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騰蛇大帝滿臉愕然之色，道：“地皇會從死亡中歸來？”
坦沒有回應，甚至隻說，地皇會從死亡中歸來，而不是地皇已經從死亡中歸來。
騰蛇大帝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地皇都已經死去多久了？
還能複活？
地皇對於他來說，乃是傳說中的存在。
他難以相信地皇能夠複活，看著臉色淡色的坦，就搖搖頭道：“這絕無可能。”
“地皇之能，豈是你能揣測？”
坦淡淡道，並沒有惱怒，因為地皇已經歸來了。
當地皇真正現身時，必定會轟動整個諸天萬界，即使是天人族都會惶恐不安。九州三皇實在太過輝煌了，即使無數萬年過去，天地間依舊不絕九州三皇的傳說。
例如。
即使出生於遠古後期的騰蛇大帝，依舊知道九州三皇的傳說……
若是三皇能夠歸來，說不定會有不少的種族紛紛倒戈，甚至不用三皇，隻要其中一皇歸來即可。
雖然在太古末年，九州三皇輸過了一次。
但是。
現在依舊會有無數的生靈，對三皇充滿信心，認為三皇可以率領他們推翻天人族。
三皇已經輸過一次了。
不會再輸。
這時，騰蛇大帝沒有反駁什麽，反而有些期待地皇歸來，推翻越來越讓人不爽的天人族。在他期待時，心態似乎發生了變化，竟然有些詫異起來，地皇真能從死亡中歸來？
或許可以！
應該可以……
騰蛇大帝如此想著。
且在他想著時，漸漸感受到地皇似正在死亡中歸來，讓他心裏猛然一驚？
難道地皇真在死亡中歸來了？
不錯，應該如此！
轟！
此刻，他心神猛然一顫，似乎自己真的感應到，地皇從死亡中歸來了！
這、這……
他心神駭然，似乎清醒過來般，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他越往那個方向去想，感應就越清晰，這是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在期待中。
他似乎真的感應到地皇的存在。
“地皇真能從死亡中歸來……”半晌後，騰蛇大帝輕聲道，“我、我好似感應到了。”
“……”
坦倒是有些詫異，這真能感應到？
“地皇乃是何等風采？是唯三能夠映照諸天的存在，豈會那麽輕易死去？”坦淡淡道，“地皇從死亡中歸來，乃是必然之事。而且，除了地皇之外，天皇和人皇亦會歸來。至於是從哪裏歸來，這個本座倒是不太清楚……”
騰蛇蹙著眉頭聽著，片刻後道：“地皇為何是從死亡中歸來？”
“……”
坦愣了一下，認真思索起來，對啊，地皇為何是從死亡中歸來？為何要強調死亡？既然死亡了，為何還能夠歸來？若是地皇是從死亡中歸來，那天皇與人皇，又會從哪裏歸來？
死亡，代表著陰間，代表著地下。
似乎地皇的確是從陰間歸來，是從死亡中歸來。
那天皇與人皇，是不是從上蒼與人間歸來？
天皇從上蒼歸來？
人皇從人間歸來？
當想到上蒼和人間時，坦心神便顫動一下，難道真如自己猜測那樣？天、地、人三皇，分別代表著天、地和人，地皇從死亡中歸來，即是從大地之下歸來……
天皇與人皇，可以歸來嗎？
他剛才不過是誆騙騰蛇大帝而已，但是現在仔細認真一想，越來越覺得天皇與人皇能夠歸來了。
一個是從上蒼歸來。
一個是從人間歸來。
此刻坦的心神在劇烈顫動，地皇已經歸來了，天皇與人皇歸來，乃是遲早的事……
三皇歸來，諸天何如不平？！
即使天人族再強，在三皇聯手之下，亦不可能抵擋得下來。輝煌將會再次屬於九州人族，屬於泰坦族……
“哈哈——”
坦不由仰天大笑。
騰蛇大帝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坦在笑什麽。
半晌後，坦才停止大笑，對著騰蛇大帝道：“不僅地皇從死亡中歸來，天皇與人皇，亦會從上蒼與人間歸來。當九州三皇歸來時，便是諸天大治之始……”
