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會戰結束,板垣師團傷亡慘重,徐州會戰結束後補充的兩萬八千兵力還剩下一萬八千多,就這還有五千多的輕重傷員。


    第二軍司令官東久邇宮稔彥王看著眼前的阪垣征四郎一臉的不可置信。


    “納尼?剿匪”?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東久邇宮稔彥王真的看不懂這個心腹愛將在想什麽,腦子抽抽了麽?要去大同剿匪。


    大同那裏的匪患他也聽說過,哪怕毒氣彈基地遭到襲擊破壞,東久邇宮稔彥王認為也不過是芥疾之蘚,一個戰無不勝的主力師團去剿匪,感覺像是天大的玩笑。


    “阪垣君,為什麽要去大同,第一軍連個遊擊隊都消滅不掉麽?還是梅津司令官根本沒有重視”?


    阪垣征四郎詳細說明了王寒生隊伍的情況,自己兩千多人都折在了王寒生手裏,二十六師團,第一軍,到現在為止,死在王寒生手裏的帝國軍人接近三萬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很多礦區遭到了摧毀,冬天馬上來臨,放任王寒生肆虐大同,將會對大東亞共榮非常不利。


    高度瞬間提升了,東久邇宮稔彥王有些猶豫,過了好久才悠悠的問道:


    “新上任的二十六師團師團長石原莞爾是你的朋友吧”!


    板垣征四郎沒有否認,這事很多人都熟。


    “是的,親王閣下,他在那邊非常被動,就在昨晚,王寒生的隊伍又偷襲了一個礦區,我們駐守的一個中隊全體玉碎,支援的一個中隊也被全部殲滅,二十六師團主守礦區,沒有太多的兵力前往圍困,第一軍梅津司令官和石原莞爾的矛盾你也是知道的,放任王寒生滾雪球一樣的發展下去,絕對會成為帝國的大敵”。


    “板垣君,你們師團這次會戰傷亡慘重,我本想著先給你們補充的,大本營已經在製定南昌攻略了,最遲明年春天就會發動攻勢,你真的要北上麽,我可以給第一軍發電,敦促他們剿匪”。


    “感謝親王閣下,第一軍已經去過兩次了,結果是什麽,五千兵力的酒井旅團和八千兵力的上月混成旅團已經成為曆史了”。


    東久邇宮稔彥王從板垣征四郎眼中看到了不屑於驕傲,平心而論,自己不想放這位悍將離開,但板垣和石原的關係自己知道,阻攔後肯定會落下不快,沒必要,剿匪也就是一兩個月的事,剿完了再調回來就是了。


    “阪垣君,我聯係下嚴峻六將軍,明天給你答複,你們先準備下吧!可以的話明晚登船,到南京轉津浦線,到天津轉正太線,到太原再轉火車去大同,我會給你聯係好,保證你們一路暢通的”。


    “感謝親王閣下,板垣心中不勝感激”。


    “好了,去準備吧!缺什麽武器裝備,第二軍有的可以隨意調動”。


    阪垣征四郎鞠躬道謝後離開了司令部,雙目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王寒生,等著,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


    王寒生正在分配礦工,八百二十六人,加上之前的一千零三十七人,隊伍兵力達到了一八六三,已經完全撐出了團級架構。


    八百二十六人,平均分配給了四個普通營,三個月的時間冬訓,開春之後警衛營,炮營和偵察營再進行選拔。


    分配完新兵,王寒生又無所事事了,武漢會戰結束了,國軍退出了武漢周邊,駐守了南陽盆地的棗宜地區,王寒生心裏清楚,解下來會是南昌保衛戰和第一次長沙會戰,南昌保衛戰沒什麽可說的,長沙會戰出了個狠人,三次會戰幹掉了十多萬鬼子。


    “隊長,日軍沒有任何反應,左雲以北沒有出現任何鬼子,孫大壯也來電了,涼城方向一切正常”。


    “這麽能忍麽”?


    “隊長,感覺這個石原莞爾還不如那個後宮淳呢,後宮淳好歹還清剿了幾次,我本來以為這個石原莞爾會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童飛,不能大意,咬人的狗不了叫,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鬼子絕對沒有放過我們的理由,說不定憋著什麽壞呢,武漢會戰結束了,日軍閑散師團很多,說不定哪天突然禍從天降了,你們偵察營一定要重視起來,各個方向都做好警戒”。


    吳童飛離開了,王寒生感覺自己的話提醒了自己,剛才自己是為了提醒吳童飛不要大意,現在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信息不夠啊!有機會要發展些探子,算了,去找張天傲吧!讓他打聽下二戰區,問問日軍有沒有大的調動。


    張天傲聽完來意一臉驚訝:


    “王隊長,異想天開了吧!這是第一軍的地盤,隻要太原城不集結兵力,日軍還能從別的地方往這調兵啊”!


    “據我了解,這個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爾有很大的矛盾,山西地界現在很不太平,梅津這老鬼子可能暫時不會對我們動手,但別忘了還有個阪垣征四郎”。


    “王隊長,那更不可能了,武漢會戰剛剛結束,聽說板垣師團損失慘重,他們會隔著幾千裏北上找我們麻煩”?


    王寒生隻能苦笑,怎麽解釋呢?總不能說兩個老鬼子關係非常好吧!


    “問問吧!有備無患,我們折騰上這個樣了,鬼子指不定有什麽計劃呢”。


    離開了警衛營營部,王寒生越想越感覺不放心,回到三畝灣,來到通訊室安排發報。


    “給宋秋生發電,請他打聽一下華中派遣軍的調動情況”。


    想到了宋秋生,王寒生不免的想到了陸清菡,也不知道能適應重慶的生活不,還有梁薇薇,不知道新民報開起來沒有,開起來的話可以電文聯係了。


    11月6日,張天傲找到王寒生,緊緊的盯著王寒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怎麽了,我臉上有花”?


    張天傲搖了搖頭:


    “板垣師團撤離了武漢,在南京下的船,從南京登上了津浦線的火車,閻長官判斷很可能是奔著我們來的,王隊長,你和我說句實話,我發誓誰都不說,你真的能掐會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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