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爵色玩了一個多鍾頭,馬小跳就帶著一夥人趕去孿生姐妹一樣挨在一起的88和菲比酒吧,先玩88,馬小說解釋說酒吧硬件方麵88要比菲比靠譜,沒那麽多冷色調,喝得起來玩得開,至於軟件方麵,88的和領舞也要比88優秀,李峰神經大條,就問那還去菲比作孽砸錢啊,馬小跳和幾個浙江死黨嘿嘿一笑,說菲比的姐姐妹妹們小禮服煙熏妝永無敵,比88要潮一點,如果不是蕭筱姐在場,估計馬小跳就要得瑟抖出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英勇往事。趙甲第和袁樹依然是順其自然拔流俗的姿態,尤其是不到18歲的馬尾辮校花,始終是野花野草們的焦點,袁樹雖然年紀不大,但身材可一點都不像高中生,略帶清高遊離疏遠的氣質,在一片紙醉金迷中鶴立雞群,蕭筱見到袁樹的氣場也無可奈何,想起自己第一次上夜店沒化妝就闖進去,結果被小姐妹們鄙視,當成怪胎,從這以後,她就打扮細致到搭配什麽樣的高跟鞋、項鏈、耳釘和手鐲,今天甚至在鎖骨上撒了點的閃粉,不晃眼不罷休,她在凱越出門前更是特地換了一身夜店裝束,到了酒吧外套一脫,很自信,她自然是不敢像袁樹那般外套裏穿著線衫和棉質恤搭配一條牛仔褲一雙帆布鞋就敢到酒吧,這不是自信,是自負啊。


    趙甲第在88沒有呆,一門心思調戲他的馬尾辮,馬小跳在88一樣如魚得水,座位前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因為差不多是一男搭一女的比例,馬小跳隻是讓串門的經理喊了兩位玩得開的熱場美眉來陪李峰和沈漢,好像在凱越的時候馬小跳就恨鐵不成鋼說今晚要是再無功而返以後就不帶他們一起玩,於是李峰就對身邊的杭州美眉花言巧語大獻殷勤,終於不再獨自**陶醉地扭屁股,沈漢則沒出息點,剛和美眉聊了點文藝的東西,就現有點冷場,隻好拉上李峰一起玩骰子,幸虧他酒量好,時不時替美眉擋下酒,氣氛還算湊合,看得時刻關注進展的馬小跳很是欣慰。趙甲第和袁樹繼續站在欄杆附近,在馬尾辮耳朵邊問道:“習慣嗎?”


    袁樹俏臉緋紅,用力點點頭。從認識趙甲第的那一天起,袁樹似乎不管在什麽地方什麽圈子,都表現出出趙甲第預期的適應力,這一點讓當初上個小學都要哭鼻子咬王半斤手臂的趙甲第自歎不如,趙甲第讓袁樹把線衫脫了,胸口風景很有傲嬌資本的袁樹輕輕搖頭,眸子都能滴出水來,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禍水禍水,大抵就是指她這種在17歲就能模糊女孩和女人界線的尤物了,趙甲第瞪了一眼,自己動手,把袁樹的線衫給扒掉,看得周圍不少酒吧動物都想要捶胸頓足,現在的袁樹就是恤牛仔褲和帆布鞋,不習慣的她貼近趙甲第,想要找一個能躲起來的港灣,右手下意識護住左手手腕,似乎不太希望誰看到她手上的掐絲琺琅雅典表,現這個細節的趙甲第忍俊不禁,把她攬入懷中,咬著她耳垂問道:“怎麽,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金絲雀?不就一塊表嗎,藏著掖著幹什麽。”


    袁樹瞪了他一眼,卻還是大大方方環住趙甲第的腰,胸部風光隻給這個男人獨自享受,像袁樹這種小學裏胸脯規模就比同齡女孩要出彩的孩子,其實很煩惱夏天,因為一到夏天,齷齪垂涎的視線就接踵而來,上課還好點,做操、食堂排隊,尤其是體育課,別說學生,就是男體育老師也經常盯著她跑神,更有甚者,每到她那一節體育課,就會有很多年輕紈絝翹課來操場上欣賞“風景”,所以袁樹的貼身內衣永遠是肉色和純白的,絕不可能像蕭筱姐她們那般輕佻放肆,這也是袁樹從小不喜歡運動體質越來越差的根本原因,她並不是死讀書的孩子,不看電視,沒有不良習慣,讀書用功歸用功,但還不至於讓她心神疲憊,隻不過是單純想要守住一片不大的淨土,走過高考獨木橋,為自己贏得美滿生活的最重要籌碼。獨占馬尾辮的趙甲第悄悄感受著她胸口的美妙,調侃道:“小樹樹,你胸前藏了啥東西啊,凶器,很凶猛的意思?”


