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忽然間有一種衝動了,他想要看看酒夫人在外麵安排了多少暗衛,他也想知道酒夫人暗中的實力是個什麽樣子。


    五郎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了喜神客棧的門閂,他在心裏醞釀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吼出來酒夫人死了。


    還是先將這個消息隱藏一會吧!倘若是這個時候將酒夫人的死訊公布了出去,鬼城裏必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酒館的內部沒有了酒夫人的鎮壓,必定也會引起不小的紛爭。


    此事還的先做一個萬全的考慮,等有了足夠的把握鎮壓酒館內的宵小,才可以將酒夫人的死訊公之於眾。


    於是他回過身對著眾人行了個禮:“還請各位暫時不要將酒夫人之事說出去了,替我隱瞞一些時日我在這裏先謝過大家了。”


    “這是自然,酒館的事情我不會插手。”王生英率先答到,他一向都很喜歡去幫助別人,遇上這樣的事情他是義不容辭。


    “放心吧!華夫人與我們也是兄妹一場,於情於理我們也不會插手酒館的事宜”郝員外和華老爺也相繼表態,“雖是如此,客棧裏人多口雜這個消息應當瞞不了多久,過不了多少時日總會泄露出去。”


    “多謝各位,隻要你們願意幫我,能夠隱瞞一天算一天”五郎說完這番話,便將酒館中的人留在了大廳讓華老爺子們審問,自個去到了四樓陪伴大小姐,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這次酒館帶來的五個人,都是去過郝員外的地盤找白古麻煩的那一群人的其中幾位,不僅相互之間都能印證他們的並沒有說謊,別人也能為他們作證。


    這五位基本上可以確定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沒有作案的嫌疑,不過郝員外依然讓他們寫下了自己在酒館中的職位,具體是跟在誰的手下的,不回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若是主子下了命令一般都會出動幾個人,那天或許是會有應當與眾人一起去參加行動,最終卻找了個由頭沒有去參加行動。


    這幾人仔細回憶著那日都有誰,都將記憶中沒有的人給寫了下來。


    不過人的記憶都有偏差,這又過去了一些時日很難保證記憶裏的人沒有問題。


    “白貓,你為什麽沒有寫下張數的名字,灰貓卻寫了下來,你們之間誰有問題。”


    白貓撓撓頭,眼眸裏已經迷茫了起來:“我真的不記得那日他去沒去了,也許是我沒有看見張數,畢竟那日我們去了五十個人。


    這麽多人我能夠全部都認識就很不錯了,還要記下他們的名字本就有難。


    我們在百曉通的帶領下,都是目不斜視的前進哪裏敢左顧右盼,與身旁的人閑聊呀。”


    華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給人的感覺很是悠閑:“你能確定你們去了五十個人嗎?”


    灰貓和白貓對視一眼說道:“事情已經過去有一些時日了,其實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但我們都是百曉通的手下的打手,我們的編製就是五十人一隊,若是不出意外那就應當是五十人一組了吧。


    那日大小姐來找百曉通說她被人欺負了,百曉通便帶著我們隊的人去給大小姐報仇了。”


    “那你們就沒個隊形什麽的,或者是陣法?”王生英追問到,天兵天將出動的時候,排列的那叫做一個整齊,一眼掃過去就能知道有多少人了。


    白貓訥了訥,他還第一次聽說去打個架而已還要隊形的:“隊形?我們就是去打個架而已那有這麽多的講究,自然是沒有這些東西。”


    華老爺也點點頭附和的說道:“隊形什麽的都是花架子,修為才是硬道理,在鬼城曆來都是用拳頭來說話,沒有那麽多的講究。”


    “話可不能這樣說,若是這次他們能有個隊形,不就能知道缺了幾個人,一眼掃視過去一目了然,就沒有這麽多的麻煩了。”白古插話道:“對了,酒夫人手下除了你們應當還有其他人吧!他們去哪裏了,怎麽沒上次沒有派上他們一起。”


    白貓怔了怔道:“其他人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自然在府上,平日在鬼城中出動的也就我們這隊人馬,這個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在鬼城裏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白古當然是希望這件事情越複雜越好,調查的越久越好,那日後牽扯到她的身上概率就會越來越小。


    便問道:“我有一個猜錯,會不會是當日在府邸上的人偷偷溜出去遇上了聖女,然後對聖女見色起意在然後打不多聖女就用丹藥將聖女給迷暈了?”