“地皇能夠從死亡中歸來，已經無比難得，天皇與人皇……”
騰蛇大帝卻搖頭道。
“你不懂。”
坦道。
“其實，我很好奇，地皇既然已經徹底死去，為何還能夠歸來？”騰蛇大帝疑惑道，滿臉的不解。
這是一種十分矛盾的狀態。
地皇的確是徹底死去！
但是，地皇的確是從死亡中歸來……
這兩個條件，原本隻能滿足一個，既然是徹底死去，就不可能從死亡中歸來。既然能夠從死亡中歸來，就不可能是徹底死去……
二者隻能選其一。
騰蛇大帝相信地皇已經徹底死地，但是現在同樣相信，地皇正在死亡中歸來。
地皇從死亡中歸來！
那我騰蛇族……
騰蛇大帝不得不認真思索起來。
畢竟，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相信地皇可以對抗天人族，甚至再現太古的輝煌。
我是按兵不動，還是追隨地皇？
或者出地地皇？
“地皇何時才能徹底歸來？”
半晌後，騰蛇大帝緊皺著眉頭道，“雖然地皇，的確是從死亡中歸來，但若是需要數十上百萬年的時間，誰能等得了？那時，或許連我騰蛇族都不存在了。”
“你想多快？”
坦問。
“自然是越快越好，最好現在就能夠從死亡中歸來。”
騰蛇大帝道。
“那你仔細想想。”
坦道。
“仔細想想？什麽意思？”
騰蛇大帝蹙著眉頭，道：“難道我想地皇現在就現在，就能夠現在就歸來？”
坦微笑不言。
不過在此刻，騰蛇大帝愣了一下，接著幹脆發呆了。
“地皇已經歸來了？”半晌後，他才對著坦愕然道，：“怎麽可能？不可能！剛才，我才隱隱感應到，地皇才從死亡中歸來。而且，感應到，從死亡中歸來的時間無比漫長。但是現在，我卻感應到，地皇已經歸來了，這、這……”
他猛甩著蛇頭，似乎想甩去雜念。
“這不可能！”
“一定是我感應錯了，怎麽可能如此快？若是地皇歸來了，為何諸天不知道？難道諸天沒有感應到嗎？”
騰蛇大帝一邊說一邊化為人形，一身黑衣，顯得有些陰沉的中年人，“地皇歸來，諸天應該會有感應……”
“這些年來，諸天有何動靜呢？”
陰沉中年思想著。
片刻後。
他心神微微震動，聯想到了好幾個驚人的異象，例如，曾經有半架神秘莫測的石橋，架於諸天之上……
在橋頂之上，還隱隱可見一個白衣身影。
風采映照諸天！
難道白衣身影就是地皇？
那半架神秘的石橋，似乎與死亡有關，好像是接引亡魂前往陰間……
石橋、白衣、陰間、亡魂……
騰蛇大帝心中震蕩。
這、這真是地皇？原來地皇歸來，諸天早已經有提示了，隻是大家並沒有聯想到而已。
畢竟地皇太過遙遠了。
坦沒有回應，他被鎖在宇宙的盡頭，並不清楚諸天發生的事情，道：“考慮得如何？”
“地皇應該真的是歸來了。”騰蛇大帝不由感歎一聲，“不愧是唯三映照諸天的存在，現在連我的心都影響到了。”
不愧是地皇！
他可是大帝啊，但是連他的意誌都被影響到了。
況且，隻是地皇從死亡中歸來這個事件，並不是地皇親自對他影響……
這真是無限恐怖！
騰蛇大帝想想都覺得無比可怕，這就是映照諸天的力量嗎？
既然地皇歸來了，那麽就有實力與天人族一戰，但隻是有實力與天人族一戰。
若是要戰勝天人族，好像還不夠。
先不說天人族有多少天尊，單單說天人族在太古時代，殺死三皇的力量，現在三皇如何應對？
隻有應對了。
才能談與天人族一戰。
這時，騰蛇大帝有些矛盾，一邊是盲目的相信，一邊是理智分析。且隨著時間的過去，盲目的相信更重了……
“若是三皇沒有死去，我騰蛇族豈會站在天人族那邊？”騰蛇大帝歎息一聲，“既然現在地皇歸來，那我騰蛇族自然是再次追隨地皇……”
“好。”
坦點點頭，道：“另一位呢？”
“的確是隱藏起來了，天人族和三眼族並不知道。”騰蛇大帝沒有再隱瞞，就指了一個方位說，“應該隱藏在大千世界之西……”
坦加固了中年大帝的封印，就帶著騰蛇大帝往大千世界之西而去。
不久後。