    “我聽不懂!”袁樹大聲道,咬牙切齒。


    馬小跳沒有硬要拉著如膠似漆的趙甲第和馬尾辮喝酒,樂得這兩口子打情罵俏,沒有袁樹在座位上,也有蕭筱這幫美女的揮餘地,否則一大幫女人隻顧著興致不高地吃味,提心吊膽身邊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馬尾辮身上,這就不妥了,最後一個臨時被馬小跳召喚來的浙江死黨笑道:“你們不知道吧,前段時間88保安和幾個浙大學生上演了一場龍爭虎鬥,鬧得挺大。”


    馬小跳和身邊兩個在烏鎮一起親眼見識過群毆事件的朋友相視一笑,卻不打擊這個死黨的積極性,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那個叫胡瓊的餘杭死黨沒察覺到馬小跳的異樣神情,滔滔不絕道:“火爆,絕對火爆,88六七個東北漢子和六七條江西虎將組成強大13太保,浙大幾位小夥子人數上隻有一半不到,但沒想到這幫好孩子學習好,打架也有點本事,從酒吧裏頭打到酒吧門口,再被13太保追著打了半條湖濱路,我當時就跟小妞妞邊喝酒邊看戲,後來還追出去看熱鬧,絕對是真打,比咱國足那幫傻叉可要爺們多了,要換作一般人被圍毆打出血肯定要討饒不是,可那幾位浙大的英雄好漢被打歸被打,就沒一個人跟娘們一樣低頭,後來貌似有兩個浙大的傷得不輕,不知道廢了沒,有點可惜的,考上浙大不容易呀。”


    “那應該鬧挺大的,不過88保安的凶殘是出了名的,不奇怪。”馬小跳笑道,說到這裏,在烏鎮金蓮酒吧一起玩過的男女都不由自主望向不遠處摟著馬尾辮的趙甲第。第隻要在學校,基本上每天2o圈操場雷打不動,偶爾在寢室裏也會搬兩條椅子做俯臥撐,一口氣一百個,不多不少。李峰和沈漢也試過幾次,可惜沒堅持多久,馬小跳更是連嚐試的勇氣都沒有,後來趙甲第就輕輕拿了5千和1萬米的雙料金牌回來,眾人都不以為奇,那時候,他們都隻是以為趙甲第高中時代進過校體訓隊,在金蓮酒吧生那一幕,馬小跳事後沒有問,覺得僥幸的可能性不大,但要說趙甲第出身武術世家好像他也太神奇,就幹脆大家都默契地藏在心底,反正朋友的強大,就是對自己敵人的毀滅性打擊,何樂不為,誰都會有**,隻有小心眼的娘們才去刨根問底。


    在88玩了大半個鍾頭,馬小跳又去菲比要了一個座,胡瓊和他的女朋友小妞妞對此舉起雙手雙腳讚同,因為他們最初認識就是在菲比酒吧,不過並不是富二代胡瓊看上了漂亮女服務生小妞妞的橋段,而是當時胡瓊為了體驗生活特地去菲比做服務生,小妞妞是菲比的熟客,家境優渥,一來二去不知怎麽回事就跟胡瓊對上眼,讓一幫閨蜜小姐妹跌破眼鏡,胡瓊一開始鐵了心要扮豬吃老虎到底,說自己是家徒四壁的窮人家孩子,兼職打工賺學費,小妞妞不介意這個,每次去菲比就隻點胡瓊的單子,直到胡瓊對這個在城市學院讀書的台州美女考察完畢,這才辭去菲比服務生的工作,正大光明開著敞篷來菲比,當時約好小妞妞在菲比門口見麵,在88和菲比門口樓下一個漂亮甩尾,車上載滿玫瑰花,當時別說小妞妞,幾乎菲比所有員工和客人都尖叫了,菲比的老板更是得意,一直拿這個浪漫故事反駁那些說菲比員工素質不行的毒蛇泡吧族,胡瓊和小妞妞到現在為止都美美滿滿,一直都是夫唱婦隨地一起泡吧唱歌旅遊,在圈子裏傳為美談,所有胡瓊和小妞妞兩位對菲比當然有不一樣的感情。


