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慈郎在睡夢中忽然聞到了蛋糕的味道,可不一會,那味道又開始遠離他了,嚇得慈郎猛地一下驚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青野令那著個竿子,用繩子繞過裝著蛋糕的底盤,顫顫巍巍的。


    “……”慈郎無語的看著青野令的動作。


    青野令好似感覺到了慈郎的視線,抬頭一看,現場瞬間沉默。


    “嗬嗬,那個,慈郎,你醒了啊!那趕緊的吧,我們還得去拜訪一下真田前輩。”青野令尷尬的收回竿子,麻溜的跑走了,還不忘了把門帶上。


    “唉!”慈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起身把門鎖上,打開行李箱,拿出一套淺藍色的西裝。


    她事先調查過了,那位真田前輩對吊兒郎當的人很不喜,既然如此,穿西裝就顯得很有必要了,然後就是控製住自己,絕不能露出不對的表情。


    看著鏡子裏的那西裝革履的人,慈郎滿意的笑了笑,轉身打開門。


    一下樓,看到丸井文太和青野令已經吃好了,沒有多說什麽,自顧自的坐下吃飯。


    等到慈郎吃好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走吧!現在坐車去的話,到那剛好九點半,地鐵的話是肯定來不及的,別想了。”慈郎的一句話直接打破青野令的想法。


    “嗚嗚,這車錢能報銷嗎?”青野令苦著臉。


    “我出!趕緊的!掉進錢眼裏了?”慈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就好,趕緊走吧!”青野令鬆了一口氣。


    “文太,今天我們都不回來了,不用等我們了,我們可能要到明天下午才回來。”慈郎懶得再理青野令,對著丸井文太說道。


    “嗯,好,拜拜。”丸井文太坐在那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但慈郎並沒有發現丸井文太的異樣,隻是回了句:“恩,拜拜。”


    “這就是真田家了嗎?”青野令看著眼前令人肅穆的房子出聲問道。


    “對,快點,在中午之前搞定。”慈郎眼神直視,率先向前。


    “請問是芥川少爺和青野少爺嗎?”慈郎和青野令剛走入,就有人來迎接。


    “是的。”青野令也恢複了冷淡自持的樣子。


    “請隨我來。”那人帶著慈郎和青野令往回廊深處走去。


    “老爺就在裏麵,兩位少爺直接進去就可以了。”他站在門口,沒有想要進去的意思。


    “多謝。”慈郎笑著道了聲謝,帶著青野令進入房間。


    “真田前輩,抱歉貿然來訪,希望並沒有給您帶來困擾。”慈郎進入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先鞠躬致意。


    “無礙,你們坐吧!”真田道一沒有抬頭,隻是擺弄著棋盤。


    慈郎沒有在意,坐在對麵,桌上早已準備好了兩杯茶,慈郎摸了摸杯壁,還溫熱。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這種時候,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方案。先開口的那個人,注定先落下風。


    “你說,這盤棋如何?”一場對話,總要有先開口的人,慈郎沉默,開口的隻能是真田道一。


    “恩?這棋?倒是不錯,可以看出主人棋藝高超。”慈郎看著棋盤,說道。


    “你認為,哪個實力更為強勁?”真田道一也看著眼前的棋局,開口問道。


    “自然是白子的主人更為強勁些。”慈郎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口。


    “噢?為何?你可有看到,這黑子隻差寥寥幾步,便可將白子包圍?”真田道一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慈郎,希望他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的確,從表麵上看,黑子的勝率更大,但是,若仔細觀察,便可發現,白子也隻需幾步,便可將黑子一網打盡。人在自認為勝券在握時,便會放鬆警惕,這時,無論黑子放在何處,隻要是想包圍白子,就無處可逃。而白子隻需按照計劃隨意擺放,再加上被認為是甕中之鱉的誘餌,即可置之死地而後生,最終反敗為勝。從現在的棋局來看,黑子已經發現不對,但白子僅差最後一步,也因此,雙方便沒有再進行下去。”慈郎認真的分析,順便加了一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黑子,應該是令孫吧!”


    “哈哈!的確,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錯,看來你在棋藝這方麵也很有造詣。”真田道一哈哈一笑,又發問道:“那依你看來,弦一郎可還有哪方麵不足?”


    “令孫尚還年幼,又為人中龍鳳,難免心高氣傲了些,若能從始至終保持冷靜自持,相信會有不小的成就。”慈郎停下,喝了口茶,才接著道:“另外,令孫在稍稍落後時,怕是心有雜念,操之過急了些,一步錯,步步錯,最後的結果其實早已注定了。”慈郎的話意有所指,隻是由於隔牆有耳,沒有明說。


    “噢?雖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誰又能保證自己就是旁觀者,而不是當局者。”真田道一也樂的打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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