他們就來到一個荒蕪的星辰上。
“應該隱藏在這裏。”騰蛇大帝道，便嘶叫起來，發出一種十分特殊的嘶聲。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
一條巨大的黑蛇，就從星辰的大地下爬出來，正是最先的騰蛇大帝。這兩條騰蛇大帝，一條名為勾冥，一條名為明幽，被坦擒的叫明幽，隱藏起來的叫勾冥。
這時明幽大帝對勾冥說了之前的事情。
勾冥在仔細思索下，竟然亦感應到地皇從死亡中歸來，接著又感應到地皇已經歸來。
這讓他震撼不已。
當明幽提到架於諸天的半架石橋後，勾冥就聯想到白衣身影，幾乎確定地皇便是他……
“地皇……”
勾冥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隻行了一個禮。
一個屬於地字旗的軍禮。
這讓坦有些詫異和意外，勾冥怎麽知道這個“禮”？
按理來說。
現在的諸天應該不再行，曾經九州人族的“禮”，特別是屬於三字旗的軍禮，應該被天人族徹底禁止才對。
且時間過去那麽久，亦不會有人認識。
可是勾冥……
這可是背叛者啊。
“你這個禮，是從哪裏學來？”
坦沉吟一下道。
“祖傳。”勾冥道，“有問題嗎？”
坦皺了皺眉頭就沒有多問，古怪還是有些古怪，既然站在天人族那邊，不應該與九州人族撇得幹淨一些？
這可是三字旗的軍禮啊。
祖傳？
怎麽會是祖傳？
既然都站在天人族那邊，還祖傳這軍禮幹什麽？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還是說，騰蛇族是迫不得已，表麵上是站在天人族那邊，但內心還忠於九州人族？
“你們可願加入地字第九旗？”
坦認真詢問。
“地字第九旗？”
明幽和勾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麽。
不過很快，勾冥就知道地字第九旗代表著什麽，道：“地皇要重建地字旗？”
“嗯。”
坦點頭。
“你是第九旗的旗主？”
勾冥有些好奇問。
“不是，我隻是第九旗，先鋒第一營的營主。”坦道，“以我的實力，還沒有資格成為旗主。以兩位的實力，可為重甲第七、第八營的宮主。而你們族中的不死天神，皆可入重甲第七、第八兩營，且為你們掌管。”
“容我們考慮一下。”
明幽道。
“可以。”
坦走到一邊，讓他們放心商量。
片刻後，勾冥道：“一營主，我們可以加入地字第九旗，但是我們要先見到地皇。”
“地皇正在行走諸天。”坦轉身道，“你們想見地皇，怕是沒有那麽快。而且，地皇歸來，越少人越知道越好。”
“……”
勾冥蹙著眉頭，想了想就道：“沒有見到地皇，亦沒有問題，不過我騰蛇大千世界，最好還是保持現狀不變，免得讓天人族發現問題了。”
“自然可以。”坦點頭，說：“即使是加入第七第八兩營的將士，你們亦可先不告訴他們，隻是先選兩營將士。”
“一營主，這三眼族所言，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明幽皺著眉頭道，“天人族真會發動大千之戰？滅掉一半種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讓人看不透……”
“半真半假吧。”
坦想了想道，“不過，三眼族的確擔憂己族，會遭到天人族的清除。三眼族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那我們是否可以聯合三眼族？”
勾冥遲疑一下道。
“聯合？”
坦沉默下來，三眼族幹的壞事太多了，他沒有資格饒過三眼族，隻有地皇才有資格決定。即使三眼族棄暗投明，九州人族會選擇原諒嗎？
誰有資格選擇原諒？
有多少九州人族，死在三眼族的屠刀之下？難道曾經的血仇，就可以一筆勾銷？