    袁樹聽到這段故事後她自己也是一臉幸福,瞥了眼身邊笑容如舊的男人。到了菲比,果然如馬小跳所說,這邊的女孩氣場都要更時尚強大一點,八成都是在家不化妝一個鍾頭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夜店美眉,嘴唇很酒紅,酒紅,還是酒紅,像一隻隻性感的小貓咪,讓樸素所以清高的袁樹長了很多見識,在菲比,因為胡瓊和小妞妞是菲比紅人的緣故,氣氛比在88還要熱鬧一點,菲比方麵隻是象征性收下最低消費,額外送了很多酒水,一位年輕經理更是賴著不走,這類頂著經理頭銜的高級“營銷”對馬小跳這批人來說不算入流,而且菲比的營銷大多是88不要或者一些關了門場子出來的散兵遊勇,不過人家客氣,馬小跳胡瓊這邊也不好端著架子裝逼,表麵上都是把酒言歡觥籌交錯,趙甲第這次沒拉著袁樹趴欄杆,挑了個角落位置,半抱著刻意要掩飾胸口旖旎的馬尾辮,低聲笑道:“看到沒,這就是咱們馬小跳圈子的門檻。”


    “什麽意思?”袁樹抬起頭虛心求教,她的小蠻腰被摟著,一向不喜歡被人碰女孩也不例外的馬尾辮也被他肆意玩弄著。


    “自己琢磨,我隻給大方向。”趙甲第不負責任道。


    袁樹一臉苦惱。趙甲第不理睬不憐惜。袁樹倔強地仰著腦袋,瞪著趙甲第。


    趙甲第喝完一口酒,跟一喝酒一興奮就要去扭臀擺尾的寢室長聊了下,等李峰按耐不住去風騷,才現小馬尾辮還瞪著自己,沒有塗抹胭脂的嘴唇,沒有化妝的臉蛋,順著他這個角度,視線可以輕而易舉現她的領口,以及領口下的春光。三趟酒吧逛下來喝了不少酒的趙甲第一衝動,剛想努力克製住這股不道德不高尚不情操的衝動,現馬尾辮已經主動閉上眼睛,微微揚起頭,雙手顫顫抖抖環住他脖子,趙甲第二話不說就狠狠吻下去。


    她的嘴唇溫涼。


    但衝破兩瓣誘人嘴唇的束縛,裏頭的風情卻是別有洞天。


    感覺隻有兩個字,溫潤。


    袁樹的回應很青澀敏感,那是一個天生尤物本能的欲拒還迎,趙甲第一開始很蠻橫,像是僅僅想要在她的處*女領地上打下征服的烙印即可,但馬尾辮順從乖巧的溫柔和無師自通的細微動作,讓趙甲第改變初衷,享受這份先是素雅微涼隨後春意盎然的溫存,然後深陷其中,他以一個很純粹的征服者身份闖入她的世界,但貌似在這一刻,馬尾辮輕輕一個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四兩撥千斤,就將傾斜的天平拉回去一些,趙甲第手上的動作出賣了他的理智,他輕輕轉身,背對著所有人,一隻手按上袁樹的胸口,輕輕揉捏,第二次被輕薄這個私密位置的袁樹微微掙紮,更多是象征性,並沒有實質抗拒的意思,臉皮嬌薄的她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卻這是在嘈雜的酒吧,可能有無數雙眼睛在試圖偷窺她和他的漏*點畫麵。袁樹死死摟緊趙甲第脖子,育好到讓女人嫉妒讓男人驚豔的胸部下意識壓向趙甲第胸膛,本意也許是不讓他的手肆意妄為,可效果卻是適得其反,趙甲第那隻愈用力的手更加清晰感受到一位處*女小心翼翼保護了17年的純天然大胸是何等醉人,因為青春,所以手感上絕沒有一絲的頹敗感,即使持續被蹂躪,卻倔強地保持完美胸型,趙甲第和袁樹就這樣不眠不休不知疲倦地互相索取和迎合,馬小跳一幫人大開眼界,雖說隻能隱約看到趙甲第同學的背影和馬尾辮的兩條並攏美腿,但還是覺得這對相貌確實不太登對但氣質其實協調的情侶太可惡太不把附近幼小心靈當回事,馬小跳哈哈一笑,說咱們喝酒喝酒,踢了一哥們一腳,再看咱們心靈就要被摧殘至渣了,看你妹啊,喝酒,蕭筱幾個女孩都是如釋重負,心頭大石頭終於落下,袁樹這個大膽舉動無疑很能扼殺周邊男人蠢蠢欲動暗中芽的苗頭,在馬小跳的帶頭下,一幫人重新喝酒打屁,堅決不打擾趙甲第和馬尾辮兩人的恩愛甜蜜,免得自取其辱。


