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白色光澤正是與王平同一趟飛機來到奧門的高媛媛。


    身著白色包臀裙的高媛媛納悶的回頭看了看是哪個登徒子這麽不長眼睛,看到墨綠色夾克緊緊包裹著的王平後,小聲嘀咕了一句:“果然是個神經病。”


    雖然小聲,可王平自然也是聽到了,也不在乎,畢竟此行最重要的事是搞錢,大不了咱換一桌。想到這裏,便掉頭換了一桌骰子,尋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三三五。”


    “二四六。”


    “三個一。”


    ...


    不過過去四五局的時間,王平手中的籌碼便呈幾何倍數增加,他也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趕緊離開了這一桌,尋找新的目標。


    兜兜轉轉之下,他莫名走到了剛剛與白裙女子相撞之處,心中暗暗一笑,“還是挺香的。”還未臨近便聽見桌邊眾人傳來陣陣驚呼:“太準了吧!”“這也太厲害了!”“都連中十幾局了!”


    隻見眾人圍站在一過肩暗黃色頭發,身著白色包臀裙女子身後,隻要女子有何動作,便跟著將手中籌碼甩出。


    王平見狀也好奇的圍了上去。


    “咚咚咚,叮~”


    高媛媛慵懶的將手中籌碼輕輕一拋,隻見籌碼精準的跌落在了三個六上,而她也不像是個賭徒,而像是來砸場子的,每次隻用一個百元籌碼,而她身後的賭徒卻兩眼發光,不顧自己是何身份,家底多厚,隻要是手中的籌碼都一股腦的衝著三個六砸下去。更有意思的是,王平見一方臉禿頭中年人,甚至還悄悄的將手伸進別人口袋,偷偷摸出一個百元籌碼給扔了過去。


    看到這種場景,王平也不由暗暗發笑,心中又問了句天玄子這局是什麽。得到答案是三個六的王平也是略微有些驚奇,畢竟他有天玄子張小花可以依靠,而眼前的女子是如何知道骰盅內的數字的。


    “三個六!恭喜各位~”低胸裝荷官盡管心中覺得十分不妙,但是職業性的微笑仍然掛在嘴邊,隻是嘴角的略微抽搐表明了她心中的不淡定,畢竟業績很大部分需要靠眼前的各位金主做出貢獻。


    “咚咚咚,叮~”新的一局又開始了。


    隻見高媛媛的耳朵密不可察的一動,輕輕一彈握在手中的百元籌碼,籌碼便精準而不失優雅的落在了...還是三個六上,得到天玄子肯定回答的王平巴不得眼前有個十萬瓦的大燈泡,直接將自己剛剛贏來的八十萬盡數扔向三個六處。


    高媛媛見竟然有人直接下注八十萬也覺得非常驚奇,是不是個弱智,敢買八十萬豹子,調頭一看後便也釋然,大熱天都不嫌熱緊緊裹著夾克的神經病,估計是輸傻了。


    正在沾沾自喜自己機智過人的王平卻遭到天玄子的一陣猛罵:“你煞筆啊?你看看有誰下超過十萬的?”


    聞言王平的臉色驟變,往自己豎起的衣領埋了埋頭,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他。


    等待發籌碼的王平心急如焚,緊握成拳的指關節略微發白,盡管穿了一件墨綠色夾克,可是冷汗仍然倔強的從他的鬢角,後背冒了出來。


    漫長的等待終究是有了結果,捧著幾百萬籌碼的王平故作鎮定,慢悠悠的走向前台,一邊走一邊心中念隱身咒似的說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數十米的距離此刻也如同長征一般,煎熬著走到前台用籌碼換取現金的王平竟出奇的順利,並沒有被什麽狗血的工作人員什麽世外高人給攔下來。


    大鬆一口氣的王平將錢悉數裝進帶來的手提包中,不緊不慢的走出了賭場,在一個光線稍微微弱處逃也似的飛奔起來,終於找到垃圾桶的王平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將身上墨綠色夾克脫下,扔進垃圾桶後還不忘翻弄了一下,動作極快的弄完這一切後又戴上一從兜裏掏出來的皺巴巴的口罩。


    “你是怕還不夠顯眼嗎?”天玄子仿佛看弱智一樣看著王平臉上的口罩...上的小豬佩奇...


    王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誰讓他去買口罩的時候已經是大晚上,隻剩下小豬佩奇了呢。


    ...


    賭場內,終究是有工作人員找到了高媛媛,隻見高媛媛嘴角撇了撇,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要忍到什麽時候呢。”


    ...