……
……
騰蛇大帝滿臉愕然之色，道：“地皇會從死亡中歸來？”
坦沒有回應，甚至隻說，地皇會從死亡中歸來，而不是地皇已經從死亡中歸來。
騰蛇大帝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地皇都已經死去多久了？
還能複活？
地皇對於他來說，乃是傳說中的存在。
他難以相信地皇能夠複活，看著臉色淡色的坦，就搖搖頭道：“這絕無可能。”
“地皇之能，豈是你能揣測？”
坦淡淡道，並沒有惱怒，因為地皇已經歸來了。
當地皇真正現身時，必定會轟動整個諸天萬界，即使是天人族都會惶恐不安。九州三皇實在太過輝煌了，即使無數萬年過去，天地間依舊不絕九州三皇的傳說。
例如。
即使出生於遠古後期的騰蛇大帝，依舊知道九州三皇的傳說……
若是三皇能夠歸來，說不定會有不少的種族紛紛倒戈，甚至不用三皇，隻要其中一皇歸來即可。
雖然在太古末年，九州三皇輸過了一次。
但是。
現在依舊會有無數的生靈，對三皇充滿信心，認為三皇可以率領他們推翻天人族。
三皇已經輸過一次了。
不會再輸。
這時，騰蛇大帝沒有反駁什麽，反而有些期待地皇歸來，推翻越來越讓人不爽的天人族。在他期待時，心態似乎發生了變化，竟然有些詫異起來，地皇真能從死亡中歸來？
或許可以！
應該可以……
騰蛇大帝如此想著。
且在他想著時，漸漸感受到地皇似正在死亡中歸來，讓他心裏猛然一驚？
難道地皇真在死亡中歸來了？
不錯，應該如此！
轟！
此刻，他心神猛然一顫，似乎自己真的感應到，地皇從死亡中歸來了！
這、這……
他心神駭然，似乎清醒過來般，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他越往那個方向去想，感應就越清晰，這是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在期待中。
他似乎真的感應到地皇的存在。
“地皇真能從死亡中歸來……”半晌後，騰蛇大帝輕聲道，“我、我好似感應到了。”
“……”
坦倒是有些詫異，這真能感應到？
“地皇乃是何等風采？是唯三能夠映照諸天的存在，豈會那麽輕易死去？”坦淡淡道，“地皇從死亡中歸來，乃是必然之事。而且，除了地皇之外，天皇和人皇亦會歸來。至於是從哪裏歸來，這個本座倒是不太清楚……”
騰蛇蹙著眉頭聽著，片刻後道：“地皇為何是從死亡中歸來？”
“……”
坦愣了一下，認真思索起來，對啊，地皇為何是從死亡中歸來？為何要強調死亡？既然死亡了，為何還能夠歸來？若是地皇是從死亡中歸來，那天皇與人皇，又會從哪裏歸來？
死亡，代表著陰間，代表著地下。
似乎地皇的確是從陰間歸來，是從死亡中歸來。
那天皇與人皇，是不是從上蒼與人間歸來？
天皇從上蒼歸來？
人皇從人間歸來？
當想到上蒼和人間時，坦心神便顫動一下，難道真如自己猜測那樣？天、地、人三皇，分別代表著天、地和人，地皇從死亡中歸來，即是從大地之下歸來……
天皇與人皇，可以歸來嗎？
他剛才不過是誆騙騰蛇大帝而已，但是現在仔細認真一想，越來越覺得天皇與人皇能夠歸來了。
一個是從上蒼歸來。
一個是從人間歸來。
此刻坦的心神在劇烈顫動，地皇已經歸來了，天皇與人皇歸來，乃是遲早的事……
三皇歸來，諸天何如不平？！
即使天人族再強，在三皇聯手之下，亦不可能抵擋得下來。輝煌將會再次屬於九州人族，屬於泰坦族……
“哈哈——”
坦不由仰天大笑。
騰蛇大帝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坦在笑什麽。
半晌後，坦才停止大笑，對著騰蛇大帝道：“不僅地皇從死亡中歸來，天皇與人皇，亦會從上蒼與人間歸來。當九州三皇歸來時，便是諸天大治之始……”
“地皇能夠從死亡中歸來，已經無比難得，天皇與人皇……”
