它的打算,反而一起當起了空頭。


    做空有個前提,就是股價俯衝下跌的時候得有人來接,“華爾街之熊”傑西在因為舊金山地震,導致太平洋鐵路公司股票暴跌時追空該股。畢竟美國政府還是要用鐵路運輸救災物資的,所以他們要救,而不會等它被擊穿,讓太平洋鐵路公司破產。


    班達群島位於印尼東北,即便不算上她來這個世界之前遭遇的大海嘯,那也是個活躍的火山地質帶,這些群島本身就是火山島組成的。


    巨大的利潤才值得冒巨大的風險,麥哲倫第一次環球航行的時候,盡管他的父親佩德羅曾是第一位在本初子午線上繪製緯度尺的製圖師,掌握著當時最精細的地圖,麥哲倫還是低估了太平洋的寬度和地球的周長,以及赤道無風帶。


    比起台風、颶風,在沒有蒸汽機等動力源的時代,風帆船最害怕的就是無風,在北緯5度附近,太陽終年幾乎直射,溫度的水平分布均勻,沒有辦法形成足夠的溫差,即時有風,風速也很微弱,麥哲倫的艦隊幾乎在這裏消耗光了。


    但是他們還是到達了摩鹿加群島,這個群島不止是產肉豆蔻,還有丁香,當時艦隊還有特立尼達號和維多利亞號,水手們用一切東西交換丁香,最終導致特立尼達號開裂,他們不得不把船傾斜過來,卸貨維修後再重新把貨物裝回去,整個過程花了三個月時間,漫長到在麥哲倫死後,接任的船長都沒有等到完工就去世了。


    五艘船中隻有維多利亞號完成了周遊世界的壯舉,而滿載著丁香的特立尼達號不得不中途折返,並在那裏遇到了葡萄牙人的“捕獲”。


    辣味其實是一種痛覺,可是有人還是覺得無辣不歡,卡宴所在的法屬圭亞那位於南美大陸,並不是某個小島上。


    ….


    南海泡沫發生時,券商們說英國獲得了可以在南美貿易的權力……當然他們也可以走私,因為某種未知的原因,英國寧可繼續維持《梅休因條約》也沒有舍棄葡萄牙,哪怕他們的王室都差點跑到南美去了。


    《梅休因條約》隻規定了不論戰爭還是和平,對葡萄牙波爾圖酒征收關稅永遠比法國紅酒低,卻沒規定低多少,2%也是差距。


    奢侈品買得起的人永遠買得起,拿破侖喝紅酒兌水成了國際笑話,在那些真正的古老貴族的眼裏,來自偏遠的科西嘉的波拿巴家族倒顯得很“平民”了,這是非常下酒的“佐餐小菜”。


    那個梅休因條約是在安妮女王執政時簽訂的,那時還沒有首相這個職務。


    英國有首相這個職務,是自漢諾威王室開始的。


    喬治安娜上次讓小威廉皮特教她議會的事,他關上車門就走了,就他那樣,他們以後真的結了婚能有什麽共同語言?


    “你在看什麽?”朱利安烏弗拉爾問,跟著她一起看房頂。


    “鳥。”她信口胡說道。


    朱利安用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尋找著根本不存在的鳥。


    “你這隻筆歸我了。”喬治安娜對朱利安說,將他的鋼筆給“沒收”了。


    雖然羽毛筆很有複古情懷,但帶著這種鋼筆要方便得多,不需要帶墨水盒,還要擔心墨汁灑出來。


    “我把你剛才寫的東西交給拿破侖了。”朱利安說。


    她一點都不驚奇,但她覺得這個地方少了點什麽?


    “這裏是不是該有個噴泉?”喬治安娜按照旅行雜誌裏看到的照片問。


    朱利安驚訝得看著教堂前的空地。


    “你想在這裏修一個噴泉?”朱利安驚奇地問“為什麽?”


    作為巴黎新的。


    她心想著,卻沒有說出口。


    她要先確定亞眠和巴黎是不是處於一條經線上。


    這個時代的地圖存在許多空白的未開發地帶,和20世紀看到的地圖有較大差距,雖然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波拿巴認為裏米尼和羅馬也在一條經線上,還讓人測量經線的弧度。


    “羅馬好像有個四河噴泉,我們這次要去羅馬嗎?”喬治安娜問。


    “你們要是想去就去。”朱利安說。


    “喬治安娜!”一個女人大喊著。


    她和朱利安循聲看去,巴達維亞共和國駐亞眠大使的妻子凱瑟琳娜正在馬車上對著她招手。


    喬治安娜也對凱瑟琳娜招手。


    不論如何凱瑟琳娜陪她過了很鬱悶的一晚,雖然有一定原因是她自找的。


    性格內向的人喜歡自己悶著,外向的人則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該大吵大鬧就大吵大鬧。


    波拿巴的另一個老同學布裏昂都是這種性格,馬齊則安靜多了。


    當時車廂裏就他們三個,向波拿巴通風報信的肯定不是喬治安娜自己,但不論是他們倆誰說的,這個“秘密”已經不是秘密了。


    有個人能聽自己傾訴,又不用擔心他泄露出去秘密,比什麽娛樂活動都解壓。


    帕斯卡說,暴政就在於渴望普遍的、超出自己範圍的統治權。


    倘若有父母對子女說,“你必須和我們選定的對象結婚,否則就一分錢都不給你”,這就屬於暴政了。


    金錢不應該成為權力的工具,用來限製家庭內部成員的選擇。


    奧坦斯和路易各自有喜歡的對象,卻被迫結婚,而路易喜歡的那個博阿爾內,則因為沒有足夠的嫁妝“匹配不上”路易,要嫁到巴登去。


    明明幸福已經那麽困難,為何還要為不夠幸福而感到自責呢?


    “順便告訴你,他們還出了一個條件,我沒寫在紙上。”在凱瑟琳娜過來前,喬治安娜對朱利安說。


    “什麽條件?”朱利安烏弗拉爾問。


    “給我一個英俊的丈夫。”喬治安娜假笑著,不等朱利安反應,迎上去和凱瑟琳娜擁抱、行貼麵禮,然後她們親熱地挽著手,討論等會兒去哪兒玩了。3931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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