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也是因為和躺贏對打,受了修羅劍法的傷。是姓郭的救了她,她也是遭受過變故的。


    “就連我也是四年前出事,四年後才醒過來的。”白非墨覺得事情有點眉目了。看來,他們最先的確是依照這個標準來找人,至於目的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是,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白非墨讓玉樹放寬心,“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總有辦法對付的。”


    玉樹看白非墨忽然好像是勝券在握的樣子,忙道,“王有辦法解決?”


    白非墨站起身,“算是罷,至少我現在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


    “這是我第二次和你單獨講話了……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白非墨微笑著看著麵前的珠珠,隻見她雖然佯裝鎮定,但是臉上還是不知不覺顯現出緊張的神色。


    “想必你也知道玉樹回來的事情吧?”


    聞言,珠珠點點頭。玉樹負傷回來,她知道,但是白非墨軟禁她,她也就沒有辦法去看玉樹傷勢怎麽樣。


    “我今天來是給你看一樣東西的。這東西是玉樹追蹤到得到的……”白非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冊子,放在珠珠的麵前,“你打開看看……”


    珠珠拿起書,翻了幾頁,又放下,略帶著疑惑問道,“花名冊?”


    白非墨用手點著那花名冊,“這是玉樹從抓你的人的老巢中拿出來的,裏麵全部都是和你一樣,被抓的人的信息記錄,你仔細看看,或許你能發現這其中的貓膩……”


    這當然不是原版的花名冊記錄本。得虧玉樹有個好腦袋,居然將看過的形式格製,還有文字內容等一字不差地重新畫下來了。


    珠珠看了一會兒,不懂。見白非墨盯著她,一雙美目中居然滿是威嚴,她連忙又低下頭,然而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


    “看不懂……”珠珠又瞄了一眼白非墨,最後還是頂著壓力,實話實說。


    然而白非墨卻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收回了那本冊子,十分和善地說,“字有點難懂是不是?”


    不等珠珠回答,白非墨又打開冊子,隨便一翻,看著其中一頁道,“這樣罷,我念給你聽,你聽聽看,有什麽可疑之處……”


    珠珠點點頭。


    “姓名管涵,性別女,年十六,天朝江南人士,於三月前跳水自殺,後救治成功,現為天下第一莊賬房娘子;管樂樂,年二十六,江蘇徐州人,資深會計師……


    姓名靳青青,性別女,年二十,天朝漠北人士,於半年前落入冰窟,後大難不死,帶領小漁村發家致富;靳文清,年二十八,廣東深圳人,銷售經理……


    姓名周家勝,性別男,年三十二,天朝上京人士,主家遭遇大火,死裏逃生,白手起家,現為上京賭坊老板……”


    白非墨停了下來,狀似無意地又翻開幾頁,一邊道,“整本冊子大概都是這樣的……”


    白非墨話沒說完,花名冊已經被珠珠搶過來,“我看看,讓我看看……”她攤開冊子,一頁一頁地看,好像自己又重新認識這些字一樣,久久不能移開目光。


    “這個!我想知道這一頁寫什麽!”忽然見珠珠把冊子背過來,指著上麵一個叫做許湯海玲的名字,焦急地問道,“這個……”


    果然……白非墨心內有了底了。她接過冊子,看了珠珠一眼,念道,“湯雪兒,性別女,年十七,天朝江南人士,一品侯爺庶女,兩月前突感風寒;湯海玲,年十七,海南三亞人,學生……”


    白非墨看向珠珠的臉。隻見她的眼神由原本的驚訝到後來隻剩下驚恐,仿佛受到了什麽驚嚇一樣,手顫抖著,連話都有點磕磕巴巴,“你確定……你確定這名單是……”


    白非墨點點頭,“沒錯,這名單是玉樹千辛萬苦帶回來的。是那些被抓的人的名單。你看起來很不舒服,是看出來些什麽嗎?”


    “我……”珠珠看著白非墨,卻皺起眉頭,仿佛還沒緩過神來一般,“其實……”她看著白非墨,忽然又避開了眼,仿佛有難言之隱。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先冷靜下來……”白非墨站起來,收起那個花名冊,“但是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了再告訴我,毫無保留的關於你能想到的所有事情。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幫到你,畢竟祈風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這話不可謂說的不嚇人,果然珠珠再一次嚇到了。玉樹的傷勢她是沒看見,但是她知道祈風的傷勢。聽說被人差點剜了心,胸口上好大一道傷疤。


    然而白非墨已經不給她講話的機會,大踏步走出去了。


    “怎麽樣了……”守在門外江乾和佘暢,看見白非墨走了出來,連忙趕上來,“她說了沒有,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到底是不是珠珠……”


    白非墨知道這兩人很是擔心珠珠,隻是搖頭,“她什麽都沒說……”


    “唉,她怎麽什麽都不說,難道真的是奸細嘛……”


    佘暢不無沮喪,忽然看見了好東西,伸手一拿,佘暢已經從白非墨手裏拿到花名冊。


    白非墨倒也不惱,靜靜地看佘暢和江乾兩人拿起花名冊,翻翻看看。


    江乾看了一會兒,搖搖頭,困惑道,“枉我遊遍大江南北,四海八荒,居然也不知道海南三亞是在哪裏……還有這乘務員是什麽?”他困惑地撓撓頭,“姐姐你給珠珠看的這什麽啊……”


    “不懂你還搶著看什麽……這是很重要的東西……”白非墨搶過花名冊,不再由著他們,“珠珠懂就行了……”


    然而經此一試探,白非墨倒是真的放寬心了,她把花名冊往胸前一放,倒是長歎了一口氣,“珠珠沒有撒謊,她是真的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說到這裏,連白非墨自己都忍不住為珠珠喊冤了。她怎麽可能記得起來,那又不是自己的記憶,難為她一直被眾人逼著想。


    “啊?”聞言的江乾趕上來,“姐姐怎麽知道的,萬一她是裝的呢?”


    “對啊對啊,俗話說人心隔肚皮……”佘暢也如此道。


    白非墨停住腳,好笑地看著他們倆。這倆明明很關心珠珠,還總是說這樣的話,其實是怕她不高興吧?


    “我已經確定了,她的確沒有撒謊,她也不會對我們構成任何威脅。”


    “那為什麽不把她放了?”


    白非墨隻是揚起嘴角,“我還在等她的答案。”說完,踱步離開,隻留下江乾和佘暢兩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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