騰蛇大帝卻搖頭道。
“你不懂。”
坦道。
“其實，我很好奇，地皇既然已經徹底死去，為何還能夠歸來？”騰蛇大帝疑惑道，滿臉的不解。
這是一種十分矛盾的狀態。
地皇的確是徹底死去！
但是，地皇的確是從死亡中歸來……
這兩個條件，原本隻能滿足一個，既然是徹底死去，就不可能從死亡中歸來。既然能夠從死亡中歸來，就不可能是徹底死去……
二者隻能選其一。
騰蛇大帝相信地皇已經徹底死地，但是現在同樣相信，地皇正在死亡中歸來。
地皇從死亡中歸來！
那我騰蛇族……
騰蛇大帝不得不認真思索起來。
畢竟，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相信地皇可以對抗天人族，甚至再現太古的輝煌。
我是按兵不動，還是追隨地皇？
或者出地地皇？
“地皇何時才能徹底歸來？”
半晌後，騰蛇大帝緊皺著眉頭道，“雖然地皇，的確是從死亡中歸來，但若是需要數十上百萬年的時間，誰能等得了？那時，或許連我騰蛇族都不存在了。”
“你想多快？”
坦問。
“自然是越快越好，最好現在就能夠從死亡中歸來。”
騰蛇大帝道。
“那你仔細想想。”
坦道。
“仔細想想？什麽意思？”
騰蛇大帝蹙著眉頭，道：“難道我想地皇現在就現在，就能夠現在就歸來？”
坦微笑不言。
不過在此刻，騰蛇大帝愣了一下，接著幹脆發呆了。
“地皇已經歸來了？”半晌後，他才對著坦愕然道，：“怎麽可能？不可能！剛才，我才隱隱感應到，地皇才從死亡中歸來。而且，感應到，從死亡中歸來的時間無比漫長。但是現在，我卻感應到，地皇已經歸來了，這、這……”
他猛甩著蛇頭，似乎想甩去雜念。
“這不可能！”
“一定是我感應錯了，怎麽可能如此快？若是地皇歸來了，為何諸天不知道？難道諸天沒有感應到嗎？”
騰蛇大帝一邊說一邊化為人形，一身黑衣，顯得有些陰沉的中年人，“地皇歸來，諸天應該會有感應……”
“這些年來，諸天有何動靜呢？”
陰沉中年思想著。
片刻後。
他心神微微震動，聯想到了好幾個驚人的異象，例如，曾經有半架神秘莫測的石橋，架於諸天之上……
在橋頂之上，還隱隱可見一個白衣身影。
風采映照諸天！
難道白衣身影就是地皇？
那半架神秘的石橋，似乎與死亡有關，好像是接引亡魂前往陰間……
石橋、白衣、陰間、亡魂……
騰蛇大帝心中震蕩。
這、這真是地皇？原來地皇歸來，諸天早已經有提示了，隻是大家並沒有聯想到而已。
畢竟地皇太過遙遠了。
坦沒有回應，他被鎖在宇宙的盡頭，並不清楚諸天發生的事情，道：“考慮得如何？”
“地皇應該真的是歸來了。”騰蛇大帝不由感歎一聲，“不愧是唯三映照諸天的存在，現在連我的心都影響到了。”
不愧是地皇！
他可是大帝啊，但是連他的意誌都被影響到了。
況且，隻是地皇從死亡中歸來這個事件，並不是地皇親自對他影響……
這真是無限恐怖！
騰蛇大帝想想都覺得無比可怕，這就是映照諸天的力量嗎？
既然地皇歸來了，那麽就有實力與天人族一戰，但隻是有實力與天人族一戰。
若是要戰勝天人族，好像還不夠。
先不說天人族有多少天尊，單單說天人族在太古時代，殺死三皇的力量，現在三皇如何應對？
隻有應對了。
才能談與天人族一戰。
這時，騰蛇大帝有些矛盾，一邊是盲目的相信，一邊是理智分析。且隨著時間的過去，盲目的相信更重了……
“若是三皇沒有死去，我騰蛇族豈會站在天人族那邊？”騰蛇大帝歎息一聲，“既然現在地皇歸來，那我騰蛇族自然是再次追隨地皇……”
“好。”
坦點點頭，道：“另一位呢？”
“的確是隱藏起來了，天人族和三眼族並不知道。”騰蛇大帝沒有再隱瞞，就指了一個方位說，“應該隱藏在大千世界之西……”
坦加固了中年大帝的封印，就帶著騰蛇大帝往大千世界之西而去。
不久後。
他們就來到一個荒蕪的星辰上。
