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忙起來時間就會過得飛快。新的學期校園裏麵又增加了許多年輕的新鮮麵孔。
又是一大批靠近成年線的半大不小的年輕人帶著青春的活力融入這個大環境中。
不知不覺，他們都已經二十歲了，已經成為了大三的學長學姐們了，距離畢業仿佛也隻是那麽一瞬間的事情了。
蕭景行依舊是公司學校兩頭跑，每天都是忙得不亦樂乎。好在項目的進展很順利。那麽長時間的辛苦已初見成效。
沐德音現在已經開學了，雖然不能像暑假那樣每天都去公司上班，但是仍然是時間安排的滿滿的。
李婉怡也會抽時間教她更多的東西。慢慢的，工作做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生活過的充實也很有趣。
或許是忙起來的時候時間過的格外快，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深秋。
“音音，你怎麽還沒起床，今天不去公司嘛？”
周六一大早，謝媛雨收拾好書準備去圖書館學習。
卻看見以前這個時候早就起床準備去公司的沐德音還縮在被子裏。
以為她睡過了，就輕輕的走到她床邊，踮起腳小聲點喊她。
“唔~”前一秒還在和周公下棋的沐德音一下子聽見了別的聲音腦子裏麵還是一片混沌。
“音音！”謝媛雨又戳了戳沐德音。
“啊？”沐德音在腦子裏反應了一會兒。
揉了揉眼睛：“噢噢，我今天休假。不去了，好好睡一覺。”
“這樣啊，那我去圖書館了哈！”
言罷，謝媛雨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沐德音微微坐起來，看著謝媛雨的背影，莫名的想到了憑黎學長。
媛雨還真的是適合憑黎學長，兩個人雖然分隔兩地，很長時間才能見一麵，每天也是各自忙著，但感情似乎沒有任何影響。
沐德音看在眼裏，也是真心為他們高興。
不過高興歸高興，困也是真的。
雖然她對工作很喜歡，但也是真的累，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她就隻想睡覺了。
謝媛雨一走，又進入夢鄉了。
沐德音一睡就是一上午。
再次醒來，還是因為蕭景行的一個電話。
自從進入公司實習後，沐德音就改掉了手機常年靜音這個習慣。
還特意講手機來點提示設置為了《有何不可》。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樓下
抬起頭數烏雲
如果場景裏出現一架鋼琴
我會唱歌給你聽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過去
請你少買冰淇淋
天涼就別穿短裙
別再那麽淘氣
……
許嵩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沐德音幽幽轉醒。沒睜開眼睛，就在床邊摸手機。
“喂~”
都沒看是誰就接通了。
“怎麽？還沒醒呢？”蕭景行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過來。
“嗯？對呀！”
“那肯定還沒吃早餐了！”蕭景行嘴角勾起。聲音卻裝作嚴肅一些。
“啊？”沐德音眼睛一下子睜開了。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心想，完了完了，這個唐僧不會又要來念咒了吧。
“我我我……那個……我……”
“好啦，小懶蟲，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蕭景行輕鬆愉快的聲音傳來。彰示著聲音的主人，此時心情還不錯。
事實也確實如此。辦公室裏，蕭景行一隻手輕扣著辦公桌，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啊？”
不過這個態度倒是有點讓沐德音琢磨不透了，今天心情這麽好嘛？
“快起床，收拾收拾，半個小時後你們宿舍樓下見！”
“好啊！”沐德音答應的爽快，也不問為什麽，左不過帶她去吃好吃的。
秋意正濃，沐德音穿了一件白色的加絨衛衣，不過袖子處卻是黃色的。下身是再普通不過都高腰牛仔褲，腳踏一雙小白鞋。
頭發高高的紮起了一個馬尾，頗具青春活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一剛入校的小學妹呢。
