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納曾經在威尼斯聖馬可廣場上的花神咖啡館喝過咖啡。


    據說巴黎也有個花神咖啡館,在旅遊雜誌的介紹中很有人氣,不知道19世紀初的巴黎有沒有。


    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可能是因為睡前喝了咖啡的原因,感覺似夢似醒。


    她看著窗外的風景,拉普拉斯又把她送回了植物園,其實這樣挺好,下午開派對的時候不需要趕到這裏了。


    昨晚的刺客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多驚嚇,不過是三個麻瓜而已,她隻是失望市政衛隊的防衛能力,居然就這麽讓他們溜進來了。


    關於“道德敗壞”的問題,從烏爾克運河建設之日起就一直存在了,人們擔心充足的水源在滿足了日常生活所需後就會被濫用,就像羅馬人奢華的浴室一樣。


    在工地上有一個浴室,那是給運河工人們幹完活後洗澡的,工人們洗澡前把髒衣服脫了後,可以直接給洗衣婦洗,“問題”就出在這裏了。


    運河周圍的小旅店開了一家又一家,後來不隻是洗衣婦,巴黎人不需要等到水通往家家戶戶,提前就能看到這種東方的生活導致的墮落了。


    中世紀歐洲人澡都不洗了,除了基礎設施落後以外,這也是原因,代表維納斯的五角星都變成惡魔的象征了。


    喬治安娜伸了個懶腰,雖然她好像還有很多事要做,但她打算去做個瑜伽。


    阿奎納認為,人是所有造物裏唯一具有理性的,隻要心靈能夠理性地思考,上帝就會在他的良心中說話。


    以前西弗勒斯租的公寓樓下有個西西裏餐館,餐館老板的侄子在那裏當服務員,他就很不願意聽顧客或者老板的命令行事。


    當士兵後就不用聽誰的命令都聽了,甚至還可以自己下命令,因為他是將軍了。


    至少繆拉不像奧熱羅和內伊,動不動就把巴達維亞共和國和瑞士的議會解散了。


    南阿爾卑斯山共和國采取的是一元製共和國,總統就是元首,當然換成一元製君主國區別也不大,重要的是“一元”沒有變。但朱利安烏弗拉爾說過,無政府狀態對征服者是不利的。


    截止到目前為止,都是一些市民被煽動了,維斯孔蒂等家族都沒有參與。即便這些家族已經不如奧地利統治前了,至少不像梳羊毛工人起義時那樣在背後推波助瀾,爭奪“正義旗手”的職位。


    1801年南山共和國建國時就已經有了政策方針,如果意大利人自己製定憲法,肯定會引起爭論和騷亂,而波拿巴出現就是停止爭論和騷亂。


    意大利建國時曾麵臨共和製還是聯邦製的選擇,塔列朗給了他們一部聯邦製的憲法,意大利人沒有接受,但副掌璽大臣的權力還是在塔列朗那裏,他現在在布魯塞爾,如果要他蓋章下命令的話,來回一次至少半個月。


    這次派的人,繆拉是他的妹夫,阿裏吉是他的表弟,朱利安是他的法律老師。


    ….


    說是國事,也是家事。


    他給予意大利相對獨立是因為他的“仁慈”,所有人都該欽佩、尊重和感激,如果不領情就是另一種結果。即便不像貝利薩留說的,“一手握著躲不過的毀滅,一手握著和平與安寧”,放棄這種慷慨也是不明智的。


    他讓喬治安娜上舞台,就像那些芭蕾舞演員背後的金主,那隻“天鵝”最後還是屬於他的。


    這不是法國大革命那樣命運的大考,更像是隨堂考試,事發突然,讓人猝不及防,但要是考得很好的話,還是會讓人覺得開心的。


    那個在紅海附近到處和a拉伯國家談判貿易的霍姆·波帕姆實際上隻和亞丁蘇丹取得了成功,拿破侖的頭銜除了克米爾蘇丹之外,還被稱為padishah,這個詞根源自於波斯,居魯士大帝一統巴比倫、亞述、波斯、安善、米底等國後,阿契美尼德王朝眾王都自稱padishah。等波斯帝國覆滅,帕提亞帝國的皇帝們都自稱為阿契美尼德王朝的後裔。


    雖然她不曉得亞丁蘇丹為什麽會同意和他貿易,但霍姆·波帕姆繼續在紅海談判貿易成功的希望很渺茫。


    不過“百折不撓”成功的希望還是比淺嚐輒止大的,沒準他也能來一個絕處逢生呢。


    當她打開臥室的門,貝爾坦已經在門外等著她了,她手裏拿著兩條裙子。


    它們都是愛奧尼亞式的,區別在於顏色,一條粉紅,一條紫色。


    喬治安娜無論如何都不會穿粉色的,就在她準備伸手去拿那條紫色的時,貝爾坦卻躲開了。


    “這條是給波琳娜公主穿的,您穿的是這條。”貝爾坦說。


    喬治安娜看著那條可怕的粉色紗裙。


    “你既然要讓我穿這條,幹嘛還讓我選?”喬治安娜抱怨著。


    “您要不要和這條一樣,加點蝴蝶?”貝爾坦展示著手裏那條裝飾著一排蝴蝶的裙子。


    喬治安娜很懷疑波琳娜會不會穿這條,她在家裏穿的都比這個時髦。


    “你用什麽理由讓她穿?”喬治安娜問。


    “她回來三個月沒出門了。”貝爾坦輕鬆地說,像是信心十足,接著從小桌子上拿起了另一身衣服“您要的衣服做好了。”


    那是一身男士的燕尾服,裏麵是變幻的紅金色馬甲,外麵是黑色的外套,灰色的翻領配上金色的扣子。


    “你不覺得太花哨了?”喬治安娜看著那身衣服說。


    “您看過第二執政穿的?”貝爾坦問。


    她腦海裏出現了“金燦燦”的康巴塞雷斯,頓時覺得這一身還算低調。


    “我聽說,第二執政好像在吃一種名為麝香藥的藥,是從埃及帶回來的。”貝爾坦壓低了聲音說。


    “那藥是幹什麽的?”喬治安娜問。


    “好像是讓人情緒安定放鬆的,第一執政讓他不要吃,他還是吃,說這是單身漢的樂趣。”貝爾坦說。


    要和已經出櫃的康巴塞雷斯結成伴侶確實需要勇氣,別說這個時代了,200年後阿不思都帶著他和格林德沃的秘密進了墳墓,等他死後她才從兩人的通信知道的。


    “別去管別人的閑事。”喬治安娜說,拿起了那條粉色的裙子。


    誰會信呢?現代愷撒、padishah居然會喜歡粉色。


    她實在不想穿這身衣服,但他喜歡她就穿吧,大不了以後再也不穿這一身了。393147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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