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家出來,顧明冶佯裝落寞,“我在我爸媽心裏到底什麽形象啊?找個你這樣的竟然都讓他們興奮的跟撿著寶了似的,嘖嘖,瞧我的完美無缺的臉蛋,還有我這修長筆直的雙腿,還有這八塊啊,腹肌啊!!!”


    他的耳朵被鍾瑾瑜給揪住,他吃痛的慘叫著弓著身子求饒,“老婆,老婆我錯了!!”


    鍾瑾瑜單手插著腰,揪著他耳朵的手並未鬆開,威脅問道:“我這樣的?我哪樣的?”


    顧明冶道:“善良、溫柔,傾國傾城,蕙質蘭心,全世界我最最最愛的女子,啊老婆,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嚶嚶嚶,好痛,要掉了!”他撒起嬌來,是鍾瑾瑜絕對沒辦法招架的。


    鍾瑾瑜鬆了手,忍著笑哼了聲道:“再讓我聽到你這麽說我,我就跟你沒完!”


    顧明冶在她小臉上小狗般的蹭了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愛你愛你。”


    在鬆開她時,親了口她的臉蛋,鍾瑾瑜佯裝嫌棄的擦了擦,在坐上他的車後,問道:“你花花大少的名聲可是連你爸媽都知道的,在我之前有帶過別的女人回家來?”


    顧明冶立刻搖頭,“絕對沒有!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我第一個帶到家裏來的女人,也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我發誓!”他說著話,伸出了三根指頭來說著。


    鍾瑾瑜皺眉,“你的第一個……女人??”


    顧明冶問道:“我沒有給你說過嗎?在你之前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那些所謂的謠言,都是假的!”


    鍾瑾瑜心裏頭震撼了下,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同時又覺得,怪不得真正的他,並不像傳言那般不行!


    顧明冶見她不說話,生怕她不信,去開了安全帶,朝她湊近,擁著她嬌軟的身子道:“我可能曾經有過感興趣的對象,但我那時畢竟小嘛,就享受了下追求她的快感,等追到手後就覺得也就那樣,然後就跟對方提分手,之後,碰到個漂亮妹紙,她越是拒絕我,我就越想追追看,所以,這一直以來我都隻是把她們……”


    鍾瑾瑜一巴掌呼上來,“你個渣男!”


    顧明冶捂著自己臉,撇著嘴,“老婆,人家為了你守身如玉這麽多年,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


    鍾瑾瑜又瞪著他來了句,“渣男!!”


    顧明冶賴賴唧唧的擁著她的身體,親著她小嘴哄著,“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渣了行不,我那時候年輕嘛,年輕總是會犯錯的!我以後不會了就是了,我現在隻愛你,滿腦子都是你!!”


    鍾瑾瑜是個很容易被哄的人,這是她的初戀,而且他嘴巴又這麽甜,她又怎麽可能受得住啊?


    她哦了聲,動了動唇,想推開他說走吧,他卻親著她殷切問道:“老婆,我什麽時候才能去你家啊?”


    鍾瑾瑜想到她全家人的反對,蹙著眉推開道:“等以後再說吧。”


    顧明冶嬉笑著,“以後?初二麽?這確實是個好日子。”


    鍾瑾瑜臉熱,“才沒有呢!”生怕他自作主張的來,她趕緊道:“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許來!!”


    她態度強勢極了,顧明冶聽了,像是察覺到什麽,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朝她喊道:“老婆。”


    他突然喊了聲,鍾瑾瑜看著他,明白他也肯定察覺到了什麽,一時沒有說話。


    他遲疑了下問道;“你爸媽……是不是不喜歡我?”


    鍾瑾瑜低了頭,像他們這樣的書香門第,又怎麽可能會喜歡他這樣的男子呢,外界傳言情史那麽混亂!


    顧明冶看她這樣,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到底還是因為這些事而讓她爸媽心裏有了成見是嗎?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說道:“瑾瑜,越是這個時候,我才越不能讓你一個人麵對。這件事說到底都是我的錯,而並非你的錯。所以,不如你就帶我去你家吧,我親自上門去同他們表明我的心意。”


    鍾瑾瑜搖頭,“我爸媽是不可能會相信你的。”


    也對,他們看到的就是他花心大少的一麵,自然,任憑他到時候如何去說,也沒用了!