到了樓下，卻並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或是那一輛車。
正四處尋找蕭景行的身影時，卻看見自己正在尋找的那個身影正快速的靠近。
嗯？
那是什麽？
自行車？
蕭景行居然是騎著自行車來的。
說實話，沐德音還真沒怎麽見過蕭景行騎自行車。
你以前看過很多甜甜的青春校園劇，最喜歡的橋段之一就是男主角騎著自行車載著女主角在校園裏穿梭。
坐在他的車後座上，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的溫度。
想想都浪漫！
記得以前有一次還偶然間跟林嘉嘉提起了這些浪漫的橋段。語氣中是明顯的羨慕。
卻收到林嘉嘉一個華麗麗的大白眼。
說什麽：“你家男朋友連四個輪的都有了，你還稀罕兩個輪的？你這還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呀。”
她當時還反駁林嘉嘉不懂浪漫來著。
沒想到，今天……這是……浪漫要來了嗎？
眨眼間，蕭景行的自行車就穩穩的停在了沐德音麵前。
“怎麽……你什麽時候還有了一輛自行車，我居然都不知道。”
沐德音一臉的驚喜。
蕭景行腦袋一歪，不在意的一挑眉：“早就有了，一直沒怎麽騎過。平時時間趕，去的地方遠，開車會比較方便。”
“那你今天怎麽有閑情雅致把它對出來騎一騎啊？”
“想有自然就有咯！”蕭景行說的很是隨意，“包給我，上車，帶你去兜風。”
蕭景行伸手拿過沐德音身後的雙肩包，放在桌子上前麵的籃子裏麵和他的書包一起。
沐德音笑嘻嘻的坐上了自行車後座。
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住蕭景行的腰，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不抱白不抱。
正想著，入眼的是蕭景行黃色的帽子，剛好和她衛衣袖子的顏色是一樣的。仔細看才發現蕭景行裏麵也穿了一件白色衛衣，但帽子是黃色的，外麵是一件白色休閑外套。下麵很巧的也是牛仔褲運動鞋。
這是又不經意間穿了情侶裝？
有了這個想法，沐德音心裏甜蜜更多了一分。伸出一隻手，替他理了理帽子。
“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麽呀？”
蕭景行帥氣的握著車把：“做該做的事情。”
這似是非是的答案，沐德音不禁心裏嘀咕一句：“神神秘秘的！”
眼見著車子走在熟悉的道路上。看著路線似乎是不需要出校門了。
路邊的行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畢竟兩個人的顏值都擺在那裏。俊男美女組合，自然是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隻看見路們都露出了驚羨的目光。
“蕭景行！我餓了~”
爬在蕭景行背上，沐德音用著極輕卻能讓他聽見的聲音說著。不自覺的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很明顯的撒嬌意味。
蕭景行勾唇一笑，若不是現在不方便，但真想回頭好好的揉一揉她的小臉彰顯自己的所有權。
“這不就帶你去吃飯了嘛！”
“嗯？”
這……這條路……
果然，兩分鍾後，蕭景行的自行車穩穩的停在了食堂門口。而且還是沐德音最不常來的一個食堂。不是不好吃，隻是這個食堂離她們宿舍實在太遠了，下課也不是很方便。在這個學校裏兩年多了，來這個食堂的次數一個手的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你這是……專門來帶我吃食堂呢？”沐德音現在的生活，一天三餐基本就是在學校食堂和公司食堂裏麵搞定。經常為了節省時間，都是挑離宿舍最近的那個食堂去吃。裏麵的那些菜式早就吃厭了。
本打算著，這樣好不容易有一天放假，他可以先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去找蕭景行，和他一起好好的吃一頓。
可是這怎麽又來食堂了？
看著沐德音撅著的嘴巴，蕭景行就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麽。