    眾人都看著白古,這個猜測是有點大膽了。


    白古被別人瞧的感覺有點不自然了,扭了扭身子繼續道:“我隻是大膽猜測,小心取證罷了,不能排除任何一個可能,讓凶手就機會逍遙法外。”


    “不會。”華老爺搖了搖頭,便斬釘截鐵的說道:“在華府不遠處的大府邸就是酒府,我們華府不僅巡邏府內,還在府外巡邏。


    酒府在昨日之前已經好幾日沒有人進出了,就連酒館大小姐平日裏也是住在酒館,所以沒有你說的這一種可能。”


    王生英疑惑了起來,對於酒館的勢力分布並不是很了解,便詢問了起來:“你們不是東南西北各占據一方嗎,怎麽來酒府修建在你們對麵啊?”


    華老爺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兩聲,遲疑的說道:“這…這,這我不是大方嗎?酒夫人想在我隔壁修府邸,那就修嘛!反正我們的地盤很大不缺這點地方就讓給他們了。”


    白古用手肘輕輕碰了王生英一下,壓頂聲音說道:“你忘了之前華活告訴我們的消息了,他們之間是有奸情,一定是感情正濃的時候修建的,分開之後也不好意思讓別人搬走了唄,然後就有了現在的事情了。”


    王生英恍然大悟,他還真是沒有考慮到其中還有這一茬事情,一臉歉意趕緊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出來鬼城對鬼城的勢力不了解貿然的問了一句。”


    他此刻用歉意的語氣對著華老爺子,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任何都能開出他已經知道了華老爺子和酒館夫人的過往了。


    華老爺更加尷尬了,往日的那點破事又被當眾的給提了出來。


    他早就不是愣頭青了,早些年的行為現在想起來就覺得傻逼透了,當初自以為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有多強,如今他明白了過來,在他朋友的眼中應當是在看猴戲吧,若是早知道事情會這個樣子,說什麽也不會與酒館夫人發生那一段往事!


    他訕笑道:“唉!往事就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誰能保證自己在人生漫長的道路上不會遇見坎坷呢。”


    王生英走到華老爺子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華老爺不必放在心上。”


    華老爺瞪了王生英一眼,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今晌午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就先回房了有事情在來叫我。”


    華老爺離開了,其他人也見著沒有事情要做,便紛紛上樓,華活跟在白古和王生英身後,看樣子想跟他們進房間。


    到了門口白古挑眉問道:“你跟著我們作甚?”


    華活拿出一副色子,“反正也是無聊想玩一玩嗎?打發一下時間唄。”


    “搖色子?”白古覺得華活腦子抽了,他們是什麽人,別說搖出六了,隻要他們想搖個六千都行,這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打會坐使用。


    華活笑了笑道:“若是不喜歡玩搖色子,要不要打麻雀牌也可以我正好帶了。”


    麻雀牌是人間的貴婦人之間的玩意,白古看白府的姑娘們玩過。


    “玩玩也行,不過麻雀牌需要四人,再找個誰?”


    “麻雀牌是人間的玩意,自然是找從人間來的人來玩”華活說到。


    白古點了點頭:“那你去找吧!”


    沒過一會,華活就帶著華生來到了白古的房間。


    “華先生上輩子是人?”白古驚訝到,還真沒有發現鬼城裏也有凡人。


    “確定來說我還隻有一輩子”華生訴說著自己的來曆,“我本是一個修士,距離得道隻差一步,卻被妖精引誘墮落下去就來到了鬼城。”


    “原來是這樣啊!”白古挺同情他的遭遇。


    華活將麻雀牌拿了出來,四人就興致勃勃的玩了起來。


    輸贏全都用的是丹藥,這是每個人都需要的。


    王生英的丹藥全都是天界的,而且都是上品,白古覺得拿出來做賭注太浪費了。


    白古便將以前收集的那些半成品丹藥拿了出來,雖然是半成品,但這些丹藥的原料昂貴,將壞了部分剔除剩下的部分還能接著用。


    而且這些失敗的丹藥,拳頭大一顆的,華活和華生算了算,他們也不虧便同意了。


    白古輸了一顆丹藥給華活,華活拿著丹藥左聞聞右聞聞。


    他讚歎道:“我想白姑娘的家世應當很不錯,這些丹藥雖然都失敗了,但丹藥的配方和原料都不簡單啊!”


    白古看著牌道:“是啊!”


    “白姑娘,你到底是什麽來曆?”


    白古白了他一眼,“玩牌就玩牌你管這樣多做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昨日我還很討厭白姑娘,今日就忍不住想接近白姑娘,所以想對白姑娘多謝了解。”


    王生英在一旁嘎嘎大笑“因為你犯賤唄。”


    華活的臉瞬間就紅了,瞪著王生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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