    鍾瑾瑜見他猶豫著,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便說道:“我相信時間是能夠證明一切的,就算不能,我也會永遠的站在你身邊。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我很自私,隻要是我認定的男人,別人怎麽看我都無所謂!”


    顧明冶聽她這麽說,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他將她緊摟入懷中說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心疼你。那畢竟是你爸媽,我不能總讓你左右為難。就算你裝作對他們的意見無所謂,但你一個皺眉,我也會為此心疼。”


    鍾瑾瑜臉上淺布著笑,在她摟緊他準備說什麽的時候,他鬆開她,深深的親吻了下她的眉心道:“瑾瑜,我愛你。我是真的好愛你,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娶你,這輩子我隻要跟你在一起。”


    鍾瑾瑜嗯了聲,笑著說道:“我也是。”


    顧明冶說道:“喊老公。”


    鍾瑾瑜微紅了下臉,“老公。”


    顧明冶吻上她的唇,“老婆。”聲音裏布滿了濃濃的依戀,和愛。


    後來,顧明冶私下打聽了鍾家二老的所有喜好,在鍾母去拍賣行,因為對手出價過高,拍不到想要的畫作時,他不惜豪擲五千萬來拍下那副畫,然後直接讓拍賣行的工作人員轉手將這幅畫送給了她。


    還在她在商場被一個當年妄圖跟她搶老公,做小三的女人欺負時,直接叫了保安,讓人把那女人從商場裏趕出去,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再踏進這家商場一步!


    更甚至於為了討好鍾父,他每天都在跟蹤他上下班,他是大學教授,每天忙的不可開交。


    但為了能找到機會表現,不管他去哪兒他也都跟著,可惜等了一個月的機會,都沒能找到途徑!


    好在,他知道鍾父特別鍾愛下棋,尤其癡迷於圍棋和象棋,因而他這個月來一直在苦練。


    就算沒辦法在見他之前幫到他,但起碼在見他的時候能表現幾分也是好的。


    轉眼就是大年三十了。


    顧明冶上午在自己家裏下棋,到了下午就回去他父母那裏,一家人享團圓之福。


    晚上吃飯的時候,顧明冶父母還在操心著問他跟鍾瑾瑜現在的情況,就像是生怕他會被那丫頭給甩了似的,他吃著餃子臭屁道:“瑾瑜可是說了非我不嫁的!她就是我孩子的媽!你們就等著我早晚娶她進門吧!”


    同一片天空下的h城。


    戰西洲正站在監視器旁邊看著蘇夢的最後一場戲。


    拍攝極少有按照劇本順序來拍的,關謀導的這部戲亦是。


    因而,他把兩人最激情的部分,放到了拍攝的最後。


    戰西洲看著眼前的一幕,隻覺得醋意不停的在心口翻騰,他好死不死的來這裏,恰巧看到他們在拍床戲?


    關謀也不是不知道他,之前的吻戲,他就一直逼著蘇夢用替身,更何況還是這樣的一幕戲了。


    好在,他早就備好了替身演員,除卻一些特別的畫麵用替身外,其他的近鏡頭,還有一些全鏡頭才要蘇夢親自上陣的,最後一刻,蘇夢麵臨補拍時,戰西洲眼看她準備趴高陽身上,沒忍住一個箭步上去,將蘇夢給拉開,關謀急忙喊哢,而這時戰西洲緊攥住蘇夢的手臂紅著眼道:“一來你就讓我看這個,你可真舍得啊!”


    蘇夢眼看這戲就要麵臨殺青了,他卻突然吃起了醋來,忍不住皺眉道:“你能不能別鬧,都等著呢!”


    戰西洲死死抿了下唇,然後固執道:“不行!”光她趴其他男人身上這點已然夠讓他受不了了,加之高陽還喜歡她,這讓他如何能忍受啊?若真是縱容了她,那豈不是便宜了高陽?!


    蘇夢看了眼等得明顯有些焦急的工作人員,掙開他的手道:“西洲!就最後這麽點戲了,大家都還等著回家過年呢!你別鬧了,若是,若是你實在看不下去,出去轉一圈?”