“走啦，進去看看嘛！”一隻手提著他們倆的書包，另一隻手摟著自己的小女友，緩步往食堂走去。
雖說是周六，很多人都不會選擇吃食堂，但一些窗口還是有些人排隊的，一般經驗就是那裏排隊的人多，就證明這個地方的菜越好吃。
果不其然，糖醋小排，水煮魚，發現雞蛋湯，清炒菠菜。都是沐德音喜歡的。
“蕭景行蕭景行，我們去吃那個吧！”拉著蕭景行的手就往那個窗口走過去。
蕭景行無奈的跟著她過去。看到這兩眼放光的樣子，哪裏還有剛才嫌棄的痕跡。
兩人老老實實的排著隊，隊伍還挺長，沐德音百無聊賴的玩著蕭景行衛衣前的帶子。
蕭景行就這樣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一隻手仍然提著兩個人的書包，另一隻手護在沐德音身後，防止她被別人撞到了。
“你看你看，那一對好甜呀！”
不遠處的桌子旁，幾個女孩正在吃飯，看見蕭景行和沐德音甜蜜的小動作，不禁驚羨出聲。
“看樣子應該是學長學姐。”一個女孩出聲。
“他們倆我知道！”另一個女孩開口。
“男生是經濟學院大三的蕭景行學長，還是經濟學院的院草呢。女生是管理學院的沐德音學姐，也是個高顏值的小姐姐。他們倆可是學校有名的情侶呢，顏值高成績好，關鍵是，人家早就不和我們在一個層次了。聽說蕭景行學長自己創業，公司已經有模有樣了，那個學姐，已經得到了在擎芷實習的機會。”
“哇~果然優秀的人隻會遇見優秀的人。”
“你看你看學長對學姐好溫柔好體貼呀。那隻手一直護著她。”
“聽說去年，這兩個人戀情被曝光的時候，學校裏麵可是一大波少男少女心碎了。你去翻一下學校的論壇，現在能找到那個時候都帖子呢。”
……
故事的兩個主人公並沒有注意到那邊的談笑風生，排到他們的時候，很快的打了兩份飯。
“我怎麽覺得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呀？”坐下後，沐德音看向蕭景行，又搖了搖頭，“emmm也不是奇怪，就是覺得有點不一樣了。”
聞言，蕭景行勾唇：“嗯？宿舍空調，怎麽不一樣了？”
“你今天不忙嘛？怎麽還有時間專門跑到學校來找我吃飯，而且還這麽悠閑的陪我坐在這裏排隊吃食堂。我今天本來準備睡好了之後就去公司找你一起吃飯的。”
“你這話的意思怎麽感覺有點像在責怪我沒有抽時間陪你呀。”蕭景行故意逗他。
沐德音從誘人的飯菜中抬頭，賞了他一個眼神，意思就是我有沒有那個意思，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哈哈哈。”蕭景行給他夾菜。
“音音，你今年多大了？”
沐德音抬頭疑惑的看著他，前段時間才給她過了生日，這是鬧哪出。
“我多大了你不知道呀？”
“我就想聽你說。”
沐德音的眼神中有著更多的不解。
“20。”說出來自己都頓了頓，“唉，我都已經20歲了，再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我以後再也用不了那個‘我才十幾歲，我好累’那個表情包了！”
蕭景行沉溺的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那我呢？”
“嗯？蕭景行，我確定了你真的很奇怪。”說罷都想伸手去探探他額頭的溫度。
“我沒發燒，好著呢！”蕭景行看出她的意圖，一把抓住她的手。
沐德音狐疑的看著他：“也是20。”
“你看我們倆其實才隻有20歲，和我們身邊坐的這些人都一樣，都隻是大學生。那在學校騎著自行車轉悠轉悠，在食堂排隊吃飯，不都是很尋常的事情嗎？”
蕭景行神情嚴肅了些許，握住沐德音的手。
“音音，對不起，是，我平時太忙了，沒有抽出時間來好好陪你。別人大學談個戀愛幾乎天天黏在一起，沒事就一起出去玩，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很尋常的小事兒，但是，你看像我現在抽出時間來陪你，你就會覺得很奇怪。”
“你總是會遷就我的時間。每次你有時間的時候都會來公司陪我。我卻不能像別人男朋友一樣為你做那麽多事！你個傻丫頭，心裏居然沒有一點兒怨言，我花時間陪你不是應該的嗎？哪有什麽奇不奇怪的。”
又是一大批靠近成年線的半大不小的年輕人帶著青春的活力融入這個大環境中。
不知不覺，他們都已經二十歲了，已經成為了大三的學長學姐們了，距離畢業仿佛也隻是那麽一瞬間的事情了。
