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忺,你不必說話那麽陰陽怪氣的渾身帶刺,當時的那種情況你也知道,我們很年輕一時亂了陣腳。有錯,我認,認錯受罰彌補都可以。當然我不是想推卸責任的意思,但這也不能全怪我啊。”


    嗬嗬,聽聽這叫說的什麽話,這就叫不是想推卸責任?


    上下兩辮嘴,一張一合,說的雲淡風輕,瞧瞧,瞧瞧他現在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把他給能的,這是在責怪自己把責任推給他嗎?


    曾忺一把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牆上,玻璃碎片瞬間四處飛濺,他一把抓住蕭艾的衣領,整個人就像處於暴走狀態的雄獅,憤怒嘶吼著。


    “蕭艾,你是原罪,原罪,懂嗎?我們走到這一步全部是因為你,你有什麽資格說不能怪你,那怪誰?你說啊?是你,是你們,是你們沒有徹底信任我跟江曉晨不是嗎?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麽會在他走了以後也義無反顧的離開,沒臉,我沒臉呐。”


    說到最後,曾忺氣急,不知道是上頭了還是怎麽了,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


    南宮和蕭艾都看呆了。


    一時怔在那兒反應不過來,隻是那刺目的五指印是那麽明顯,在告訴他們這都是真實的。


    南宮猛的咽了咽口水,心中當時那叫一個萬馬奔騰啊,尼瑪,這也太狠了吧?


    蕭艾隻感覺喉間一陣苦澀,有好多想說的話隨著他這兩個耳光都打了回去,眼睛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南宮將曾忺拖著在自己麵前坐下,一手攬著他的肩膀,“曾忺,大家都是兄弟,都冷靜一點,今天來這裏我們是有事情談的,不是來打仗的。”


    曾忺別過臉去,他實在是不想看到蕭艾那張臉,他怎麽能說不能怪他,怎麽能……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想著都氣血不住的往上湧,嘖了一聲,半嘲諷半應和的說:“談事情?現在不是就在談麽?談沒責任,嗬嗬。”


    南宮重重的在曾忺肩膀上拍了幾下,拿起桌邊的酒一口喝了個幹盡,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緊抿著唇開馬說:“曾忺,五年了,往事一陣風,你現在沒必要這麽陰陽怪氣的針對蕭艾。”


    曾忺狠狠的瞪著南宮,就想看看他腦袋裏都想的些什麽玩意兒,說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


    “嗬嗬,我陰陽怪氣?這就委屈受不了了?比起江曉晨承受的那些,我的陰陽怪氣又算的了什麽呢?連毛都算不上了好嗎?”


    是啊,算不了什麽。


    可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不說出來的時候頭痛,可是說出來,心會痛啊……


    蕭艾不想為自己去辯解什麽,也沒什麽值得辯解的,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說再多,又有什麽用呢?


    曾忺說的沒錯,他就是原罪,他沒資格說那些話,至少自己這次來,就是因為那些過去。


    “事情已經過去了,歲月再無可回頭,你說的對,我是原罪,我沒資格說那些,可是我至少還是能彌補,我們至少還能彌補,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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