    戰西洲想也不想道:“不行!”


    蘇夢見他執拗的不行,忍不住扶額,“你怎麽這麽大男子主義啊!我是演員!拍戲的時候跟男演員摟摟抱抱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吻戲什麽的我都答應你用替身了,現在就是趴那兒補幾個鏡頭而已!”


    戰西洲還是不情願,不但如此,臉黑得也像是鍋底,畢竟,蘇夢方才那意思就是……她覺得趴高陽身上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樣的認知讓他的心裏格外堵得慌,她這樣的想法太讓他感覺危機了!


    他緊攥住她的手臂,“無論如何,就是不行!”


    在那些工作人員心裏開始抱有怨言,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的時候,關謀站出來道:“要不然這樣吧。”


    他方才看著戰西洲的身形倒是想了個很好的辦法,“這些鏡頭都照不到高陽,所以就算讓戰少代替也不是不可以。”高陽聽他這麽說著,幽幽坐了起來,他不想說,方才,他其實是有那麽點期待的。


    可很顯然,結果要讓他失望了。


    戰西洲聽聞,臉色立刻緩和過來,“好呀!”


    蘇夢無奈看了他眼,在他換裝的時候道:“你這樣以後我還怎麽拍戲?”


    戰西洲聽她說著,鬆開扣子的手朝她走來,然後示意讓她幫自己扣著襯衫的扣子。


    蘇夢看著他那若隱若現的腹肌,挑眉看了下他,“最近有練過?”


    戰西洲微紅了下耳根點頭,他前段時間聽人說女人都喜歡有腹肌的男人,因而好一番苦練。


    蘇夢看了他眼,低頭瞄了眼,幫他係著白襯衫的扣子,然後說道:“你知道你現在這行為有多任性嗎?劇組的人都在因為你耽誤時間。你應該不會想著以後每次遇到類似的戲,都打算親自上陣吧?”


    戰西洲攬她入懷,“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蘇夢怔住時,他道:“我沒辦法阻止你接任何戲,但我可以在你每次出演類似戲的時候做替身,讓你為所欲為,這難道對你而言不更好嗎?”


    蘇夢赤紅著臉,“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你又並非演員,你好意思嗎?”


    戰西洲挑著眉,“你該不會不知道導演專業也是要學表演的吧?我大學的時候學的就是導演!”


    蘇夢哦了聲,這個她自然是知道的,畢竟她可是探過不少次他的記憶,隻是,她總覺得他這樣的性子應該會不擅長演戲,但現在不是多說的時候,她拉著他的手道:“快走吧!”


    監視器前,戰西洲親吻著蘇夢的唇,然後在動手解著她身上穿著的單薄的針織外衫。


    在讓其脫下後,他起身一把扯開了自己襯衫的全部扣子,然後將那襯衫遠遠往後一拋,然後在俯身的那瞬間,再次吻上了蘇夢的唇,這時一個鏡頭落在了他跟蘇夢十指相扣的手上,一個鏡頭切在他跟蘇夢的側臉上。


    隨著關謀的提醒,戰西洲的吻從她的嘴角,下巴,往鎖骨遊移……


    在氣氛曖昧到極致的時候所有人屏息,然後幾分鍾後,關謀喊道:“哢!”


    之後,關謀又道:“戰少,還有最後一個鏡頭,就是剛蘇夢準備趴高陽身上那幕。”


    也就是事後。戰西洲明白,他躺在了床上,蘇夢便趴在他的身上,柔弱無骨的小手開始依照劇情撫摸著戰西洲的側臉,然後再隨著關謀的提醒,戰西洲驀地抓住了她的手,在翻身時,吻住了她的唇,然後掀開被子蓋在兩人頭頂,期間被子中傳來蘇夢嬉笑,抗拒的聲音,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和諧,甜蜜,幸福。


    高陽看著這幕,覺得她跟戰西洲相處的感覺,確實跟和他搭戲時候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她眼神裏的溫柔笑意,兩人之間的深情款款,都是他們不管怎麽努力都營造不出來的,戲,究竟隻是演戲罷了,他暗自神傷時,關穎走到他身邊,看了眼床上的那兩人,朝他問道:“就那麽喜歡蘇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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