蕭景行依舊是公司學校兩頭跑，每天都是忙得不亦樂乎。好在項目的進展很順利。那麽長時間的辛苦已初見成效。
沐德音現在已經開學了，雖然不能像暑假那樣每天都去公司上班，但是仍然是時間安排的滿滿的。
李婉怡也會抽時間教她更多的東西。慢慢的，工作做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生活過的充實也很有趣。
或許是忙起來的時候時間過的格外快，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深秋。
“音音，你怎麽還沒起床，今天不去公司嘛？”
周六一大早，謝媛雨收拾好書準備去圖書館學習。
卻看見以前這個時候早就起床準備去公司的沐德音還縮在被子裏。
以為她睡過了，就輕輕的走到她床邊，踮起腳小聲點喊她。
“唔~”前一秒還在和周公下棋的沐德音一下子聽見了別的聲音腦子裏麵還是一片混沌。
“音音！”謝媛雨又戳了戳沐德音。
“啊？”沐德音在腦子裏反應了一會兒。
揉了揉眼睛：“噢噢，我今天休假。不去了，好好睡一覺。”
“這樣啊，那我去圖書館了哈！”
言罷，謝媛雨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沐德音微微坐起來，看著謝媛雨的背影，莫名的想到了憑黎學長。
媛雨還真的是適合憑黎學長，兩個人雖然分隔兩地，很長時間才能見一麵，每天也是各自忙著，但感情似乎沒有任何影響。
沐德音看在眼裏，也是真心為他們高興。
不過高興歸高興，困也是真的。
雖然她對工作很喜歡，但也是真的累，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她就隻想睡覺了。
謝媛雨一走，又進入夢鄉了。
沐德音一睡就是一上午。
再次醒來，還是因為蕭景行的一個電話。
自從進入公司實習後，沐德音就改掉了手機常年靜音這個習慣。
還特意講手機來點提示設置為了《有何不可》。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樓下
抬起頭數烏雲
如果場景裏出現一架鋼琴
我會唱歌給你聽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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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就別穿短裙
別再那麽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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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嵩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沐德音幽幽轉醒。沒睜開眼睛，就在床邊摸手機。
“喂~”
都沒看是誰就接通了。
“怎麽？還沒醒呢？”蕭景行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過來。
“嗯？對呀！”
“那肯定還沒吃早餐了！”蕭景行嘴角勾起。聲音卻裝作嚴肅一些。
“啊？”沐德音眼睛一下子睜開了。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心想，完了完了，這個唐僧不會又要來念咒了吧。
“我我我……那個……我……”
“好啦，小懶蟲，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蕭景行輕鬆愉快的聲音傳來。彰示著聲音的主人，此時心情還不錯。
事實也確實如此。辦公室裏，蕭景行一隻手輕扣著辦公桌，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啊？”
不過這個態度倒是有點讓沐德音琢磨不透了，今天心情這麽好嘛？
“快起床，收拾收拾，半個小時後你們宿舍樓下見！”
“好啊！”沐德音答應的爽快，也不問為什麽，左不過帶她去吃好吃的。
