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安然坐下,白芷聽到她進來,叫到:“安小姐,你來啦。要不要吃?”白芷舉著手裏的爆頭問。


    笑的時候正好露出她被墨汁染黑的牙齒,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是什麽鬼。安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轉身的那一個,就看見一個嘴巴黑黑的東西衝著自己笑。


    被她嚇了一跳,安然叫出聲。


    白芷愣了愣,沒反應過來。就見安然看她的眼神就想要把她掐死一樣。笑著說話的樣子明顯是傳說中的皮笑肉不笑,讓白芷看了很不舒服。


    “阿芷,這是什麽?”


    “爆頭啊,你要不要吃?”白芷把咬斷的爆頭足放到她麵前。


    長長的足上麵附著一排排吸盤,安然看了立刻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隨著白芷的動作,爆頭的足在那裏彈動。安然看了,就覺得像是一隻蠕動的大蟲子。


    安然嚇得退後幾步,擺手說:“不,我已經,已經吃飽了。”


    “真的嗎?你不吃那我吃了。”


    白芷不客氣的把剩下的一半爆頭足放進嘴裏。見她嘴巴裏塞著,安然看了胃裏頓時感覺在翻江倒海。


    這麽惡心的東西竟然也吃得下。情緒不太好的安然在後退的時候腳底一滑,直接向白芷倒過去。


    猶豫兩個人有一段的距離,身體沒有直接壓到白芷,手卻推了一下白芷的胸部,結果白芷也向後養過去,手裏吃了一半的爆頭從手裏飛出去,落單打牌的桌子上。


    正打牌打的激烈的幾個人有些傻眼,下雨也就罷了,現在竟然掉下了爆頭。


    忽然晃過神,王臣立刻飛快起身,在白芷的頭正要重重砸到地上的然後,王臣用手拖住她的腰,用力一個轉身把人撈起來,轉了一個圈,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白芷被晃得頭暈,還沒反映發生了什麽事自己就掛在了王臣身上。眨著眼睛傻乎乎的看著他。


    王臣用手摸著她的頭問:“有沒有磕到。”


    白芷搖搖頭,隻覺得剛才像過山車一樣很刺激,一個旋轉接著另一個旋轉。


    聽到她沒事王臣自然就放心。


    而安然卻沒有那麽幸運,王臣隻接住了白芷一個人,她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看聽著聲音都覺得很疼。


    見狀,時安迪立刻站起身小跑著過來,把安然從地上扶起來。


    可能是摔到了腳,安然站的時候站不穩,身體一半的重量全都靠時安迪扶著。


    把她扶到椅子上之後,時安迪毫不客氣的對白芷喊到:“白芷,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沒看見安然姐她在害怕嗎?你竟然還讓她吃那種東西。”


    “什麽叫那種東西,那是爆頭啊,大家都愛吃的,我以為她也喜歡吃,對不起啊。”


    白芷向安然道歉,她覺得爆頭挺好的,以為她也愛吃,結果好心不到被當成驢肝肺,還被人罵了一頓。


    安然坐在椅子上,眼睛裏含著淚,從小到大,她都是別人眼裏的女神,在外麵的時候小心謹慎,一點小差錯都沒有犯過,今天這麽大的醜還是頭一次。


    安然心裏對白芷厭惡更加深了一層,隻是不擺在臉上,含著眼淚說:“師哥,我的腳好疼。”


    要不是周圍的人都知道王臣有未婚妻,聽著還以為是女朋友在向男友撒嬌。


    梨花帶雨的樣子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心疼。


    一旁一個男醫生說:“安然怎麽走路也不小心,快看看扭傷沒有。”


    安然疼的一動不能動,流著眼淚說:“好像脫臼了。”


    脫臼白芷可體會過,輕微動一下就疼得要命,當初她的大腿骨脫臼的時候也是疼得她死去活來,想去咬人。


    “你不是會什麽那什麽的嗎?”白芷小聲的對王臣說。


    王臣低下頭問:“什麽什麽?”


    “就是那什麽啊。”白芷沒學過醫,不知道那怎麽形容,總之,意思就是把篡位的骨頭恢複到原來的位置。


    白芷瞪著他,明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麽還在那裏裝楞。


    王臣嘴角勾起,笑了一下。


    正巧被時安迪看見,本就氣憤的她上前推了一把白芷。氣憤的說:“你還要不要臉,這麽多麵前竟然你儂我儂,王醫生就是這樣被迷勾引到手的。”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自己你儂我儂了,難道我是在和你嗎?你有這癖好我可沒有。”時安迪說話這麽難聽,白芷當然忍不了。


    “不是在你儂我儂那你們竊竊私語什麽,難道是在得意你把安然姐推倒嗎?”


    “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誰推她了。”白芷說到。


    一起打牌的一個男醫生實在看不下去時安迪在那裏瘋狗似得瞎咬人,走上前說:“安迪,我們剛才都看到了,是安然小姐自己摔倒的,還差點推倒白小姐,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人啊。”


    時安迪更氣不過,直接說:“你們就幫著她吧,她就是個綠茶婊,你們都被她的外表給騙了。”


    白芷無語,到底誰才是綠茶婊。


    周圍的同事也都在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都搞不懂時安迪怎麽變化這麽大,剛來的時候明明是個很樂觀,講理的女孩兒,怎麽現在跟個潑婦差不多。


    時安迪不僅在為安然生氣,更多的是把自己心裏的不平發泄出來,她早就看不慣了,管不了那麽多,大不了以後不見麵就是,可不會像安然那樣可以裝得那麽自然,她做不到了。


    白芷被她推了一把後退了兩步,王臣把她護在自己懷裏。臉立刻黑起來,身上頓時散發著寒意,冷聲說:“時安迪,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說話給我注意點,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不然,我不介意用什麽非常手段讓你遠離我的視線。”


    王臣發狠話,時安迪立刻不敢做聲。他們隻知道王臣的家裏很有開頭,具體是做什麽的誰也不知道。


    老莫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跟前說:“阿臣,還是先看看安然的腳有沒有事吧,這裏隻有你一個人學過骨科。”


    王臣冷冷的掃了一眼時安迪,走到安然身邊蹲下問:“哪隻腳?”


    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陰雨的天氣裏帶著外麵的空氣微涼,而從王臣身上散發出的寒意竟比外麵的空氣還要陰冷。


    安然吸了一口淚水,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和憐憫,哽咽的說:“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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