“應該隱藏在這裏。”騰蛇大帝道，便嘶叫起來，發出一種十分特殊的嘶聲。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
一條巨大的黑蛇，就從星辰的大地下爬出來，正是最先的騰蛇大帝。這兩條騰蛇大帝，一條名為勾冥，一條名為明幽，被坦擒的叫明幽，隱藏起來的叫勾冥。
這時明幽大帝對勾冥說了之前的事情。
勾冥在仔細思索下，竟然亦感應到地皇從死亡中歸來，接著又感應到地皇已經歸來。
這讓他震撼不已。
當明幽提到架於諸天的半架石橋後，勾冥就聯想到白衣身影，幾乎確定地皇便是他……
“地皇……”
勾冥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隻行了一個禮。
一個屬於地字旗的軍禮。
這讓坦有些詫異和意外，勾冥怎麽知道這個“禮”？
按理來說。
現在的諸天應該不再行，曾經九州人族的“禮”，特別是屬於三字旗的軍禮，應該被天人族徹底禁止才對。
且時間過去那麽久，亦不會有人認識。
可是勾冥……
這可是背叛者啊。
“你這個禮，是從哪裏學來？”
坦沉吟一下道。
“祖傳。”勾冥道，“有問題嗎？”
坦皺了皺眉頭就沒有多問，古怪還是有些古怪，既然站在天人族那邊，不應該與九州人族撇得幹淨一些？
這可是三字旗的軍禮啊。
祖傳？
怎麽會是祖傳？
既然都站在天人族那邊，還祖傳這軍禮幹什麽？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還是說，騰蛇族是迫不得已，表麵上是站在天人族那邊，但內心還忠於九州人族？
“你們可願加入地字第九旗？”
坦認真詢問。
“地字第九旗？”
明幽和勾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麽。
不過很快，勾冥就知道地字第九旗代表著什麽，道：“地皇要重建地字旗？”
“嗯。”
坦點頭。
“你是第九旗的旗主？”
勾冥有些好奇問。
“不是，我隻是第九旗，先鋒第一營的營主。”坦道，“以我的實力，還沒有資格成為旗主。以兩位的實力，可為重甲第七、第八營的宮主。而你們族中的不死天神，皆可入重甲第七、第八兩營，且為你們掌管。”
“容我們考慮一下。”
明幽道。
“可以。”
坦走到一邊，讓他們放心商量。
片刻後，勾冥道：“一營主，我們可以加入地字第九旗，但是我們要先見到地皇。”
“地皇正在行走諸天。”坦轉身道，“你們想見地皇，怕是沒有那麽快。而且，地皇歸來，越少人越知道越好。”
“……”
勾冥蹙著眉頭，想了想就道：“沒有見到地皇，亦沒有問題，不過我騰蛇大千世界，最好還是保持現狀不變，免得讓天人族發現問題了。”
“自然可以。”坦點頭，說：“即使是加入第七第八兩營的將士，你們亦可先不告訴他們，隻是先選兩營將士。”
“一營主，這三眼族所言，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明幽皺著眉頭道，“天人族真會發動大千之戰？滅掉一半種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讓人看不透……”
“半真半假吧。”
坦想了想道，“不過，三眼族的確擔憂己族，會遭到天人族的清除。三眼族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那我們是否可以聯合三眼族？”
勾冥遲疑一下道。
“聯合？”
坦沉默下來，三眼族幹的壞事太多了，他沒有資格饒過三眼族，隻有地皇才有資格決定。即使三眼族棄暗投明，九州人族會選擇原諒嗎？
誰有資格選擇原諒？
有多少九州人族，死在三眼族的屠刀之下？難道曾經的血仇，就可以一筆勾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