秋意正濃，沐德音穿了一件白色的加絨衛衣，不過袖子處卻是黃色的。下身是再普通不過都高腰牛仔褲，腳踏一雙小白鞋。
頭發高高的紮起了一個馬尾，頗具青春活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一剛入校的小學妹呢。
到了樓下，卻並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或是那一輛車。
正四處尋找蕭景行的身影時，卻看見自己正在尋找的那個身影正快速的靠近。
嗯？
那是什麽？
自行車？
蕭景行居然是騎著自行車來的。
說實話，沐德音還真沒怎麽見過蕭景行騎自行車。
你以前看過很多甜甜的青春校園劇，最喜歡的橋段之一就是男主角騎著自行車載著女主角在校園裏穿梭。
坐在他的車後座上，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的溫度。
想想都浪漫！
記得以前有一次還偶然間跟林嘉嘉提起了這些浪漫的橋段。語氣中是明顯的羨慕。
卻收到林嘉嘉一個華麗麗的大白眼。
說什麽：“你家男朋友連四個輪的都有了，你還稀罕兩個輪的？你這還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呀。”
她當時還反駁林嘉嘉不懂浪漫來著。
沒想到，今天……這是……浪漫要來了嗎？
眨眼間，蕭景行的自行車就穩穩的停在了沐德音麵前。
“怎麽……你什麽時候還有了一輛自行車，我居然都不知道。”
沐德音一臉的驚喜。
蕭景行腦袋一歪，不在意的一挑眉：“早就有了，一直沒怎麽騎過。平時時間趕，去的地方遠，開車會比較方便。”
“那你今天怎麽有閑情雅致把它對出來騎一騎啊？”
“想有自然就有咯！”蕭景行說的很是隨意，“包給我，上車，帶你去兜風。”
蕭景行伸手拿過沐德音身後的雙肩包，放在桌子上前麵的籃子裏麵和他的書包一起。
沐德音笑嘻嘻的坐上了自行車後座。
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住蕭景行的腰，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不抱白不抱。
正想著，入眼的是蕭景行黃色的帽子，剛好和她衛衣袖子的顏色是一樣的。仔細看才發現蕭景行裏麵也穿了一件白色衛衣，但帽子是黃色的，外麵是一件白色休閑外套。下麵很巧的也是牛仔褲運動鞋。
這是又不經意間穿了情侶裝？
有了這個想法，沐德音心裏甜蜜更多了一分。伸出一隻手，替他理了理帽子。
“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麽呀？”
蕭景行帥氣的握著車把：“做該做的事情。”
這似是非是的答案，沐德音不禁心裏嘀咕一句：“神神秘秘的！”
眼見著車子走在熟悉的道路上。看著路線似乎是不需要出校門了。
路邊的行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畢竟兩個人的顏值都擺在那裏。俊男美女組合，自然是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隻看見路們都露出了驚羨的目光。
“蕭景行！我餓了~”
爬在蕭景行背上，沐德音用著極輕卻能讓他聽見的聲音說著。不自覺的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很明顯的撒嬌意味。
蕭景行勾唇一笑，若不是現在不方便，但真想回頭好好的揉一揉她的小臉彰顯自己的所有權。
“這不就帶你去吃飯了嘛！”
“嗯？”
這……這條路……
果然，兩分鍾後，蕭景行的自行車穩穩的停在了食堂門口。而且還是沐德音最不常來的一個食堂。不是不好吃，隻是這個食堂離她們宿舍實在太遠了，下課也不是很方便。在這個學校裏兩年多了，來這個食堂的次數一個手的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你這是……專門來帶我吃食堂呢？”沐德音現在的生活，一天三餐基本就是在學校食堂和公司食堂裏麵搞定。經常為了節省時間，都是挑離宿舍最近的那個食堂去吃。裏麵的那些菜式早就吃厭了。
本打算著，這樣好不容易有一天放假，他可以先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去找蕭景行，和他一起好好的吃一頓。