    袁樹差點窒息,終於和趙甲第分開,小臉通紅,那雙靈氣四溢的秋水眸子朦朦朧朧,欲語還休,輕輕喘息,天生媚骨。


    趙甲第大口喘氣,眼睛通紅,說實話,他現在連顧不上臉皮帶著馬尾辮去開房的心思都難以阻擋。


    袁樹還是摟著趙甲第的脖子,火燙臉頰輕輕貼著他的臉頰。


    馬小跳見這對不顧旁人死活的“狗男女”終於肯歇口氣,大聲調笑道甲第要不我們先放你離開去凱越,過一個鍾頭後再去保俶路上的跟我們匯合,寢室長大手一揮很有領導風範地說批準了,今天狀態不錯的沈大元帥也幸災樂禍說附議現在第你走吧,滾越遠越好。袁樹不敢見人,趙甲第臉皮厚的優勢凸顯出來,鎮定說不急不急,真要回酒店一個鍾頭也不一定夠,還是陪著你們玩差不多再說。胡瓊跟馬小跳起初的死黨差不多,一開始對趙甲第能降伏馬尾辮很是不解,幾瓶酒喝下來,起碼覺得這哥們人不錯,酒品好,說話做事比馬小跳其餘兩個室友要更符合他們這個圈子的口味,也調侃趙甲第說一個鍾頭還不夠,不會是吹牛吧,咱可不服氣,要不一起回凱越,咱們這幫人就拿著手機在門外給你計時?蕭筱姐幾位女孩一聽這個更是瞎起哄,把袁樹羞得無地自容,趙甲第替她解圍道那就算了,你們這麽凶殘折騰會影響狀態的。


    氣氛熱烈。那位在菲比算中層的營銷經理主動找個機會跟趙甲第互換了號碼。


    離開菲比前往杭州當下最紅的酒吧,菲比老板今天沒在酒吧,不過不知怎麽聽到胡瓊和馬小跳在他的場子,特地讓人開著他專門買來替喝酒後大顧客代駕的豪車送馬小跳一夥去保俶路2號的,很給麵子。


    唯獨保俶路的這家酒吧,馬小跳是早早訂下位置,因為身為江浙準2線富二代的他,完全沒把握在12點鍾臨時趕場還能找到上佳位置,他在爵色88菲比有這個自信,不代表在有,等到了保俶塔下的杭州頂尖酒吧,趙甲第一看停在外麵的車,就知道為什麽馬小跳要鄭重其事預訂位置,停著的車最差也是奧迪這個級數,保時捷卡宴之流都不算個啥,一輛賓利和一輛黃色蘭博基尼停在顯眼位置,看牌照,應該是溫州和台州的車,估計要是開輛奔馳寶馬的入門款在這裏確實不是啥有顏麵的事情。因為花了大錢訂位置,進了後,有高挑的漂亮美眉帶路,李峰和沈漢這兩個土包子也察覺到這間酒吧的不同尋常,入座後,馬小跳要了兩瓶紅酒,趙甲第依舊聽不懂,不過保守估計一萬塊大洋肯定拿不下兩瓶酒,再要了瓶和威士忌和伏特加,加上啤酒,這麽混著喝,酒量再好的漢子也扛不住,看來馬小跳說不醉不歸絕不是玩笑。在鄰近位置,有兩批社會氣息要比他們濃重很多的顧客,都是大叔搭配時尚美女的調調,左手邊玩得很熱烈的是五六個中年男人,人手一個姿色隻比蕭筱遜色稍許的小美女,都打扮得像是放浪富家千金,估計美瞳假睫毛指甲油這些裝備都很齊全,清一色黑絲長腿,很惹眼很**,至於右手邊,則低調許多,三個大叔,陪酒的女人不多,就三個,其中兩個年輕女孩走劍走偏鋒的清純甜美路線,剩下一個成熟美婦,氣場就要勝出馬小跳身邊的蕭筱很多,冷豔而妖媚,打量男人的眼神很居高臨下,應該不是一般夜店歡場上的女性。


    三批人男女互相觀察,但相安無事。


    趙甲第因為在菲比做出過天怨人怒的勾當,被合夥灌了很多混搭起來的酒,在這裏可不許玩俗氣的飲料衝兌,全是純的,袁樹有意要擋酒,那幫牲口哪裏肯,於是趙甲第很久就去洗手間吐了一次。


    因為吐得比較厲害,時間有點久,等他洗了把臉接過服務生的濕毛巾隨手擦了下,有點暈乎地走向位置,就看到讓他猛生戾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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