    正當王平心中大定之時,他身邊卻路過兩個身著西裝的保鏢,為什麽說是保鏢呢...大晚上戴著墨鏡穿著西裝的壯漢,不是保鏢怕也不是什麽正常人。


    陡然間王平也是心一緊,終究還是被盯上了。


    不動聲色的將手提包也扔進垃圾桶後,王平轉身朝著兩個壯漢相反的行進方向走了過去。


    見兩人對自己的路過沒有反應,王平心中也是稍稍平定了些,剛長舒一口氣,左邊肩膀便被拍了拍。


    王平心中又是一緊,感覺再多來幾次他得心髒病了。


    已經踏入修煉者行列的王平怕的從來都不是身後的這兩個普通人,而是他們身後不知道是否有著某個修煉者勢力,但此刻他已經決定先發之人。


    王平動作極快的往右閃了閃身,腰部極其誇張的一扭,順著墨鏡大漢朝他伸過來的手抓了過去,借著腰馬合一的力氣順勢一個過肩摔...王平作為後天初期的實力,在大佬麵前是不夠看,打普通人還是異常的輕鬆的,隻見墨鏡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人也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一齊落在了十米開外的街道旁。


    而身後的另一個墨鏡大漢也愣住了,嘴裏仿佛含了兩個雞蛋一般,久久不能閉上...直到看見非人類一般的王平轉過身來看了他一眼,才反應過來,飛也似的轉身跑去。


    王平哪能不知道斬草除根這個道理,腿部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鞋底的小碎石都化作了齏粉,一個箭步便追了過去,不過這次他稍微加了點力氣,讓這倆難兄難弟躺在了一塊。


    王平收拾完兩個墨鏡大漢後還來不及拍拍手中的灰,連忙衝到垃圾桶旁邊拿著手提包就跑...


    可憐兩個留著鼻血,暈得七葷八素的墨鏡大漢遭遇了如此無妄之災,心中委屈不已,兩人奉命出來尋找調皮的三小姐,這條街上沒什麽人,難得看見一個小青年,正準備上去打探一下三小姐的下落,卻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一頓...”


    王平哪裏有心情知道兩人的委屈,他正在一條黝黑的小巷子裏看似漫不經心的走著,心裏卻保持著高度的緊張,兩個普通打手被他打了回去,按劇本來說接下來應該高手出場了,“不行,得趕緊跑路。“


    ...


    “高小姐,你的名字似乎與我一位故人女兒的名字有些相似呀,哦對,這位故人不知道高小姐有沒有聽說過呢?他叫高進。”一名衣著華貴,頭發梳得油亮的中年男子手中夾著一支雪茄,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玩味的朝著高媛媛說道。


    高媛媛精致的臉上掛著一絲陰冷的笑容,“勞煩何先生了,日理萬機還能記得一個微不足道的死人。”


    身著白色包臀裙的高媛媛放下了自己疊在一塊的雙腿,緩緩的站了起來,“不過,亡父,就不勞您費心了!”


    “砰!”眼前的茶桌砰然碎裂,高媛媛手中射出道道白光,轉眼間化作九條光龍,伴著陣陣龍吟,衝向眼前何姓中年男子就要將其困住。


    隻見何姓中年男子眼中漸漸流露出些許悲哀,緩緩地抬起了手,一陣黑光浮現,竟如黑洞般將咆哮而來的光龍盡數吞沒,“媛媛,沒想到,你的金丹即將成型了,要是再過幾年,我這把老骨頭就不夠你拆咯。”何姓中年男子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又說道:“你爹從小就把你送去昆侖山練法,是想讓你遠離這裏的風暴,你還不清楚嗎?”扔掉手中的雪茄,何姓中年男子的眼睛陡然變得血紅,“你爹的死,實在是另有隱情啊!留下來幫我吧,我會為你報仇的。”


    高媛媛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一些想笑,“何伯伯~演技實在精湛,我真的隻差一點點點就信了。”看過師傅給她高進留下的的記憶水晶後,高媛媛自然不會相信一絲一毫眼前這個人麵獸心的男子的任何一個標點符號。


    何姓中年男子眼中的悲哀逐漸變為悲憤,緩緩向高媛媛走了一步,“媛媛,你對我的誤解已經如此之深了嗎?何伯伯我近些年潛心修煉,隻為了向那個強大的敵人報仇啊!”


    保持高度警惕的高媛媛見眼前男子向她走來,也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


    “媛媛啊,為了報仇,我,已經...”何姓男子的聲音突然頓了頓,“精氣化形了!”身形向前一閃,雙手黑氣纏繞,直奔高媛媛,體外纏繞著的黑色精氣化作豹狀,怒吼著衝向高媛媛的立身之處,誓要將其一擊斃命。


    早有準備的高媛媛哪能坐以待斃,盡管對眼前男子精氣化形的事實感到一絲難以置信,動作仍絲毫不慢的向一旁閃去,雙手也不閑著,捏出一道複雜的手印,口中輕喝:“天雷咒!”體內隻差一步便縮小凝聚成金丹的靈魂力結晶瘋狂轉動,順著經脈向她的雙手源源不斷的提供著能量。


    “轟!”一道旱地天雷自天空閃過,如同白色遊龍一般直衝賭場而來。


    賭場內燈光瞬間黯淡下來,隻剩下微弱的備用燈光見證著眼前慌亂的人群,


    “啊!”有人大聲尖叫著抱頭鼠竄,有人目的明確借著微弱的燈光朝著賭場外衝去,還有人通紅著眼趁亂大肆收刮著無人看管的籌碼,更有甚者直接跑到前台處幾拳將懵圈的服務人員打暈從而搶奪他們最愛的金錢。


    而天雷直指的目標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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