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水源力修煉天賦本來是28,現在加了60,立刻達到了88。隻差一點點就能破90了。


    源修天賦由垃圾水平,漲到天才級別,難怪她會這麽高興。


    “過兩天,我再培植一株能夠增加水源力的靈草給你,相信你的水源力修為很快就會與火源力修為持平。到時候,水火交融,陰陽調和,你的實力暴漲一倍都不成問題。”


    張小凡寵溺的看著自家老婆,分一株水母草給她吃,絕對是一個英明決定。


    看看她現在魅力四射,變得更加美麗自信,張小凡也是打心眼裏高興。


    兩人都是被汗水給濕透了,張小凡更是渾身沾滿汙垢和泥土。


    之前,他可是痛得在靈田內滿地打滾呢。


    洗過澡,換了身幹淨衣服,他沒有再去靈田,而是好好陪著老婆。兩人十分恩愛。


    ……


    第二天,張小凡早早的起了床,新官上任,他得早點趕到縣尉營。要不然,萬一點卯的時候遲到了,左縣尉肯定會抓住這件事大做文章。


    臨走前,他刻意繞道去了一趟自家靈田。


    選定四株藥草,把它們加到百年份。


    一株增加木源力,兩株增加水源力,一株增加土源力。


    其中三株都是給自己用,另外一株增加水源力的靈草,則是給王媛媛使用。


    昨天吃了那株增加木源力的靈草,他的木源力也是更加雄厚。現在一口氣可以提升四株一階靈草。


    給它們加完年份後,張小凡就不再管它們。


    目光掃向剩下的三大盆仙土,張小凡想了想,把它們埋進地裏麵。在仙土表麵覆蓋一層薄薄的靈土。如此一來,就算有人窺視,也很難發現它們。


    小心駛得萬年船。


    因為黑耀國的封鎖,仙土變得比以前更加珍貴。


    上次在珍寶樓已經暴露過一次,難免惹來有心人追查。現在把仙土藏好,不給別人查探的機會,可以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萬一被厲害人物知道張小凡手裏有仙土,肯定後患無窮。


    幸虧夏冰管事及時提醒,這才讓張小凡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


    當張小凡趕到縣尉營時,陳虎已經在等著他了。


    “張大人,咱們趕緊進去吧,半個時辰前,我就聽到有人在吹集合的號角!”陳虎並沒有獨自進去,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他的靠山是張小凡。


    寧願與張小凡一起挨罰。


    在陣營上,他必須與張小凡保持一致。


    “這麽早就集合了?”張小凡的眉頭微皺。


    他就是擔心左縣尉找借口刁難,特意提前了小半個時辰趕到縣城。


    平日裏,縣衙門點卯也沒這麽早呀。


    “走,我們進去看看再說!不用怕,姓左的想玩手段,陪著他玩就是了。”張小凡從來不怕事,當即帶著陳虎進了縣尉營。


    隻見校場上,黑壓壓的站著近兩百號人。


    穿皮甲或者黑鐵盔甲的人,都是縣尉營的城衛兵。那些沒穿皮甲的人,屬於後備役。相當於編外人員。


    張小凡的目光掃過去,發現左縣尉正在對他們訓話。


    無非就是必須遵守紀律,隻能早到,不能遲到,等等一大堆屁話。


    完全就是在針對張小凡。


    “報到!”


    張小凡也不怵場,直接帶著陳虎走到前麵,對著左縣尉行軍禮。


    “張隊正,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嗎?整整遲到了半個時辰。”左縣尉黑著一張臉,目光不善的瞪著張小凡。


    一大早就把所有城衛兵召集到一起,美其名曰出早操。其實就是故意給張小凡下絆子。


    整人嘛,肯定要找理由,找借口。


    軍隊是一個守紀律的地方,軍法森嚴,任何人都不能違犯。


    “我看你這個隊正是不想當了,第一天到縣尉營任職就遲到。”左縣尉的咆哮聲在校場上空回蕩。其他城衛兵,盡皆用嘲諷的目光看著張小凡與陳虎兩人。


    他們自然知道左縣尉這是在故意整張小凡。


    一個個都是心照不宣。


    隻需看戲就好。


    他們相信左縣尉肯定會把張小凡整走。


    “我遲到了半個時辰?不知道縣尉大人是根據哪一條軍法?”張小凡的眉頭一掀。


    他可不是一塊泥巴,任人捏圓捏扁。


    “哼,還敢頂嘴,這是死不悔改。”左縣尉沒想到張小凡的言詞如此鋒銳。軍法上麵規定的出早操時間是卯時六刻。


    也就是早上六點半。


    現在還隻有卯時四刻左右,距離正常的出操時間,早了整整兩刻鍾。


    左縣尉卻說張小凡遲到了半個時辰。


    這個罪名,有點站不住腳。


    “軍法官何在?”張小凡沒有理會左縣尉,而是目光掃向一眾城衛兵。


    沒人回應他,更沒有人出列。


    一個新來的隊正,毫無根基,隨時可能被左縣尉整走,自然沒人買他的賬。


    “這是沒有軍法官嗎?”張小凡大聲喝問道。


    依然沒有人回應,左縣尉則是一臉冷笑,看著張小凡出醜。


    “軍法官乃是軍隊之戒尺!是軍隊之綱紀!怪不得你們連時辰都分不清楚,軍紀散漫,大搞一言堂。軍無紀,必潰。”