可是這怎麽又來食堂了？
看著沐德音撅著的嘴巴，蕭景行就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麽。
“走啦，進去看看嘛！”一隻手提著他們倆的書包，另一隻手摟著自己的小女友，緩步往食堂走去。
雖說是周六，很多人都不會選擇吃食堂，但一些窗口還是有些人排隊的，一般經驗就是那裏排隊的人多，就證明這個地方的菜越好吃。
果不其然，糖醋小排，水煮魚，發現雞蛋湯，清炒菠菜。都是沐德音喜歡的。
“蕭景行蕭景行，我們去吃那個吧！”拉著蕭景行的手就往那個窗口走過去。
蕭景行無奈的跟著她過去。看到這兩眼放光的樣子，哪裏還有剛才嫌棄的痕跡。
兩人老老實實的排著隊，隊伍還挺長，沐德音百無聊賴的玩著蕭景行衛衣前的帶子。
蕭景行就這樣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一隻手仍然提著兩個人的書包，另一隻手護在沐德音身後，防止她被別人撞到了。
“你看你看，那一對好甜呀！”
不遠處的桌子旁，幾個女孩正在吃飯，看見蕭景行和沐德音甜蜜的小動作，不禁驚羨出聲。
“看樣子應該是學長學姐。”一個女孩出聲。
“他們倆我知道！”另一個女孩開口。
“男生是經濟學院大三的蕭景行學長，還是經濟學院的院草呢。女生是管理學院的沐德音學姐，也是個高顏值的小姐姐。他們倆可是學校有名的情侶呢，顏值高成績好，關鍵是，人家早就不和我們在一個層次了。聽說蕭景行學長自己創業，公司已經有模有樣了，那個學姐，已經得到了在擎芷實習的機會。”
“哇~果然優秀的人隻會遇見優秀的人。”
“你看你看學長對學姐好溫柔好體貼呀。那隻手一直護著她。”
“聽說去年，這兩個人戀情被曝光的時候，學校裏麵可是一大波少男少女心碎了。你去翻一下學校的論壇，現在能找到那個時候都帖子呢。”
……
故事的兩個主人公並沒有注意到那邊的談笑風生，排到他們的時候，很快的打了兩份飯。
“我怎麽覺得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呀？”坐下後，沐德音看向蕭景行，又搖了搖頭，“emmm也不是奇怪，就是覺得有點不一樣了。”
聞言，蕭景行勾唇：“嗯？宿舍空調，怎麽不一樣了？”
“你今天不忙嘛？怎麽還有時間專門跑到學校來找我吃飯，而且還這麽悠閑的陪我坐在這裏排隊吃食堂。我今天本來準備睡好了之後就去公司找你一起吃飯的。”
“你這話的意思怎麽感覺有點像在責怪我沒有抽時間陪你呀。”蕭景行故意逗他。
沐德音從誘人的飯菜中抬頭，賞了他一個眼神，意思就是我有沒有那個意思，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哈哈哈。”蕭景行給他夾菜。
“音音，你今年多大了？”
沐德音抬頭疑惑的看著他，前段時間才給她過了生日，這是鬧哪出。
“我多大了你不知道呀？”
“我就想聽你說。”
沐德音的眼神中有著更多的不解。
“20。”說出來自己都頓了頓，“唉，我都已經20歲了，再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我以後再也用不了那個‘我才十幾歲，我好累’那個表情包了！”
蕭景行沉溺的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那我呢？”
“嗯？蕭景行，我確定了你真的很奇怪。”說罷都想伸手去探探他額頭的溫度。
“我沒發燒，好著呢！”蕭景行看出她的意圖，一把抓住她的手。
沐德音狐疑的看著他：“也是20。”
“你看我們倆其實才隻有20歲，和我們身邊坐的這些人都一樣，都隻是大學生。那在學校騎著自行車轉悠轉悠，在食堂排隊吃飯，不都是很尋常的事情嗎？”
蕭景行神情嚴肅了些許，握住沐德音的手。
“音音，對不起，是，我平時太忙了，沒有抽出時間來好好陪你。別人大學談個戀愛幾乎天天黏在一起，沒事就一起出去玩，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很尋常的小事兒，但是，你看像我現在抽出時間來陪你，你就會覺得很奇怪。”
“你總是會遷就我的時間。每次你有時間的時候都會來公司陪我。我卻不能像別人男朋友一樣為你做那麽多事！你個傻丫頭，心裏居然沒有一點兒怨言，我花時間陪你不是應該的嗎？哪有什麽奇不奇怪的。”