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餓狼溝,隨著時間的推移,隊員的身體在慢慢的恢複,隨著隊員身體慢慢恢複,一日三餐已經不限量了,訓練量也有所提高,問題來了,糧食不夠了,雖然一直省吃儉用,罐頭也吃的差不多了。


    王寒生讓一半隊員繼續訓練,自己帶著三十個隊員出了餓狼溝,餓狼溝方圓十裏地是沒有人煙的,走了十五裏地,才找到個比較大的村子,讓秦海洋帶著隊員去村裏買糧食,自己單人匹馬離開了隊伍。


    之所以不讓隊員跟來,原因是係統裏還有三千多積分,兌換物品是不能讓別人看見的。


    大洋還有三百五十多塊,秦海洋帶了一百塊,在這個年代,一百塊大洋的購買力是相當可觀的,在村子裏轉了半天,雖然百姓家的餘糧不多,但在高價收購的前提下,一塊大洋一百斤糧食,農戶帶到山外麵可賣不到這個價格,一匹馬馱了一百斤,三十個隊員一人三十斤,一千斤糧食到手,僅僅花了十塊大洋。


    秦海洋又購買了一些蔬菜調料和肉食,肉食不多,都是農戶打獵或者殺豬風幹了留著過年的,不過秦海洋大氣的很,用雙倍的價格把村子的肉食全部買走了,隊員一人負重四十斤,歡歡喜喜的離開了村子。


    村子的老百姓嘖嘖稱奇,這夥人都帶著槍,看起來像土匪,但土匪從來沒有買糧食的,也像遊擊隊,不過遊擊隊沒有這麽大方,一塊大洋能買一百五六十斤大米,他們隻買一百斤普通糧食,賺了,要不是他們三十多個人拿不了那麽多,農戶恨不得把糧食都賣了。


    王寒生離開隊伍,騎馬又順著山穀前行了幾裏路,找到一個隱藏在深穀中的村落,說是村落,隻有三戶人家,從牆上貼的各種皮毛可以看出,這是個獵村。


    “有人麽”?


    “有人在家麽”?


    王寒生站在村口呼喊著,既然是獵村,肯定有槍,王寒生可不想被人當成了土匪。


    嘎吱!


    一家的大門拉開了,一個老漢露出了頭,見王寒生單人單馬,不像個壞人:


    “後生,有什麽事麽?迷路了”?


    “大爺,我想買點吃的,買點肉食,你這裏有麽”?


    老漢又四處打量了一圈,見周圍並無異狀,打開大門出來了:


    “後生,你從哪裏過來的,買多少肉啊”?


    “大爺,城裏到處在抓人挖礦,我們族裏的人都搬來了山裏,糧食帶夠了,但沒肉吃,我就四處找找,看能不能買一些”。


    王寒生掏出裝大洋的袋子,放在手裏顛了顛:


    “大爺,我可以買的貴一點,這片山外到處是日本人,我們都不敢出去”。


    “行,你過來吧!我家裏隻有風幹的野味,你看看能相中吧!不用貴了買,我們也是要拿去山外麵換錢換糧食的,該多錢就多錢”。


    陳風跟著老漢進了家門,標準的獵戶家庭,牆上全是兔皮和麋子皮,牆角堆滿了野雞等飛禽的羽毛,一個草棚子下麵搭了個架子,上麵全是懸掛的野味。


    “爹,是誰啊”?


    一個二十出頭的壯漢從屋子裏出來了,揉著眼睛,像是剛睡醒。


    “柱子,有個後生想買些野味,你和他說說多少錢,別賣貴了,省的你去山下跑了”。


    這個叫柱子的壯漢應該是個獵手,聞言上下打量著王寒生,目露精光,見王寒生一臉坦然,介紹起了自己的獵物:


    “這位兄弟,你要買多少啊?要是打個牙祭的話,我給你提溜個兔子,你帶回去吃就行了”。


    “柱子大哥,我全族都來了山裏,需要很多的,我這匹馬能馱一百多斤,我自己能背個七八十斤,二百斤吧”。


    柱子聽完大喜,二百斤?自家的都能處理完了,兩個鄰居的也能處理一部分:


    “我家大約有個一百三四十斤,不過兩個鄰居家還有一百多斤,你看著挑,這些肉都是風幹的,還抹了鹽巴,不壓秤,你要真心想要的話,算一塊大洋十二斤吧”


    王寒生帶了五十塊大洋,以後隻要打鬼子,就可不能缺錢,明白獵戶也不容易,笑著說道:


    “我不賺你們的便宜,你們的肉食都是風幹的,還抹了鹽,一塊大洋十斤,給我準備二百斤,什麽肉食都行,不過得是平常的獵物,一些比較奇怪的我們不敢吃”。


    “那行,謝謝兄弟了”。


    “春妮,大牙,快過來”。


    柱子大喊一聲,另外兩家傳出了回應聲,沒過一會,一個麻花辮的大姑娘和一個板牙青年進來了:


    “柱子哥,什麽事啊?不是今天不去打獵了麽”?


    叫春妮的姑娘突然看到王寒生,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柱子哥有些疑惑。


    “春妮,大牙,這位小哥是來買肉食的,一塊大洋十斤,我家出一百斤,你們兩個回去挑一下,一家出五十斤,挑常見的啊”!


    兩人一聽都非常高興,如今生活不好,百姓沒有那麽多錢買肉吃,就算打算打打牙祭,也不會買這些野味,油水太少了,不如買塊豬板油劃蒜,城裏倒是好賣一點,但現在去城裏並不安全。


    兩人飛快的跑回家準備了,柱子也在收拾自家草棚子裏的肉食,王寒生跟著進去看了下,肉食風幹的非常好,這麽多肉,棚子裏並沒有什麽異味。


    兔子和野雞都是整隻風幹的,別的大型的獵物都是割成一條條的風幹的,野豬肉,麋鹿肉都有,柱子找了一個長長的口袋,老漢拿出一杆老秤,隻能打二十斤,兩人一邊稱一邊裝,稱夠了一百斤,柱子又塞進去了兩隻風幹的野兔。


    沒過一會,春妮和大牙也進來了,都提溜著一個口袋,五十斤的重量兩人渾然無覺,看上去輕鬆的很。


    王寒生把拴在村口的馬牽進來,把兩個一共一百五十斤口袋拴在一起搭在了馬上,數出了二十二塊大洋遞給了柱子。


    “兄弟,多了兩塊”。


    柱子數了一遍,見多了兩塊,非常實在的要還給王寒生。


    “柱子哥,你們裝的肉食明顯都多裝了一些,我也不能占你們的便宜,拿著吧!下次缺肉了我再來找你們”。


    告別了獵戶,王寒生臨走前告訴幾人,七八天後自己還會來買肉,讓他們多打獵物,天氣寒冷,不需要風幹,用鹽麻一下就行,幾人自然滿口答應,山裏不缺獵物,主要是運輸太麻煩了,打多了風幹不完就臭了,柱子告訴王寒生,下次想辦法給準備五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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