    張小凡年紀不大,智慧卻是極高。


    左縣尉想要跟他鬥,那就看看誰的道行更高好了。


    “陳虎,本隊正現任命你為縣尉營第一隊軍法官!務必揚起軍法這把戒尺,把這些散漫之軍給我糾正過來。”張小凡一上來,直接任命自己的親信為軍法官。


    這是一招妙棋。


    在軍隊,賞罰功過,皆由軍法官負責。


    手中掌握著軍法官這把戒尺,就不怕手下的軍兵不聽話。


    誰敢當刺頭,張小凡就能收拾誰。


    等於直接扼住了一整隊城衛兵的咽喉要害。


    “你放肆!本縣尉還沒死呢,縣尉營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隊正當家做主?”左縣尉差點把鼻子都給氣歪了。


    他一大早起床,興師動眾給張小凡下絆子。


    這裏正在追究張小凡遲到的責任,沒想到張小凡不但不認罪,反而當場就新立了一位軍法官。


    這不是跟他對著幹,而是壓根沒把他這個縣尉放在眼裏。


    “第一隊軍法官出列!”左縣尉冷喝。隻見一名長相清秀的中年軍兵站了出來。


    此人穿的乃是犀甲,比一般的皮甲要更高級。


    “誰說沒有軍法官?他就是。”左縣尉怒聲道。


    “這可就有點意思了,我這個當隊正的連著喝問了兩遍,誰是軍法官,沒有一人出聲。我現在新立了一位軍法官,你又告訴我,縣尉營有軍法官。難道這人是聾子?”


    張小凡言詞犀利,明刀明槍的與左縣尉對上了。


    “少給本縣尉扯這些沒用的,你第一天上任就遲到了半個時辰,這事怎麽算?”左縣尉自知理虧,不在這件事情上與張小凡糾纏。


    “你真是軍法官?”張小凡目光盯住這名隻聽從左縣尉命令的中年軍兵。


    “當然!”


    對方一臉冷傲,不屑的盯著張小凡。


    他有著左縣尉在背後撐腰,倒要看看張小凡能拿他怎麽樣?


    “左縣尉認為我遲到了半個時辰,你說說,遲到了沒有?”張小凡問道。


    “自然是遲到了!按軍規,第一天上任便遲到,這是無視軍紀。若是普通軍兵,直接開除。若是軍官,當降職懲戒。”


    軍法官眼皮都不眨,直接根據左縣尉的授意,宣判著張小凡的罪行。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第一天就要拿掉張小凡的隊正職位,然後陳虎直接開除。


    如此一來,張小凡在縣尉營隻能有名無實,相當於一個廢人。


    “歪理當道,瓦釜雷鳴!我一個無罪之人,倒是被你這個冒牌的軍法官,直接定成了有罪!”張小凡麵皮脹紅,探手就抓向這名中年城衛兵。“給我滾過去,好好瞧清楚,軍法之上哪一條寫著卯時以前出操集合?”


    中年軍法官的實力還不弱,出手想要反抗。


    可惜在張小凡的強大實力麵前,直接被碾壓。


    瞬間就變成了一條死狗。


    連四星源武者都能輕易斬殺,對付一個區區二星源武者,對於張小凡來說,絕對是手到擒來。


    他把中年軍官拿住後,直接帶到刻有軍法的石碑前麵。


    “有沒有?”張小凡怒聲喝問。


    “這……”中年軍法官語塞。


    “第七條,若有緊急情況,當隨時聽從上令召集。”左縣尉對這名手下的軍法官,一陣失望。


    簡直就是個廢物,被張小凡三兩句就給問得啞口無言。


    沒辦法,他隻能親自出馬。


    “哈哈,緊急情況?請問今天是有土匪攻城,還是邊陲有強敵入侵我大農國國境?”張小凡仰首大笑。“再說了,真要有緊急事情,縣尉大人還會把人召集到校場上,足足說上半個時辰的廢話?不應該立即去剿匪或者殺敵嗎?”


    “呃,這,這……”


    左縣尉再厲害的嘴巴皮子,也是無言以對。


    “縣尉大人以後想要治我,可以想個高明點的法子。像今日這種蠢辦法,真的很蹩腳,隻會丟人現眼!”張小凡在氣勢上已經壓過了左縣尉。


    “這名軍法官一看就是個冒牌貨,陳虎為第一隊的新任軍法官。此人嚴重瀆職,當以軍法處置。”


    張小凡趁勢而起,把這件事情給強勢的定了下來。


    “左縣尉,不知道我們第一隊的職責是幹什麽?剿匪、駐守城池?”張小凡的眼中閃動著狡詐光芒。


    他發現左縣尉的智謀,比之馬縣丞、楊縣令差遠了。


    至少對付起來,要容易許多。


    “剿匪、駐守城池乃是重要職責,你一個新上任的隊正肯定勝任不了。由你管理監獄,駐守縣尉營,隨時聽從調遣。”


    左縣尉根本接不住招,因為張小凡下手太快了。


    他這麽說,也算是默認了陳虎擔任第一隊的軍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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